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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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姐的槍上帶了消音器,聲音不大,人死了,控制他的人也就松了手,任由他倒在地上。 老板不知道他們這邊怎么回事,哎呦幾聲:“有警察還敢把老子請來?!” 艷姐手上依然拿著槍,讓幾個人把人壓過來,和老板笑著說:“膽子大點才好辦事?!?/br> 鐘英被壓到旁邊,和眾人站成一排,思考著艷姐到底要做什么。 艷姐揮揮手,門打開,另一批人壓著幾個蒙住眼睛,男女老少各不相同的人進(jìn)來了。 鐘英瞳孔一縮,幾乎不會呼吸,這幾人中,程柏青赫然在列,被人捆著手,臉上帶著傷。 旁邊幾個人也同樣如此,其中一人大叫:“老婆!” 其中一個女人渾身一抖,茫然地望向這邊:“老錢?” 艷姐在他們身上巡視一圈,毒販立刻把人質(zhì)眼罩抓了下來,人質(zhì)們四下一看,當(dāng)場嚇得尖叫出聲,被人攙著才沒坐倒在地。 他們之中大部分人知道家人是跟著個老大跑生意,很掙錢,不知道他們是在販毒,此時看見槍和死人,全都嚇傻了。 程柏青臉色慘白,渾身發(fā)抖,機(jī)械地看了一圈包房,最后看回地面,沒有和鐘英對視,快速想著辦法。 老板看出此事與自己無關(guān),徹底擺出看笑話的姿態(tài),盯著他們打量觀察,想看出些端倪。 艷姐一挑眉,對準(zhǔn)剛才被喊“老婆”的人左腿開槍:“你先說話,從你來吧。” 女人慘叫一聲,痛得渾身抽搐,老錢奮力掙扎,壓著他的人利索地卸了他的胳膊。 艷姐一字一頓地問:“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老錢涕泗橫流:“艷姐,我都說了啊,人你不是已經(jīng)殺了嗎?” “對啊,我是殺了啊?!逼G姐風(fēng)輕云淡地說,“但我說他是條子了嗎?老錢,你懂不懂什么叫泄憤?” 老錢臉色一變:“我們之中有條子?!” “你說呢?” 老錢左看右看,看誰都是一起走過來的兄弟,他崩潰了:“艷姐是不是誤會了,是不是別家搞你啊!” 毒販之中的競爭只會更激烈,但礙于大家目的只是賺錢,在沒有觸及到根本利益的時候,大家都愿意給對方一個面子,不會惡意搶地盤,免得鬧大了惹來條子,誰都不討好。 “沒有誤會?!逼G姐一抬下巴,“再說一遍那天晚上的事。”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一段時間了,老錢回憶起來不算困難,事情即便有些不同,艷姐也不怎么在意,問道:“沒有補(bǔ)充了嗎?” “說完了艷姐,全都是真的!” 艷姐挑挑眉毛,不置可否,干脆利落的兩槍下去,老錢和他老婆被爆頭,死了。 “艷姐你什么意思?。俊逼渌瞬桓抑眯诺嘏叵?,“老錢都說了!” 間隔極短的第三聲槍響后,質(zhì)疑的人也被她斃了。 老板呵呵笑道:“小妮子真利索!” “我心里有數(shù)?!?/br> 鐘英腦中急轉(zhuǎn),還活著的人除了他還剩下四個,艷姐殺人從不猶豫,加上這句話,也許她心里確實早就有數(shù),這一次不過是為了刺激他們的心理防線,慌亂之下也許會想起什么,或者編造什么,以換得自己活下去的機(jī)會。 其中一個女人質(zhì)看見轉(zhuǎn)眼之間又死了好幾個人,雙眼一翻暈過去了。 毒販不需艷姐提醒,擰著她的手臂,咔嚓聲混著慘叫,女人痛醒了。 “下一個?!奔?xì)微的槍聲一聲接著一聲,艷姐拆下彈夾換上新的,看向還活著的鐘英和另外兩人,“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嗎?” 鐘英知道不能再拖了,搶先開口:“我想起來了!那天波四好像打了一個電話!逃回來的路上阿秋說他聽見了,什么幾點多少人,波四就是那個內(nèi)鬼!” 波四還活著,就在他旁邊被按著,阿秋是那晚色欲熏心,回來就被艷姐殺了泄憤的倒霉鬼。 波四大驚:“我cao你媽!我打你媽電話!老子那天晚上喝多了去廁所,手機(jī)掉廁所里了!我打什么電話!你就是看阿秋死了,死無對證!” 剩下一個還活著的叫小風(fēng),他腦子里一片混亂,連帶著那天晚上的記憶也亂套了,為了活命,附和鐘英:“我知道他手機(jī)掉廁所了,你是故意的吧,這樣才是真正的死無對證!” 