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開盡,彼岸繁花(師徒,高H,囚禁)
~精分徒弟×禁欲師尊 ~強上,捆綁 ~囚禁,暗黑 【楔子】 郁蘭兮站在藥鋪柜臺前,交給老板一個布包。 “這是定金,這次的務必要快些配好?!?/br> “我會盡快的?!崩习褰舆^銀兩,笑道,“不知藥效如何?” “挺好的,就按現(xiàn)在這個方子繼續(xù)配就行。” 老板上下打量他,想了想說:“是藥三分毒,這東西也不能常吃,傷身體,偶爾玩玩還可以,次數(shù)多了就不好了。” 郁蘭兮望著遠處的高山,眼神忽然暗淡而陰郁:“知道了,我五天后來取?!?/br> 【 1 】 外面的雨停了,秋風帶著寒涼吹進屋里,白紗簾帳左右飄飛。晨光透過大開的雕花窗灑在桌上和地上,桌上香爐的煙氣在陽光照射下?lián)u曳生姿,清淡的花香慢慢在屋中鋪開。 屋檐下風鈴陣陣,打破靜謐,終是把床上昏睡的人吵醒。 好冷…… 他恍惚有了意識,但又不愿從夢中醒來,身心沉浸在那漫天飛雪中,迎著烈風舞出最狂野的刀式。 又一陣風吹過,他打了寒顫睜開眼,頂帳白紗如雪,但終究不是雪。 他裹住薄被蜷起身子,天氣轉涼,也該換個厚些的被子了,只是昨日才忤逆那人,不知他今日會不會答應這小小請求。 正想著,外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有人來了。 “怎么身上這么涼,也不知道關窗戶?!眮砣说皖^吻上他的額頭,把冰冷的手捂在心窩。 “我這個樣子如何下地?”他晃晃手腕,細小的銀鏈順著手臂垂下,蜿蜒曲折地連在床頭。 “對不起,我忘了?!蹦侨舜寡郏翱蛇@事也不能怪我,畢竟師尊身子羸弱,如果出去亂跑會有危險的。”俯下身親吻,舌頭如細長的蛇信子勾勒出姣好的唇形,然后又鉆進微啟的口中,在溫潤的口腔里磨蹭另一條軟rou,貪婪吮吸吞咽著香甜的津液。 他被吻得窒息,松開后恨恨吐出兩字:“無恥?!?/br> “無妨?!甭曇糨p描淡寫,毫不在意。 “別再叫我?guī)熥?。?/br> 溫熱的手摸上他的腿,那人似笑非笑:“那叫什么,荀雁嗎?這樣顯得太生分,不足以體現(xiàn)你我之間的聯(lián)系,還是師尊這個稱呼好,甜甜的,說出來心里都熱乎?!?/br> “郁蘭兮,你……” “你又忘了,我是容兮?!?/br> “有什么區(qū)別?” “有,郁蘭兮代表的是順從和怯懦。而容兮代表的則是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和完全的自由意志?!?/br> 荀雁哼了一聲:“懦夫,他以為創(chuàng)造出另一個人格來逃避骯臟黑暗的內(nèi)心世界就能夠撇清關系嗎?不能!在我看來你們都一樣,早在很久以前,他看我的眼神里就藏著根本掩飾不住的欲望。只是我怎么也沒想到他會訴諸于行動,而且還是如此無禮荒唐?!?/br> “閉嘴?!比葙獠惠p不重地抽了一巴掌,“這么久了,你就不會說些別的話?” 白皙漂亮的臉蛋兒上泛起粉紅,但荀雁并不在意:“你想讓我說什么?” “說你愛我。” “把我鎖在床上,強迫我做背德之事,還想讓我心悅于你?” “那換一個,你愛他嗎?” “不愛?!?/br> “不,你是愛他的,否則就不會任由這份情感在他心里生根發(fā)芽,只是你比他更冷酷,更虛偽,一方面享受愛慕,一方面又要保全名聲?!?/br> “……” “你覺得是他的懦弱造就了我的強勢嗎,不,你錯了?!比葙獾哪粗笓徇^臉頰上的紅暈,“是你的若即若離迫使郁蘭兮創(chuàng)造出更強大的我,來幫他掌控局勢,來掌控你?!?/br> “呵,你做得不賴?!避餮憷湫σ宦?,“我從來沒問過你,你到底是什么時候取代他的?” “很早了,大概春節(jié)之前吧?!?/br> 荀雁若有所思:“所以除夕晚上是你……” 容兮的笑容逐漸深刻。 【 2 】 十個月前,除夕。 這是一年中最喜慶的日子,連平日清冷的凝霧苑也有了些許色彩,院門挑上了一對兒紅燈籠,房檐下的風鈴也系上紅絲絳。 當然,這些都是郁蘭兮做的,荀雁只是坐在廊下一邊品茶一邊看他忙前忙后。過年,最興奮的永遠是年輕人。 天快黑了,山腳下的小鎮(zhèn)上有些性急的百姓甚至已經(jīng)開始燃放煙花,雖然凝霧苑地處山巔看不見,但聲音卻聽得清楚,一下下猶如哨音和響雷的結合體,響徹天空。 “蘭兮,進來吧。”他放下茶杯說。 郁蘭兮聽話地來到他身邊,喝了幾口熱茶暖身子,問道:“師尊有何吩咐?” 他牽起他的手,轉進溫暖的屋中:“開飯了?!?/br> 菜肴并不豐盛,但郁蘭兮卻吃得高興,斟滿酒杯,遞給他。 他接過酒杯聞了聞:“什么酒?” “前些天去鎮(zhèn)上時買的,叫百果釀,我想著沒喝過,便沽了三兩。您快嘗嘗味道如何?!?/br> 酒水入喉,果香四溢,溫熱的液體流入腹中,通透了四肢百骸,再回味,口中甘醇無比。 美酒,當一飲而盡。他把空杯放到桌上,郁蘭兮乖巧地又斟滿。 在喝第三杯時,他已是又些微醺:“這果酒好厲害,竟有些暈?!?/br> “師尊怎么如此不濟?” 他看著郁蘭兮的笑容,一直放松的神經(jīng)突然繃緊,疑惑道:“你為什么不喝?” “因為,這就是給師尊準備的?!庇籼m兮盯著看了一陣,忽然扳住他的下巴,緊貼住雙唇。 憤怒,驚恐,羞恥接踵而至,隨著煙花聲把靈魂炸裂。他用力推開,卻止不住眩暈,軟綿綿地倒在另一人的懷中。 再醒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他躺在自己床上,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疼,尤其是身后隱秘的地方,更是火燒火燎,手指輕輕探查,指尖全是黏膩。 紅白混合的黏液,他看著惡心,趴在床邊幾乎要嘔出來。