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賞玩果乳 謝宜時被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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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瞧瞧吧?!敝x宜時盛情邀請,謝瑾瑜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再者說來,他對這果乳也是有興趣的緊。 果乳養(yǎng)育的身份要求太過嚴苛,也不是家家都有嫡庶子,且養(yǎng)育的方法也很苛刻,雖然嫡庶子與庶子一般都是變著法子討嫡子的歡心,但是那般疼痛折磨,也不是誰都能忍下來的。 就如謝瑾瑜這般身份,也只見過一次果乳。 是在尚書府家的嫡庶子身上,但他與尚書府嫡長子交情并沒有與和太子一般的交情,能讓他隨意賞玩自家的嫡庶子和庶奴,所以他只是遠遠的見過一次。 這次謝宜時不需要用旁人催促,細長的手指自家解開了衣衫,只留著一層薄薄的白色里衣在身上。 一雙果乳明明白白顯現(xiàn)出來,雖然隔著一層里衣,但是依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里鼓出一對兒小包,瞧著很是齊整,并不妨礙整個上身的美感。 “公子,請公子賞玩?!敝x宜時還是不太適應(yīng)說出這樣的話,聲音很低,顯而易見的害羞。 直白的邀請,還算知禮,他伸出自己的一只手隔著里薄薄的里衣,用了五分力慢慢的揉著。 “公子,不行了...”幾乎只是謝瑾瑜剛剛?cè)嗌蟽上?,謝宜時就咬著嘴唇細膩的呻吟著。 幾乎養(yǎng)育了果乳的,果乳都會成為身體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賞玩的快感絲毫不亞于泄精的快感,謝宜時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除了初次遺精之后,謝宜時就照著歷來的規(guī)矩未曾泄精過,這樣的快感他是一次都沒有感受過的,哪里克制的住。 甚至因著眼前的人是他在心底暗暗崇敬的嫡兄,心中的快感更填上一分。 是的,謝宜時心中對這個一向肅穆的嫡兄也與其他庶子一般,也是崇敬的,每次與一些同為嫡庶子的伙伴玩耍的時候,其他伙伴提及自家嫡長兄是多么的厲害,語氣里滿滿的憧憬,還掰著日子數(shù)著何時可以去侍奉嫡兄。 對于嫡庶子來說,只要他們不是太過被厭惡,天然就比庶子更有機會侍奉嫡兄。 每到這個時候,謝宜時雖然嘴上硬的很,可心中也是與他們一樣的。 他與謝瑾瑜極少幾次見面的囂張跋扈不守禮不過是想要引起嫡兄的注意,想要嫡兄的偏愛罷了。 每次他瞧著謝瑾年被謝瑾瑜仔細教導(dǎo),心中都是羨慕的。瞧著謝子他們仔細侍奉他的嫡兄,心中更是開始嫉妒。 所以他一直是對謝子這些庶子很厭煩的,稱呼的時候從來都是‘賤奴’。 “忍著,不是你自己請我賞玩的?”謝瑾瑜卻并慣著謝宜時嬌氣的毛病。 素來只有是別人小意討好的侍奉他,從來沒有他遷就別人的時候的。 就連他嫡親的弟弟,侍奉他的時候也是先仔細的顧著他的感受。 謝宜時的長相再合他的心意,身子再讓他喜歡,也不能壞了規(guī)矩。 “是,奴婢失態(tài)了?!敝x宜時不敢爭辯,又挺了挺胸膛,方便謝瑾瑜賞玩。 