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外遇撞見妻子和她失散多年的親哥哥
這段時間,管榆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首先是勃起越來越困難,其次是胸口莫名的脹痛,就連皮膚好像都比以前細膩了不少。 他本想去醫(yī)院掛個號看一看,可是如果真去了就好像給自己蓋上了一個性功能障礙的章,先不說別人會不會帶上有色眼鏡看自己,自己就已經看不起自己了。 若是別的方面出了問題也罷,可性能力一向是他心底引以為豪的事,是支撐著他大男子主義的頂梁柱,不管怎么樣都不能讓它坍塌。 這天剛下班,他便暗自服下剛到貨的藍色藥丸隨即匆匆走進了除了清潔工以外平時極少有人來的停車場廁所。 因為很少有人會來,大部分的時候都不會開燈浪費電。管榆當然也不想讓別人知道這里有人,躡手躡腳地躲進隔間鎖上門,然后坐在馬桶蓋上,急吼吼地脫下了褲子。 yinjing依然垂軟在胯間。他戴上耳機,打開提前下載好的A片,二話不說就開始taonong起來。輕微的電流感疾速在鼠蹊部亂竄,然而管榆并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年,av女優(yōu)做作又尖銳的呻吟在他聽來和菜市場雞籠里的雞叫沒有什么區(qū)別,實在是興奮不起來。 “硬起來啊...硬起來...”管榆在心里反復默念祈禱著,血液因緊張加速流動,他像是在等待著什么重大判決似的,整個人忐忑到了極點。 狹隘潮濕、光線晦暗不明的隔間里,手中播放著視頻的手機照亮了管榆的臉。yin靡的rou色畫面隱約映出管榆頸脖和耳根的紅。隨著藥效的發(fā)作,呼吸越來越急促,在衛(wèi)生間自帶的特殊混響效果下格外凸出。海綿體終于有了熟悉的腫脹感。 他終于勃起了! 管榆激動的差點把手機掉在濕漉漉的地面,多日來的煩悶自卑霎時間一掃而空。 “我就說,我怎么可能硬不起來,哈哈?!?/br> 被迫禁欲許久的他當然要好好珍惜此刻,只見他隨手將手機放在大腿上,一只手握著莖身快速擼動,一只手用大拇指打著轉刺激著馬眼周圍和冠狀溝。帶著絲絲縷縷腥氣的前列腺液從尿口冒出,像透明膠水般糊在了不斷動作的手上,整個莖身很快都濕漉漉的,快感也越發(fā)強烈。 就在管榆徹底沉溺于性欲的時候,靜謐的衛(wèi)生間莫名出現一道耀目的閃光—— 有人在拍照! yinjing的充血迅速回流,這一聲登時將管榆拉回了現實。 “誰?!” 他匆匆拉好褲子沖出隔間,可衛(wèi)生間除了他空無一人。 難道是看錯了?打飛機確實容易眼睛花... 管榆喘著氣,猛然放松下來頭腦有些暈眩。他緩緩踱步到洗手臺沖了沖被弄臟的手,又顛了顛被嚇軟的jiba,心里一片失落。 好好的性致就被這么攪黃了,換做誰都會不爽。 不行,今天難得爭氣了回,必須得找個女人挽回上一次丟失的自尊。管榆這么想著,立即抓起手機給最近比較聊得來的女網友發(fā)去了消息。 那頭回消息也很快,既不拒絕,也不接受,只是說一起吃頓晚飯。 管榆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趕緊給劉小娟發(fā)了條短信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然后英姿煥發(fā)、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廁所。 管榆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就在這時,廁所最里側的隔間卻驀地被推開,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男人從里面緩緩走了出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上有些模糊的人影,嘴角傾斜出詭異的弧度,酒窩深深凹陷下去,仿佛是在欣賞自己贏來的戰(zhàn)利品。 ------------------------------------- 管榆趕到約定的餐廳,坐下來翻了下菜單才知道自己八成是被坑了。 他趁女人還沒到,迅速搜了下餐廳的名字,這才發(fā)現這是家米其林三星餐廳,怪不得隨便整兩菜就是大幾千的開銷。他雖是個公司經理,打拼了幾年也在城里付了首付買了套房,可是再怎么說也不過是個給人打工的,為了 約個炮花這么多錢實在是有些rou疼。 就在他準備跑路時,一個打扮夸張的女人忸怩地走進了,在短暫的時間里吸引了絕大部分人的目光。現在不過是秋天,她卻在包臀連衣裙外套了件花里胡哨的皮草大衣,加上填充過度的臉,很難不給人留下先入為主的印象。 “寶寶,不好意思來遲了~”女人夸張的撅起屁股坐下,連基本的寒暄都不說,就橫著手機對著餐廳到處拍來拍去。 管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坐如針氈,只恨不得立馬抬腿走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廁所的事留下了點心理陰影,那手機每咔嚓一聲,他的心臟就砰地跳一下,短短幾秒鐘就滿頭大汗了。 “哈哈哈哈,你看你,我知道我美,你看到我也不至于這么緊張吧哈哈~”女網友笑著脫下了皮草搭在旁邊的空座位上。這不脫不要緊,一脫卻讓管榆看直了眼。 大,真大。 女網友佯裝害羞地提了提吊帶,嗲聲嗲氣道:“不好意思哦,第一次見面就約在這種地方,要不我們AA好了...” “不不不,怎么能讓你破費呢?快點菜吧。”管榆立刻接話道。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啦~” “waiter——”女人打了個響指,又是引來一圈疑惑的目光。 “冰火蛋、西班牙紅蝦、香蔥鮮奶油配薄煎餅、西班牙5J伊比利亞火腿、法國皇家大衛(wèi)生蠔、龍蝦配豌豆苗佐香茅龍蝦汁...” 管榆聽著女人報菜名似的念菜譜,只恨不得把一溜都順著念下去,臉都有些掛不住了。她每說出一個拗口又別扭的菜名,都像在他的心口剜掉一塊rou。 他對著菜譜算了算,這頓飯最起碼要六千塊。 這價格都能找個網紅外圍包夜了吧... “親愛的,我點完了,你要不要再看一看呀?”女網友似乎看出了管榆僵硬的表情,立即換上了親密的稱呼。 管榆強顏歡笑地擺了擺手,只能盯著女人豐滿的胸脯一遍遍在內心安慰自己,強行不虧。 上菜后,女網友第一時間也是一個勁兒拍拍拍,恨不得360度都來那么一張,看得管榆食欲全無??赡桥讼袷巧钪O男人想法似的,立即舀了一勺冰火蛋,然后起身半蹲著俯下上半身,將勺子伸到他的嘴邊,膩聲道:“親愛的,啊——” 白花花的胸脯在重力的作用下前傾,溝壑緊緊擠在一起,在不走光的前提下已經達到了最大限度的展示,一絲不多、一點不少。 管榆看得臉頰通紅,下身也不知道是藥效沒散還是眼前的一幕太具有蠱惑性,不由自主地硬了,在桌布下撐起帳篷。他張開嘴,任由女人將那白黃交加的黏稠液體送進嘴里,一絲奶油還不聽話的從嘴角滑落,看起來又呆又色情。 “哈哈親愛的,快擦擦嘴?!迸W友完全忽略了桌上的餐巾紙,反而用手指揩掉他嘴角的奶油,又假裝無意的將手指含進嘴里。這番saocao作讓在場不少客人都紛紛側目,投去或厭棄或戲謔的目光,唯獨管榆樂在其中,不可自拔。 兩人你儂我儂,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到一半,管榆實在是食不知味,因為下面已經硬得受不了了。他借口上廁所想要解決一下,一路兩手插袋撐起口袋,好讓下體腫脹得不那么明顯。 然而就在去衛(wèi)生間途中的某個轉角隔間,他見到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人。 管榆瞪大了眼睛,那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清麗臉龐,習慣性輸在腦后的長發(fā),與高雅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鄉(xiāng)土氣質,不是他的老婆還有誰?! 正是平日里看起來老實乖順,沒有社交的老婆,此時此刻正坐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哭得梨花帶雨,鼻尖通紅,看上去好不可憐。 所想即所見,一個內心骯臟的人看什么都是臟的。同理,有著豐富出軌經歷的管榆第一反應就是劉小娟出軌了??此蘅尢涮涞哪樱瑯O有可能是在跟姘頭野男人抱怨自己對她怎么怎么不好。 管榆猶遭雷擊,腦仁子氣得嗡嗡作響,二話不說怒氣沖沖、毫不顧及周圍其他臉色破口大罵道:“劉小娟!你這個不要臉的蕩婦!” 妻子驀地回過頭,臉上滿是驚慌,然而還不等她有什么動作,只聽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憤怒卻隱忍地問道:“這就是你老公?” 管榆這才把目光轉向男人。 熨燙平整的衣領解開了一顆紐扣,貼身的淺灰西裝馬甲隱約顯現出隆起的結實胸肌,配套的西裝外套被隨意的搭在椅背上,光是看面料也知道價格不菲。那男人面色不善地盯著管榆,眉頭不自覺地壓低,顯得那雙本就顯得不近人情的冷漠雙眸更加銳利,像是下一秒就恨不得沖上來將他生吞活剝似的;淺色的薄唇緊抿在一起,英挺的鼻尖像是歐美人般微微上翹,鼻孔在激動的情緒下呼吸間細微的開合著,難掩慍惱。 管榆被看得有些發(fā)憷,迅速收回目光,不敢再與其對視。 然而僅一眼,他便知道這個男人無論是條件、修養(yǎng)、樣貌甚至氣勢上都穩(wěn)穩(wěn)地占據了上風。 劉小娟怎么會認識上這么一個男人? “劉小娟,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大榆,俺...我給你發(fā)了消息說晚上有點事要出來一趟的?!眲⑿【觐澛暯忉尩馈?/br> “哪兒呢,我怎么沒看到..”管榆點開微信,在一排置頂聊天和公眾號消息的下方,的確有個連數字都沒有的不起眼的小紅點。