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敵1(宿敵yp手槍caoxue爆cao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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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秦嚴(yán)和陸尋共度的第十三個夜晚。 別以為他們是情人,恰恰相反,他們都是對方的一生之?dāng)场?/br> 兩人都是黑道上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只是立場不僅不同,甚至說得上完全對立,一個是青龍幫幫主的兒子,一個是伏蛇會的高層。 要問他們是怎么搞進(jìn)一個被窩的,那源自一個酒后亂性的意外,正巧是那場意外讓他們食髓知味,離不開對方的身體,于是他們便開始了秘密會面,私底下找對方解決rou欲的問題。 此時是凌晨一點(diǎn),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床上rou體交纏,一片狼藉,床單凌亂,枕頭扔了滿地,可見性愛的激烈程度。 陸尋一只纖細(xì)的手被扣在頭頂上,兩條大長腿腿架在秦嚴(yán)的肩膀上,身體被頂?shù)膩y晃,面色潮紅,卻依舊努力地擺出一副不屑的神情:“嗯……你…也就這樣了…嗬!”體內(nèi)的巨物被重重釘入,他的眼神渙散開來,腿根發(fā)顫。 秦嚴(yán)用力頂了頂,眼神冷峻:“青龍幫的大少爺下面這么喜歡吃別人的jiba,就不怕你那老不死的爹知道?”汗水流過他身上看起來具有爆發(fā)性的肌rou,隨著呼吸看得見青筋的跳動,像是一頭盯準(zhǔn)了獵物的野獸,粗糙的手掌將自己的獵物禁錮在身下肆意撕咬。 不得不說,雖然平日里秦嚴(yán)這股氣場讓他很不爽,但在床上就是另一回事了,那種撲面而來的侵略感,無處可逃的感覺,實在是讓他興奮。 “嗯啊……吃jiba怎么了……你不也啊……嗯…你不也是喜歡我吃…哈昂……”碩大的rou刃在體內(nèi)進(jìn)出,每一次都將xue口撐大得幾乎透明,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嗯啊……你這條看門狗和我上床嗯…的事情…要是被你那狗主人知道……該…哈…該一槍斃了你嗯……” 體內(nèi)的性器驟然加快,打樁似的頂入身體深處,不一會兒兩人就都射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注入,引得陸尋的身體一下一下地顫抖。 “一槍斃了我?” 沒等陸尋休息夠,他就看到秦嚴(yán)將放在床頭柜的手槍被拿了起來。 “喂,你干什么。”陸尋并不擔(dān)心秦嚴(yán)殺了自己,因為他們伏蛇會還沒有打算和青龍幫撕破臉,只是看到對方拿起了武器,自然而然地有了危機(jī)感。 秦嚴(yán)按著他翻了個身,將他擺出了一個后入的姿勢,然后把槍抵在他的后xue,xuerou乖巧地想要吞入這個冰冷的大家伙,幾次都堪堪地含住了一些。 “想這么試試很久了?!鼻貒?yán)感嘆了一聲。 陸尋想要掙扎,但力量實在太過懸殊,他努力地轉(zhuǎn)著頭瞪秦嚴(yán):“狗東西,要是走火了你就死定了?!彼纳眢w卻無法控制地興奮起來,兩個人都是喜歡追求刺激的瘋子,哪怕是讓這份性愛變得臨近死亡。 “乖一點(diǎn)?!贝植诘恼菩脑谀菆F(tuán)柔軟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勁可不小,上面紅了一大片。 “嘶!王八蛋!”陸尋罵了他一句。 堅硬冰冷的槍口頂開了xuerou,混著一堆體液深入。被槍管強(qiáng)行進(jìn)入的感覺和性器不同,那能夠讓人一擊斃命的東西磨過他的xue壁,試圖捅的更深。 “嗯啊……哈啊……混蛋……” 下體的yin液流的更多,混著剛剛射進(jìn)去的jingye流進(jìn)了槍管,槍管開始模仿著性器的抽插,保持不緊不慢的頻率。