仿佛是為了給謝宜時一點教訓(xùn),謝瑾瑜這次用了七分的力氣,感受到明顯加大的力氣,謝宜時只敢咬緊嘴唇,間歇性的發(fā)出一些細碎的呻吟聲,并不敢再有任何拒絕之意。 兩只果乳都讓謝瑾瑜揉個遍之后,謝瑾瑜才把謝宜時的里衣從下面慢慢的卷起來。 卷到肩膀處才停下來,一雙果乳也已經(jīng)暴露在空氣中,因著剛剛的揉捏,果乳已經(jīng)被揉的通紅,看起來更像果子了。 rutou也完全的挺立起來,謝宜時的rutou與他的yinjing一般顏色,淺紅又嫩的緊,就好像是果子上的尖尖一樣,看著讓人想要吃上一口。 謝瑾瑜親自俯身的去聞了聞謝宜時的果乳,聞到了一絲清香的氣息。 “竟然也是極品。”今天謝宜時給他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 本以為是個囂張跋扈不知禮的,可不過訓(xùn)斥幾句,打上幾下就知道乖巧,本以為沒什么優(yōu)點,只是給他母族一絲顏面才讓他入府,卻沒想過這身子倒是極品,就連最養(yǎng)育的果乳品級也是極品。 果乳是分品級的,隔著里衣揉,不染色是最下等的,染的深紅則是次品,淺紅就是上品了,至于像謝宜時這般既顯現(xiàn)的淺紅,聞著又有清香味道,是果乳中的極品了,極難養(yǎng)育出來。 雖然是夸獎謝宜時的,但謝宜時卻已經(jīng)羞的抬不起頭來。 “謝子,去把他的衣衫拿過來,還有板子也拿過來。”謝瑾瑜高聲吩咐還跪在不遠處的謝子。 謝宜時的衣裳與謝子他們庶奴的并不完全一樣,在允許謝宜時到來之后,謝瑾瑜就特意命人制作了適合謝宜時身份的衣衫。 “是,公子?!敝x子立時應(yīng)下,前往小倉庫去取。 “公子,奴婢又錯了嗎?”謝宜時聽到了板子,顧不得羞恥,抬起頭來可憐巴巴的看向謝瑾瑜。 他很聽話了啊,沒有再出言不遜,沒有再求饒,乖乖請了嫡兄賞玩自家的果乳,為什么還要挨板子啊。 “新入府侍奉的庶奴都要挨板子?!敝x瑾瑜不咸不淡的解釋了一句。 “謝午,你說與他聽?!鼻浦x宜時滿臉疑惑,謝瑾瑜不耐煩與他解釋,點了聲音最是悅耳的謝午說話。 “是,公子?!敝x午往前跪了兩步,雙手放在膝蓋上,上身挺直,很是優(yōu)雅。 “小公子,各家有各家的規(guī)矩,您的先生怕是只與您講了大體上的禮法,但這細微的規(guī)矩您應(yīng)當是不通曉的,不過您也別怪先生,這些規(guī)矩,哪里是外人能夠知曉的。”謝午的聲音悅耳的很。 不會讓人聽著昏昏欲睡,也不會讓人覺得有嘲諷挑釁之意,入耳者只覺得如春風(fēng)拂面,溪水過間一般,不由自主的仔細聽著他的話。 就連謝宜時這般討厭庶奴的人,也下意識的側(cè)耳傾聽。 “旁的不講,就拿著奴婢們過了遴選,有幸侍奉公子,頭一天全身上下都是要仔細的挨過板子的,遴選調(diào)訓(xùn)的叔父們手下并不留情,要狠狠的打過才對,叫奴婢們知道奴婢就是奴婢,庶奴就是庶奴,免得奴婢們侍奉了公子,心里生了不該有的妄念,亦或是身子偷懶,不仔細的服侍公子,叫公子吃了苦頭?!?/br> “若是挨不過這遭板子,便是過了遴選,調(diào)訓(xùn)的也合格,還是要退回家中的?!?/br> 一通話,謝午說的清楚又動聽,把規(guī)矩明明白白的告知了謝宜時。 “打全身嗎?”謝宜時有些害怕的問道。 “是,一般叔父們都是責打奴婢們的臀腿,后xue,賤根,手心,臉頰,至于rutou,背部并不包含在其中?!敝x午沒有絲毫不耐煩的與謝宜時解釋。 