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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朕的后宮要造反在線閱讀 - 一、和大將軍床上拼刺刀

一、和大將軍床上拼刺刀

    月黑風高夜,男男茍且時。

    將軍府上黑燈瞎火、一派寧靜祥和,卻從堂屋的臥房傳來疑似爭執(zhí)扭打之聲。

    “我說臧大將軍,你沒完了是吧?”說話之人頗有些咬牙切齒,他一手撐著臥榻一手凝在半空,被身下那人牢牢箍住,看角度顯然是沖著對方命根子去的。

    “干什么,挺不住就想耍賴?。俊?/br>
    “臧大將軍”看似氣定神閑地捏著他的手腕,實則并不輕松,因為對方正用命根子使勁捅他。兩人已經(jīng)酣戰(zhàn)了半個多時辰,他一邊礙于面子不肯落于下風——至少表情很冷酷,一邊還要應付和這個人打嘴仗。

    僵持了半天,蓄勢待發(fā)的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東方闕只好循循善誘,“臧山河,你看你連受都做了,還每次憋著非跟朕比誰先射,有意義嗎?幼不幼稚?不如趕緊繳械吧!”

    “當然有意義,持久力和攻受又沒關(guān)系。你不幼稚你先射?!?/br>
    “我不射,你射?!?/br>
    “你射我就射?!?/br>
    “你射你射,自己人客氣什么!”

    一滴熱汗從東方闕漂亮的腹肌落到臧山河大腿上,顯然已經(jīng)忍耐得非常辛苦了。臧山河看穿了他的外強中干,唇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慢悠悠道:“陛下要是不好意思認輸,我給您個臺階下: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并不是所有的攻都比受行?!?/br>
    “你說朕不行?”東方闕差點被他氣笑了,胯下猛力一戳,“朕不行難道你就行?”

    臧山河差點因他的動作叫出聲,好險咽了回去,形象也就此保住了?!啊以趺床恍校俊?/br>
    “你當然不行。你行你怎么不是攻?”其實剛才的后勁讓東方闕也十分吃不消,就現(xiàn)在的情況,他每動一下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于是暫時消停了。

    見對方不再瞎折騰,臧山河打心底松了口氣,嘴上繼續(xù)戲謔:“當初是陛下非要在上,臣豈敢不遵?不然這樣,以后咱們公平競爭,誰更持久誰在上,誰身材更好誰在上,誰……”

    東方闕被他越說越心虛,最后干脆伸手捂住他的嘴,氣急敗壞道:“好你個臧景川!朕本以為你是忠良之臣,誰料竟成天想著怎么以下犯上!如此大逆不道,朕是不是該治你個重罪?嗯?”

    他正在氣頭上,結(jié)果臧山河反而看著他笑起來,在他掌心咬了一口,輕輕地,一點也不疼。

    他將他的手拿下來攥著,“行了……上回、上上回都是陛下先,這回輪也輪到我了?!?/br>
    這算哪門子的退讓!

    東方闕聞言瞪了他一眼,但一接觸到對方有幾分柔情的眼神,那點不爽又立刻煙消云散了。

    “一起吧。”他這么說著,兩人斗嘴的工夫也沒耽誤硬,幾乎是無縫銜接。東方闕快到的時候,臧山河急急擼了自己兩下,痙攣的身體交疊在一處,噴濺的白濁將兩人的小腹都濡濕了。

    “……去洗洗吧?!标吧胶悠綇土撕靡粫?,想翻身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身上的人一動不動。他心里一咯噔,然后就見東方闕俯下身來去舔他腹上那道長長的濕痕,一邊抬眼看他的反應,澄金的眸子孩童般熠熠閃光。

    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幾乎立刻又硬了。

    趁臧山河發(fā)愣的一瞬間,東方闕再次用力將他撲倒在榻上,逮著他的嘴唇磨了磨牙,然后嫻熟地與之唇舌交纏,極盡挑逗之能事。對方起先僵了一會兒,隨后也頗為熱情地回應,按著他的后頸不撒手,嘖嘖水聲持續(xù)了許久方停歇。