他盡力不去想昏迷期間都發(fā)生了什么,突然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赤身裸體。 他忍痛翻下床,四肢軟弱無力只能勉強爬行,來到門口時,還未見到初升的太陽,就被一片陰影籠罩。黑色的靴尖,淡青色的絨布衣擺……一雙手臂將他從地上抱起。 “師尊醒了應該叫我才對,地上寒涼,會生病的?!?/br> “你這個……逆徒!”他雙眼冒火。 “我很開心,師尊還承認我是你的徒……” “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他被重新安放到床上,身后一跳一跳地疼。 郁蘭兮坐在床上:“新年新氣象,我覺得我們的關系還可以再進一步?!?/br> “你給我吃了什么?”他剛才運功,發(fā)現(xiàn)丹田空蕩,氣血擁塞,周身大xue酸痛。 “百果釀,釀百味。無論什么東西放進去,都會被千變?nèi)f化的滋味所掩蓋,師尊總讓我行事謹慎,怎么自己反倒大意了?!?/br> 確實大意了,他想不到郁蘭兮膽敢下藥,更想不到會趁他昏迷時做下禽獸之事。 “解藥給我,我可以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師尊心真大,我可不能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尤其是在品嘗了美味之后……” 他氣得腦袋嗡嗡響,掙扎起身卻又被按住,郁蘭兮笑盈盈地說:“安靜,你現(xiàn)在哪都去不了。” 結實的胸膛壓上身體,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他來不及思考,半張的唇瓣就被狠狠碾壓,舌頭被攪動得無處安放,彼此的津液混合著一邊外溢一邊流淌進喉嚨,嗆得他差點窒息。 他羞憤難耐,鼓起全身力氣狠打一耳光,郁蘭兮的臉瞬間歪了過去。接著,他的左手被突然握住,只聽咔嚓一聲,手腕應聲而斷,以古怪的姿勢耷拉著。 劇疼讓他失聲驚叫,失去功體護持后的身體對疼痛的抵抗力下降許多,他不得不咬緊牙關才把后面的叫聲壓回去。 “師尊要搞清楚狀況,現(xiàn)在是我發(fā)號施令,你乖乖聽話,否則……”郁蘭兮慢慢摸上他的右手,“你清楚后果。” 冷汗?jié)裢噶祟~發(fā),臉色越發(fā)蒼白,他不斷喘息,一時間竟說不出一句話。 郁蘭兮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色丸藥,硬塞進他嘴里,捏著下巴強迫他吞下。 藥很小,有股說不出來的沁涼,他艱難問道:“這是什么?” “待會兒就知道了?!?/br> 郁蘭兮松開他,開始解衣服,披風,外袍,短靴,長褲……一點點褪下,最后什么都不剩,甚至還把發(fā)帶解開,長發(fā)垂到腰際,像黑緞子一樣亮。 荀雁又驚又怒,側著身子,手指伸進嘴中試圖把剛吃下的藥吐出,郁蘭兮看了一會兒,笑道:“省省力氣吧,丸藥入腹即化,你就是把膽汁都吐出來也沒用?!?/br> “真是禽獸不如!我是你…啊啊……”后面的話被慘叫所取代,貫穿帶來的疼痛幾乎讓他暈厥。 本就腫脹不堪的xue口在猛烈的插入下撕裂開,鮮血染紅了整個會陰。 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半為痛苦,半為恥辱。 雙腿下意識蹬踹,小腹用力收縮想把異物排出,可費了半天勁兒也不過是腸rou的些許蠕動,反倒把異物又往里推送了幾分。 “放松些,我不想弄傷你?!庇籼m兮突然撫上他的大腿,“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它?!?/br> “不,求你別這樣……停下!” “事已至此,我已無法回頭,只能向前走。”話音未落,抽動開始。 甬道內(nèi)十分干澀緊致,陽物無法一次頂?shù)絰ue心,只能一點點剖開腸rou,腸壁在無情的碾壓下很快就破損流血,血液包裹著柱身起到了潤滑作用,很快,抽動變得順暢,巨大的異物終于鉆進軟rou深處。 xue心疼得厲害,小腹酸脹得好似要撐破了,荀雁用尚能動彈的右手極力推阻,指甲抓撓郁蘭兮的皮膚,試圖阻止侵犯,但一切都是徒勞,身體仍舊被巨大的rou刃切割凌遲。 郁蘭兮被他鬧得心煩,抓住他的右手折斷腕骨。 慘呼尚未完全出口,他只覺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意識陷入黑暗,但他并沒有就此好過,身體像陷進了巨大的玫瑰網(wǎng)中,每寸肌膚都被花莖上的尖刺扎得難受。而這難受也并非是絕對的疼痛,其中更多的是一種麻癢,混合著玫瑰花香,讓他既痛苦又沉迷。 奇異的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很長時間,劇烈的撞擊把意識拉回現(xiàn)實。 他睜開眼,正對上野獸般的雙眸,在棕色的瞳仁中看到一張凌亂狼狽的臉。他忍痛說:“我真是瞎了眼收你為徒,當年就該任你餓死在路邊,你會不得好死的!” “師尊難道不殘忍嗎,只因我愛慕你,就如此詛咒我?!庇籼m兮抓住他的腳踝,將雙腿豎起,后xue完全暴露出來,用力摩擦已經(jīng)撕爛的xue口,“不過我不怪你,你是愛我的,只是不自知罷了?!?/br> 荀雁為這荒唐的邏輯感到不可思議,但此時卻顧不得理論,一股異樣涌上心頭。無邊的痛苦如潮水涌來又退去,留下的是難耐的……情欲。 他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這感覺他熟悉,作為正常人他曾有過無數(shù)次,在清晨或夜間,或忍耐或紓解??墒亲詮奈浼即蟪?,他心如止水超凡脫俗,多年以來都快忘記人欲,自以為成了神佛一般的人物。 