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青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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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最襯人膚色,女子著青裙,雖少嬌艷更多淡雅,正如春日梨花醉倚東風,清絕姿態(tài)獨傲人間。 可劉玳又非女子,這身青裙再美,又豈會甘心被戲弄。 他將那衣裙扔在了地上,一腳踩了上去,在那上好的綢緞面料上硬生生踩出了一個鞋印,轉(zhuǎn)而望向緘默不言的宮女,沉聲道:“扔了它?!?/br> 他人依舊脆如枯枝,病相明顯,眼底一抹濃重烏青,目光陰怨似是一支冷箭射來。 “是,侯爺?!睂m女終究不敢得罪,俯身撿起后匆匆退出了宮殿。 腳步漸去,復又寂靜。劉玳沉默地立在了緊閉的宮門前,窗外偶爾幾聲鳥鳴,間又飄來淡淡花香。 現(xiàn)下早春時節(jié),本就是鶯啼百花開的日子。重華宮外有一顆桃樹,先前還只是鼓起幾個粉苞,如今東風一過,便悄悄綻開了幾朵嬌艷欲滴的桃花來。 這等美景與劉玳僅一墻之隔,可惜重重禁衛(wèi)把守,他無法踏出這宮門半步。 什么重華宮,不過是第二個溫奴殿罷了。[br] 李玄烈難得守信,說過今日不再碰他,便真就沒有再來。 那件扔掉的青裙也只像開了個玩笑,宮女并沒有再送來第二件,他也更沒有來興師問罪的跡象。 惴惴不安了一天的劉玳終是松了一口氣,在蠟燭熄滅后早早歇下了。 晚上的時候,劉玳做了一個夢,說是夢,不如說是回憶。 夢里劉唐未滅,父皇尚在,他還是當年懵懂無知的小太子,jiejie也仍是千嬌萬寵的元雨公主。 他自幼體弱多病,禁不起一點兒風吹雨淋,父皇后宮中僅有他這一個兒子,故而看管得緊,從未舍得他邁出過皇宮一步。jiejie卻不同,她七歲前養(yǎng)在了宮外道觀,見識過的是更廣闊的天地。 深宮之中,最忌諱雙生子,當年母妃為爭寵瞞天過海稱他們?yōu)辇堷P雙胎。龍鳳雙胎,寓意祥瑞,可他們這副天生意味不詳?shù)碾p性之體,又怎能擔得起祥瑞二字,母妃為掩蓋一二,只得以司天監(jiān)卦象為由,送更不像男孩的jiejie出宮。 直到七年后,jiejie的男子器官不出所料依舊發(fā)育滯緩,母妃才懸下一顆心來,將她接回宮中,徹徹底底當成了女兒撫養(yǎng)。 雖有七年分離歲月,但雙生血緣的羈絆猶在。劉玳知道她自小身體安康無病又無災,知道她從宮外而來見識過自己看不到的許多風景。然而就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劉玳直覺生命中缺失的另一半在慢慢填補。 父皇曾說過jiejie比劉玳更像自己,只可惜是個女兒。也不知母妃是否后悔過,或許當年就該將jiejie作為男孩養(yǎng)育長大,或許jiejie會成為太子,或許劉唐不會斷送在劉玳之手,或許他與jiejie再不會受盡恥辱…… “jiejie,你在喊什么jiejie?!?/br> 低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如索命閻羅勾魂,腰間侵入的guntang觸感令劉玳一顫,他瞬間從睡夢中驚醒睜開了雙眼。 殿內(nèi)不知何時點燃了一根蠟燭,紗帳外光影朦朧,紗帳內(nèi)李玄烈與他貼得極近,深沉的目光像是黑色的漩渦,幾乎要吞噬了劉玳。 “你叫你的jiejie時,可真是柔情似水?!彼帎艕耪f道,手滑入劉玳骨瘦如柴的腰腹,沿著肋骨漸漸往上,摸上胸前凸出的一粒小豆,將酥軟的乳首玩弄于指尖肆意揉搓著。 “你、你怎么會來?!?/br> “朕的皇宮,朕的人,朕為何不能來?”說話間他故意一捏,劉玳頓時發(fā)出一陣痛苦的悶哼。 “你想要做什么?