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淽和B先生(主奴,SP,鞭刑,繩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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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淽在長條凳上趴著,身后的竹板舞得虎虎生風(fēng),一下下砸在他光裸的屁股上,深紅色的板痕交錯,兩瓣臀rou紅彤彤的,像熟透的蘋果。 他咬緊牙關(guān)不動彈,極力保持靜止,可腰臀還是隨板子的起落而搖晃。 真的是太疼了,他的手抓緊凳子腿,試圖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然而身后越演越烈的疼痛告訴他,這樣做無濟(jì)于事。 B先生很生氣,他的奴隸竟然和他的兒子勾搭在一起了,還不止一次。 這當(dāng)然不是因?yàn)樗X得遭到了背叛,而是……他的兒子值得更好更干凈的處子,像阿淽這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賤奴太臟了,不僅臟還惡心。 阿淽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被到訪的客人相中,去取悅他人,甚至還和客人帶來的狼犬交媾,成了名副其實(shí)的公共廁所。 這樣的人,如何能侍奉莊園里的少爺。 而他的兒子什么美貌的可人兒沒見過,又怎么會被這其貌不揚(yáng)的奴隸吸引住,所以一定是阿淽的錯,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濫的魅惑手段,蠱惑了少爺?shù)男摹?/br> 而他要做的就是打掉賤奴的歪心思,老實(shí)做事。 想到這里,他招來管家,把竹板交給他,讓他繼續(xù),自己則坐在椅子上欣賞。 管家是B先生的心腹,頗能揣測上意,牟足了勁兒打下去,力道比之前的還要大幾分。很快,臀rou由紅變紫,油皮被打掉一層。阿淽忍不住了,垂在長凳兩側(cè)的腿又踢又踹,管家不得不按住他的腰才能繼續(xù)拍打。 十分鐘后,呻吟從牙縫中漏出,聲音越來越大。阿淽嗓音好聽,每叫一聲都像是在唱歌,高低婉轉(zhuǎn),聽得B先生竟有些起反應(yīng)。 B先生為自己的沒出息感到羞恥,更痛恨阿淽的身子,越發(fā)肯定就是那yin蕩的軀體勾住了自家兒子的心,讓本來定好的婚約一推再推。 想到這里,他站起身,下定決心要?dú)Я诉@副白花花的皮囊。 他讓管家停手,把阿淽拽起來,雙手吊在從空中垂下的鐵環(huán)上,腳尖點(diǎn)地,然后親自從櫥柜里挑了一根手指粗細(xì)的黑皮鞭。 阿淽很清楚皮鞭的威力,對B先生辯解:“是少爺先提出來的,不是下奴有意的……” B先生撫摸鞭梢,怒道:“賤貨,還敢抵賴!” “下奴沒有!”阿淽驚慌失措,眼睛一直盯著黑皮鞭,那東西是他很長一段時間里的噩夢,曾經(jīng)他因?yàn)樽鲥e事而挨了三十鞭,其后整整半個月都走不了路。 B先生對他的恐懼反應(yīng)很滿意,故意把鞭子甩在地上,噼啪聲砸在阿淽心尖,他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 鞭笞是一件很有技巧的事,B先生決定親自動手。他繞到阿淽身后三步遠(yuǎn)的地方站定,選擇好角度,說出殘忍的話:“我會打爛你這身皮。” 阿淽明白,今天是難熬了。 第一鞭從左肩抽到右邊腰側(cè),帶出長長的一串紅痕,擦破了邊緣,滲出點(diǎn)點(diǎn)血色。緊接著第二鞭,從右肩到左腰,在身上留下一個大大的紅色X形標(biāo)記,兩鞭的交叉處冒出血珠。 阿淽極力忍住叫喊,心沉到最低,這是最可怕的一種鞭笞方法——網(wǎng)鞭,也叫棋盤鞭,下鞭時講究左右對稱,行刑結(jié)束時受刑人的背后會出現(xiàn)一張密布的紅色網(wǎng)格,網(wǎng)格越小越整齊,就越說明打手的技術(shù)高超,手藝精準(zhǔn)。 第三鞭揮下,阿淽哭了出來,黑皮鞭表面粗糙,每打一次像刀割。“真的不是下奴的錯,是少爺說喜歡……” B先生才懶得理他,專心抽鞭子。 