他沒有給謝宜時說,因著調(diào)訓(xùn)他們的叔父們都是他們父親的庶奴,會嚴苛按照規(guī)矩對他們進行責打,就像當初他們自己挨過的一樣,而細心的謝午已然發(fā)現(xiàn),謝宜時應(yīng)該會由他們的公子親自責打,不會像他們那么難熬。 兩個人說話間,謝子已經(jīng)拿來了東西,板子和鞋子下面是衣衫,恭恭敬敬的捧到謝瑾瑜的面前。 “身上脫干凈?!敝x瑾瑜拿了專門為謝瑾瑜制作的板子命令道。 庶奴們用的板子自然不適合謝宜時用,就像給謝宜時用的板子謝瑾瑜也永遠不會用到謝瑾年身上一樣。 “是?!敝x宜時手哆嗦的去脫腳上的靴子。 雖然他在家中心里已然做好了準備,剛剛也給那些庶奴看過了屁股,可全身赤裸在院子里,對于他來說,還是太過羞恥了。 可他不敢違背謝瑾瑜的命令,甚至不敢求饒。 不僅僅是事不過三的要求,還有就是,他想侍奉他的嫡兄,但是他的嫡兄卻并不在意他,侍奉他嫡兄的人太多,他只是占了哥嫡庶子身份的便宜,而這個便宜,也被他搞砸了一半。 謝宜時只好從靴子先脫,給自己做一個心里緩沖。 脫掉靴子并不費勁,順便他也把腳上的羅襪脫掉。 然后謝宜時站起身來,手依舊哆嗦的把已經(jīng)褪到膝蓋的下身褲子全部脫掉,一雙細長的雙腿就在寒風(fēng)中。 他不由得的打了個冷顫。 上身倒是好說,紅色的披風(fēng)和外衫早就在請謝瑾瑜賞玩果乳的時候解下去了,里衣也還在肩膀上,輕輕一拉,就直接脫下來了。 至此,謝宜時身上不再有一絲遮擋。 “公子?!敝x宜時不自在的雙手捂著襠部。 雖然是面向謝瑾瑜站立,旁的人看不到,但他還是害羞的緊。 而且身上片縷不著,即便他也與謝子他們同樣修習(xí)了心法,可以保得身體康健,可他他從未受過寒冷,自然是下意識的將全身縮緊,對抗寒冷。 “手伸出來?!敝x瑾瑜沒有計較他捂住襠部。 一會兒打的重些,他也就知道錯了,沒必要這般浪費口舌。 “是,請公子責訓(xùn)。”謝宜時登時跪下來,雙手平鋪一起,舉高過頭頂。 挨手板子的規(guī)矩他還是知道的。 可是等了兩息,卻不見板子落下,謝宜時有些疑惑的看向謝瑾瑜。 “小公子,當說‘謝公子賞訓(xùn)’,賞訓(xùn)落下來要報數(shù),說‘打得好’,以表心誠感激?!敝x子跪在一邊提醒道。 公子親手責訓(xùn)庶奴,自然是賞了。 這是歷來的規(guī)矩,謝瑾瑜不會屈尊降貴的為謝宜時講解,自然要謝子來的。 “謝公子賞訓(xùn)?!敝x宜時這個時候也不管對謝子的討厭,脆生生的與謝子學(xué)著話。 板子這才落下來,打的很重,疼的謝宜時咧嘴,素來嬌氣的他,此刻卻十分懂事的盡量保證不變化姿勢,只是手指微微彎曲了一下又馬上鋪平。 “一,公子打得好。”他干脆的報數(shù),謝賞。 謝瑾瑜打的不急,等謝宜時慢慢的報數(shù)之后,他才去打下一下。 手板子謝宜時挨了十下,謝瑾瑜就不再去打了。 雖然很疼,但還在謝宜時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 “頭揚起來?!敝x瑾瑜沒有夸獎謝宜時的規(guī)矩,而是繼續(xù)進行下一項。 對他來說,身邊侍奉的人規(guī)矩,是本分而已。 謝宜時知道要打臉頰了,剛剛挨過巴掌的臉抬起來,眼里滿是對即將到來的疼痛懼怕。 臉上的板子不好挨,只打了一下就打的謝宜時出了眼淚。 “一,公子打的好?!彼€在堅強的報數(shù),謝賞。 就是帶著哭腔,聽著十分可憐。 不過,謝瑾瑜雖然感到新奇,從來不敢有人在他面前這樣明目張膽的肆意哭泣,但依舊繼續(xù)打著謝宜時的面頰。 依舊是十下,打的謝宜時的臉頰全是板子印兒。 “疼嗎?”謝瑾瑜沒有著急進行下一項,反而停下來開口問道。 “疼?!敝x宜時大力的點了頭。 “小公子借著疼便記著今日疼,日后可不敢口出妄言,頂撞公子,也不可能手上偷懶,侍奉公子時敷衍了事?!敝x子在旁邊兒補充著。 謝宜時沉默了點了點頭,雖然沒有回話,但是也表明自己知曉了。 因著說著話的是謝子,謝瑾瑜也沒有挑著謝宜時不回話的毛病。 “站起來?!敝x瑾瑜吩咐道。 謝宜時這才從冰冷的地磚上站起來,站在謝瑾瑜的面前。 謝瑾瑜用著戒尺分了分謝宜時的雙腿,謝宜時立刻就意會的分卡大腿。 露出粉嫩細小的yinjing,還有同樣可愛的囊袋。 “絕對不許躲,依舊是只打十下,躲了就庶奴來翻倍打?!敝x瑾瑜開口說道。 對于庶奴來說,無論什么時候,是否學(xué)過規(guī)矩,只要yinjing和囊袋挨打,是絕對不允許躲避的。 “是,奴婢知曉?!敝x宜時也嚴肅的點了點頭。 這一點,在突擊學(xué)習(xí)禮法的時候,那位頗為古板的先生特意與他強調(diào)過的。 依舊按照謝瑾瑜的頻率,而這次,謝瑾瑜使用的力氣更加大一點。 和剛才臉和手挨打不同,yinjing顯然更脆弱一點,疼痛自然更加嚴重一點。 “一,公子打的好?!敝x宜時的聲音都變形了。 任誰都能聽出他話里蘊含的痛苦。 因著謝宜時的yinjing短小,謝瑾瑜是連同囊袋都照顧到,狠狠的打過去了。 十下板子,謝宜時不知道是靠著什么忍過去的,兩只腿愣是一動未動。 打過之后,謝宜時的yinjing卻并沒有軟下去,而是出乎意料的有了一點硬度。 “小公子,日后排泄,泄精都不可私自做主,一律要按照規(guī)矩?!敝x子及時開口。 凡不是嫡子的yinjing,一律稱作賤根。 “自己掐軟,不許硬起來?!敝x瑾瑜開口訓(xùn)斥。 謝宜時的yinjing短小,顏色漂亮,若是軟趴趴的自然可愛至極,可若是硬起來,卻是丑陋的緊。 謝瑾瑜生性潔癖,喜美,侍奉在他身邊的庶奴相貌出眾,身邊的物件也都是無一不精致。 “公子,它馬上就軟了?!敝x宜時跪下來求饒。 剛剛挨了板子,他恨不得好好揉一揉自己的東西,安撫一番,哪里舍得再去施加疼痛。 “你不掐,我就讓謝子幫你?!敝x瑾瑜不留情面的說道。 他是不會沾手謝宜時的賤根的,起碼現(xiàn)在不會,等什么時候謝宜時的yinjing調(diào)訓(xùn)好了,他又感興趣說不定會把玩一番,現(xiàn)在可沒資格讓他沾手。 “奴婢掐,奴婢掐?!甭犃酥x瑾瑜的話,謝宜時立刻搖了搖頭,急切的說道。 要是讓謝子碰了他,能羞死他。 有了怕的,謝宜時也不敢討價還價了,索性就跪在地上,直接分開大腿,痛快的掐軟了自己的yinjing。 “啊?!碧鄣闹x宜時已經(jīng)顧不得體面。 “公子,軟了。”謝宜時看向謝瑾瑜,有些脆弱的說道。 “站起來,繼續(xù)?!敝x瑾瑜依舊有些冷酷的說道。 “公子,該用朝食了,不如先叫謝丑他們?nèi)プ鍪??”謝子抬頭看了看日頭,輕聲勸道。 公子一向待他們?nèi)噬疲缬?xùn)并不難熬,也不是日日都訓(xùn)斥他們,所以朝食在他們早訓(xùn)之后,還是來得及,并不會延誤謝瑾瑜的用飯時辰。 可今日,謝宜時的到來到現(xiàn)在就已然廢了不少時間,后面的早訓(xùn),謝子心知肚明不能似往日般快快的過去,肯定要誤了時辰。 為了謝瑾瑜的身體著想,謝子只能提著膽子小心說著話。 反正,現(xiàn)在只是謝宜時的入門責打,謝丑他們幾個旁觀與否并不重要。 “公子,先遣了謝丑他們做事,豈能因奴婢等誤了公子用飯的時辰,公子腸胃本就不好,萬萬延誤不得?!