你說過的,今日不會……不會碰我?!?/br> 像是聽見了什么好笑的事,李玄烈突然抖著肩大笑起來,道:“現(xiàn)下早已過了子時?!?/br> 劉玳鳳眼瞪起,慍色染上微翹眼尾,“李玄烈,你又戲弄我!” “先前早說過,你再這般沒規(guī)矩地直呼人名,朕會親自來教你。” 他喜怒無常,變臉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李玄烈斂了笑意低頭咬住劉玳細長的脖子,牙齒深深陷入皮rou,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咬痕。 他舔了舔咬痕上沁出的細密血珠,道:“本想憐惜你,可你總是這般不聽話,同你jiejie一樣的不聽話?!?/br> “可你又和元雨不一樣,朕對你沒有那么多耐心。” 褻衣單薄,一撕即碎,劉玳慌亂間要扯過被褥蓋上,卻被他扣住了手腕重重壓在身下。李玄烈掰開他的雙腿,將rou筋嶙峋的性器抵在了紅腫未消的花xue口。 “滾開!唔——” 劉玳微弱的掙扎明顯無濟于事,李玄烈又捂住了他的嘴,捂得嚴絲合縫,貼在他耳邊低喃:“不要說話,朕不想聽你開口,你一說話,便再也不像元雨了。乖乖配合,朕就不會弄疼你?!?/br> 話雖如此,他的侵略卻依舊粗暴,碩大的guitou急切地擠開陰瓣,直接搗進了花xue攪動,他的插入毫無前戲,無yin水過的潤滑花xue便又干又澀,硬如烙鐵的性器埋在里頭寸步難行,捅起來卻是野蠻的橫沖直撞,幾乎要捅穿柔嫩的rou壁。 感受到身下人發(fā)疼的顫抖,李玄烈越發(fā)興奮,暗如深淵的眼眸中燃起yuhuo,發(fā)狠了似的鑿開緊致的甬道釘入更深處,他瘋狂聳動腰肢cao干起來,在這口只屬于他一人的花xue中攝取極致的快感。 四周只剩下了yin靡的抽插聲,劉玳被cao得頭暈目眩,臀瓣不斷被身上的人撞擊,身子如遇水浮萍飄搖無依地晃動著。孱弱的氣息被堵在了手掌間,一時沒提上來氣,便昏了過去。 暈之前他還想著,也好,昏倒了也就感受不到這被撕裂的痛苦了。 原以為再度醒來時,會見到第二日的陽光,沒想到天還是灰蒙蒙的,殿內(nèi)一片灰暗,淡淡的燭火依舊燃燒著。 劉玳被抱在了懷里,后背緊貼著結(jié)實的胸膛,卻不是在床上。 他一抬頭,便看見了銅鏡中的自己,穿著女子的青色衣裙,松垮的衣領間滿是矚目的痕跡,青絲被梳成了一個可笑的發(fā)髻,歪斜在鬢邊,既凌亂又yin蕩,一副被蹂躪過的凄慘可憐樣。 像女子又不像女子,他容貌雖精致,可病弱相太過陰厲,況且身子沒rou骨架卻大,看身量分明是個男子,但這樣不倫不類地穿著女子衣裙,倒也有種詭異的美。 等到低頭看去時,更是不堪入目。腳尖無力垂下,赤裸的雙腿大開,白色濁液沿著腿根緩緩流出,流到了抱著他的人的褲腿上。 “醒了?”李玄烈掰過他的臉來,手指碾過他皸裂的嘴唇,往上面抹了點東西。劉玳的余光從銅鏡中瞥見,是鮮紅的口脂。 慘白的臉,血紅的唇,明明慘淡無生機,卻偏偏還要強行添上鮮活的顏色,這下看起來又像個厲鬼了。 劉玳嘴唇微動,胸腔中積攢的悲哀與絕望在恥辱中爆發(fā),呆滯無神的鳳眼失去了光澤,銅鏡中的身影也漸漸被淚水模糊。 “我求你殺了我,我求你……”他淚眼婆娑,抓住了李玄烈的手臂,無聲哽咽抽泣,既是不愿面對丑態(tài)的逃避也是以死亡相挾的發(fā)泄。 “你若真想一死了之,朕也不是不能成全你?;蛟S,還能親自替你了結(jié)?!?/br> 李玄烈將手上余下的口脂抹在他的臉頰后,從袖口中抽出一把匕首,危險地晃在了他眼前,繼續(xù)道:“可若你不想死,那便是欺君,欺君之罪亦是死罪。如若不想,就乖乖穿著這身衣服來伺候朕。” 匕首泛著冷光的刀身映出了劉玳灰敗的模樣,被這尖銳的利器貼近,他呼吸也變得短促。 驚恐不安間,他聽見李玄烈又道:“劉玳,或生或死,全憑你意,你可要想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