第二章 四人閑室服侍 謝瑾年到來 謝瑾年被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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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要小憩一陣子?”謝子見謝瑾瑜交代完,立馬貼心的問道。 “不必,回閑室,你點三個人過來服侍?!敝x瑾瑜搖了搖頭,拒絕了謝子的提議。 “是?!敝x子恭敬的應了。 按照慣例,謝丑隨侍著謝瑾瑜回了閑室,其他十一個人跪地恭送,直到門關了的聲音傳來,十一個人才敢抬頭去看。 “謝卯,謝午,謝戌,你們?nèi)齻€與我一起服侍公子,其他人各自去做事,耳朵立起來,莫要公子傳喚聽不見?!敝x子點了三個兄弟出來。 他也是有考量的,謝丑和他已經(jīng)隨侍,勢必要留下一個年長的,一是看著諸位兄弟,免得他們壞了規(guī)矩,二一個則是拿主意,辦差事,總要有個領頭的,不能事事去閑室請他們二人的主意,叫公子瞧見可不好。 謝辰謝巳這對雙胞胎一般都是一起服侍的,但是早上洗碗的差事還沒有做,除非公子特意指派,否則他們是去不得的,他們的差事已經(jīng)較其他兄弟很輕松了,不能再這些也不做,不說其他兄弟心中如何想,單說他們自己心里也是愧疚的。 剩下一個他就選了一個年紀小的,可以給公子逗個趣兒的,本來是該選謝亥的,可這孩子才被送來不久,又是個過于活潑的,為了他好,除了公子點了他,謝子一般也不把他往公子前送,總想著先跟著哥哥們學學規(guī)矩,磨一磨性子才好,以免動輒得咎,挨罰是小事,失了公子的心被趕出去,就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了。 好在謝亥雖小,但是還算懂事,知道哥哥們的良苦用心,不爭不搶的。 謝亥不選,他就選了年紀較小的謝戌。 十個人得了吩咐,就各自去做事,唯獨謝子點的三個人跪在地上等著謝子吩咐。 “屁股撅起來,我看看你們的xue規(guī)矩不規(guī)矩。”謝子開口命令道。 雖然謝瑾瑜沒有說要用他們的xue,但是謝子可不敢大意,昨晚已經(jīng)有了一只xue令公子不滿,今日若是還出了差錯,他也就沒臉做著管事的差事了,趁早與公子請罪了。 三個人乖乖的解掉細細的腰帶,露出渾圓的屁股,屁股稚嫩,吹彈可破,比他們臉上的皮膚還要漂亮些,即便上面不少的板痕,也只是增添了一絲美感,并無讓人看了厭惡的丑陋。 謝瑾瑜喜歡渾圓且大一些的屁股,他們十二個無論哪個,屁股都是這般的,進了這府邸日日拿藥膏子擦,再請兄弟們?nèi)嗄螅羰沁€不成,就活生生的拿板子抽肥了,直到合格了,才敢在謝瑾瑜面前亮屁股,伺候床榻。 謝子蹲在三個人的后面,依次用手捏著玉勢的小柄,輕輕的往外拽,三個人xue內(nèi)的玉勢皆是一動未動,謝子還算滿意。 “不錯,走吧?!敝x子很滿意,還順便拍了拍每個人的屁股表示肯定。 三個人系好腰帶,站起來跟著謝子往閑室的方向走去。 剛剛出門,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實在是太冷,不由得想念去年冬天身上厚厚的衣裳。 誰也不敢慢悠悠的走,全部急匆匆的到了閑室,三個人先是在門外跪下,謝子蹬掉拖鞋,爬著越過門檻,高高撅起屁股,晃著進了閑室。 三個人看著心中一酸,以往他們都不用這般的,何況一向受公子信重的謝子。 