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不治,死人不醫(yī)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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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新手生存模式,而副本是醫(yī)院,游戲給了玩家病人的身份,那么游戲的關鍵不在于醫(yī)院,而在于玩家本身—— 他們的病情比醫(yī)院的來歷更重要。 想得到線索的方式有很多,不管是就地勘察還是詢問NPC,游戲總會給條活路。 但有一個共同點,便是如何在獲取情報的同時避免觸發(fā)死亡條件? 老手有經驗的地方就在于此。 老舊的電梯銹跡斑斑,本是金屬制的門模糊到映不出人影,按開電梯后,里面更是臟的一塌糊涂,墻皮早已脫落在地,暴露出泛紅的疤痕,就像十幾年沒有人用過,到處結著蛛網(wǎng),木制的地板踩上去便發(fā)出刺耳的嘎吱聲—— 這一看就不正常。 電梯屬陰易鬧鬼,更何況是這種詭異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冒出個女鬼,自然沒人想要獨搭電梯上樓,只是剛上兩個人,電梯就發(fā)出超載警告,這是硬要把人分開。 “那就一個一個來。” 張哥神色未變,退開一步,把目光放在新人身上,他們中是有過了幾場游戲的老手,但都不是高手,說來說去就是茍,裝逼時在新人面前耀武揚威,可真遇上事跑得比誰都快,他眼珠子一轉,放棄新人中的一對小情侶,直直盯著瘦巴巴的中年人。 “你先來?!?/br> “我……我???!我不行!” 中年人也是個剛進游戲的,眼一閉一睜就落到這鬼地方,來醫(yī)院時哭天喊地,進醫(yī)院后每一步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見自己被人拿去探路用,大驚失色下連忙搖頭,說自己還有老婆孩子,不想進去。 就差涕泗橫流了。 “要哭等遇上鬼在哭,讓你探路又不是讓你去死?!笔莺锇讶死鰜?,拍拍男人的肩,語重心長道:“在這種困難副本里,新人基本都有免死懲罰,游戲就是要你們長點見識,這是難得的機會?!?/br> 話是好話,中年人雖是農戶出身,為人老實又沒什么文化,但這個要人命的節(jié)骨眼,他也沒有聽之信之,只顧得上搖頭。 見這人軟得不吃,瘦猴頓了下,嘆了口氣,又悠悠換了個說法:“我這是為你好。“ 中年人的哭腔慢了一瞬。 “張哥是從監(jiān)獄里出來的,死刑犯,殺過人,賣過毒,還放過火,他要你探路,你留下也容不得你的命,留在這不比遇上鬼安全?!?/br> 中年人忍不住偷偷望向遠處男人臉上的傷疤,見張哥瞇眼,那眼底都是死過人的戾氣,心底一悚,立刻低下頭。 瘦猴見人有了畏懼心,嘴角不動聲色的輕勾,背著眾人,迅速給中年人塞了個符。 “拿去,這護身符可以防身,雖沒得大用,但至少能給你爭取個跑路的工夫?!?/br> 中年人捏著護身符,手一抖一抖,將信將疑。 瘦猴:“我也是有女兒的人?!?/br> 說完,便背著中年人離開了。 中年人麻木地看著緊緊閉合的電梯,肌rou繃起,牙門咬住幾乎沒有血色的裂唇,終于狠下心走了進去。 這也讓一旁的看客們松了口氣。 