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開飛船非要開最后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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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逃,可他能逃去那里呢?方圓十里內(nèi)任何一個蟲都能聞他身上散發(fā)的信息素,根本無處可逃。 這個世界真是離譜,雄蟲的信息素竟然能讓雌蟲發(fā)情,讓雌蟲變成欲望的奴隸,根本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關(guān)鍵他啥也沒聞到,一個個都跟發(fā)情的母狗一樣,就挺懵的。 【前方二百米有一個地下車庫,那里有一駕小型飛船,可以借助飛船逃生?!?/br> 根據(jù)系統(tǒng)的指示,夜落來打了第下車庫。 不知道系統(tǒng)用了什么方法把船門打開了,夜落坐進飛船里,看著面前各種屏幕各種各樣的按鍵一臉蒙圈,“我不會開?!?/br>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來cao控就好。】 “我想開?!彼孟襁€沒開過飛船呢! 【那你聽我指揮?!?/br> “好” 他興奮的搓搓手,神采奕奕,仿佛是在冒險游玩,而不是在逃亡。 …… 新聞報道: “五月九號,由塔亞·普利斯坎閣下帶領(lǐng)蟲族向人類的利伢星球發(fā)起進攻。” “五月十號,我族將人類的利伢星球摧毀,占據(jù)了利伢星球?!?/br> “五月十一號,塔亞·普利斯坎所帶領(lǐng)的軍隊無一生還,全軍覆沒?!?/br> “五月十一號晚上十點三六分,勘察隊員發(fā)現(xiàn)利伢星球的空氣中有殘留的雄蟲信息素……。” “……” 星網(wǎng)上: “笑死,戰(zhàn)場上竟然有雄蟲!” “戰(zhàn)場上出現(xiàn)雄蟲信息素多半是敵軍的jian計,戰(zhàn)場上是絕對不可能會出現(xiàn)雄蟲的?!?/br> “塔亞·普利斯坎也太丟蟲了,只不過是去摧毀一個小小的星球竟然全軍覆沒了,[鄙視].jpg” “某些媒體就愛打雄蟲的幌子吸取流量,無語?!?/br> “敵軍真是牛批,竟然搞來了那么雄蟲信息素,聽說現(xiàn)在去利伢星球上還能聞到雄蟲殘留的信息素。” “利伢的空氣都是甜的,我昨天去了現(xiàn)在腿還軟著,[猥瑣.jpg]” “騙誰呢,我今天去了根本沒聞到什么雄蟲信息素,還差點回不來了?!?/br> “啊啊啊~系統(tǒng),救命?!?/br> 【通覺已屏蔽。】 話落,他所cao控的飛船由于cao作不當墜落在不知名的星球上。 “咳咳。” 他從一堆廢骸中起身坐在地上,身上臟兮兮的。 “系統(tǒng),這是哪呀?我怎么在這里?”夜落茫然的看著面前荒無人煙的沙漠,“感覺頭有點暈暈的?!?/br> 他好像記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然后系統(tǒng)找上了他,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他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你撞到腦子了,除了忘記了一些事情,沒什么大礙?!肯到y(tǒng)平淡回應(yīng)道,系統(tǒng)相信自己的實力,沒讓他這個嬌寶寶受到什么傷害,對于他失憶這事,系統(tǒng)覺得問題不大,反正他還記得自己不是嗎?。 夜落,曾經(jīng)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因為某些原因在一場事故中不幸身亡,享年十七。 死后的夜落被一個名為系統(tǒng)的白團子盯上,與系統(tǒng)一起穿梭時空,在各個世界里重生游玩,體驗各個世界不同的文明。 至今為止,夜落去過多少個世界連他自己都記不清,認識的人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長時間的穿越讓他精神有點糟糕,他的欲望越來越低了,可他依然活著,他的生命永遠不會停止,他的容貌始終停留在十七歲,永遠不會變老,因此,他不會在任何一個世界待太久。 他活了多久了呢?他也不清楚,反正他永遠不會變老就對了。 