不過,因著他們服侍不盡心,公子收回恩賞,跪侍本就該這樣的。 但是,他們的大哥一直以來都勤勉的很,對上用心侍奉,對下也關照有加,本不該受此,是他們連累了兄長。 謝子倒是沒有琢磨他們想什么,他爬進閑室,瞧見謝丑正穩(wěn)穩(wěn)的跪在地上,撅著屁股充當謝瑾瑜的腳蹬。 即便屁股剛剛挨了板子,上面印子未消,被公子重力踩著也沒有失了規(guī)矩,謝子心中滿意。 如今公子正整肅他們規(guī)矩,謝丑倒是可以讓他放心不少。 “公子,點了謝卯,謝午,謝戌來侍奉公子,可要傳進來?”謝子輕聲的趴在地上請示。 這也是規(guī)矩,雖然謝瑾瑜命他點了人,但也不可立刻就帶進來,先要稟告給謝瑾瑜,如果謝瑾瑜沒有什么意見就傳進來伺候,但凡人選讓他不滿意,謝子先要吃一頓板子。 罰他不懂上意。 不過,一般謝子點的人,都是很符謝瑾瑜的心意的。 “進來吧?!敝x瑾瑜點了點頭,允了。 謝子急忙爬出去,告知門外三個兄弟消息,三人連忙像謝子一樣,拖鞋放在門外,打著赤腳,撅著屁股跟在謝子身后爬進來。 越是冬天,他們越是愿意近身伺候謝瑾瑜,謝瑾瑜在的地方炭火自然是足足的。 他們自己的住處,做事的地方,可是連個火盆兒都是不曾有的,尤其是今年,有沒有恩賞的衣衫穿,更是想要近身服侍謝瑾瑜。 “謝卯過來?!敝x瑾瑜開口點了謝卯。 謝卯不敢耽擱,手腳飛快的爬到謝瑾瑜的面前,微微抬起頭,讓謝瑾瑜可以看到他的臉。 他們兄弟其實長得都不差,各有各的漂亮,唯獨謝卯,天生在容貌上高出其他兄弟一籌,甚至比謝瑾瑜都要緊致一些。 謝瑾瑜也是一個愛美之人,平日里總是因著他的臉對他寵愛一些,自然謝卯為了討謝瑾瑜歡心,每次都會露出半張臉來。 雖然不合規(guī)矩,但是謝瑾瑜高興,他也就沒挨過罰。 “哭出來瞧瞧。”謝瑾瑜拽了拽謝卯的面皮說道。 謝卯立刻就揚起臉來開始醞釀,不過半炷香,他的眼眶就已然見紅,清澈的淚滴順著眼角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美人落淚總是好看的,謝瑾瑜尤其愛看謝卯哭,謝卯就練就了這立刻就掉淚的本事。 “行了,過來與我捶腿?!敝x瑾瑜也不多看,怕覺得煩悶,故此每次 只叫謝卯哭個兩炷香左右就停了。 謝卯說哭就哭,說收也立刻就收,湊到謝瑾瑜踩在謝丑的那只腳,雙手攥成空的拳頭,開始細細的捶起來。 力道不輕不重,捶的謝瑾瑜舒服的很。 “謝午,過來念這本書?!?/br> 謝午的聲音很是悅耳,每當謝瑾瑜懶得看書,都是叫謝午來讀的。 謝午自然不敢怠慢,接過書本,就跪在謝瑾瑜的腳邊,聲音清脆的開始讀起來。 這本書的內(nèi)容謝午讀過很多遍,是如何訓教庶奴婢的,幾乎謝瑾瑜每日都會看上幾頁。 更是令他給其他兄弟們粗讀過。 里面的手段狠厲異常,他們只是聽著就心驚膽戰(zhàn)了,每每這時,他們心中都對他們的公子充滿感激,與書中相比,公子對他們不可謂不仁善。 往日隨侍公子外出,與其他家公子的庶奴婢們攀談,哪家不羨慕他們有個好公子。 不過是規(guī)矩大些,可哪家不是這樣。 “謝戌,過來泡茶?!敝x瑾瑜自然不可能忘了謝戌。 給他安排了個輕巧的差事,謝瑾瑜用的無論是飯食,還是茶飲,都要現(xiàn)吃現(xiàn)做,現(xiàn)喝現(xiàn)泡,來不及他們挨罰就是。 不過,謝瑾瑜一般都是給他們足夠的時間,并不會刻意刁難。 謝戌上前磕了個頭,就跪在專門給他們用的矮桌前,動作優(yōu)雅的開始泡茶。 