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鬼攻x人受(觸手play視jian堵鈴口快感積壓高潮流yin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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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里,微弱的哭聲從蕭偌的房間傳來,哭聲摻雜著呻吟,有時(shí)尖銳,有時(shí)低啞,聽起來撓人心弦。 鏤空雕花的窗子外是一輪明月,月光灑在床榻上,身上的男人看不清面孔,皮膚蒼白得不像正常人,蕭偌的一條腿被抬起,順著他的節(jié)奏后xue被巨大的性器猛烈抽插,殷紅的xuerou里yin液隨著每一次動作而四處飛濺,他的眼尾染著飛紅,動彈不得,只能任由男人擺布。 “嗯啊……嗚啊…哈啊…不……你…你是誰嗯~” “你相公。”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又是幾下深頂。 “你騙人…嗯嗯??!…唔嗯!” 性器抵著他的敏感點(diǎn)深插,蕭偌繃直了身體高潮了,yinjing顫抖著吐出jingye,他眼前的景物逐漸模糊扭曲,最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放開我!” 蕭偌尖叫著醒來,卻發(fā)現(xiàn)此時(shí)房里亮堂堂的,窗外傳來鳥啼,已是清晨。他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有些茫然地看著周身,片刻后眼底浮現(xiàn)出了然之色。 “又是這種夢……”蕭偌翻身下榻,抓起一邊的衣服更衣。 自從七天前開始,他每晚都會做春夢,夢見自己被一個(gè)看不清臉的男人壓在身下猛cao,對于這么荒唐的春夢蕭偌也不敢置信,他明明從小到大喜歡的都是姑娘,卻會夢見自己和男人交歡。 今天他決定去拜訪一位出名的道士,讓他看看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公子說自己夢見和男人交歡?”道士神色古怪地看著他,摸著自己白花花的胡須對他上下打量,“從事情發(fā)生至今,身體有無異常?” 蕭偌拉開衣襟,給道士看鎖骨上的火紅色的印記,那是他第一次做完春夢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的,很小一個(gè)。 道士瞪著眼睛敲了半天,不可思議地說:“這…這是陰火紋?!笔捹疾幻魉裕骸瓣幓鸺y是什么?”“公子有所不知,這是一個(gè)古老的習(xí)俗,只有被配冥婚的人,才會印上這種印記?!钡朗空f。蕭偌皺著眉頭:“夢里那個(gè)男人,說是我的相公?!?/br> “民間曾有傳聞,陰間的鬼王若是看上了人世間的哪一位姑娘,就會在她身上紋上陰火紋……” “那我也不是姑娘?。 笔捹加行┘绷?,什么鬼王不鬼王的,這不是嚇唬人嗎? 道士看著地板來回踱步,最后嘆了一口氣,說:“我也是第一次見生人被紋陰火紋的,我將我這里幾道符贈與你,今夜你貼在門上,興許能擋一擋這鬼?!?/br> 于是,蕭偌就拿著這幾道符回家了。 是夜,睡意如約而至地襲來,蕭偌眼皮打架,撐不住地睡過去了。 突然,他聽到了一聲悶哼。 “擋鬼符?”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蕭偌知道,是那個(gè)男人來了,想不到道士的符真的有用,蕭偌猛然起身,睜著眼睛看向門外,身體控制不住地發(fā)抖,既然有效,那么這個(gè)男人真的是鬼? 門外的聲音消失了,蕭偌以為男人知難而退,卻不想聽到嘭的一聲,門被踹開了。一個(gè)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那是一個(gè)容貌俊美無雙的男人,五官如玉匠精心雕刻出的作品,他雙目狹長,血紅的瞳孔無比深邃,眼神冷冽薄涼,冷風(fēng)吹起他散落的青絲,在半空中肆意張揚(yáng),他的膚色蒼白毫無血色,穿著一身黑紅色的錦衣,自帶著強(qiáng)大的氣場,本貼在門上的符散了一地,他看著蕭偌,微微瞇起眼睛,帶著一絲危險(xiǎn)的氣息,薄唇輕啟吻他:“你貼的符?” 