    然而這只是前戲,東方闕那根炙熱堅硬的東西抵在xue口蹭了蹭,手上也不老實,先是揉捏了幾下大將軍結(jié)實的胸肌,后來改為用指甲搔刮乳珠,眼見臧山河的胸口染上了性感的紅暈,表情也略微失了神,才jian計得逞地握緊他的腰,一插到底。

    “嗯……!”這次臧山河沒顧得上維持人設(shè),低啞地呻吟一聲,只覺得內(nèi)壁的每一個褶皺都被狠狠撐開,甚至能感受到y(tǒng)injing飽滿的形狀,隨著脈搏的律動脹得發(fā)疼,卻又難以名狀地滿足。

    東方闕的吻掠過他發(fā)潮的鬢角、英朗的眉目、削薄的唇,最后在他喉結(jié)上重重吮吸了一下。臧山河會意地抬腿勾住他的腰,東方闕立馬激烈而亢奮地聳動起來,讓身下驕傲強悍的男人再也無法假扮從容,主動挺起腰迎合他,甚至語句支離破碎地要求他“輕點”。

    像是憋著勁要證明給對方看,這次東方闕硬是干滿了一個時辰。臧山河爽過頭了已然麻木,后xue積蓄的元精近乎滿溢,粗大的陽具每次抽送都帶出成股的濁液,在兩人股間黏連成一片。

    看過了大將軍動情忘我的模樣,東方闕內(nèi)心得意,難得強勢地掰過他的下巴,“朕厲不厲害?服不服氣?”

    臧山河支起了困倦的眼皮,沒好氣道:“快點弄,再拖一會兒小玉都睡了!”

    “小玉是誰?”東方闕頓時一臉警覺,“你背著我又找了個相好是不是?!”

    “……你想多了。小玉是新來燒洗澡水的婢女?!?/br>
    “……”

    最后臧山河總算勉強配合他打起精神,摟著他的脖頸,一同攀上了快感的巔峰。誰知完事了東方闕就往床上一倒,嚷嚷說腰也酸了腿也麻了,臧山河翻了個白眼,只好任勞任怨地背他去浴池。

    或許是錯覺,等兩人收拾停當準備就寢時,天邊都微微擦亮了。

    東方闕逞強一時爽,事后火葬場,感覺是要精盡人亡的節(jié)奏,沒骨頭似的癱在臧山河肩膀上哼哼。

    “朕快要死了!但你千萬別難過,所謂將軍袍下死,做鬼也風流……”

    臧山河露出了嫌棄的表情,摟他的手卻沒松開。“別貧了,趕緊睡。等會兒上朝,百官看見你跟我一起進宮又要口誅筆伐,到時看你怎么收場?!?/br>
    提起這事東方闕卻不困了,冷笑道:“不就是比臉皮厚么,朕還怕他們不成?何況咱倆的事又不是一兩天了,大街上傳得沸沸揚揚,管不住老百姓的嘴就來管朕的性生活?他們?nèi)腻鷭咫奕樟?,至于和誰困覺,雞兒長在朕的身上,旁人管得著嗎?有種就把朕給閹了!”

    “那敢情好啊。”臧山河似笑非笑,果不其然挨了身邊人一拳,不痛也不癢?!安贿^我勸你還是悠著點。你才登基沒幾年,根基本就不穩(wěn),前車之鑒,別和那幫人——尤其是太后在明面上鬧翻?!?/br>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再說,不是還有你給朕撐腰嗎?”