然而此時此刻,下身火熱的感覺無異于當頭棒喝,令他徹底清醒過來,他終究也只是凡人。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么?” 郁蘭兮握住他高翹的rou柱,笑道:“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 數(shù)年的清修敵不過小小的一粒丸藥,他絕望地閉上眼。 “師尊睜眼看看我?!?/br> 他不理會,試圖掩耳盜鈴般不去看不去想就能當做沒發(fā)生。 郁蘭兮雙手用力緊握腳踝,迫使他睜開眼:“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 “否則如何?”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想做什么就做吧,你給我的痛苦還少嗎?” 眼神對峙,交鋒,最終郁蘭兮敗下陣,手上力道放松,而荀雁的視線移到別處,試圖找出個聚焦點來轉移注意力。 然而抽動還在繼續(xù),甬道在熾熱柱身的剮蹭下酸痛麻脹,腸液血液摻雜在一起,裹挾著陽物不斷前進,把xue心撞擊得軟爛如泥,屋中彌漫著血腥氣,連昂貴的香料都無法掩蓋住。 心理上的屈辱羞憤和rou體無意識的迎合讓荀雁幾近崩潰,疼痛與快意互相纏繞,占據(jù)大腦僅剩的意志。他咬緊下唇,不出一聲,將全部欲望堵在心口,可越是這樣,情欲越往上涌,百爪撓心似的要沖出胸膛。 同時,身前的陽物也在猛烈的刺激下漲到極限,鈴口白得發(fā)亮,有什么東西在里面呼之欲出。 “師尊不要忍著,叫出來,釋放出來。”郁蘭兮的動作愈加瘋狂。 他沒有回答,害怕一說話就會止不住尖叫??缮眢w已經(jīng)承受不住欲望的折磨,下意識扭動著,身上像有無數(shù)羽毛在掃動。 隨著時間推移,最終,自尊和驕傲被無情碾碎,化作一股白濁噴涌而出。 荀雁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濕漉漉地癱在床上,身下的床單被汗水洇濕。雙眼逐漸迷離,被淚水模糊了的視線落在郁蘭兮身上,優(yōu)美的人魚線隨著腰臀擺動時隱時現(xiàn)…… 他不知道那場可怕的折磨到底是什么時候結束的,在釋放之后,他很快又暈了過去,再醒來時,雙手手腕已經(jīng)被夾板固定住,身上也被清洗干凈,甚至連頭發(fā)都重新整理好,柔順地鋪在枕上。 要不是周身疼痛,他會以為那就是一場夢。 【 3 】 荀雁從回憶中醒來,摸著手腕,看著容兮:“原來那時就是你。郁蘭兮知道嗎?” “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但有一點毋庸置疑,他很懦弱,只會站在廊柱后偷看你練刀,只會在你冥想時望著你出神,只會在心里一邊默念你的名字一邊自慰……” “住口!” “不敢聽了?我還知道很多事?!?/br> “我剛才說錯了,你們確實不一樣。我的蘭兮不會讓我痛苦難過,而你不過是附在他軀體上的骯臟靈魂。” “我是他的另一面,他不敢想的不敢做的,全都由我來做。” “你除了折磨我,還能干什么?!?/br> “我要讓你痛哭著喊出我的名字,臣服在我的……胯下,尖叫著說愛我?!?/br> “惡心!”荀雁怒道,“郁蘭兮要是知道了也會唾棄你的?!?/br> “是嗎,我們拭目以待?!?/br> 荀雁忽然被提起扔到地上,受手腕鏈子的長度所限,手臂被一下子抻直,上臂肌rou陡然拉傷,疼得他倒吸涼氣。 還沒等他緩過來,頭發(fā)就被揪住,被迫跪在地上面對猙獰紫脹的性器,撲鼻的腥膻味熏得他頭暈腦脹。 “含住?!?/br> 他沒有動,下一刻就聽頭頂上方有什么東西破音而至,肩背炸裂。抬頭一看,容兮手中拿著根細鞭,正對著他笑:“為什么每次都要把事情復雜化,讓你我都難受。” 他依然沒有動,濃密的毛發(fā)和巨物讓他看著就想吐。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又一鞭抽下,力道比剛才的還大,肌rou抖動著,整個后背都像被刀割開。 他咬牙忍下鞭笞,正因為已不是第一次,才更不愿再次品嘗侮辱。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備受摧殘的身體大不如從前,已經(jīng)承受不住疊加起來的痛苦。他不停地呻吟搖晃,萬般無奈下顫顫巍巍張開嘴,屏住呼吸含上guntang的陽物。 鞭打停止了,耳邊是放聲大笑,眼中噙滿淚水。 舌頭順著巨物的經(jīng)絡從根部向頂端舔舐,每一寸褶皺都照顧到,舔了數(shù)遍后,雙唇包住陽物開始吞吐。 他極力忍住惡心反胃,用喉嚨內(nèi)壁緊貼頂端鈴口,主動研磨,希望讓他盡快釋放出來,也好早一些結束折磨。 然而事與愿違,容兮自制力極佳,根本沒有要射的征兆,那roubang只是一味地漲大變硬變粗,很快就深入到喉管。 咽喉是極敏感的地方,只輕輕一碰,便突然收縮把roubang夾住,只聽一聲舒服的哼鳴,按在后腦的手突然用力扣住,陽物模仿交合之姿猛烈抽動,咽喉嬌嫩的軟組織霎時間火燒一樣疼。 他有些受不了了,憤怒地咬下去。然而牙齒剛一碰,他又退縮了,就在猶豫之際,只聽一個柔順的聲音響起:“師尊……” 他猛然抬頭,那雙久違的清澈眼神令他全身一震,連忙吐出口中之物,擦掉嘴角的口水,不顧一身狼藉,抱住愛徒,欣喜若狂:“是你,蘭兮,你回來了……我……” 話還沒說完,頭又被按在胯下。 “真是令人感動,你要是平時多抱抱他,可能就沒有現(xiàn)在這些事了?!?/br> 他不可思議地仰視著,驚覺這不過是容兮自導自演的一出戲,被愚弄的憤怒令他怒火中燒,臉色紅白交加。 “快些!”鞭子再次抽上。 他不得不又一次賣力吞吐,毛發(fā)一遍遍扎在臉上,連呼吸都困難,但這一回他沒有停頓。 