槍上的紋路又硬又明顯,抽插的時候引起他一陣陣的發(fā)顫,是不是被狠壓著槍管使勁往里磨,他撅著屁股呻吟喘息著,眼尾染上飛紅,浪蕩而美麗。 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青龍幫大少爺被自己按在身下用槍進(jìn)出,怎么想都怎么刺激,他倆不是沒有正面交鋒過,甚至在對方的身上都留下過疤痕,但這卻并不影響他們在床上激烈地交戰(zhàn),情動時更是會撕咬對方的傷口。 “嗯呃……死變態(tài)……哼嗯……”盡管自己已經(jīng)搖著屁股saoxue吃著槍管,陸尋的嘴也從來沒有饒人過,只是混著壓抑不住的呻吟,像是被野貓輕撓著胸口,讓人想將他干哭。 陸尋的性器抖了抖,突然噴出一股jingye來,他咬著唇,后xue收緊地咬緊槍管,大腿根因為高潮而顫抖不止。 “被槍cao也能射,果真是個sao貨。”秦嚴(yán)拔出槍,看著上面沾染的濁液,將槍甩到了一旁,欺身而上,就這后入的姿勢又一次插入。 陸尋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還很敏感,xuerou一抽一抽地緊絞體內(nèi)guntang的rou刃,他悶哼一聲:“嗯……等一下……” 可惜秦嚴(yán)并不想等他。 碩大的rou刃破開xuerou,又快又深地cao他,強(qiáng)烈的快感帶著高潮時的酸軟席卷而來。他試圖逃離,卻被秦嚴(yán)拽回,狠狠地頂撞,秦嚴(yán)壓住了他的大腿,扼住他的脖頸,在他后頸的軟rou上輕咬了一口,一股電流般的酥麻通過全身,讓陸尋整個人都僵住了。 “嗯??!……啊啊…嗬……混蛋……嗯……嗯??!……”下身的抽插從未停止,xuerou與性器親密相撞時飛濺出許多液體來,無法逃離以及被掌控的快感使陸尋幾欲崩潰,柔軟的舌尖舔過剛剛咬過的地方,然后又去觸碰他的耳垂。 他的耳垂有一顆黑色的耳釘,舌尖掃過堅硬的表面,然后露出尖牙輕咬著,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敏感的耳朵上,引起一陣陣顫栗。 “嗯……嗯啊……干…干什么……啊!……” 咬住他耳垂的牙齒越來越用力,秦嚴(yán)的舌尖最終嘗到了腥甜,心滿意足地松了口,改向咬他的其他地方。 陸尋的聲音染上了一絲哭腔,難以想象這個踩著無數(shù)尸體走過來的男人居然也有哽咽的時候:“啊……嗯…你是狗嗎?”他的語氣顯然是差到極點(diǎn),卻在哭腔和呻吟的渲染下變得柔軟無力。 秦嚴(yán)一言不發(fā)地在他身上留下了許多痕跡,然后又將他干射了一次,短時間內(nèi)又一次高潮讓陸尋渾身上下都癱軟了,屁股里含的東西卻依舊堅挺火熱,帶著那幾乎要將他生吞活剝的氣勢繼續(xù)蠻干的。 yinnang和屁股的碰撞發(fā)出啪啪的聲響,偶爾能聽見噗嗤的水聲,陸尋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努力加緊屁股希望讓秦嚴(yán)早一點(diǎn)射出來。 這個小動作當(dāng)然逃不過秦嚴(yán)的眼睛,他的眼中難得地露出一絲笑意,轉(zhuǎn)瞬即逝后又繼續(xù)大開大合地狠干起來,最后如愿以償?shù)貙ingye灌入陸尋的后xue。 在他的jingye灌入時,陸尋也高潮了,他的yinjing只射出一小股jingye,后面卻涌出大量的yin液。 秦嚴(yán)低聲罵了他一句:“sao貨。”然后把性器抽了出來,里面的液體混成一塊從那暫時合不攏的saoxue里流出。陸尋癱軟在床上,喘息著不肯動:“幫我洗澡?!?/br> “……自己洗?!?/br> 陸尋瞪著他:“我動不了了?!?/br> “以前也沒見你這么嬌氣?!?/br> 陸尋沒來由地一股氣上來:“不幫我洗下次不做了?!?/br> 秦嚴(yán)語塞,他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將床上的人扛起往浴室走去。 “嘶……狗東西…下次我一定要?dú)⒘四??!鄙砩媳灰С龅暮圹E此時沒有快感的粉飾,痛感放大了不少,陸尋趴在他肩膀上惡狠狠地說。 這句話可就不是什么床上情趣話了,秦嚴(yán)清楚地明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