不過一走進電梯,他就后悔了,可開弓沒有回頭路,闔上的電梯門一動不動,似乎沉默地等待按下樓層鍵,中年人來回幾個深呼吸,豆大的汗珠落到眼中燒得生疼,他顫抖地按下電梯鍵,沒成想電梯慢了半拍,許久后才搖搖晃晃的到三樓,事實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上了幾樓,見門開了,立馬跑了出去。 再回頭時,身后墻面光滑平整,電梯門早就消失了。 “?。?!”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也由不得他胡思亂想,倒不如搏一搏,興許闖出條生路來。 “老天保佑……” 中年人這么不斷祈禱著,指尖差點把護身符捏碎,他抬起腳,漫無目的地走在醫(yī)院走廊里,鼻尖的消毒水味越發(fā)濃膩,雙眼也越來越模糊,是物理性的模糊—— 筆直的走廊越走越扭曲,直到后面,不知自己是走在平地上,還是在爬坡,從黑暗中突然延申出五彩斑斕的紅色,它們就像是蠕蟲一樣一點一點吞噬著身后的路,中年人只覺得身體很輕,輕到整個人飄起來,連腳趾都消失不見,這時,他的大腦突然問自己—— “我現(xiàn)在還是人嗎?” 消毒水味終于灌入了整個大腦,大腦終于艱難的判別出,這是汽油的味道,這時,男人的雙眼被火紅充斥著,莫名的高溫讓他寸步難行。 “好熱、好熱啊……” “我好熱啊……” “我要看病,好熱啊,嗚嗚,好熱………” 明明剛在電梯里看走廊還是正常的,為何會變得這么扭曲。 越往前走,男人越來越無法思考,唯一的記得的是要緊捏護身符,他只覺得痛苦,全身都像在被火烤一樣痛苦,想要解脫成了本能,只覺得眼前的醫(yī)務室便是能解脫他的地方。 于是,他不由自主推開手術間的的門,有一瞬間,全身寒透的冰冷澆灌在他的理智上—— 病房里到處都是血跡,踩在地面都有些粘膩感,那是血液與尸油的混合物,手術臺放置著新鮮的尸體塊,執(zhí)拿電鋸的醫(yī)生正把人切割成兩塊,但這“人”不像是醫(yī)生,更像是屠夫,他扭過頭,帶上陰郁笑容看著誤入的羊羔。 “來看病嗎?” 中年人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逃,可腳像被粘在地上讓他摔了個大跟頭! 砰! 下巴都要摔裂了。 但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逃!就是爬著也要逃出去。 只是中年人只感覺腳踝一冷,便被恐怖的力道一點一點拖進了手術間,在死之前,他還牢牢抓著護身符不放。 走廊里,除了電鋸聲、哀嚎聲,清凈的可怕。 許久后,一張病例化為灰燼,游戲提示音不疼不癢地說了句玩家數(shù)量減一,那些干站著的才覺得這游戲真不拖泥帶水,死人死得干凈利索。 新人有免死懲罰? 瘦猴笑了下,有個屁啊。 ====== 阮白又做了夢,屋外火光沖天,屋里冷清寂寥,還是那個紀家大院,他被安置在床頭,蓋上紅蓋頭,等了許久卻不見人來。 而后,他掀開蓋頭,或許是知道自己在做夢,恍惚中踉踉蹌蹌地推開門,卻見門外大火燒得不見天日,只是熊熊火焰被隔著屋外,未有分毫僭越之嫌。 昏沉的火焰中隱約看見一穿著民工服的中年男人,他半截身子消失在黑暗中,對著阮白的方向拼命地爬,手指間全是猙獰的血跡,人越近,臉上的哀求越清晰可見—— “好熱啊……救救我……” “我好痛啊……” “殺了我吧……” 一會求救一會求死,話亂的不行,半截身的男人朝阮白伸出手,眼看他馬上就要抓住阮白,可差一步時,夢突然醒了。 游戲提示音打斷了這場離奇的夢—— “玩家數(shù)量減一?!?/br> 死人了。 