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只要你能看著我,待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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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江月搬過來的第一天沈行川特地請假回來做了一桌子菜歡迎他,吃完飯兩人又坐在沙發(fā)上一起看了會兒電視。沈行川臉上一直帶著笑,目光時不時落在他身上。余江月完全沒辦法安心看電視,他終于忍無可忍,問他在笑什么。 “抱歉,我只是覺得我們像這樣坐在一起看電視,挺好的?!鄙蛐写ㄈ滩蛔∧樕巷w揚的神采,但語氣依然十分誠懇。 “我們不是一起看過嗎,在新房子里?!庇嘟碌?。 沈行川搖頭:“現(xiàn)在跟那時候不一樣?!?/br> 余江月不解:“哪里不一樣?” 沈行川沒說話了,只朝他繼續(xù)笑著,露出整齊好看的牙齒。 在浴室洗澡的時候余江月腦子里還想著沈行川的那個笑,他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對沈行川的那點不自在好像又悄悄探出了頭。怎么說呢,雖然他好像看起來還是那個樣子,但是余江月敏銳地感覺到他身上似乎有些東西和之前不同了,那大概是種類似于某種氣場或者細微表情的微妙變化。好像是自從自己住進他家里,變化就開始了。 余江月越想越多,忽然背后一寒,心里驀然冒出一個念頭。他一下子關(guān)掉燈,打開手機攝像頭往浴室到處掃了一下,在確認沒有照到任何可疑的紅點之后,一顆懸著的心才慢慢落下來。 他洗了很久才出來,此時天已經(jīng)暗了,落地窗之前被他全部拉開通風,此時屋里和外頭一樣暗。余江月摸到墻上的開關(guān),按下“啪”一聲響,屋內(nèi)卻依然是一片昏暗。 “啪——” 還是沒有反應。 余江月進浴室開燈,“啪”一聲浴室里的燈亮了,刺目的燈光晃得眼睛疼,很快又被關(guān)上。 看來是臥室的燈壞掉了。 房間暗黑一片,此時余江月心里忽然又起了方才的念頭,像滋生的水草不停撩撥著他。余江月最后還是忍不住開著手機攝像頭在臥室掃了一圈。手機屏幕里到處都是黑蒙蒙一片,他終于確信房間里沒有被放偷怕的攝像頭。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會產(chǎn)生這樣的懷疑,而搜索無果后幾乎是立刻便因為自己的無端猜疑而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惡中。沈行川對他那么好,還租房子給他住,自己卻要用這么齷齪的念頭來懷疑他。 余江月走出房間,他記著沈行川白天跟他說過的,對面那個房間是放雜物的門鎖了,旁邊是書房,再過去一個才是他的房間。 余江月在沈行川門前站定,有些緊張地敲了敲門。 熟悉的臉很快出現(xiàn)在門后,沈行川大約也是才洗完澡,頭發(fā)濕漉漉的,只簡單套著浴袍。 “怎么了?”他一邊擦頭發(fā)一邊問。 “我房間的燈好像壞了。” 沈行川跟著他過去,進門抬手就找到了墻上的開關(guān)。他“啪啪”按了好幾下,頂上那盞小吊燈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可能是壞了,這個房間我沒怎么來過,居然連燈壞了都不知道。”黑暗中他似乎還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余江月委婉拒絕了沈行川提出的暫時睡他房間的建議,沈行川也沒堅持。 黑暗中被剝奪視覺之后,人的聽覺觸覺以及嗅覺似乎都變得更加敏感。身下的床墊很軟,被子有淡淡的香氣,仔細聞味道似乎有些熟悉。余江月整個人被籠在熟悉又安心的味道里,在陌生房間的第一晚,他很快就在黑暗中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沈行川給他發(fā)了個消息說找了師傅正在修他房間里的頂燈,余江月晚上下班回家,果然看到房間里北歐簡約風的小吊燈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巧的水晶燈。開燈之后房間里亮堂堂的,水晶燈在光下也很漂亮,跟寶石一樣,只是燈光太閃太亮了,看一會兒就覺得刺眼得不行。 沈行川今天中午請了假,晚上要很晚才回來,余江月晚上無所事事便開始打掃衛(wèi)生。說是打掃衛(wèi)生其實也沒什么事情干,地面衛(wèi)生有掃地機器人,家里的花瓶擺件又一個個都锃光瓦亮,干凈得就像是剛從商場買回來,連書柜里的書都是擺放得整整齊齊。