師尊? 他又聽見有人這么叫他。自嘲地笑笑,同樣的把戲玩第二次嗎,他不會再上當了。 他懶得理會,專注于眼前之事,不知過了多久,溫熱的液體流進喉嚨,嗆得他直咳嗽。 他趴在地上,用手背擦掉白色汁液,大口喘氣。 容兮重新穿戴整齊后,蹲下身子,得意道:“你的小蘭兮被嚇到了,你剛才真應該抬頭看看他的表情?!?/br> “什么?” “他最愛的師尊正像個yin蕩的賤奴給他koujiao,我想他應該會害怕,畢竟他是那么乖巧,把你視若神明……”容兮又站起來,居高臨下,“當然,可能也挺高興的,他渴望了你這么久,今日也總算是得償所愿。” “你……”荀雁驚恐地看著容兮,已說不出什么,覺得還不如直接死掉。 “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機會,若你那時求他,他一定會救你的,只可惜你沉浸在歡愉中,根本聽不見他說話?!比葙庾隽藗€遺憾的手勢,“于是,他也只能是曇花一現(xiàn)?!?/br> “你是故意的!先是誘騙我,引我上當,然后再……”荀雁爬起來抓住容兮的衣領,然而下一瞬,他被摔到地上狠狠踢了兩腳。 “那又如何,若你兩次都信不就好了?!?/br> “……”荀雁蜷縮著捂住上腹,淚水流進嘴里,和血沫混合在一處,腥咸苦澀。 “你永遠都是這樣,自以為是?!比葙庑χx開了,臨走時,貼心地關上了窗戶。 【 4 】 手腕的傷好得很慢,等到荀雁能自由活動雙手時,已經(jīng)是清明節(jié)后了。 養(yǎng)傷的日子,郁蘭兮并沒有再對他做什么,每日只是按時給他上藥,陪他說話,當然絕大部分時候,他都只是聽眾。 大約到了五月,天氣轉暖,凝霧苑雖然地處高寒,但還是能感到一絲春意,風不再凜冽,透著溫潤,院子里僅有的幾株植物,都抓緊時間生長,不到半個月就已經(jīng)綠意盎然。 他靠在床頭,無精打采看著窗外,時不時低頭喝些水潤潤喉嚨。自從傷好以后,郁蘭兮逼著他做了三四次koujiao,每一次都生不如死。 身體上的痛苦尚能忍耐且痊愈,可心理陰影始終揮之不去,那惡心的氣味和觸感令他發(fā)瘋,恨不能用牙咬掉這罪孽之根。 他低頭又喝一口水,嗓子一咽就疼,連吸氣都變得困難。 得想辦法恢復才行,否則逃不出去。 他慢慢下床,蹣跚來到柜子前翻找,看看還剩下什么東西。郁蘭兮并沒有限制他在屋內(nèi)的自由,但收走了所有尖利沉重的器具,就連喝水的茶杯都換成了輕薄的小木碗。 “你在干什么?”郁蘭兮悄無生息地出現(xiàn)在他身后。 “沒什么?!彼D身,手中捧著一個小紙包,“熏香用完了,我又找了一些。” 郁蘭兮打開香爐,里面確實空了,把小紙包打開,里面是些棕紅色的粉末?!笆菦]藥?”他問。 “是?!避餮泓c頭,把粉末倒進香爐中,在熱氣的蒸騰下,濃烈的香氣飄出,“還應該加些麝香才對?!?/br> 郁蘭兮隨手蓋上蓋子:“家里沒有麝香?!?/br> “你可以去買些,鎮(zhèn)上就有。”荀雁走回床上,剛坐下,便被推倒按住。 “你要它干什么?” “只是中和一下香氣,沒藥的味道太濃,聞時間長了頭疼。” 郁蘭兮抽出床帳的綁繩,將荀雁的雙手綁在床頭,輕輕道:“我不相信?!?/br> “你要不去買就算了,沒必要這樣。” “噓……”郁蘭兮從兜里找出小瓷瓶,倒出丸藥喂給他,“吃下去?!?/br> 荀雁被迫吞下,強作鎮(zhèn)靜:“白日宣yin,恬不知恥。”他的衣服被剝開,露出胸膛,褲子也被褪下,疲軟的陽物被握在掌心揉搓。 郁蘭兮笑道:“對師尊來說,白天黑夜都一樣。” 暗粉色的rou柱在手指taonong下很快就粗硬起來,高高挺立,頂端像個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荀雁抿著嘴,始終默不作聲,但當郁蘭兮掏出一根銀針時,瞬間就明白他要干什么,瘋狂扭動身體掙扎,驚叫道:“住手!快住手!” 郁蘭兮握住他的柱身,銀針對準頂端小孔,一點點插進去。 “啊啊啊……”錐心之痛從身下傳來,心臟劇烈收縮,荀雁兩眼一黑差點沒暈過去。等到他從劇痛中緩過來時,后xue被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住。 “再問一次,你要麝香干什么?” “你要刑訊逼供嗎?”他哆嗦著嘴唇,“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br> “師尊,你我相處這么多年,我很了解你,你做任何事都有目的性。”粗大的玉勢緩緩頂入xue口。 冰涼的,巨大的異物被推進體內(nèi),引起本能的排異反應,下身在有限的范圍內(nèi)來回翻滾,試圖把玉勢擠出去??墒悄菛|西太大了,又被人握著,無論怎么用力都無濟于事。 來回搖晃的膝蓋被按住,荀雁忍住疼顫聲說:“我不要麝香了,你饒了我吧。” “師尊怎么能輕易求饒,這太不像你的風格了,我還沒開始呢?!?/br> 玉勢被層疊腸rou絞得很難再往前進一步,停在那里。郁蘭兮冷笑一聲,輕輕抽出一截,緊接著毫無征兆地再推進。 這一頂,只用了五成力,卻讓荀雁整個人都往上躥動,排山倒海的鈍痛把身體淹沒,肚子里好像有個火山噴發(fā)出來,guntang的巖漿順著血液流到各個地方,不斷燒灼骨血和經(jīng)脈。他尖叫著,恨不能有個斧子將他攔腰截斷,遠離離下身的痛苦。 “師尊可以好好想想答案?!庇駝菰俅尉従彸槌?,這一次完全撤到xue口邊緣,然后再次用力直抵xue心深處。 冰冷堅硬的柱身碾壓腸壁上的一切,腰臀連同大腿都在不停地抖動,仿佛被雷電擊中,不由自主地痙攣抽搐。 第三次頂入時,玉勢在xue心處使勁兒轉動,腸rou被扭曲到極限,刺耳的尖叫哀嚎直沖天際。抽出時頂端帶出血絲,白綠色的柱身掛帶著晶瑩的腸液,在xue口和玉勢之間形成一道長長的絲線。 郁蘭兮被這艷景刺激得再也把持不住,脫下褲子,掏出斗志昂揚的陽物,戳進還未閉合的嫣紅xiaoxue。 