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就叫相公,知道了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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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穗在王府吃過晚膳,蘭淵客那廝還沒回來。 折騰了一天的人就有些疲倦了,點(diǎn)上一盞油燈,忍不住靠著床沿昏昏欲睡,好在他還記得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沒有真的睡過去。 將睡未睡的時候,木門突然被推開,他還未清醒,只是愣愣轉(zhuǎn)頭看去。 站在門口的男人逆著月光,一身墨綠圓領(lǐng)官服,體態(tài)修長,縱然神態(tài)慵懶,狹長眼眸里也蘊(yùn)藏銳利鋒芒。 只見那人慢慢悠悠走到屋內(nèi),掀袍坐下,“過來,倒茶。” 聲音清冽,如珠玉落盤。 安穗摸摸鼻子,決定暫時扮演一個乖巧怯懦的人,便聽話地給人倒茶,兩手捧著茶杯奉上。 “還算乖巧?!碧m淵客握著茶杯,也不喝,只是抬起又放下。 蘭淵客此時已過三十,與他這具身體相差十五歲,自帶一些長輩威壓。 安穗背著手站在他面前,乖巧的不像話。 他和蘭淵客第一次見面,還沒摸清這位男主的脾氣性格,縱然可以依仗兩個人的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畢竟素不相識,還是不敢貿(mào)然行事。 蘭淵客審看了一圈安穗,發(fā)現(xiàn)小少年絞著衣袖,一副局促又靦腆的模樣,不像是外面樓子里出來的人,想必是國余慶不知從哪找到的良家子。 只是不知道送一個沒受過調(diào)教的良家子過來做什么? 難不成還要他親自上手調(diào)教么? 蘭淵客許久不說話,安穗有點(diǎn)受不了這種沉悶的氣氛,小心翼翼地主動開口,“王、王爺……夜深了。” 夜深了,還不快來和我滾床單! 蘭淵客微瞇雙眸,聲音低沉,“你可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通房?!卑菜肼畛瞿莻€名字,臉龐帶上幾分羞赧。 安陽侯府出身,卻做人家的通房…… “可知道通房要做什么?”蘭淵客又問道。 “知道?!卑菜胝UQ郏粗m淵客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心下了然,當(dāng)下便挽起袖子,上前一步,就要解人衣扣。 蘭淵客不喜別人碰觸,在安穗手還未碰觸到的時候,便已用茶蓋把他越界的手打下去。 雖然蘭淵客沒有用力,但安穗捂著手背,有些委屈。 蘭淵客對他的委屈視而不見,淡淡道:“再有下次,便不是打下去這么簡單了?!?/br> 想到原著里蘭淵客兇狠冷漠的種種行為,安穗眼前竟然浮現(xiàn)出一副砍手的畫面,連忙后退兩步。 “不用怕,若你沒有別的心思,本王不會隨意動你。”蘭淵客揚(yáng)起下巴,屈指輕扣桌面,幾縷墨發(fā)散到身前,平添性感。 “自己玩給本王瞧瞧?!?/br> 看看你這么一個枯柴小子,究竟有什么妙人的。 安穗:“……” 嗯……這種一見面就上床的老色批既視感,還真是莫名的熟悉。 蘭淵客坐在雕花木椅上,正面對著的便是床,安穗便直接坐到床上。 脫衣服玩自己這種事,咳咳,沒有人比他更會了。 攝政王府財大氣粗,即使這里是王府一處偏院,用的也是千層拔步床,兩側(cè)各有三層垂絳落下。 安穗穿得衣服偏大,干脆解了腰帶,豪橫地往腰間一塞,露出兩條纖瘦筆挺的長腿。 屋里燈火搖曳,給昏暗的環(huán)境加了幾分曖昧,兩條長腿色澤瑩潤,似乎在邀請男人用力在那皮膚上印印子。 蘭淵客靜靜看著安穗脫衣服,臉上有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平靜。 安穗搬動兩個靠枕壘在床上,充當(dāng)背靠,然后用垂絳輕輕綁住自己兩條腿,讓自己呈大字型面對蘭淵客打開。 衣衫半退,發(fā)絲凌亂,半遮半掩的衣物下是一根正慢悠悠站起來的男根。 蘭淵客順著安穗額間一路滑到腰腹,不出意外的發(fā)現(xiàn)安穗男根下似乎還有一處隱秘。 安穗故意用衣袍擋著rouxue,似露未露,勾得人心癢癢。 “把手拿開?!碧m淵客懶懶倒于椅背,嗓音有了半分沙啞。 “王爺……” 安穗放軟了聲音,語帶懇求。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碧m淵客帶了三分冷意,輕揚(yáng)唇角,一雙烏黑的眼瞳,深邃如墨。 要不是現(xiàn)在還不熟,安穗真想糊他一臉,他憤憤地拿開衣袍,徹底暴露出自己的秘密。 這下蘭淵客終于看清了,安穗遮擋的地方,竟然是一處嫣紅rouxue。 明明是個小子,卻如女子一般有一個rouxue。 小xiaoxue眼兒似乎并未給外人看過,顏色稚嫩,xue口狹窄,此刻正隨著主人的呼吸一張一合,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蘭淵客看在心里,捻動指尖,國余慶那廝有點(diǎn)本事,眼前這小子……還真是個妙人。 雙xue之體,從前只在書中見過,如今也算一飽眼福了。 “王爺……王爺?!