第四下時,凌厲的鞭梢劃破肌膚,鮮血涌出,阿淽被這重?fù)舸蛎闪?,停頓了幾秒才發(fā)出尖叫:“啊啊……” 他扭著身子,重心在兩只腳掌上來回移動,仿佛這樣做就能緩解劇痛。 啪的一聲,鞭子橫掃他的小腿,B先生警告他:“別動!否則就把你活活打死,我不在乎損失一個賤奴?!?/br> 阿淽嚇得靜止不動,被活活鞭死是很痛苦的,曾有個奴隸偷了東西,被鞭打了三天三夜才氣絕身亡。當(dāng)時是公開處刑,所有人都要分批去觀看,他是最后一天去圍觀的,那奴隸全身是血,已經(jīng)看不出人形,行刑人的臉上手上都是飛濺到的血花,而在刑柱邊上,還蹲坐一只狗時不時舔舐地上的碎rou吃。那景象太駭人,他至今都忘不掉。 見他不動了,B先生又重新鞭打他的后背,二十下過后,眼前白皙的脊背上部已經(jīng)是一片細(xì)小的網(wǎng),他突然萌生出一個想法,打完后如果皮膚沒有太大損壞,就把皮剝下來當(dāng)做棋盤。 當(dāng)然,這個想法很快又被否定,卑賤的皮膚不配放置那些美麗的水晶棋子。 鞭子揮動的力度更大了,每擊打一下阿淽的身子都會往前傾,背后的皮膚像被揭起來,又好像有人直接拿烙鐵燙他。 阿淽的嗓子已經(jīng)喊啞,帶著破音哭求:“停手吧,別打了……求求您……” 可B先生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他說要把阿淽的身子打爛,就一定會執(zhí)行到底。而現(xiàn)在,可憐的肌膚雖然布滿紅線,離打爛卻還差的遠(yuǎn)。 現(xiàn)在,是時候展示他高超的鞭笞技術(shù)了。 第五十一下重新抽在肩頭,與第一鞭的位置完美重合,高腫的傷痕被這狠毒的一鞭打得立即劃開一道血路,鮮紅的血珠順著脊背蜿蜒下流。 阿淽發(fā)出凄厲的慘叫,眼睛本能緊閉住,仿佛只要看不見就能把這一切視為虛幻。 而接下來的鞭子全落在以前的傷痕上,阿淽的后背上綻開越來越多的血河,它們縱橫交錯把皮rou切割成無數(shù)碎片,其中有的已經(jīng)脫落。 阿淽陷入巨大的痛苦中,已經(jīng)沒有什么語言和詞匯能形容這種可怕的痛不欲生的酷刑。鞭子抽開皮rou時的冰冷讓他如墜冰窟,而guntang血液流下時的熱辣又讓他覺得置身在熔爐中,骨頭都要被烤焦。 冰與火的交替出現(xiàn)讓他生出幻覺,仿佛一會兒行走在冰川一會兒行走在火山。 他的頭漸漸垂下去,雙腳再無力支撐,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手腕上。 B先生放下鞭子,讓管家取來一桶鹽水潑在阿淽身上。 “啊啊啊啊……” 好似無數(shù)銀針在挖掘傷口中的嫩rou。 阿淽被這前所未有的痛感擊敗了,心臟猛然收縮,眼前發(fā)黑,過了很久之后才從這徹骨的劇痛中緩過來,雙眼無神呆滯地望著地面,嘴里喃喃自語。 B先生聽不清他說什么,但很慈悲地給他喝了一杯水,讓他不至于在后面的刑罰中再暈過去。 又過了五分鐘,B先生覺得阿淽已經(jīng)歇息夠了,于是蕩起長鞭。 這一次,鞭子碾過青紫交錯的臀rou,本就不堪一擊的破敗皮膚立時裂開,粉紅的肌rou外翻,滴滴答答落下膿血。 “啊……阿淽尖叫著幾乎要跳起來,渾圓挺翹的屁股不斷戰(zhàn)栗,無助地等待下一記鞭笞。 可B先生卻沒有著急,他心里明白,這種等待也是種絕佳的心理折磨。 阿淽無法回頭,不知道下一鞭為何遲遲未到,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可就在這松懈的瞬間,鞭子呼嘯而至,抽在完好無缺的大腿上。 阿淽來不及叫喊,一口氣沒倒上來險些暈過去。 鞭子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反復(fù)橫跳,一會兒快一會兒慢,毫無規(guī)律可循,他被這全無預(yù)兆的打法弄得苦不堪言,幾次出言求饒卻都被鞭子打散了字句,化作一聲聲慘呼。 很快,他的下身也和脊背一樣慘不忍睹了。 B先生終于放下鞭子,用手帕擦干凈頭臉和手上的血跡,脫掉外衣——剛才的運(yùn)動讓他出了一身汗,現(xiàn)在急需散散熱。 同時,他也勃起得厲害,褲襠處支起了小帳篷。 他搖鈴叫來兩個奴隸,一高一矮,對矮個的男孩兒說:“用嘴伺候?!?/br> 男孩兒乖巧地解開他的褲子,小心捧出碩大的陽物,毫不猶豫地含在嘴里。 