    “我也是寡不敵眾。放在以前或許可以,自從……之后,將軍也只是掛個空銜罷了。”臧山河淡淡地說,卻難掩語氣里的一絲惆悵。

    東方闕嘴唇翕動幾下,也只是沉默地抱緊了他。

    他剛登基沒多久,大雍就和北涼打了極為慘烈的一仗。最后戰(zhàn)爭雖然勝利了,但臧山河的祖父和父親——護國大將軍和驃騎大將軍卻雙雙戰(zhàn)死,麾下士兵死傷無數(shù)。

    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尸還。

    當年如果是這樣的結(jié)局,對臧山河反倒還好一些。

    而事實是,八百里加急的邊關(guān)捷報末尾,白紙黑字、觸目驚心地寫著兩位臧將軍臨陣倒戈、帶頭叛亂,導致雍國大軍遭受敵方重創(chuàng),幸虧云麾將軍盧飛鴻臨危不亂、統(tǒng)率有方,帶領(lǐng)余下的殘部沖鋒陷陣、浴血奮戰(zhàn),雍軍才一轉(zhuǎn)頹勢,打了個漂亮的反殲戰(zhàn)。

    戰(zhàn)事告捷的消息很快傳開來,家家戶戶歡欣雀躍,煌都籠罩在一片歌舞升平、喜氣洋洋的熱絡(luò)氛圍中。

    唯獨臧山河只身一人,在丹墀下跪了三天三夜。

    通敵叛國,當族誅。

    戰(zhàn)前他生了一場重病,未能隨軍出征,否則背上“通敵叛國”罪名的恐怕又要多一人了。

    臧家世代從戎、滿門忠烈,他的祖父當年隨太祖一同四處征戰(zhàn),才打下了大雍的江山,拜護國大將軍。從小耳濡目染,他的父親對雍國也是一片丹心,怎么可能通敵叛國?

    其時臧山河的繼母已自縊,家中除了自己,只剩繼母嫁來時隨轎的女兒在守喪,終日以淚洗面。

    他并不怕死,只是誓死也要還爺父一個公道,還臧家一個清清白白。

    新帝雖然頑劣不堪,又是個荒yin無道、不理朝政的昏君,但如今他已別無選擇……

    令臧山河沒想到的是,后來東方闕竟真的與百官針鋒相對、舌戰(zhàn)群儒,力排眾議為他的爺父正名、追封,又拜臧山河為龍驤大將軍。為此他和太后大吵了一架,在朝堂上四面樹敵,險些被廢。

    最終,兩方妥協(xié)的結(jié)果就是承認正名與追封,臧山河保留將軍之銜,但無統(tǒng)兵實權(quán)。

    其實這樣的結(jié)果臧山河已經(jīng)很滿意,東方闕卻覺得愧對自己當初夸下的??冢址饬怂麄€永寧郡王,只是迫于壓力將他扣在了煌都,不得擅自離京。

    于是成了又一個空銜。

    至于兩人在一起狼狽為jian,那便是后話了……

    東方闕頭一歪栽倒在他肩上,臧山河瞬間回神,將思緒從往事當中抽離。

    為他拉了拉被子,臧山河還是沒忍住,低聲問:“阿卿……近來好嗎?”

    阿卿是他繼母帶來的女兒,楊柳卿的小名。

    守孝之期未滿,東方闕就借著她并非親生、無需固守禮教的緣由納了楊柳卿為妃,當時又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臧山河雖然是她名義上的兄長,但君臣有別,也不能時常探望。

    對方聞聲抬了抬眼,睡意朦朧地打了個哈欠。“嗯,還好……每日散步賞花,有點無聊……”嗓音漸漸低下去,恍如夢囈:“我娶阿卿,你是不是怪我了?……”

    沒有人回答,他兀自喃喃地說了下去:“放心,我沒碰過她……再過兩年,就讓她假死……出宮去……去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只是為了臧家……立足……”

    臧山河頓了一下,開口道:“其實,我沒……”話還沒說完,耳邊就響起一陣均勻的呼嚕聲。

    他側(cè)過臉望去,東方闕的上下眼皮早已合在了一起,張著嘴巴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