蕭偌因恐懼抖個(gè)不停,他用盡了所有的理智才沒有尖叫出聲:“你…你是誰?”男人的鞋履碾過地上的符走向床榻,抬起他的下巴:“這個(gè)問題你昨晚問過了,我是你相公?!薄澳恪闶枪怼痹谀腥说纳砩细惺懿坏揭唤z生氣,冷意爬上蕭偌的背脊,讓他說話都開始打哆嗦。 “吾乃鬼王邢俞,好好記住了,那種不入流的符紙?jiān)跄軌騻曳趾??!彼糁捹嫉哪X袋,對著他嚇白了的唇咬了下去。 痛感在嘴唇上炸開,蕭偌這才想起反抗想要推開邢俞,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就算能動,也撼動不了眼前男人分毫,邢俞舔了舔他嘴唇上的血:“不乖的孩子要受到懲罰?!彼砰_蕭偌往后推開,蕭偌起身就要跑,卻發(fā)現(xiàn)一團(tuán)黑氣纏繞在他的腿上。 “這是什么!放開我!” 黑氣逐漸化為實(shí)體,形成粗壯的觸手,從地上延伸而出,越來越多的黑觸手長出纏住他的四肢和腰,將他舉起在半空中。 “唔嗯!”有幾條滑進(jìn)他的褻衣,在rutou附近徘徊,如同有生命力般戳弄著,蕭偌羞恥地紅了臉,卻感覺到自己的rutou在觸手的玩弄下逐漸變得堅(jiān)挺起來,麻癢的感覺揮之不去,更可怕的是,他感覺到自己下身的菊xue一張一合的,好像在期待著什么。 “啊??!別!”后xue突然碰到了一個(gè)冰涼的東西,在xue口徘徊著,然后擠進(jìn)了一個(gè)頭,蕭偌慌亂地流出淚水。 觸手將他的雙腿折起,沖著看著他的邢俞打開雙腿,邢俞嘖了一聲:“這衣服真礙事。”他長袖一揮,蕭偌身上的衣服好像被什么東西點(diǎn)燃了,在剎那間燃燒殆盡,只留下他光裸的身體。 蕭偌被迫以門戶大開的姿勢對著邢俞,他的性器垂在腿間,后xue沖著邢俞收縮著,還含著一小節(jié)手指粗細(xì)的觸手。yin液開始分泌潤滑著甬道,后xue的觸手緩緩?fù)七M(jìn),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破開xuerou,往深處探去。 “啊嗯~”酥麻的快感攀升起,那觸手在體內(nèi)肆意游蕩起來,柔軟得好像一條長舌頭,舔舐著xue壁。不止是戳中了什么點(diǎn),蕭偌的聲音變了調(diào)子,他的雙腿緊繃,被觸手肆無忌憚地玩弄著。 越來越多的小觸手打算鉆入后xue,蕭偌紅著眼尾哀求邢俞:“不要…讓它們出去嗯啊~求你了~啊~”邢俞只是如看戲般站在他面前,目光貪婪著掃過他的鎖骨,rutou,后xue,似乎很享受他被情欲折磨的模樣。 “嗯啊~別再進(jìn)來了~”后xue被撐成一個(gè)圓洞,有yin液從縫隙中溢出,打濕了地面。觸手進(jìn)入到一定程度后,開始抽插起來,瘙癢的浪潮涌上身體,蕭偌被插得驚叫起來,淚水模糊了視線,抽噎著呻吟。 眼前的少年好似一朵嬌艷的花,在他的注視下逐漸綻放得更加妖嬈,邢俞享受這種感覺,沒有比蕭偌更能與他的身體契合的人了。他想要這個(gè)少年完全屬于自己,夜夜承歡在自己的身下,做自己的禁臠。 觸手纏繞住蕭偌的yinjing,摩擦起來,“嗚?。∴培拧鼻昂髪A擊的快感讓蕭偌無所適從,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流到了鎖骨,他微微顫抖著幾乎要高潮。突然,有一條小觸手堵住了他流水的鈴口,無處宣泄的快感堵在一起,脹痛的性器直直地立著。 ”不要……啊??!放開~嗯啊~” 身后觸手抽插速度越來越快,他的兩顆rutou也如同被放入了吸盤一樣,癢得想讓人狠狠地抓幾下。想釋放的欲望強(qiáng)烈得讓他幾乎要崩潰,他嗚咽著哀求:“放開…啊啊……求你了~嗯啊~啊啊~” “叫我相公。”男人滿意地看著他的反應(yīng)。 滿腦子都是想高潮的蕭偌哪里還顧得上什么羞恥心,他哭著喊:“嗯啊~相公~啊啊…讓我射……嗚!”捂著前端的觸手驀然抽開,后xue的觸手猛地抽插起來,深深地頂開xueroucao進(jìn)了最深處,蕭偌大腿痙攣,后xue流出大量yin液打在地面上,前端射出白濁,噴到了邢俞的臉和鎖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