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3
書迷正在閱讀:《肆劣》、反正都要脫的(各種xp合集)、網(wǎng)誘性癮小嬌妻主動求干(1v1 甜寵)、狼狗馴養(yǎng)記錄、逞性、穿越后我在SP選秀綜藝C位出道了、反向監(jiān)禁、論掰彎姐夫的N種體位、改造合集、干到你哭為止
“怎么了?”李玄烈問道。 肩頭被深深陷入的指甲掐出了血珠,這點疼于他算不了什么,怕的只是身下人真cao得疼了。 劉玳轉過了腦袋,被cao硬了這話當然說不出口。他身下那物長得好看秀氣,白嫩透粉的顏色像是玉做的,與攪在花xue里進出的粗黑丑物截然相反,可現(xiàn)在卻因為這丑東西而翹起了頭。 俯身挺動腰桿的時候小腹上忽然抵著個硬物,李玄烈低頭看了一眼,當即心下了然。他抓著劉玳被膝蓋頂開的長腿,又往花xue里頭重重一撞,撞得嫩rou被擠開,又溢出了yin水。 “硬了?”說的是問句,答案卻已明了。 “……”劉玳不愿拿正眼瞧他,抿著唇不做聲,皺起的眉頭上攢著一股子濃重的郁悶氣息。 李玄烈嘴角忍不住上揚,握住了那根略顯小巧的玉莖擼動幾下?! 笆娣幔俊闭f歸說,他又壞心地頂了一下。 呻吟止不住地泄出,纖長的手指攥緊被面,尾羽般上翹的眼角蘊著一抹紅,少有的秾麗色彩里平涌而出無垢清絕,端著一副不可褻玩之態(tài),反而更令人想玷污上別的顏色。 胡作非為的性器消停了下來,楔子似的釘在rouxue中撐得緊密無縫。李玄烈找到了比caoxue更有趣的事——替劉玳手yin。 這活他從未給別人干過,但做起來依舊得心應手。從前在軍中,邊疆苦寒之地哪會有女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人疏解欲望的唯一方法只能是手yin。 做的多了,自然也就熟練。 手心薄繭擦過磨出異樣快感,握住的玉莖又硬脹了幾分,劉玳都快要忘了他也是個男子。雌雄同體的身子,承受的快感也是雙倍,男根硬得發(fā)脹,沉寂已久的洪流即將傾泄而下,而女xue也被撐得發(fā)脹,如蟲蟻密密匝匝咬在嫩rou上,酥麻感仿佛融化在了血脈中流遍全身。 煎熬中劉玳快要到了頂點,涌動的熱流灌注莖身已是噴薄欲出,李玄烈卻突然用手指堵住了馬眼,慢悠悠說道:“我還沒有泄給你?!?/br> “你這……混……混蛋!” 堵在花xue中的性器又搗了起來,捅得身下人呻吟破碎,汁液四濺。被cao透的yinxue又紅又爛,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攪都是甜水。這般極妙之地舒服得李玄烈忘乎所以,他越cao越深,恨不得連囊袋也一同塞進去,直到cao到了宮口,guitou磨了一會,他急于打開這緊閉的小口,想要將roubangcao進去cao得zigong也發(fā)yin水,于是又撞了起來,整張木床發(fā)出“嘎吱”的聲響,劉玳幾乎要被撞到了床沿上,半個腦袋已經(jīng)懸空出去,他顧不得太多,下意識地又扶上了李玄烈的肩膀。 宮口被cao開,下身又酸又脹,平坦的小腹也頂出了性器的形狀。身體里的粗物又抽送了幾下,堵住馬眼的手指忽然松開。終于得到了釋放,劉玳一陣痙攣,濁白jingye射在了李玄烈的身上,幾乎是同時,插在花xue里的性器也一同xiele出來,guntang的精水射滿zigong灌得小腹鼓起,飽脹的小肚子如同懷孕了一般。 怕劉玳又受不住,只做了一次??衫钚业臇|西還留在了他的肚子里,性器將rouxue堵得嚴嚴實實,一滴水都流不出來。 