卑菜胼p輕喚人,眼帶勾引,“夜深了……” 蘭淵客不為所動,一派淡然,“上面的衣服,也解開?!?/br> 安穗剛才圖省事,只撩開了下體的衣物,上身依然完好無損,只是解開兩個扣子。 聽了這話,安穗不情不愿地全部解開,露出清白、平坦的胸膛。 這下可算是門戶大開了,一點(diǎn)隱私都沒,兩點(diǎn)小巧突起安安靜靜的待在那里,安穗吸吸鼻子,忍不住兩指夾住一邊,輕輕捻摩。 一邊捻,一邊yin叫,企圖把對面的男人吸引過來,“王爺……嗯哈……王爺,王爺,用力點(diǎn)……嗯……” 窗外風(fēng)聲打著樹葉,房內(nèi)氣氛隨著安穗的yin聲浪語,仿佛又變粘稠了幾分。 安穗偷偷看了兩眼,按照他之前的經(jīng)驗(yàn)來說,哪怕他和‘他’互不相識,但兩個人仿佛身帶磁鐵一樣,一見面就會吸到一起。 然后就地來一發(fā),什么都好說。 他都這樣了,就不信面前的人能忍住…… 然而蘭淵客忍住了。 不僅忍住了,還沒有任何反應(yīng),語氣平淡地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舔濕你的手,伸進(jìn)去讓本王好好瞧瞧?!碧m淵客聲音冷漠,自帶一股華貴之氣。 安穗眉心微蹙,聽話地并起兩指,伸出舌尖舔舐自己的手指。 一邊舔一邊拿眼尾向蘭淵客飛無數(shù)個眼神,又媚又浪。 只是在心里已經(jīng)把蘭淵客這人偷偷‘鞭打’無數(shù)次…… 手指濕潤地差不多,安穗繞過自己的男根,撫摸上rouxue,輕輕用手指撥弄兩瓣rou唇。 指腹粗糲的狠,摩到又嫩又私密的地方,簡直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蘭淵客把玩著右手的玉扳指,眼中閃過一抹深思。 安穗自己把自己兩條腿綁起來,現(xiàn)在作繭自縛,動也動不了,只能可憐巴巴的自慰給權(quán)勢滔天的攝政王看。 “王爺、王爺……嗯……哈……好熱,好癢……” 安穗手上自慰,嘴里卻不饒過蘭淵客,摸一下自己便叫一下蘭淵客的名字,仿佛是蘭淵客在摸他一樣rouxue一樣。 xiaoxue眼未經(jīng)人事,輕輕一碰便顫抖不已,哪受得住安穗挑逗似的撫摸,不一會便開始吐露清夜,安穗玩自己玩得高興了,很快就弄得股間濕潤不堪。 “王爺嗚——王爺……哈啊,不要、不要再用力了……嗯啊……” 蘭淵客看著眼前美景,不言不語。 別以為他沒瞧見,雖然最開始是自己語言逼迫,但這人自己現(xiàn)在自己玩得正高興呢,真真是透出水兒的yin蕩。 早些年不是沒有人爬床,只是沒有一個sao得像眼前人一樣,坦蕩,自得,還理直氣壯。 ……卻偏偏有幾分可愛。 蘭淵客覺得自己真是昏了頭了,竟然會認(rèn)為眼前這個努力玩自己rouxue的少年可愛。 安穗不知道蘭淵客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果然還是那個sao浪的小yin貨,摸了幾下便開始淌水。 借著液體,兩根手指順利滑入rouxue,安穗便直接開始摳挖抽插,手指進(jìn)進(jìn)出出,帶出汁液飛濺。 空閑的那只手拽著宮絳,強(qiáng)做支撐,緩解體內(nèi)刺激的快感。 “王爺,王爺,不行了……嗯啊……不、不要再插了,受、受不住了?!?/br> 蘭淵客明眸微閃,只是吩咐道:“再快些?!?/br> 男人衣衫整潔,眉眼平和,姿容不可褻瀆,話里內(nèi)容卻yin穢不堪。 安穗斜斜看了他一樣,決定以后再狠狠壓榨回來。 “嗚嗯——王、王爺,捅進(jìn)來了……” 安穗整根抽出手指,又聽話地狠狠捅進(jìn)去,加快了速度,‘噗呲噗呲’的聲音環(huán)繞在二人耳邊,yin靡曖昧。 出來的水兒越來越多,直接打濕了屁股下面的錦被。 安穗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這么多水,以前也總是被‘他’調(diào)笑著拍屁股,說自己每回潮噴都像泄洪似的。 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安穗難耐地蜷縮起腳趾,一下又一下?lián)竿陴览锩舾械牟课弧?/br> “要去了——去了,王爺——啊呀——” 不一會兒的功夫,甬道內(nèi)涌起一股熱潮,淅淅瀝瀝的清液順著xue口噴出,像是堵不住似的,安穗身子顫抖了三回,也沒噴干凈。 安穗的手指不自覺還在體內(nèi)抽動,攪動體內(nèi)一甬道的清液。 潮噴過的甬道本就敏感,在這樣的手指欺壓下,更是又疼又爽,直接讓安穗染紅了臉頰,整個身子都抖動起來,不自覺的痙攣。 待他終于結(jié)束這次高潮時,已經(jīng)沒多少力氣了,只能頹唐地靠著背后的靠背,大口喘氣,額間汗珠打濕鬢發(fā),一縷一縷黏在皮膚之上。 原本瑩白的肌膚覆上一層薄紅,白中透紅,粉白滑嫩,甚是誘惑。 雖然這次高潮和蘭淵客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但安穗還是輕輕軟軟地誘哄,“王爺……呼……王爺好厲害,弄得……弄得好舒服?!?/br> 蘭淵客終于看夠了好戲,淡淡一笑,走到安穗面前,捏上他微汗的下巴。 輕輕打理安穗臉上不聽話的頭發(fā),蘭淵客神色從容,半帶調(diào)笑,道:“不用叫我王爺,你畢竟已經(jīng)是送進(jìn)王府的通房……” “就叫相公,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