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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造神

    我在六歲那年清晰認識到了自己的處境,或許我真的比較聰明,有自己的想法,可仍然無法阻止雙親。頻頻被啃咬又愈合的皮膚總帶有隱約的痛楚,黑色的疤痕猶如神奇的花紋蔓延在我的脖頸、胸前乃至雙臂,那些信眾就越發(fā)崇拜我了,鄰近的好幾個村子基本上都成了“萬蛇天國”的據(jù)地,所有人聯(lián)合起來偽裝成最普通的底層人,每夜卻跪在各自家中祈禱,月底還聚集起來參加私密的活動。

    除了周而復(fù)始地備受蛇毒煎熬,我被要求學會聆聽信眾的懺悔,這是我的父母吸收了各種亂七八糟知識后總結(jié)出的方法,既能鞏固我們一家的絕對地位,也讓被欺騙的人愈加死心塌地。于是我不得不接收來自人類的諸多苦難、哀慟以及怨恨——他們大多是一些對生活感到絕望的人或得不到幫助的人、小部分吸毒者、老年人和孤獨癥患者等。由于對現(xiàn)實不滿,對未來感到渺茫,他們認為人生無常,活著是一種痛苦,因而信仰“萬蛇天國”。他們總是期盼奉獻一切,不斷晉升,最終拋棄無用的軀體,得到靈魂的永生與歡愉。

    也有確實走投無路的人,就像費盡周折在秋末趕到這里的王嬸,她的丈夫、兒子都因意外去世了,留下一個體弱多病的小孫女,盡管她精心照料,這孩子仍然熬不住了,氣息微弱地躺在地上。王嬸拼命地朝我磕頭,血滴滴答答落了一地,我只能按照母親的叮囑,表示命數(shù)早定,只能讓她的小孫女無比安詳?shù)剡M入天國。蛇毒果然使孩童的身軀重新呈現(xiàn)活力,這個孩子活蹦亂跳了幾天,便一覺不醒,在睡夢中永遠死去了,臉上還帶有仿佛人為擠出的燦爛笑容。

    “萬蛇將臨,天國不朽,到時候你就能和她重聚?!蔽业母赣H假惺惺說道。

    這一年的冬初,或許因為我的父母做得出格了,關(guān)于“萬蛇天國”的事情終于第一次被警察注意到,頓時人心惶惶。他們唯有一次又一次強調(diào)愚鈍的凡人決不能夠體察到蛇神的至高無上,才會妄圖站在對立面,與此同時,我?guī)缀踝∵M了蛇窟,這是他們?yōu)槲覝蕚涞摹吧褊E室”,痛苦和毒液的流動組成了我和那些信徒的詭異牽連。

    隨著冬雪的到來,大范圍人口普查開展,警方也循著蛛絲馬跡,調(diào)查到了周邊的村落,一些虔誠的教眾立刻警覺地要我們趕緊離開,千萬不能使“萬蛇天國”毀于一旦。于是我的父母帶著數(shù)名心腹朝人煙甚少的東南地區(qū)奔逃,一路上狼狽不堪,還險些被追上了,他們便逼迫我cao控蛇群對付那些警察。

    “快啊,快??!我們給你的好日子,快去?。 ?/br>
    正值冷血動物冬眠的時候,我很難也根本不愿意傷害警方,或者說,我打心底懷疑起了父母的所作所為,死亡、暴力還有濫交日復(fù)一日在眼前上演,甚至使我連“人類”本身都產(chǎn)生了極度的厭惡??晌业母改竷春莸貙Υ?,直到我點頭,蛇群順利阻擋了前來的警察,不過我暗地留了心眼,并未真的毒害他們。

    我的順從得到了這對視錢權(quán)如命的夫婦的認可,漸漸地,我們在另一個陌生的地方安下家來,重新發(fā)展“萬蛇天國”,此次更加隱蔽了,隨著信眾人數(shù)的增加,我的父母也在有意無意篩選一些比較高學歷的人進行分層次的管理,利用對方的關(guān)系網(wǎng)迅速得到信息,cao控起這些人更加得心應(yīng)手。并且他們改變了部分教義來迎合這部分人群,還借助了大洋彼岸的古老宗教為自己貼金——

    “天國是誕生在一條巨大黑蛇的懷抱之中的,它徜徉在廣闊的海洋里,自身就是圓滿,從始到終,一直循環(huán),生生不息。雖然它極少靈活移動,但它的移動軌跡有如圓球,我們便看到了日升日落、潮起潮退,萬物由生到死……當人類誕生,它明白應(yīng)該挑選仆從,便在每次蘇醒時噴出毒液,變成了地上爬行的蛇充當耳目,由使者帶領(lǐng),然后被挑中的人們就穿過rou身的束縛,來到它身邊侍奉……”

    “萬蛇的天國,到處撒滿黃金、潔白的珍珠、紅瑪瑙和祖母綠,各種樹木從地里長出來,結(jié)滿了多汁柔軟的果實,地上開滿奇花異卉;乳汁的河流淙淙流淌,比蜂蜜還要甜蜜,比美酒更加醇厚,喝一口便能清潔靈魂;溫暖的波浪拍打在陸岸上,破碎成一片泡沫,我們的父,蛇神,它就熟睡在四海聚集的地方,使永恒的幸福包裹著我們……”

    “對不敬者是毒液,對忠誠者是鑰匙,這從不是荒誕的夢境,是無知者的唾罵,是信徒的贊美,萬蛇終將簇擁在天國之門附近,引導(dǎo)我們前進。我們脫去累贅的皮囊,不需要四肢,因為再也不存在勞作,我們只是每天幸福地待在天國中,不必擔憂?!?/br>
    當這些言論被接受,我的父母行事作風愈發(fā)狠厲,一旦發(fā)現(xiàn)有動搖的人,就立馬用蛇毒使對方死得悄無聲息,再宣揚這是背叛的下場。因此教眾們更加團結(jié)起來,面對他們唯唯諾諾,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心。而且他們與這些忠誠的人學會了出色的扮演,遮掩著彼此的痕跡,假裝只是普通生活著,唯有在偶爾秘密的聚會上,喜悅和痛苦交錯的禱告此起彼伏。

    我就這么坐在跪伏的人們面前,蛇群有條不紊游走在身旁,以笨拙的環(huán)形運動,黑袍遮不住的腐爛又重生的皮膚,時常被人崇敬地窺探。我的父母又借助收斂的財產(chǎn)尋來了外國的“致幻藥”,威逼利誘,讓每個信眾包括我自己都吃下了,從此沉浸在混混沌沌的爛漫之中。

    然而,我早就沉浸在幻夢里,根本不必服藥——他們以為是這些化學物質(zhì)控制住我——實際上,我所見的遠比他們能想到的可怕又美麗。

    既然將我塑造成了所謂的蛇神在人間的使者,我的父母也一并把自己的低微身世掩蓋,表示他們祖上就“出身不凡”,還私自出版了一些傳教的書籍,比如、等,徹底對信眾洗腦。而這部分人在信賴之下將我們一家繼續(xù)神化,吸引更多不諳內(nèi)情的外來人,所以“萬蛇天國”在短時間內(nèi)就恢復(fù)到了被警方追剿前的規(guī)模,之后迅速擴大到了我的父母都沒預(yù)料到的地步。

    至于我所感受的痛苦,也瘋狂地積累起來,一步步接近臨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