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夜 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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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秦哲文凝滯著,耳根燒得通紅。 他不太清楚這圈子里的文化,但既然夏余會做,肯定是一種必要的儀式。 夏余一骨碌爬起身,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抱歉,哲文哥?!?/br> 秦哲文背過身去面著墻,總覺得干了什么虧心事。 余光中,青年精致而白皙的身體宛若釉瓷,胎骨晶瑩細潤,讓他熱得發(fā)慌。 111 夏余的事,男人也四處打聽了些。 畢竟他一個人千里迢迢從A市過來,肯定發(fā)生了什么。 很遺憾,沒人知曉他的近況,關(guān)于夏余的消息大多是負面的。 想到這,秦哲文的臉色低沉下來。 他輕輕拉住夏余的手。 夏余的手心很軟,微蜷的時候,就像貓咪的rou墊一樣。 “小余,我聽他們說……” 秦哲文目光閃爍,斟酌著字句。 “你好像在做那種事。” 夏余的身體震了震。 他的名聲爛透了,聲名狼藉,傳到秦哲文耳朵里也不意外。 或遲或早而已。 夏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視著秦哲文的眼睛。 “是啊?!?/br> 他的微笑甜美而虛幻,昳麗地像盛放的罌粟,有些不合時宜。 仿佛為了遮掩真實情緒那般,青年遙望著窗外的夜景。 城市的夜晚繁華而喧鬧,充溢著車輛和行人的嘈雜。每個人都在馬不停蹄地奔走,周轉(zhuǎn)到下一個目的地。 夏余突然說道。 “對了,哲文哥。” 他從背包里掏出把鑰匙。 “我找到合適的住處了,明天把東西收拾一下就走,這幾天麻煩你了?!?/br> 秦哲文怔愣在原地,慌忙拉住夏余的袖子。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br> 男人攥緊了拳頭,試探性地看夏余的臉色。 “小余……” “那種事情,你不能不做了嗎?” 112 夏余的心底苦笑了一聲。 “那我去做什么?” 秦哲文頓住,緩緩松開了手。 “當(dāng)年……你不是音樂系的才子嗎?總能找到點出路的?!?/br> 夏余的眉頭皺得更深。 酒吧賣唱一個月,還沒他睡上一次來錢快。 寫寫歌,錄唱片? 沒有后臺誰能進入那個圈。 夏余是嘗試努力過,但沒過半年,還是被人送到了床上。 那位業(yè)界知名的制作人揪著他的發(fā)頂,把他扔到墻角。 額頭磕得生疼,流下滿臉的血。 “我還以為是什么好東西?!?/br> “早就被人cao松的爛貨,當(dāng)婊子還立牌坊?!?/br> 113 夏余心中,有什么東西徹底滅了。 他光著腳盡力逃走,萬幸沒遭到侵害,但同時向上攀爬的路徑也斷絕了。 在寒冷的冬夜里,青年一個人獨自行走著。 瀝青的路面很粗糙,風(fēng)雪欲來的天氣,黑壓壓的烏云積壓在頭上。 沙礫劃破了柔軟的rou,腳上火辣辣的疼。 他的前方?jīng)]有光,沒有行人。 豆大的眼淚砸落在地,瞬間被干燥的地面吸吮。 此后人生無望。 他踮起腳,拉低秦哲文的衣襟,挑逗般地在他耳朵上吹了一口熱氣。 “如果我不出去賺錢,哥會養(yǎng)我嗎?” 秦哲文沒答。 他感覺耳朵熱熱麻麻的,半邊身體都僵直了。 夏余卸了力氣。 “和哥開玩笑呢。” “我就是這類人,不值得同情?!?/br> 他做了個丑丑的鬼臉,吐了吐舌頭。 “不過哲文哥不是我的菜,可以放一萬個心?!?/br> 115 夏余最終還是搬了出去。 他本就不打算長住,找到合適的地方就搬走。 秦哲文問他地址,夏余覺得以后倆人也見不著了,便留給了他。 夏余的腰包最近一直是支出狀態(tài),也快跑空了。 他得物色一個對象。 江湖救急。 116 夏余下載了一個時下最熱門的約炮軟件,翻來覆去地看。 他的眼光挺挑剔的。 年齡小的犯法,年齡大的不騎,身材不好的看不上,沒錢又窮酸的更加不行。 挑來揀去,沒真沒幾個看上眼的。 夏余將目光鎖定在一個頭像只有下半身的男性身上。 著裝似乎沒什么品味,花襯衣配夏威夷褲衩,還擺了個自以為帥氣的pose。 大金鏈子和腕表混搭,明晃晃地炫耀著自己的資本實力。 一種暴發(fā)戶的土味情懷撲面而來。 夏余看了看他雙性戀的tag,舔了舔唇。 就他吧。 117 夏余躺在酒店床上。 他撩起一只長腿,隱約能看見浴袍下絕美的風(fēng)景。 水汽的濕熱在他發(fā)絲上蒸騰,液體順著脊骨流到頸窩里。 他在琢磨用哪個姿勢更加迷人而煽情。 讓那個陌生的男人乖順地臣服在他胯下,而他拽拿著他的roubang,像只狂野的黑豹般在他腹部起伏自慰。 門鈴響了起來。 夏余打開門。 門口一張青澀而懵懂的俊臉,明顯是個未出茅廬的大學(xué)生。 個頭挺高,夏余得仰著脖子看他。 青年右手的腕骨系著護腕,應(yīng)該愛好運動,或者是體育專長生。面容陽光且清爽,顯然不是約炮軟件里那個戴大金鏈子的人。 他通紅著耳根,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啊,你、你好?!?/br> “和你約會的人可能來不了了,我、我來告訴你一聲?!?/br> 118 “?。俊?/br> 夏余不快地蹙眉。 “怎么回事?!?/br> 大男孩哭笑不得地解釋了一通來龍去脈。 原來他在地鐵口看見有人糾紛,有個猥瑣男在偷拍女孩子的裙擺。他正義心發(fā)作,幫受害人把那家伙架到公安局去了。猥瑣男幾番掙扎發(fā)現(xiàn)逃不走,痛哭流涕。 “別,我待會還有約會啊……“ “就錯這一次,哥們,都是男人不能放過我嗎?” 他不答。 “地址在哪?” 猥瑣男哭得斷斷續(xù)續(xù),吐出了個酒店地址。 青年埋著頭思量了一會。 “行,那我?guī)湍闳ァ!?/br> 119 結(jié)果,大男孩就在這了。 所謂的約會對象也是個男性倒是嚇了他一跳,但認真想想,世界上也有很多的特殊群體。 誰喜歡上誰,不該戴著有色眼鏡看待。 但他不知道,這是一場rou體交易。 夏余把人放進來,落上鎖。 這熱血小伙也不知道會不會跑去局子里舉報yin穢色情,還是盯牢點。 他上下打量著男人的身板。 “你也行吧。” “帶了多少錢?” 夏余身上黑壓壓的氣勢就像黑社會大佬一樣。 小伙子還處于思維斷線狀態(tài),真的乖乖去摸錢包。 538.3元。 算上零頭。 夏余青筋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