波四氣急攻心,被卸了胳膊才冷靜些許,瞪大的眼睛里全是紅血絲:“艷姐,你別信,我看鐘英才是內(nèi)鬼,那天晚上我回去罵了很久手機(jī)掉他媽茅坑里了,他就是看中這一點才這么說!枉老子他媽相信你!還有你,小風(fēng),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下吞了艷姐多少錢!” 小風(fēng)狀若瘋狂:“去你媽的!你就是內(nèi)鬼!” 鐘英跟著喊叫:“波四是條子!” 艷姐看得哈哈大笑:“都當(dāng)我是傻逼嗎?。俊?/br> 波四那晚確實喝多了,手機(jī)是去廁所吐的時候掉坑里的,現(xiàn)在急也沒有用,只好又向著艷姐哭訴求饒:“艷姐,你相信我,我是跟著你最久的,絕不可能是條子??!” 槍響過后,小風(fēng)掛著滿臉的眼淚,他對自己的身份和過往再清楚不過,靈光一閃,他突然轉(zhuǎn)過頭,睚眥欲裂:“是你,鐘英,是你!是你!” 波四死后,被押來的他的親人也被殺了。 艷姐開槍始終干脆利落,并沒有被他們的“供詞”影響,鐘英此刻確認(rèn)了,艷姐絕對知道什么,也許是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也許是阿秋說了什么,也許是她單純地濫殺,徹底掃除隱患。 鐘英呼吸急促,轉(zhuǎn)頭看了幾眼程柏青,小孩始終低著頭,但發(fā)抖的腿早已暴露一切。 他的小樹只是個尚未畢業(yè)的學(xué)生,怎么見過這些東西,他該多害怕啊,他憑什么跟著他遭這份罪! 必須要說些什么洗掉疑點…… 噗一聲輕響后,剛剛還在對著他咆哮的小風(fēng)也死了。 鐘英:“……” 他心跳聲清晰可聞,艷姐起身向他走來,捏著他的臉讓他低頭:“鐘英,你這么聰明,想明白了嗎?瞧你嚇得,滿臉都是汗?!?/br> 鐘英逼迫自己冷靜:“想明白什么,艷姐,人這么殺下去不是辦法,應(yīng)該還是找出內(nèi)鬼才對……” “可是我找到了啊?!逼G姐笑著說,示意手下把程柏青帶過來,仔細(xì)端詳,“以前你說我送你的人都不好看,我以為只是推脫,怕染病,后來見了他的照片我才信了,現(xiàn)在看見真人,我才知道,你口味真不錯,會挑人,多嫩的小孩啊,還是重點學(xué)校的呢?!?/br> 程柏青臉頰上的槍管發(fā)著熱,他被迫和艷姐對視,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個子是真高,幾乎和他一邊高。 他嗓音發(fā)抖,拼命告訴自己要冷靜:“你把我抓來到底是想做什么?” “讓你的英哥說實話。”艷姐把槍交給手下,換來一把匕首,拍拍程柏青的臉,“鐘英,你越早說實話,你這小男朋友就越幸福,別真讓我把他剮成爛rou?!?/br> 鐘英死死盯著匕首,擠出笑容:“艷姐開玩笑,我說的都是實話?!?/br> “阿秋說,他和那女人打炮的時候,看見你出了夜店?!逼G姐道,“他當(dāng)時快射了,匆匆結(jié)束,追出去了,你知道嗎?” 鐘英呼吸驟然停止。 那晚他確實出了夜店,借著買煙的機(jī)會和老板打手勢,準(zhǔn)備行動。 “阿秋說你去買煙,我好奇怪啊,鐘英,你不是不抽煙嗎?怕加料。你是去做什么的呢?”艷姐看回程柏青,“男色女色都避之不及的你突然對一個小孩一見鐘情,帶他去紋身?叫什么來著,程柏青?隔了幾個月你也去紋身,背后的松柏樹多蒼勁,你想過自己會暴露的事嗎?把這么漂亮的小孩扯進(jìn)來?” 艷姐用匕首跳開程柏青休閑褲的扣子,當(dāng)著鐘英的面扒了他的褲子,毒販拉高他的腿,讓他腿間的紋身暴露在燈光之下。 小樹……他的小樹! 如果自己控制住了沒有接觸程柏青,是不是今天的事就不會發(fā)生?或者帶來的人是他不認(rèn)識的,“鐘英”的朋友?如果自己攔住小樹不讓他紋身,是不是今日所謂的證據(jù)就會變得無力?或者紋身至少不是在腿上,小樹葉不至于被人扒下褲子看光。 看大戲的老板咂舌:“這小孩長得是真不錯,只看腿我還以為是哪個大姑娘呢!真想弄弄。” 鐘英氣得發(fā)抖,咬牙堅持:“艷姐,他和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我也不是內(nèi)鬼,你找不到,別拿自己兄弟撒氣?!?/br> 艷姐始終語調(diào)輕松,篤定無比,不接鐘英的話茬:“HERO.Z,你看看,包括阿秋,誰的名字里帶了Z呢?鐘英。” 程柏青突然開口解釋:“不是他,是另一個人,和他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