沈行川最近在看的兩本擱在茶幾上,余江月看到有本書的書名叫做。他拿起來翻了兩下,文字十分晦澀又枯燥乏味,心理學的東西他一直不是很感興趣,勉強看了幾段最后還是悻悻放下。 對比文字他更喜歡數(shù)據(jù),他喜歡計算,喜歡邏輯,當初也是因為文科成績太差而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物理。文字是模糊的,曖昧的,一句話可以有很多種解釋,而真正的意圖就像一條永遠也抓不住的尾巴。而數(shù)字就誠實多了,1就是1,2就是2,所有的信息都坦誠地明明白白告訴你,永遠也不會遮遮掩掩。 永遠也不會像人心那樣虛偽。 余江月拿起一個抱枕抱在懷里,從客廳的落地窗望向外頭在夜色中亮起的萬家燈火。他想,沈行川是不一樣的,沈行川是真的喜歡他,他從沒遇到過誰能像沈行川這樣對他好。 沈行川凌晨的時候才下班回來,他推開門,發(fā)現(xiàn)客廳里燈亮著。他以為是余江月給他留的燈,走近才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正睡著個人。 余江月胸前抱著一個抱枕,他側(cè)躺在沙發(fā)上,腿微微蜷著,看起來睡得正香,不知道是不是等了太久所以困到睡著了。 很難描述此時沈行川心里的感覺,他摘下眼鏡,俯身便吻了上去。只一秒,余江月就忽然醒了過來。醒來后他很快意識到沈行川在吻他,深棕色的瞳孔倏然放大。 沈行川見他醒來,沒有放開,反而按著他的后腦繼續(xù)這個吻。他沒有絲毫被發(fā)現(xiàn)的窘迫或者尷尬,只半閉著眼專注地吻他。余江月連最后一點微弱的掙扎都停止了,沈行川的唇很軟,guntang的舌頭伸進來一遍遍地舔他,他很快被吻得兩頰緋紅,漸漸喘不過氣來。 明明是有些難受的,可身下卻依然在源源不斷涌入興奮的熱流。余江月被他吻得勃起了,性器隔著柔軟的家居褲頂出一個明顯的形狀,yingying抵在沈行川的大腿上,頂端興奮時滲出的透明液體甚至在他的西褲上留下一小塊濡濕的痕跡。 沈行川把他背靠著抱在懷里,一只手向下輕松伸進寬松的家居褲里,另一只手從衣服下擺伸進去,在他柔軟的肚皮上劃著圈。余江月身上還帶著沐浴后的清香,是他喜歡的干凈味道。 身下脆弱的器官落入一只火熱的手掌中,沈行川很有技巧地給他擼,連下方的兩顆囊袋都溫柔照顧到??旄邪延嘟碌暮粑?jié)奏逼得混亂,他抓住沈行川的手臂,卻只是用力抓住,不知道是想讓他停下還是想讓他更快一點。沈行川忽然用力捏了一下他微微挺立的rutou,指甲從頂端用力刮過。鈍痛與快感一同爆炸,把他炸成了一大個煙花。余江月身子繃得死緊,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地在沈行川手中射了出來。 沈行川一邊吻他的臉一邊繼續(xù)擼動手中的性器,讓余江月爽得把最后一點也射得干干凈凈。 “居然在我的房子里,對著我發(fā)情?!鄙蛐写ê鋈恍α艘幌拢曇舻偷孟褚宦暆M足的嘆息。 余江月沒聽清,偏過臉喘著氣問他:“什么?” 沈行川沒有回答,而是把他整個人轉(zhuǎn)了過來,面對面地抱在懷里,然后認真地吻了他一下。 “你好可愛。” 余江月移開視線,臉上燒起一片紅。 之前他已經(jīng)感覺到沈行川勃起了,這種事應該禮尚往來,他不想占沈行川的便宜,于是手在下面摸索著也想幫他擼。 “不需要?!?/br> 沈行川抓住他在身下亂動的手,拿起來舔了一下他的手心,在余江月下意識蜷起手指后又再次重重舔了一下:“不用你幫我做這種事情?!?/br> 余江月認真道:“可是你也給我做了。” 沈行川笑:“我做是因為我喜歡你,我心甘情愿甘之如飴?!?/br> 余江月完全沒意識到這是個陷阱,幾乎是脫口而出道:“我也喜歡你。” 居然就這樣輕易說出了口,可沈行川卻依然笑著搖頭:“那也不行?!?/br> 余江月不甘心,繼續(xù)追問:“為什么?” “因為”,沈行川頓了一下,捧著余江月的臉,在他唇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因為我喜歡你喜歡到舍不得你做這種事情的地步,所以不需要?!?/br> 余江月被他隨口一句熱烈而沉甸甸的情話一下子砸懵了,他短暫地喪失了思考能力,最后只干巴巴地說道:“可是,你給我做了,我不給你做,這不公平?!?/br> “我不需要你給我做這種事,而且我愿意,所以談不上公不公平”,沈行川松開了手臂,只虛虛環(huán)著懷里的人,聲音低沉得像是夜色中溫柔的大提琴:“你只要看著我,在我身邊,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