溫潤的觸感讓B先生感到一陣舒爽,他招來另一個奴隸,讓他按摩酸痛的手臂。 陽物摩擦柔軟的喉嚨內(nèi)壁,男孩兒的舌頭巧妙地在柱身上轉(zhuǎn)圈舔舐,從根部一直舔到鈴口,B先生舒服極了,憐愛地摸摸男孩的腦袋,然后一個挺身,戳進(jìn)喉管。 男孩兒忍著不適模仿后xue交合的動作,不斷吞咽,試圖把巨大的陽物全部吞進(jìn)去,喉嚨處的刺激令他留下淚水。 B先生的rou柱更大了,很難全部塞進(jìn)嘴中,他能理解這種生理原因造成的不協(xié)調(diào),很大度地不追究男孩兒的責(zé)任,就這么繼續(xù)半進(jìn)半出地在潮濕溫潤的環(huán)境里歇著,偶爾摩擦。 另一邊,為他按摩的奴隸手法也很不錯,很快緩解了手臂肌rou的疲勞,現(xiàn)在,他又有精神處置阿淽了。 “我再問一遍,到底是少爺先提出來的還是你勾引的?” 阿淽一張小臉泛著灰白,汗水淚水混成一片,已經(jīng)明白無論事情真相如何,少爺永遠(yuǎn)不會有錯,犯錯的只能是他。“是下奴的錯……”他有氣無力地說。 B先生笑了,又問:“那該如何懲罰你后面那張yin蕩的小嘴兒?” 阿淽一聽還要罰,淚水又一次涌出,眼神暗淡下去:“求您別打了,下奴不敢了?!?/br> “好吧,既然你不想再挨鞭子,那就換個別的罰。”B先生讓管家把阿淽的雙腳分開綁在一根長桿的兩端,然后再把一條粗麻繩從臀縫中穿過緊貼住會陰。 阿淽突然意識到即將發(fā)生的事,發(fā)瘋似的大叫:“不……不……我愿意挨鞭子,求您不要用這個!求您了!” “這可由不得你?!盉先生歡快地說,“就讓這根繩子好好教教你規(guī)矩,下次再撅起屁股招搖時想一想麻繩的滋味。” 麻繩足有兩指粗,擰成一股后表面全是粗糙堅硬的麻草碎茬,僅僅這樣貼住皮rou就扎著疼。 阿淽絕望了,極力想夾起雙腿,可無論怎么做都是徒勞。 “二十下?!盉先生說。 麻繩拉緊,一拽。 阿淽尖利的聲音穿透屋頂,嚇得正在koujiao的男孩兒一激靈,差點(diǎn)咬住口中的roubang。 B先生眉頭一皺,把這個小小的意外歸咎于阿淽突如其來的破音,氣道:“再加五下,罰你叫的聲音太大?!?/br> 阿淽咬住下唇嗚嗚地哭,xiaoxue連同前面嬌嫩的皮膚組織火燒火燎,腿間是溫?zé)岬难?。低頭看那繩子,中間很長一段都是濕漉漉的黑紅色。 而這只是第一下。 一想到還有二十四下,他要崩潰了, “讓下奴去死吧,求您了,下奴愿意去死……” B先生露出殘忍地笑意。 第二下,阿淽把嘴唇咬得稀爛才阻止慘叫出口。 第三下……第四下…… 房間中的血腥氣異常刺鼻,繩子上的血跡更多了,偶爾還能看見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rou泥。 第五下過后,阿淽覺得自己要被繩子鋸成兩半,他再也忍不住,瘋狂哭喊尖叫,聲嘶力竭。 而B先生也顧不得他,襯著慘叫聲,他劇烈撞擊男孩兒的口腔,把男孩的腦袋按在濃密的毛發(fā)間,直到男孩兒因?yàn)橹舷⒍鴴暝鷷r才稍稍放開,泄在其中。 他長出一口氣,瞇眼享受美妙的“歌喉。” “啊啊啊……” “啊啊啊……” 阿淽不知已經(jīng)挨了多少下,還剩多少下,他已經(jīng)完全喪失理智,心肺被痛苦擠壓收縮到極致根本喘不上氣,意識也被扭曲,再無時間和空間感。 他眼睛看不見東西,耳邊也聽不到聲音,似乎整個空間中只有他一人在受到酷刑的煎熬。 伴隨數(shù)下尖銳的痛感,他忽然感覺身體變輕了,靈魂出竅,飄向高高的天花板。他向下看,幾乎透明的身體正和哀嚎掙扎的奴隸逐漸分離。 從他的角度看去,身材纖細(xì)的奴隸極力墊高腳趾,希望能離那繩子遠(yuǎn)些,可殊不知水漲船高,繩子永遠(yuǎn)和他完美契合。而原本粉嫩可愛的xiaoxue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血窟窿,一條兩指寬的血槽貫穿整個會陰,繩子還在那血槽里來回磋磨。 他看到那奴隸扭曲著臉龐,手臂來回晃動,血rou模糊的后背和臀腿劇烈顫抖,雙眼閃著光芒。然后,一切歸于平靜。 頭頂上方,天花板已然消失,他繼續(xù)飄升,和下方的那群人越來越遠(yuǎn)。 他最后看了一眼,可憐的奴隸被放了下來,裹進(jìn)一塊破布中拖走了,只留下血紅的拖痕證明他曾經(jīng)鮮活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