币娭x瑾瑜不說話,謝子又往前跪了幾步,叩首勸著。 謝瑾瑜幼年喪母,守孝之時恪守孝禮,任誰規(guī)勸,也是禁食了七日,又茹素三年,守足了孝禮,誰人不知,謝家嫡子,至純至孝。 至此,腸胃就不大康健。 雖然細細的調(diào)養(yǎng)了十幾年,可終究還是不復(fù)最初的康健。 只要不按時用飯,亦或是用到了生冷的膳食,就會疼痛難忍,嚴重時甚至?xí)I吐不止。 這些年,謝子他們幾個小心侍奉,但凡涉及謝瑾瑜入口的東西,就沒有敢粗心大意的。 “那便去做吧,不用太麻煩,只炸些紫薯丸子,鋪幾張小餅,再來一碗rou湯就是?!敝x瑾瑜自己也不想難受,他不耐煩喝那些苦藥湯子。 喝了十幾年,他真是厭惡的緊。 “是,奴婢這就去安排?!敝x子高高興興的答應(yīng)了。 快步走到謝丑身邊,簡單交代幾句,立刻回到謝瑾瑜身邊等著侍奉。 謝丑得了令,拉著其他兩個在廚房做事的,悄無聲息的去了小廚房準備開始做事。 而謝宜時這邊,已經(jīng)站的穩(wěn)穩(wěn)的正在挨屁股板子。 屁股板子對他來說倒不是有多難挨,他的母親再偏疼他,學(xué)堂的先生總是要一個月打上一次的。 何況與其他的地方相比,屁股可以說是rou最多的地方了,甚至謝宜時在挨完之后,都覺得打屁股真的算是恩賞了。 除了有些羞恥。 可是,已經(jīng)在所有人面前赤裸不著衣了,謝宜時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可以不在乎了。 他感覺他的面皮慢慢在變厚。 “可曾知曉如何洗后xue?”謝瑾瑜令謝宜時掰開屁股后,將板子緊緊的貼在謝宜時的后xue問道。 “只,只有先生與奴婢誦讀過一遍順序?!敝x瑾瑜彎腰掰開自己的屁股有些磕巴的說道。 后xue太過隱秘,剛剛還自詡面皮變厚的謝宜時又害羞起來。 “那便是不通曉,記得與謝子他們請教?!敝x瑾瑜揚起板子就開始抽打。 處子的xue他倒是不嫌臟,畢竟但凡到他面前侍奉的,即便沒有清洗,也最少禁食了一天,再配著心法,斷然是不臟的。 他剛剛也摸過謝宜時的xue里,雖然沒有太深,但是還算干凈,也沒有什么味道。 “一,公子打得好?!敝x瑾瑜的后xue挨了一下板子。 板子剛剛抬起來,謝宜時的后xue口因為疼痛不停的在收縮,看著倒是可愛的緊。 不過,謝瑾瑜倒是無心觀賞這些,他好似一個無情的機器一樣,把剩下的九板子一下一下打在謝宜時還未經(jīng)過人事的后xue。 “小公子,后xue是侍奉公子,要日日清洗,白日戴玉勢,晚間含珠子,一刻不可松懈?!敝x子繼續(xù)及時的說道。 “謝他提醒于你。”謝瑾瑜示意謝宜時像謝子道謝。 挨了打能乖乖謝賞的謝宜時此刻卻一聲不吭,與謝瑾瑜無聲的對抗。 他可要順從謝瑾瑜,那是他的嫡兄,他本該仔細侍奉的人,可他不想與那庶子賤奴低頭。 “謝宜時?!敝x瑾瑜不再訓(xùn)斥他,只是喚了他全名。 不知為何,謝宜時立刻就怕了。 “多謝你?!敝x宜時別別扭扭的道了謝,明顯看出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樣。 “都是奴婢分內(nèi)之事。”謝子依舊好脾氣的說著。 他可不會在公子面前耍脾氣,他沒有資格,也不敢,更不會。 但他軟軟的刺一刺謝宜時卻是沒問題的。 分內(nèi)之事四個字,表示他也不是愿意教導(dǎo)于謝宜時,只不過在例行做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