后xue的持續(xù)抽送帶來的不僅僅是疼痛,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意,心知這是丸藥起作用了,荀雁抽泣著咬牙切齒道:“依靠藥物來強迫我就范,郁蘭兮,我鄙視你?!?/br> “我不是郁蘭兮,請叫我容兮?!?/br> 荀雁暗自一驚,皺眉道:“什么意思?” “你的小蘭兮睡了,現(xiàn)在我做主?!?/br> 荀雁似乎明白了,忍痛道:“你病了……” “可能吧?!?/br> “放開我,我給你請大夫,你需要治療?!?/br> “師尊就是我的良藥。” 撞擊越發(fā)猛烈,被挑起的情欲讓荀雁的分身飽漲到極致,暖流不斷從下腹涌上前端,聚集在鈴口處。他再也忍不住折磨,仰頭宣泄痛苦,呻吟一浪高過一浪,手臂劇烈掙扎,把床頭弄的咔咔直響。他哭喊著,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讓我射,讓我射…… “你要麝香到底干什么,說?。 庇籼m兮,或者說是容兮撐在他身上,腰臀用力向前挺進,圓潤堅實的槍頭次次戳中靶心,頂翻五臟六腑。 荀雁覺得自己要死了,周圍的一切都在旋轉,斷斷續(xù)續(xù)說:“我……身上疼,麝香和沒藥……可以止疼……” 身下力道減緩,片刻后,銀針被拿出,白濁和血珠同時溢出。 欲望得以釋放,荀雁長出一口氣,看著容兮:“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想用熏香緩解疼痛,安神助眠,沒有別的意思……” 容兮在荀雁體內(nèi)釋放后,趴在他胸膛,舌頭一點點舔干凈臉上的淚水,品嘗到咸苦的滋味,嘴角微微上揚:“我信了?!?/br> 荀雁的手被解下,顫抖著將衣服合攏,身體蜷縮起來:“你病了,這樣下去會瘋的?!?/br> “我已經(jīng)瘋了,病入膏肓。”容兮穿好衣服,瞅著他:“既然師尊想要麝香,徒兒自當下山去買。只是這衣服礙事,以后還是別穿了?!?/br> “你連最后一點體面都不愿留給我嗎?” “哈哈……”容兮大笑,手指壓住他的臀縫,用力按下去,嘲諷道,“師尊還有體面可言嗎?” “……” 容兮走了,臨走前給他的手腕上栓了個鏈子,美其名曰做裝飾,他抖抖細鏈,看著遠去的背影笑了。 【 5 】 荀雁趴在床上,背上滿是鮮紅的鞭痕。 可他此時并不覺得多么難耐,貪婪地吸著香氣假寐。 晚些時候,容兮又來了,在枕邊放下個小盒,說:“我給師尊帶了藥。” 他睜開眼,看著小藥盒說:“你幫我上藥吧,我夠不著?!?/br> “你沒資格使喚我?!?/br> “有事弟子服其勞,你既然還叫我一聲師尊,我便有資格使喚你?!?/br> 容兮不置可否,撥開肩背上的發(fā)絲,露出大片傷處,凌亂腫脹的紅線破壞了肌膚的美感,他有些后悔用力過度。 藥膏碰上傷處時,荀雁有些不自在,手指緊攥枕頭,直到沁涼從背上大面積鋪開,才放松下來。 藥上完了,但容兮的雙手卻像著了魔,在腰際尚完好的肌膚上游走,指甲從腰窩慢慢滑向臀部,在飽滿的臀峰處反復撫摸。 “師尊真漂亮,我還從沒有這么近距離欣賞過。這么美的背應該做些裝飾才好,不如紋朵花?” “隨便你?!?/br> “別啊,師尊喜歡什么花?” 荀雁沒心情討論這些,但還是如實相告:“彼岸花,傳說生長在黃泉路上的一種花?!?/br> “我在書上見過,傳說它紅艷似血?!比葙飧┫律?,在一處紅痕上落下一吻,“師尊知道我喜歡什么花嗎?” “這個我字指的是誰,蘭兮還是容兮?” “無所謂?!?/br> 荀雁沉默半晌,才低聲說:“他喜歡荼蘼花,白色的,又大又香……他常常抱怨,說凝霧苑太冷了,種不了花,只能種些耐寒的綠植,不好看。” “你愛他嗎?” “為何如此執(zhí)著這個問題?” “因為這是我存在的意義,他不敢問的,我替他說?!?/br> “那你愛我嗎?” “愛!” 荀雁冷笑:“你的愛充滿血腥與暴力,我承受不起?!?/br> 容兮抓住他的頭發(fā),強迫他仰頭,湊到耳邊:“說你愛我,說你愛他?!?/br> 頭皮都快被扯斷了,脖子也扭到極限,他艱難開口:“我愛他,如師如父。” “還不夠!”容兮怒吼,把他的腦袋按在枕頭上,堵住口鼻。 他四肢劇烈翻騰掙扎,試圖抬起身體,但后腦的壓力太大,根本無力反抗,手指徒勞地摳著床單,心肺被壓縮到極限,疼得要炸開。就在他快要窒息而死時,壓力消失。 他顧不得后背的傷痛,翻轉過來,大口大口吸著氣,驚恐萬分,生平第一次,他如此近距離瀕臨死亡而又無能為力。 “師尊怕死嗎?”容兮問道,但又不等回答,徑自說下去,“我從你眼中看見答案了?!?/br> “……” “我也怕死,這很正常。但我愿意……”容兮頓了一下,“或者說他愿意為你去死?!笔种该枥L他眼角,接著說:“師尊愿不愿意為他而死呢?” “你想殺我?” “為愛人獻身,是一件美好的事,不是嗎?” “殺了我,郁蘭兮會痛苦一生?!?/br> “你在乎過他的感受嗎?” 荀雁徹底平靜下來,幾次深呼吸后,說出不相關的話:“晚上冷,再給我加床被子吧?!?/br> “我摟著你,就不冷了?!?/br> 他晃晃鏈子:“能給我解開嗎?” “不能?!比葙饷撓峦庖?,躺在他身側,玩弄著長發(fā),把彼此的發(fā)絲各挑出一縷,在發(fā)尾打上結?!翱矗覀兘Y發(fā)了?!?/br> 荀雁懶得理他,裹上被子背對著他,閉眼不說話。 容兮不以為意,手臂環(huán)住他的身體:“我摟著你睡,不會冷的?!?/br> 后背傳來堅實的心跳,噗通噗通地,攪得他不得安眠。 直到后面的人呼吸平穩(wěn),他才轉過身。黑色長發(fā)下是俊美的睡顏,明明眉眼就是郁蘭兮,但靈魂卻變了。他不知道一個人到底要遭受怎樣的心路歷程,才會演化成另一個人。難道這一切真的是他的錯嗎? 不,不是的,有心魔的人是郁蘭兮,不是他。 