在自己說不回來吃飯后緊跟著一條消息,上面寫著“好的,我晚上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也要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br> “這就是你所謂的很重要的事?和jian夫偷情嗎?”管榆依然寸步不讓。 陌生男人終于坐不住了。他騰地站起來,椅子在纖塵不染的大理石地面上拖出刺耳的雜音。模特般的身材停高大挺拔,一雙腿更是頎長筆直,將西褲舒展的幾乎看不出褶皺來。他臉色陰沉地走到管榆面前,巨大的身高差逼得人喘不過氣,隨即一道陰冷低沉的聲音娓娓傳來:“你說話最好有證據。她是我的親meimei?!?/br> “你在胡說些什么...”話音剛落,管榆竟發(fā)現男人的五官竟真的和妻子有種說不出的相似,都精致得宛如匠人精心雕刻打磨出的工藝品,只不過一個陽剛英武,一個陰柔圓潤。 男人抓起桌上的DNA檢測報告,恨不得抵在管榆的鼻尖上,后者只看得見印章上的確認匹配四個大字,登時語塞,只好轉頭朝劉小娟道:“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告訴我?!?/br> “我上次剛說一半,你說我太吵了打擾到你看電視,我就不敢再多說了...” 聽罷,男人的眼神又冷了幾分。從他這個“妹婿”的一言一行中他不難判斷,meimei這些年吃了多少苦,但考慮到畢竟才和meimei相認,不想弄得太難看,便打算打個圓場,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然而偏偏在這時,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慌里慌張往這里趕來。女網友還以為管榆看價格太貴逃單了,嚇得趕緊跑來廁所找,卻正好在這兒碰上了。 “親愛的~怎么去這么久呀。”女網友一眼看見了站在管榆對面那個俊朗的男人,立馬勾住管榆的胳膊嗲聲嗲氣地問:“這個是你朋友嗎?好帥哦?!?/br> 這一句“親愛的”猶如驚雷,劈在在場其他三個人頭頂,眾人神情紛紛變幻莫測,氣氛更是劍拔弩張。 管榆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不動聲色地抽回被女網友勾住的胳膊,眼睛眨都不眨地就扯謊道“這是我客戶?!?,然而這手一抽口袋,胯間那頂帳篷便像個小山包似的凸了出來,像是證據般“啪啪”地抽自己的臉。 這里要論最傷心的,還是劉小娟。 管榆帶他去過最好最貴的餐廳估計也就是兩人結婚第一年紀念日去的某商場四樓的小餐廳,兩個人吃了兩百多塊,在當時看已經足夠奢侈,可現在他卻會隨便帶個外面的女人來這種一道菜都要幾百塊的地方。 “麻煩這里結下賬?!蹦腥怂剖遣辉敢庠谶@里多逗留一秒鐘,怒火已經快到達引線的盡頭,如果再這么下去,他難保自己會當面做出什么不得體的舉動。他速速刷完卡,抓著劉小娟的手就要離開,可管榆攔住了他。 “這是我老婆,你要帶她到哪里去?”他趾高氣昂,絲毫不像是個做錯事的人,而女網友一聽到“老婆”兩個字,生怕引火上身,當即心虛地離開了。 話音剛落,管榆只覺得臉頰一痛,腦袋暈得站不穩(wěn),整個人被慣性帶倒在地,引起一陣嘩然。 口中一片腥咸,熱乎乎地液體順著嘴角往下淌。 劉小娟尖叫了一聲,二話不說掙開了哥哥的手,扶起地上的男人心疼道:“大榆沒事吧!讓我看看!” “小娟,跟我走?!?/br> 劉小娟紅著眼睛搖搖頭,緩聲道:“雖然你是俺哥哥,俺也真的很高興可以找到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家人,但是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俺...俺不能跟你走...” 男人睜大了眼,一個從小衣食無憂,身處上流社會的他完全沒想到現在這個時代還有人會說出如此迂腐過時的話。 就在他愣神之際,一個雪白的小瓷碟狠狠砸向他的腦袋,他下意識伸手去擋,花花綠綠的湯汁潑墨似的濺在了手臂上掛著的西裝外套上。 “還不快滾!我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個外人管?!惫苡芎蘼暤馈?/br> “宋先生!”餐廳經理匆匆遞上濕巾,男人對方卻沒有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連頭都不敢抬的meimei,失望地轉身離開了。 有很多很多年,他都企盼著能和meimei一家團聚,他害怕忘記meimei的模樣,一張泛黃的合照塞在錢包里二十年都沒有換過,為得就是能哪一天在街頭見到meimei的時候不至于完全認不出來。 如今,他心里那個弱小柔軟卻聰慧機靈的meimei的確長成了他不認識的模樣,多年貧窮的生活、落后的教育使兩人的思想也如隔天塹。 心痛之余,他更加堅定了要奪回meimei的決心。如果沒辦法說服小娟,那就只能從他身邊那個垃圾男人開始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