因為活的太久了,加上又撞到了腦子,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他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自己的爸媽長什么樣了,偶爾恍惚間他想起曾經(jīng)好像有一個人很寵他,只是想不起那個人是誰了。 “系統(tǒng),我叫什么名字?” 【夜落,你的名字?!?/br> “夜落嗎?”他叫夜落嗎?在模糊的記憶里好像有人叫他圩兒,還有叫他釋、小昔兒、小盒、貍塔等各種各樣的名字。 【是】 在荒無人煙里,面前乍然出現(xiàn)五六個蟲人并向他走來,夜落坐在原地不動,目光直視著來人。 “我靠,我沒看錯吧!這是雄蟲嗎?” “還好,我們提前打過了抑制劑?!币粋€蟲慶幸道。 “今天真是幸運,撿了個落單的雄蟲?!睘槭椎南x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步步逼近他。 眼前的一群人明顯不懷好意,夜落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那群人非常默契的將他包圍,夜落看著為首的人不明所以,“你們想干什么?”他依然泰然自若,好像根本不知道危險已經(jīng)來臨。 “動手,”為首的蟲對手下們下了命令,對夜落的問題置若罔聞。 對方有五個六蟲,個個都是身材高大的雌蟲,輕而易舉的將夜落這個手無寸鐵的雄蟲禁錮住,雌蟲和雄蟲的力量真的是太懸殊了,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見反抗無效,夜落也懶得反抗了,不悅的皺了皺眉,不高興的問道,“為什么要抓我?”難道是他之前得罪人了? “嘖,竟然沒哭!”為首的人稀奇的看著他,打量了一下他,一手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 為首的人用冰冷的眸子俯視著他,緋紅的薄唇吐出氣人的花語,“真是個寶貝,在拍賣會上一定會有人出大價錢?!?/br> 評價商品一樣的口吻讓夜落眼底一片慍色,心中暗暗發(fā)誓一定會讓這個人付出代價。 “老大,你輕點,這次可別弄死了,”某個手下?lián)鷳n的看著老大冷血無情的掐著小雄蟲,深怕老大“一不小心”把人掐死了,上次有個雄蟲因為太害怕被嚇得一直哭,老大感覺煩直接把那個雄蟲的腦袋折了。 被叫老大的人冷睨了眼手下,“再說一句你就準備死在這里吧!”說著,放開了手。 夜落被掐過那處皮膚一片深紅,在瓷白的皮膚上格外顯眼,看起來非常另蟲心疼。 某個雌蟲看著雄蟲下巴處槍眼的紅痕,咽了咽口水,再次感慨,老大真是夠殘忍的,連雄蟲都能下的去手,要是被蟲族的蟲人知道應(yīng)該捧在手心里呵護的雄蟲被如此對待,后果簡直不可想象。 那些生活的主星上的雄蟲怎么也不會想到,應(yīng)該深受寵愛的雄蟲在法律之外只不過是個昂貴的商品,并不是所有雌蟲都圍著雄蟲轉(zhuǎn),在雄蟲胯下乞求垂憐。 而夜落,第一天當雄蟲,沒享受過雄蟲應(yīng)有的生活,直接被法外狂徒當成獲取利益的商品。 夜落本來就怕疼,系統(tǒng)關(guān)鍵時刻竟然不見了,下巴被掐的非常疼,眼淚掛在眼眶上要掉不掉的,一臉委屈的樣子,卻還故作堅強沒哭出聲,若是尋常蟲在一定心疼的要死,可惜他面前的雌蟲就是個冷血無情的蟲。 那個老大對他楚楚可憐的樣子無動于衷,繼續(xù)命令道,“給他打抑制劑,免得回去那群欠艸sao貨互相殘殺。” 雄蟲的信息素確實對雌蟲有著很大的影響力,但并不是沒有方法抑制。 “是?!?/br> 其中一個雌蟲不知道那里掏出一支抑制劑,動作利索的往夜落手臂上扎去。 “啊。”抑制劑扎進身體的那一刻夜落直接疼的哭了出來,淚眼汪汪,“嗚嗚~” 老大不耐煩的皺了皺眉,“真煩,”說著,從身上拿出了一個注射劑欲要往夜落身上扎去。 夜落看著面前尖尖的針頭立馬停止了哭泣,吸了吸鼻子,嗚咽道,“我不哭了,別扎我。”人雖然不哭了身體還一顫一顫的,時不時發(fā)出點哽咽聲,看起來非常若蟲憐愛。 “呵。” 雌蟲笑了一聲,“剛才不是不哭嗎?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惫唬巯x還是那么令人討厭,動不動就哭,這些雄蟲他動動手指就能輕易弄死,雄蟲在他眼里就像是螻蟻一樣,不過,這雄蟲哭得還真是好看啊,他突然有點喜歡了。 吉列耳莫·卡弗倫森并沒有虐待雄蟲的習(xí)慣,因為一件商品被弄壞了的話其價值將大打折扣,不過今天這個習(xí)慣可能將被打破了,因為他突然發(fā)現(xiàn)某個雄蟲被欺負哭出來的時候特別好看,讓蟲有種想一直欺負下去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