少年時期的關懷呵護是他身為人師應盡的責任,是郁蘭兮把師徒之情錯位成了愛情,并越演越烈,導致現(xiàn)在最荒唐的局面。 他把打結的長發(fā)解開,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把銀梳子,手柄處磨得又尖又細,薄如刀片,是時候結束鬧劇了。 一陣冰冷抵在頸間,容兮忽然驚醒。 “師尊這是干什么?” “鑰匙給我,交出解藥?!?/br> “鑰匙在我外衣兜里,至于解藥,”容兮垂眼看著銀梳子,笑道:“沒有。”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藥是放到每日飯食中的,你不吃了,自然就會逐漸好轉。師尊早就藏了利器,為何現(xiàn)在才動手?” “因為我現(xiàn)在才有力氣?!闭f著,點上容兮的幾處大xue。 “你竟然恢復了?” 直到此刻,荀雁才真正松口氣:“很疑惑?實話告訴你,我并沒有恢復,只不過氣血通暢了一些,單打獨斗當然不是你的對手,但出其不意的話,還是頗有勝算?!?/br> 容兮大xue被封,一時經(jīng)絡受阻,呼吸不暢,捂住心口說:“怎么會這樣?” “這還要感謝你,沒藥與麝香,通阻化淤,吸得多了自然有些作用?!彼稚嫌昧Γ钇祁i上皮膚,“至于梳子,也是你給我的?!?/br> “哈哈,”容兮笑了,“我記得那天你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令人印象深刻?!?/br> 梳子在手中打顫,憤怒屈辱再度襲來,尖利的手柄扎入細嫩的皮rou中,更多的鮮血流出,滴到床單上好似大朵大朵的牡丹花。 【 6 】 麝香買來了,放進香爐,原本濃郁的香氣逐漸變得清幽淡雅,聞上幾口,身心通透。 荀雁雖然得償所愿,但也失去了唯一的衣物和自由。他被鏈子鎖住,活動范圍僅限于床上和床下三步之距。 當然,他其實并不在意這些,既然容兮愿意無微不至地照顧他的吃喝拉撒睡,那他也就自暴自棄地在床上解決一切問題。 但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容兮似乎找到了新玩法,他不再強迫他發(fā)生關系,而是以一種交換的方式來逼迫他主動提出。 比如,他如果想吃飯,那就要先和容兮koujiao一番,做的好,便獎勵吃食,做的不好就要餓肚子。 起先他還絕食反抗,但在絕食到第五天時,胃痛難忍,強烈的求生欲讓他不得不再次跪在兩腿之間伺候。 又或者,在他沐浴之前,先要高翹著屁股主動請求cao干,然后才能帶著滿身污跡泡在水中清洗。 而每到這種時候,容兮都會得意洋洋地看著他:“師尊真是欲求不滿……” 而他,除了咬牙切齒外,什么都做不了。 一日,他坐在床上,對容兮說:“我想要個梳子。” “拿它干什么,每日我?guī)湍闶峋秃??!?/br> “頭發(fā)總亂,想多梳梳?!?/br> 容兮靠在門框上,玩味道:“可以,但你知道規(guī)矩。” 過了許久,他點點頭:“我想要個帶手柄的,拿著方便。” “沒問題?!比葙鉀_他示意,“在床上跪好?!?/br> 他照做,鎖鏈被暫時從床頭解下,重新捆住雙手吊在上方頂帳上。 做好準備后,容兮勾起他的下巴:“你要梳子干什么?我可不相信你只是想梳頭發(fā)。” “你為什么總是疑神疑鬼?你在害怕什么,還是你從始至終都心虛……”話沒說完,柔軟的腹部便受到一拳重擊,喉嚨立時充滿血腥味。但他好似品嘗到了報復的快感,接著說:“我說對了,你就是心虛,面對我,你沒有自信,徒弟怎么能比得過師父,所以你總害怕我會找機會報復你……因為你也清楚自己做下的獸行罪無可恕?!?/br> “我讓你閉嘴!”又是幾記重拳,打得他身體搖晃,雙腿抽搐,身體本能地想縮成一團。 容兮的火氣隨著荀雁嘴角溢出的血而漸漸淡去,他照例喂給他一粒藥,然后脫了褲子,躺在床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坐上來,自己動,把我伺候爽了,就給你想要的。” 荀雁看著猙獰的巨物,稍稍猶豫一下,艱難騎跨在他身上,只是由于雙手高吊著,沒有借力的地方,動作顯得笨拙而緩慢,尤其是向下坐時,xue口在碰上陽物的一瞬間突然收縮,整個臀部肌rou都緊繃住。 放松。 他聽見容兮淡淡地說,同時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并不太疼,只是微微痛癢,但聲音清脆響亮。他臉頰羞紅,口中無意識地發(fā)出一聲吟喚。 那聲音細弱如蚊,但容兮還是捕捉到了,像吸食了催情劑一樣,yuhuo迅速撩遍全身。他等不及了,雙手握住腰身,使勁兒往下壓。 xue口被迫張開,未經(jīng)潤滑的甬道干澀,僅僅含住一小截陽物就再也進不去,就這么夾著,上下兩難。容兮被夾得難受,又打了幾巴掌試圖讓他放松下來。 臀rou被打得熱辣辣的,荀雁努力放開肌rou,下沉身子,但陽物再難進去半分。 “你自己想辦法?!比葙庥行阑稹?/br> 哪有什么辦法呢,他苦笑。半跪的姿勢讓他也很難耐,大腿止不住抖動,無奈之下,只得稍稍抬起腰臀,然后重重落下,借由重力把腸rou頂開。 幾次下來,腸壁摩擦柱身,甬道很快就充滿豐沛的汁液,得到潤滑的甬道變得十分順暢,陽物很快就一通到底。 此后,腰身起起落落,陽物終是被全部吸納進去,體內(nèi)的酸脹達到頂點,荀雁不得不停下來歇息片刻,借此來適應巨大的尺寸。 “繼續(xù)!” 他沒有動,只是垂頭喘氣。他并不像以前那般強壯了,體力不支,需要休息。更何況,容兮的那副嘴臉令他作嘔,忽然又不想讓那人如愿。 容兮等了一會兒,嘆口氣:“也罷,你既然不想動,那就隨便吧?!笔肿プ∷年栁?,上下taonong擼動,手指在褶皺處反復撩撥,沒一會兒,柱身就飽漲硬挺。 他忍住不適,眼中噴出怒火,咬緊下唇不發(fā)一聲。