泡茶,捶腿,捏肩包括床上功夫,日常洗漱,這些近身服侍謝瑾瑜的差事,他們兄弟人人都會的,沒有哪一個學這些敢偷懶的。 謝子不需要做事,他便跪著眼睛不錯的盯著四個兄弟,偶爾還要觀察謝瑾瑜是否還有別的吩咐。 閑室主要就是讓謝瑾瑜放松的,謝瑾瑜喜歡安靜,他不開口,除了謝午讀書的聲音,其他人連喘息都不敢大聲。 就這樣,謝午書都讀了兩頁,謝戌剛剛泡完一壺茶,門就被敲響了。 “去看看?!敝x瑾瑜有些不悅的示意謝子去看。 全府都知道他這個時候一般都是在休息,并無人敢打擾他。 謝子心也跟著提起來,應了一聲,依舊搖著屁股去開了門,門外跪著的是凍的不行的謝寅。 “何事?”謝子爬了出來,關上門低聲問道。 “二公子來了,就跪在門口。”謝寅同樣低聲回道。 若不是這件事,他斷然不敢來敲門的。 “你且等著,我去問問公子。”謝子聽聞,不敢做主,立馬要回去稟報。 再次打開門,爬了進去。 “是何事?”謝瑾瑜半瞇著眼看著謝子問道。 “是二公子來了,正跪在門口?!敝x子恭敬的回道。 “瑾年來了,讓他進來吧,你去迎一迎。”謝瑾瑜雖然面色依舊不悅,但是語氣好了很多。 畢竟是他嫡親的弟弟,他稍微給些面子,總不能讓謝瑾年在低賤的庶奴婢們面前抬不起頭來。 謝子應了,立刻爬出閑室,穿上拖鞋,走到院門處。 謝亥正守著院門。 “大哥?!敝x亥凍的不行,話卻能說得清楚,一點兒不打磕巴。 “嗯,開門吧。” 謝亥得了令,立刻打開了厚重的院門,外面正跪著一個與謝瑾瑜有著七分相似的男子。 “二公子?!敝x子謝亥避開謝瑾年跪的方向,然后一起跪下向他問好。 “嗯,兄長可有吩咐?”謝瑾年點了點頭,然后問道。 “公子請二公子進去。”謝子恭敬的說道。 謝瑾年點了點頭,跟著謝子往院內(nèi)走去,謝亥關上院門繼續(xù)在寒風中守著大門。 到了閑室的門口,還是謝子先進去稟報,得了謝瑾瑜的允許,謝瑾年才能進去。 謝瑾年是個守規(guī)矩的,在門外立刻就脫掉了厚厚的外袍,外衫也脫掉了,鞋子更是沒敢穿,襪子也脫掉了,渾身上下只留了一層白色的里衣,打著赤腳進了閑室。 他并不需要爬進去。 謝子則是細細的把謝瑾年的衣衫疊好,放在門口。 不是他輕慢謝瑾年,只不過進了這府邸,謝瑾年能穿著自己的衣衫進來都是謝瑾瑜的格外恩賞疼愛謝瑾年了。 就是謝瑾年,未得兄長首肯,也是不敢占用兄長的地方的。 “瑾年見過兄長,恭問兄長安泰?!敝x瑾年跪在離謝瑾瑜兩步遠的地方,恭恭敬敬的跪下來給謝瑾瑜請安。 “起吧,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謝瑾瑜揉著眉頭問道。 這個時候一向是他放松的時候,謝瑾年輕易不敢來的。 “聽說謝宜時要來服侍您,他一向沒規(guī)矩慣了?!敝x瑾年直起上半身,輕聲說道。 謝宜時是他們繼母生的嫡庶子,說的好聽是嫡庶子,帶了一個嫡字,可不過只是比那些庶子高半等身份而已,在他們這些嫡子面前,和庶子本就無甚區(qū)別,偏偏他不自知,竟然把自己當成嫡子自居。 連他這個正兒八經(jīng),上了族譜,拜了宗祠的嫡次子都不敢在嫡長兄面前放肆,偏偏那個嫡庶子敢,謝瑾年就是以前再叛逆,素來也是對謝宜時看不上眼的,覺得簡直丟了他們謝家的臉面。 滿京城哪個不曉得,他們家出了個沒規(guī)矩,不敬嫡長兄的嫡庶子。 “你前些年不也是沒規(guī)矩的緊?”謝瑾瑜似笑非笑的看著謝瑾年。 別看謝瑾年現(xiàn)在規(guī)規(guī)矩矩,當年的他可沒有比謝宜時好多少,唯一好的就是他心知謝瑾瑜是他嫡親的兄長,并不敢頂撞,請安問好也不敢敷衍,但是心中終究是放肆比恭謹多的多,服侍起來也不盡心。 “瑾年不懂事,可瑾年面上也是敬著兄長的,謝宜時可是臉面上都不做的。”謝瑾年有些尷尬的說道。 他自己回想當年也頗為惱怒,若不是兄長不棄,他出去行走也是要被人恥笑的。 不敬嫡親兄長的名頭傳出去,哪個還敢和他共事。 “得了,不用你cao心,自己府邸的事兒還沒搞明白呢,就管上兄長了?!笨粗斈晗矚g和自己賭氣的小包子現(xiàn)在一臉為自己憂心,謝瑾瑜心中覺得好笑起來。 兄長發(fā)了話,謝瑾年自然不敢再糾纏,只是心中還是有些擔憂。 “行了,過來給兄長瞧瞧,也許久未曾見過瑾年了?!敝x瑾瑜招手示意謝瑾年到自己近前來。 他不想與謝瑾年討論這個話題,他自有他的手段。 謝瑾年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并不敢多言,也沒有站起來,直接挪著到了謝瑾瑜的腳下。 雙手虛搭在謝瑾瑜沒有被捶的那只腿的膝蓋上,滿臉恭敬的微微仰著頭看向自己的兄長。 謝瑾瑜伸出手,就像逗弄小狗一樣,漫不經(jīng)心的撓著謝瑾年的下巴。 “自己有了府邸,功課規(guī)矩可沒差吧?”謝瑾瑜與他敘話道。 “瑾年不敢,功課是請了暮日先生,規(guī)矩是兄長指派給瑾年的古維叔父盯著,瑾年不敢怠慢?!敝x瑾年可不敢當是普通的敘話,打起十二分精神回答。 他的兄長是嫡長子,秉持著與父親王不見王的規(guī)矩,十歲過后就分府另居是自古就有傳統(tǒng)。 而他不過是嫡幼子,雖然也是按照規(guī)矩分府,可是只要他兄長一日不松口,他就要一日學著功課規(guī)矩,還因著分了府邸,更加嚴格被要求。 長兄如父,又是一母同胞的嫡親兄長,父親還要與他避諱,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能問一問,他的兄長可是隨時都可以抽問他的功課規(guī)矩的。 “對先生可還恭敬,沒犯小孩子脾氣吧?”謝瑾瑜又問。 “瑾年奉了戒尺給暮日先生,又奉了鞭子予叔父,每日聽講也是下身不著寸縷,方便先生教訓,在外行走也是時刻帶著叔父,瑾年但有不規(guī)矩,叔父就立刻剝了瑾年的下衣,抽一頓屁股警醒瑾年,只有到了兄長這里,叔父才得了休息片刻?!敝x瑾年自然是恭敬再恭敬的回話。 “兩位長輩對你算是盡心,你恭敬聽著,但凡像是幼時做出違逆之事,我定不饒你的?!敝x瑾瑜立刻提點著自己的親弟弟。 “謝兄長關懷,瑾年定不敢辜負兄長拳拳之心。”謝瑾年再次趴在地上,謝了謝瑾瑜對他的愛護。 不是嫡親的兄長,誰這般仔細的管你的教養(yǎng)規(guī)矩功課。 雖說歷來都是嫡長子管教兄弟,可也得看長兄的意思不是。 瞧瞧他那個繼母生的嫡庶子,長這么大了,見一面兄長都是難得,安能像他這般隔陣子就能聽兄長的訓誡,身邊還有兄長指派的長輩照看。 “起來吧,為兄是不是也許久沒有賞你了?”謝瑾瑜看著自家弟弟受教,也是滿意,語氣也更平和了。 “兄長可要賞瑾年?瑾年先謝過了?!敝x瑾年直起身來,好像怕謝瑾瑜反悔,立馬就先謝了。 雖然謝瑾瑜叫他起了,可是謝瑾年只敢起上半身,他哪里敢在兄長面前站著,那可是大不敬。 “你這潑猴兒,為兄還能賴你的不成?”謝瑾瑜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謝瑾年哭笑不得。 “謝子,去把我去年做的冬衣取來?!敝x瑾瑜轉頭吩咐恭敬跪在地上的謝子道。 