李玄烈倒是想就這樣堵一整天,堵到劉玳的肚子里又懷上他的種,可惜手下親衛(wèi)不合時宜地敲響了殿門,于是只得悻悻地拔了出來,頗為失望地看著xue里流出的jingye淌了劉玳一腿。 “等我回來?!彼诒籧ao得半死不活的劉玳臉上親了一下,摸了摸他汗?jié)竦陌l(fā)絲,像個體貼的情人,臨走前又吩咐宮人備水來伺候沐浴。 可他一走,劉玳便強撐著起身,趕走了所有宮人,自己一個人泡在浴桶中,忍著不適摳出殘留在體內的東西。 親衛(wèi)來報之事,與元雨公主有關。 先前劉玳無意間提及過元雨公主兒時是養(yǎng)在宮外的,她是劉唐僅有的公主,照惠帝當年大建公主府的勁兒,斷不能是因為不受寵,李玄烈心中好奇便派人去了探查了一番。 “照觀中道士所言,是因為司天監(jiān)的卦象?!?/br> “卦象?”李玄烈摸著下巴,沉默不語雙生子向來是祥瑞之兆,一男一女龍鳳呈祥,怎會出個不吉的卦象。 不,不對。劉玳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匯陰陽于一體,如何能算是真正的龍?zhí)ァ?杉热皇莿㈢橛须[疾,那當年他們的母妃又為何要送元雨公主出宮。 他又接著問,“探查中,可還有別的異樣?” 親衛(wèi)回道:“觀中有位年過古稀的老者說了一件秘事,當年有一小道童誤闖了公主廂房,冒犯了公主后被趕出了道觀,沒過多久就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了山下?!?/br> “冒犯?” “老者說,他大概是見到了不該見到的。那日小道童被趕出來后……喊著公主是怪物,才會招來殺身之禍?!?/br> 李玄烈一頓,一個可怕的念頭忽地生出,悄然中慢慢占據(jù)了腦海。 劉玳又生了病。 上回沐浴時為了摳出李玄烈留下的東西,一時間在水中待久了,于是不慎著了涼,不過他未將這真正緣故說出口。 “你不是說他身體好轉,怎么如今一碰又病了?!崩钚也唤?,還當是自己折騰出的。明明他只碰了一次而已,明明還一直仔細著。 秦太醫(yī)生咳一聲,尷尬道:“回陛下,這……這只是稍有好轉,還須長久調養(yǎng),急不得、急不得?!?/br> “咳咳……我本就是這毛病,你何必為難太醫(yī)?!眲㈢榉鲋差^撐坐起半個身子,出聲替太醫(yī)解圍。 他面色不佳,又成了蒼白模樣,斜倚在床頭神色幽幽。李玄烈趕走了太醫(yī),走上前去替他攏了攏被子,手又拾起了一縷滑落額前的青絲,輕聲道:“才剛給你養(yǎng)出的幾兩rou,一病又要消減?!?/br> “行了。我要歇息了。”這般親昵舉動總是不自在,劉玳懶得與他多說話,拍開不規(guī)矩的手,直接抓過被子躺下,閉上眼轉身向里側。 逐客令下得明顯,李玄烈全然不當一回事,他也跟著躺下,隔著被褥抱住了底下清瘦的身軀。 “我陪你?!?/br> 溫熱呼吸灑在頸間,劉玳縮了縮脖子,他知道擺脫不了,也不睜開眼,只悶聲道:“隨你。”[br] 離京的西南王白牧溪又跑了回來,他派人尋了幾天,終于找到了之前跟隨元雨公主的暗衛(wèi)留下的線索,于是尋到了靜葉庵里。 翻墻進來的時候,恰好看見了不遠處與一尼姑在交談的元雨公主,公主一襲粗布青衣,身姿修長清影依舊,而那尼姑雖是出家人打扮,舉手投足間卻不像個出家人,整個一派狐媚作風,說歸說怎么手還攀在了元雨公主肩上,半個身子幾乎要倒進她懷里。 一個女人又什么好勾搭的?!白牧溪攥緊了拳頭躲在墻角偷偷觀望,他全神貫注,渾然不知身后籠下一片陰影,直到被人提起衣領,拎至公主面前。 “是你?若渝,怎么連西南王都敢不敬,快放下吧?!?/br> “是,殿下?!?