阮白是聽著提示音醒來的,心口一緊,但跳得并不厲害。 總是要熟悉死亡,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他心情沉重地看著依舊霧蒙的窗外,想著提示音捏緊了被角,垂眸,像是下了決心。 書看了眼阮白的狀態(tài),也沒欺負人,只道: “未來的每一天,你們的病情都會加重,你最好快一點看到你的病癥?!?/br> 你最好快一點勾引他。 書藏起深意,悠然看著發(fā)呆的男孩,笑瞇瞇地開啟了直播。 尋醫(yī)問診,先知病,再治病,總不能耽誤。 病例、病例……… 阮白恍惚地念著心間事,在書的暗示下,漸漸念成了討好男人,討好…… 或許是受到夢的影響,他的思維本就不快,現(xiàn)在更慢上幾拍,阮白感覺自己有點發(fā)燒,迷蒙中只認為自己該離開病房去找鳥嘴醫(yī)生,可沒踏出一步,便覺得自己早已不在病房,眼前有一種空間微錯感,明明是同一個房間,卻心生似是而非的感覺。 還是空蕩的病房,一張病床,一扇窗,一盞無影燈,但進入阮白眼中像加了濾鏡似的,冷了色調。 它早已不是昨日的模樣。 【里世界-VIP病房】 血色手印遍布滿玻璃窗,密密麻麻堆疊在一起,終于形成怒放的櫻花樹,似乎迫不及待的破窗而入。 只是在鳥嘴醫(yī)生的冷目下,它倒是不敢再進一步。 男人就站在血櫻下,似乎在眺望窗外的風景,逆光中背對著阮白,沒有半點和阮白纏綿的跡象,明明該是抵足相擁,卻憑空生出疏遠感。 可阮白卻沒注意到這個,他神志不清,看見醫(yī)生的背影,竟產生莫名的空虛,這種空虛伴隨著強烈的不安,促使他小步小步輕移,抓住醫(yī)生的袖口忍不住喊了一聲: “醫(yī)生……” “我、我好難受……” 似撒嬌,像小貓一樣露出柔軟的肚皮,渴望有人能揉揉捏捏。 可阮白卻見那人的頭扭了180度,幾乎要把腦袋紐下來,目光卻平靜清冷地看著他。 這分明是恐怖的畫面,可阮白不知為何卻落下淚來,失神下,耳邊響起轎子外,紙人曾哼唱過的歌謠—— “紅蓋頭,新嫁娘,鳳冠霞帔淚兩行, 換喜妝,奔白喪,交杯舉酒死人嘗?!?/br> 桑紙下,面具下,你究竟是誰? 在混亂中,這個疑問被擴大了數(shù)十倍,竟導致慫包生出了無數(shù)勇氣,把惡鬼模樣的男人生生撲倒在床! 男人倒的也相當巧妙,不偏不歪,正中床中間,把這小獸一樣的少年攬在懷里,這一刻,鬼影散去了,醫(yī)生看著阮白迷糊的雙眼,似笑非笑。 “你被魘住了?!?/br> 阮白不懂他的意思,他很努力,很努力的想保持一點清明,可落到最后,只想起手冊告誡他——“你得討好他”。 可怎么樣才算討好呢? 阮白的小臉貼在男人的胸口,鼻子抽抽,竟有慢慢向下的趨勢,等臉緊緊挨著男人的胯部,才停了下來。 對,得脫。 他想幫男人脫下褲子,可對方卻不樂意,從背后一手困住阮白兩手腕,竟限制了阮白動作,阮白急了,急到眼睛都有些紅了,才巴巴望著男人,想求他松手。 “你可以用嘴?!?/br> 這一刻,醫(yī)生有如小黃書附體,聲音瘆人發(fā)涼。 可阮白是個傻的,恍惚中被人指了條明路,兩眼亮晶晶地說了聲謝謝,便開始對著男人的胯啃來啃去。 哦不,只是用嘴幫人脫褲子。 醫(yī)生的yinjing埋藏在恥毛下,是干凈的,嘴唇輕碰到柱頭,就能感到絲絲涼意,很舒服,如玉質般舒服,可惜太大了點。 阮白就這么被壓在醫(yī)生身上,強制含著對方,對方大的他含不住,阮白哼哼兩聲便立刻受不住了。 “嬌氣。” 醫(yī)生捏開阮白的嘴,用柱頭碰了碰阮白軟弱的喉嚨rou,那濕熱敏感的喉腔受不得這般磨搓,一緊一縮,津液伴著淚水,就差點讓阮白哭岔氣。 “不、不行了,我真的……嗚……” 哭求,哀求,終于被放開后,阮白才慫嗲嗲地親了親根底的兩軟蛋,示意自己不能再來了。 當然,這爛到發(fā)指的嘴上工夫根本沒討好到對方,醫(yī)生仰躺在病床上,高高立起巨根,瞇著眼,竟什么也沒說。 說話的當然是那本黃書:“你不是要討好對方嗎,把腿張大點,自己動?!?/br> 越說越興奮,好像cao阮白的是它一樣。 坐上去,自己動。 阮白和醫(yī)生干瞪眼,呆了半晌,他坐到醫(yī)生小腹上,用自己的臀部磨蹭對方,yin靡的液體從股間流下,落成腹肌竟反出光來。 好一個拋光。 阮白完全沒get到自己動的深沉含義,這紙白的讓人想笑又想艸,但難得這小家伙受了病的影響,沒了恐懼,多了些放縱,醫(yī)生心軟了一分,便開始教他,什么叫自己動—— 得把根坐到底。 “可是……疼……” 阮白閉上眼,努力坐了下去,可坐了一半后悔了,爬又爬不起來,掛在男人身上只知道哭,這蠢樣子看的書連嘆三聲。 這時,醫(yī)生握住了軟軟的臀,顛了一顛,阮白嗚咽一聲,差點背過氣,連連說:“太深了……會壞的,不行……嗚嗚……” “你可以?!贬t(yī)生的專業(yè)性在這場“被動”的性愛極具說服力:“繼續(xù)?!?/br> “你不是要討好我嗎?” 話落,阮白像只泥鰍,頓時軟了身子,在醫(yī)生懷里拱來拱去,這一邊哭,一邊嘴里念叨“我要討好”的小可憐模樣,還真把男人心都給叫化了 但男人的動作卻不帶半點含糊,見阮白不動了,腰身立刻一挺,只讓阮白咬住醫(yī)生的肩,不斷流淚說:“我壞了……” “我真的壞了……” “呵?!本o接著是獸性的律動,激烈,深入,似乎要把人釘死在他的身上。 好累啊。 阮白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有多久,他全身癱軟,被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從乘騎到后入,rouxue都充血了中間還沒有停頓,他甚至已經恢復了幾分清明,卻在這場自討苦吃的恩愛中,累的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更別說叫手冊別給自己作色情直播。 阮白迷迷瞪瞪地看著直播窗口,看著屏幕上的男孩,臉越發(fā)羞紅,伸出手就想擋住屏幕上的裸體,可擋了又發(fā)覺自己的傻,白費力氣去掩耳盜鈴。 可就在此時他突然一愣,透過直播角度,似乎可以看見鳥嘴醫(yī)生面具下的臉,但很模糊,就像用黑蠟筆涂滿了臉一樣,陰暗無比。 還沒等他有所反應,再一晃眼,看見cao自己的竟然是副骷髏架子?。?/br> 阮白一哆嗦,若非自己的小rou條被二指夾住,非得一水澆在鏡頭上。 “你的病真是治不好了。” 醫(yī)生還是原來的樣子,哪有骷髏的架勢,他更像是嚇唬人還要占人便宜,抱著阮白就換了個姿勢,索性離開鏡頭,只將阮白的身體徹底暴露了出來,啃著阮白的脖子,留下溢血的咬痕,密密麻麻的,都是屬于男人的領地。 阮白沒有心力掙扎,被做傻了后,閉著眼心里默念著討好就真乖得不行。 等事后,被醫(yī)生清理完一身yin靡,他坐在病床上呆了半天,才驚覺起身—— 全然只記得討好,反倒把討好是為了看病例給忘得一干二凈! 我吃大虧了??! (阮白:QAQQQ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