謝子輕輕磕了一個頭,就出去取來了。 他的動作很快,謝瑾瑜的衣衫物件兒放在哪兒都是他一手經(jīng)管的。 謝瑾瑜說的冬衣是一件長袍子,謝子恭敬的捧著冬衣進來了。 “兄長待瑾年真好。”謝瑾年高興的有些得意忘形,立馬從謝子手里接過。 他高興了,謝子立馬就伏在地上了,那邊謝午的書也不讀了,謝卯腿也不捶了,謝戌茶也不泡了,全部渾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伏在地上,至于,謝丑,他本來就是伏在地上的。 “瑾年失禮。”謝瑾年自然也意識到了。 立刻雙手高舉著冬衣,人卻趴在了地上請罪。 “謝瑾年,你今年幾歲了?”謝瑾瑜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問道,語氣辨不出息怒。 “瑾年二十有一。”謝瑾年自然是頭也不敢抬的回了話。 被叫了大名,謝瑾年心都在發(fā)慌。 “二十一,為兄還以為你才一十二呢,古字啟平日里是如何約束管教你的?”謝瑾瑜問道 。 謝瑾年心中暗道不妙,就連叔父都叫了大名,當即又加了小心。 “回兄長的話,平日叔父先令瑾年早跪一個時辰,晚跪一個時辰,再講一講禮法,出門行走姿態(tài),說話用詞抓的比較嚴厲?!敝x瑾年老老實實的說了平日里自己受的管教。 “可見還不夠,就是他古字啟平日里對你管束太松,才敢做出這等沒規(guī)矩的事兒,在兄長面前都敢這般無禮,可見你素日的規(guī)矩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回去就說傳我的話,用飯,出恭,坐臥,安寢的規(guī)矩都給我管束起來,再問他會不會抽鞭子,不會讓他古新余去教教他?!敝x瑾瑜聲音不大,可每一句都讓謝瑾年的怕增加一分。 “是,瑾年記下了,兄長,都是瑾年無禮至極,與叔父并無干系?!敝x瑾年忍不住為自己的叔父辯解。 他是見過那位古新余如何教訓他的叔父的,謝瑾年有一人做事一人當?shù)墓菤猓⒉幌脒B累他的叔父。 “他是管你規(guī)矩的,怎的無干系?你出去規(guī)矩不好,人人都只會說我謝瑾瑜,謝無暇的規(guī)矩不好,不會說你沒有規(guī)矩,你說與他古字啟有無干系?” “就如現(xiàn)在,他古字啟沒有管教好你,我只尋古新余來,你再說,你無禮,與他古字啟有無干系?”謝瑾瑜教訓著謝瑾年。 嫡長子生一月有名,長七歲起字。 余下嫡子,七歲有名,二十七由兄長賜字。 嫡庶子,弱冠有名,三十可請兄長賞字,兄長不允,終身無字。 庶子,有姓,無字,年十八入選兄長府邸,兄長可賞,不入,終身無名。 謝瑾年一時之間有些沉默,細細的思索著剛剛兄長的教訓。 足足一炷香,才再次頓首,表示明白了兄長的教導。 這下,教訓才算完,謝子也敢把頭抬起來,謝午又開始念書,謝卯也繼續(xù)捶腿了,謝戌又慢悠悠的泡茶了。 剛才他們?nèi)康皖^,除了是謝瑾瑜不高興,他們作為奴仆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其次就是,這是屬于嫡親兄弟的教導,他們是不能看的,不僅是他們,就算謝宜時在這兒,再不懂規(guī)矩,也會有意避開的。 嫡長子對其他嫡子的教育,從來不是他們這些嫡庶子,庶子可以旁觀的,可以聽上一句,已經(jīng)很是榮幸了,嫡兄長疼愛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