但不知是藥效發(fā)作還是受到前端影響,體內(nèi)忽然涌起一陣酥癢,腸rou密密匝匝地抖個不停,急需某個東西撓一撓。 xue口一張一翕,試圖在收緊和放松間緩解腸壁的不適,但那酥癢慢慢往上爬,一點點爬進xue心,鉆到細密的軟rou里,滲進骨血中,又順著血液流經(jīng)身體各處,最后匯集到心窩,引起陣陣悸動。 他有些受不住了,前端的飽漲和后面的酥癢讓他承受著雙重折磨,只能借由搖晃身體讓體內(nèi)陽物隨動作在里面亂戳。然而,這種方法非但沒有緩解癥狀,反而更加劇了這惱人的感覺。 一聲呻吟從咬爛的下唇中漏出。 “嘖嘖,很難受吧,還沒認清狀況?” 他沉默以對。 可隨著時間流逝,情欲鋪天蓋地,每一滴汗珠都散發(fā)著難以忍受的火熱氣息。 容兮的手摸上布滿汗水的身體,指甲在敏感的腰側又掐又撓。 太難受了。腰側本就有癢癢rou,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挑逗,荀雁像一條被困住的蛇,不斷扭動身子,試圖甩開痛苦。然而這種可怕的感覺好像附在皮骨上,浸透血rou侵蝕神經(jīng),躲不開逃不掉?!鞍 庇忠宦暽胍?,這可怕的麻癢比單純的疼痛更讓人苦不堪言,令他幾近崩潰。 呻吟越來越密集,最后練成一片,擊潰他最后的意志。腰臀稍稍抬起又落下,些許的摩擦緩解了痛苦,身體嘗著了甜頭,開始不受控制地起伏。 一下,兩下,三下……到第四下時,前端忽然被攥住,他立時動彈不得。 容兮惡毒地笑了:“愿意動了?可惜,我改主意了,現(xiàn)在不許動。” 如果荀雁一直就這么忍著,興許還能堅持一會兒,但方才那如沐春風般的舒爽太美好,令他沉淪,讓他一刻也不想再忍受苦難,他流下眼淚,瘋狂搖頭。 此時,鈴口已經(jīng)有些濕了,溢出的珠液打濕了肌膚,容兮的手收緊:“忍住,否則你什么都得不到?!?/br> 無法宣泄,又無法滿足,他臉上潮紅,嘴唇哆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容兮摩挲著漲到極點的鈴口,拇指在小孔里摳弄,每動一下,身上之人就戰(zhàn)栗一下,猶如過電一樣。 “你求我,我就松開?!?/br> 荀雁抿著嘴唇,瞪著他,要把他吃掉似的。 然而半晌之后,他屈服了,屈服在欲望之下?!扒竽恪睆难揽p中擠出兩個字。 “說什么,我聽不見。” “求你……”他重復一遍。 “求我什么?” 他絕望地閉上眼,喊出最恥辱的話:“求你cao我!” “這么大聲干嘛,我又不聾?!比葙庠诜稚砀恳荒螅澳氵@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我要你心甘情愿的,風情萬種的說出來。” 他垂下頭,只恨不能立時死去,這份侮辱已經(jīng)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心理極限,可偏偏他死不了,因此,只能苦熬著硬撐過去。 最后,他抬起頭,勉強扯出一個微笑,刻意放輕語調(diào):“cao我,好嗎……”眼淚默默地流。 容兮縱聲大笑,松開手的瞬間白濁噴涌而出,打濕掌心,他抬起身子把手掌遞到荀雁嘴邊:“舔干凈?!?/br> 他撇過頭:“變態(tài)!” 容兮手一揚,抽在他臉上,黏液抹了滿臉?!艾F(xiàn)在繼續(xù)吧?!彼袷裁炊紱]發(fā)生過一樣,無所謂道。 荀雁顧不得臉上腫痛狼狽,像得了大赦似的,上下起伏,久違的舒爽再度回歸,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羞恥過,對情欲的渴望和自我厭惡讓他的意識混亂不堪,已經(jīng)分不清深陷歡愉漩渦的到底是rou體還是靈魂,亦或二者皆有。 他的動作越加瘋狂,xue心快被頂化了,爛泥一樣包裹柱身,膠著黏膩的感覺令他既惡心又神往,祈禱這一切能快些結束,又從心底希望此時此刻便是永恒。 他不知道容兮是什么時候泄出的,rou體趨于麻木,只能感到無邊的通透和痛爽,嘴里無意識地高喊yin叫。直到被踹了一腳,他才反應過來,茫然地看著身下。 “夠了,你這浪貨?!比葙獾哪樕⒉缓每础?/br> 他艱難擺正姿勢,驚覺出了一身汗,兩條腿因為用力過度而酸痛不已,情欲消下后痛感自身后蔓延?!胺盼蚁聛戆伞!彼f。 “可以。不過在此之前,讓你欣賞一下美景。”容兮穿好衣服下床,從角落里搬出一塊穿衣鏡,放到床前,“看看你自己,高冷的師尊成了什么樣?” 他應聲抬頭,鏡中之人長發(fā)凌亂,發(fā)絲被汗水和淚水糊在額上,一側臉頰殘留著晶瑩的黏液,胸口因為喘息而起伏不定,下身濃密的毛發(fā)濕漉漉的,陽物頂端還掛著珠液…… 這是誰……他不敢相信那滿身污漬的人就是曾經(jīng)的自己,凄厲的尖叫和魔鬼般的獰笑交織回蕩在屋內(nèi),久久不散。 【 7 】 容兮捂住脖子,看著陷入回憶的荀雁,諷刺道:“想起來了?那幅艷景我至今還記憶猶新?!?/br> “你可以一直記得它,把它帶進地獄?!避餮阌昧Τ槌鍪直?,鮮血噴得到處都是。 容兮身子一歪,血從指縫汩汩流出:“你果然心狠,都不顧及郁蘭兮了嗎?” “我一直都顧及,但已是忍無可忍?!避餮阏f,“你問我怕不怕死,我怕,所以在你失控殺了我之前,我必須先殺了你。至于郁蘭兮,我會祭奠他的?!?/br> “你會后悔的?!比葙庑α?,嘴里吐出血沫,“最后問你一遍,你愛我嗎?” “不愛?!?/br> “愛他嗎?” “不愛?!?/br> “哈哈,你錯了,你愛……只是不自知……” 容兮的眼睛忽然變得清澈而透明,像極了很多年前他牽起郁蘭兮的手時看到的眼神。 他看著那眼神漸漸暗下去,最后失掉全部光彩。 對不起,你要的愛我給不了。 他在容兮的外袍里找到鑰匙,打開鎖鏈,又在柜子里找到衣服穿好,回望床上一切,恍如隔世。 整整十個月,他從地獄重生歸來。 