/br> 尼姑早已離去,只剩下公主一人。白牧溪理了理衣領,壓低了聲音道:“方才那女人是誰?看著不像個善茬。” “此事與你無關。若渝,先下去?!?/br> “你是獨自一人找來的?”劉珠打量了少年一番,試探地問道。 白牧溪點點頭,“我為了救你們已經(jīng)得罪了李玄烈,可不敢再貿然率軍入京。況且此次北上本就只帶了一支軍隊,要是正面相遇完全抵抗不住玄羽大軍。” 劉珠蹙眉,繼續(xù)問道:“既然如此,你已出京,又為何還要回來?!?/br> “自然是為了你……咳,你與我之間的約定?!?/br> “約定?” 他往懷里一掏,又掏出了那枚熟悉的藍玉,“喏,因為這信物,我自然會幫你。” “你孤身一人,該怎么幫?” 少年摸著腦袋嘿嘿一笑,“其實也不算一人,我還帶著幾個暗衛(wèi)?!?/br> 劉珠心下了然,按著一旁的石桌坐下。 白牧溪也跟著蹲著一旁,他托著下巴,烏黑的眸子轉了一圈,最后落到了一旁凝然深思的女子身上。 “jiejie,你是在想如何救出你那弟弟一事嗎?” jiejie……劉珠失神,不經(jīng)意間轉頭回望,眼前卻只是個清秀的小少年,她斂去失望神色道:“你剛才叫我什么?” “jiejie啊,你年長我這么多歲,我自然喊你一聲jiejie。難不成要與那皇帝一樣喊你珠兒?” 提及李玄烈,劉珠瞬間臉色鐵青,語氣卻還如常。 “隨你。” “好啊,jiejie!”白牧溪笑得燦爛,又喊了一聲。 劉珠淡淡瞥了少年一眼。她對這毛頭小子并無興趣,只是想借其勢力一用。 “既然還有暗衛(wèi)在,那你可愿意再替我做一件事?” “是何事?” “金蟬脫殼?!?/br> 靜葉庵無端失火,火勢從尼姑庵蔓延到了整座山頭,燒了一夜,也救了一夜,許是佛祖慈悲,天亮的時候降了一場雨才滅了這場火。 只是里頭的人已經(jīng)燒死了好幾個,拖出來十三具女人的尸體,焦黑得看不清個人樣,都是靜葉庵的尼姑,有廢帝的妃嬪,也有幾個前朝老太妃和原本就在靜葉庵修行的人。 禮部尚書孫闞的長女也在其中,他的長女是前朝的孫容妃。 照說孫闞也是個劉唐的皇親國戚,可經(jīng)歷了一場改朝換代,到了大齊依舊巋然不動地做著他的二品官。 倒不是因為這人是何賢良之輩,恰恰相反,孫闞是個實打實的庸才,渾身上下唯一能頂用的那便是他的家世。 孫闞出身鼎鼎有名的崀川孫氏,眾世家之首。 自百年前起,世家大族便開始扎根于朝堂,聚成盤根錯節(jié)之勢。到了劉唐,雖已入式微之境,然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群氏族之間依舊環(huán)環(huán)相扣,難以動搖。 劉玳的父皇惠帝當年心有忌憚,有意將其連根拔起,可惜才剛開了個頭便早早病故去了,無意間埋下禍患。而后來的劉玳整日纏綿病榻,哪還有多余的心思管這事,更不懂氏族早已因惠帝對皇室懷恨在心,直到玄羽軍兵臨城下,京中幾大世家早已倒戈相向,他才恍然大悟。 這群世家只爭利益,哪管是何人做皇帝。 李玄烈看得長遠,深知其中利害,貿然鏟除定會掀起滔天巨浪,況且新朝剛立兩年不到,京中勢力單薄難以抗衡,于是按兵不動成了良策。 幸而這孫闞也無用,只求享樂無甚野心。如今死了女兒竟無一點傷心模樣,下朝后依舊花天酒地,埋入溫柔鄉(xiāng)里醉生夢死,與之前暗中去靜葉庵頻繁探望的慈愛父親判若兩人。 李玄烈若有所思,派了梁太傅的學生、他同門師弟范疇前去調查靜葉庵失火一案,范疇乃大理寺少卿,與他人不同,是李玄烈少有的幾個心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