他把尸體拖到院子中,一把火燒了。這倒不是他有多么憤恨,只是他還無法下山買棺槨,也不好就地掩埋,索性燒了干凈。 凝望空中飄蕩的火星,他心情復雜,既有劫后余生的喜悅又有造化弄人的感懷,更多的是不解,為什么他們兩人會走到這一步,究竟是哪里出錯,他想了又想,然而能給出答案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兩個多月后,又到了除夕,他照例坐在廊下品茶,只是這一次沒了郁蘭兮,院子里安靜得讓人害怕。 風鈴響了,他抬眼望去,上面的紅絲絳隨風擺動,他站起身想把它解下來,但摸著冰涼的絲帶,最后還是放棄了,任由它繼續(xù)在風中搖擺。 沒了藥物的壓制,身體逐漸恢復,又可以迎風舞刀,雪中冥想。一切都看似一如往昔回到原點,但一切又都不一樣了。 在第無數(shù)次從夢中驚醒后,他意識到,被刻意遺忘的時光其實從未遠去,有些事情一旦經(jīng)歷了就會一輩子如影隨形。 郁蘭兮已經(jīng)不在了,每次睡前他都這樣告訴自己。 可郁蘭兮又無所不在,他出現(xiàn)在他的夢中,腦海中,屋中到處都是他的痕跡,翻過的書,用過的火鐮,它們都以不經(jīng)意的方式出現(xiàn)在他眼前,勾起最深刻的記憶。 他一向是不信鬼神的,但這一次卻請了法師來院子里做法事,他告訴法師,他被鬼纏住了。然而法師經(jīng)過探查后卻說,院子里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 在他的一再要求下,法師做了一場無謂的法事,臨走前,對他說:“死者已逝,施主該放下了?!?/br> “你不明白,他還在這里,擾亂我的生活,讓我整日心神不寧?!?/br> 法師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風動?幡動?心動矣?!?/br> 心動嗎,他覺得滑稽可笑,那地獄般的日子里只有屈辱和折磨,哪里來的心動,有的只是無盡的恨罷了。 很快,到了清明節(jié)。他不知該不該給郁蘭兮祭掃,更不知要說些什么,躊躇良久才想起來郁蘭兮的骨灰還在罐子里放著,連墓都沒有,又何來祭奠之說。 他抱著骨灰罐子下山,準備找個依山傍水的地方安葬,以后也好有個掃墓的地方,路過鎮(zhèn)上的一家藥鋪時,被人叫住。 “你是郁蘭兮的師父吧,”藥鋪老板說,“很久沒見著你了,他說你這段時間病了,現(xiàn)在可大好了?” “是啊,病剛好。”他含糊道。 藥鋪老板笑笑:“怎么不見郁蘭兮?” “他……出遠門去了?!?/br> “已經(jīng)走了嗎?可他托我做的藥還沒拿呢,已經(jīng)放我這快半年了,他去年十月就該拿走的。”藥鋪老板遞給他一個小瓷瓶。 “這是什么?”他打開仔細端詳,跟那些日子里被強迫喂下的丸藥很像。 “這是荼蘼丹?!彼庝伬习鍦惤?,神秘兮兮,“是情人間用的,只消一粒,就能飄飄欲仙。” “……”他把小瓷瓶還回去,生氣道,“禍害人的東西。” 藥鋪老板看他一臉不屑,又小聲補充:“它很神奇的,只能在情人間用,所以不能算是害人。” “什么意思?” “它以情為藥引,有情人吃了能和愛侶共登極樂,無情人吃了沒有任何效果……它特別難配……” 他忽然覺得周圍喧囂的一切都放緩了安靜了,茫然地站在街上,耳邊唯一響起的是藥鋪老板最后說的話。 有情人……他笑了,笑得流出眼淚,終于明白容兮的那句“不自知”是什么意思了。 他曾以為那藥只是個羞辱手段,可實際上藥從來都不是控制他的,它充當?shù)闹皇且幻骁R子,用來映照出郁蘭兮想要而又得不到的答案。 是的,他應該是愛他的,否則就不會任由他癡癡地偷看自己沐浴,不會在他某次醉酒吐真言后還能微笑著牽他的手回房間,更不會這樣沒日沒夜地想他念他。 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記憶又重新回來,紛紛擾擾攪亂識海。 懦弱的人從來都不是郁蘭兮,而是他自己。 他轉身,慢慢往回走。藥鋪老板在身后大喊著讓他拿上藥,他回頭淡淡地說,不需要了。 路過花店時,他向賣花的姑娘買了一些種子,回到家后,把院中的綠植全部從花盆里起出,把骨灰撒進去,重新種上花種。 他不知道能不能開,因為郁蘭兮說過,凝霧苑太冷了,種不了花。 第一年沒有開,第二年也沒有,他就這樣等著,等著,直到那些痛苦的記憶在時間作用下變得模糊而甜美,依然等待著。 【尾聲】 一直到第八年,花開了。 說來也奇怪,荀雁守在凝霧苑時那些盆栽只長綠葉不開花,可自從他下山又找了一趟法師后,枝頭竟長出了花骨朵,一個月后,一朵朵白花競相綻放,相互簇擁著形成更大的花團,整個院子都是香的。 看著滿院的白花,他似乎得到了某些指引,又想起和法師的對話。 “我還想見他一面,你有辦法嗎?”他問。 “執(zhí)念太深并不是好事。”法師說。 “有句話他問了我很多次,但我都答錯了,現(xiàn)在我知道該說什么了,請幫幫我?!?/br> “你可以再見到他,但看你愿為他付出多少……” 他笑了,愿傾覆所有。 他從山下打了三兩百果釀回來,坐在院中飲用,醇香的酒水令人欲罷不能,接連喝了很多杯后,他醉了。 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銀梳子,手柄處薄而鋒利,像是被人特意打磨過。仔細看,鏤刻的花紋里還嵌著一絲暗紅。 他一下下梳著長發(fā),發(fā)尾垂到地上,被血染成鮮紅,形成纖長的花瓣,在月色下如同一株株凄艷的曼珠沙華在地上鋪開。 手腕上的傷口漸漸凝固干涸,他失了所有力氣伏在桌子上,梳子從手中滑落。 恍惚中,有人把它撿起來,交到他的手上,他用盡最后力氣抬眼,一個俊俏的青年站在面前。 師尊,別來無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