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蜜──情深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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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沁涼如水,咸陽宮殿內卻熱氣氤氳蒸騰。 嬴政坐於床沿,扶蘇捧著他的手腕親吻,以唇落下輕柔綿密的雨,又將他指尖一根根納入吮吻。嬴政的手指探入他口里,哄他打開唇齒,扶蘇雙膝跪於地上,只能仰頭望他,口中承受著修長指節(jié)的挑弄,像是侵犯卻也是愛撫。 扶蘇不能闔上嘴,晶瑩的水痕溢了出來,匯流在鎖骨的凹窩像個小泉眼。嬴政拿開手,扶蘇微張的唇迎來他的深吻占有。他們相擁而吻,嬴政把扶蘇拉至床上。 扶蘇整個人趴在嬴政身上,被親得全身發(fā)燙,和父皇緊貼的肌膚像火焰在燃燒。他按捺不住地去吻嬴政的脖子,又像頭幼獸般舔咬他的臉頰和胸口,他感受到胸前傳來嬴政笑聲的震蕩,如雨勢前的雷鳴。扶蘇舌頭在父皇寬闊結實的胸膛畫著圈,又吸又含的,他聽見父皇嘴里壓下的那聲悶哼,心頭更是被撩撥得發(fā)癢。 扶蘇慢慢往下滑動,雙腿勾著父皇交纏。他膝蓋抵著嬴政,低下頭去吻父皇昂然的巨物。扶蘇輕輕在龍根烙下吻,又用舌頭去舔,賁張性器濕漉漉的浸滿他的唾液,扶蘇緩慢地含了進去。 嬴政撫著他的後頸,骨節(jié)扣住扶蘇下顎脖頸的交線,在扶蘇費力吞吐時拉起他又壓下,卻不至於讓扶蘇感到疼。溫暖的口腔包裹著龍根,像澆淋了香甜熟透的蜜,涎水打濕了床褥,還有熱騰淋漓的汗。 看扶蘇淚眼迷離隱忍的樣子,有如皎潔的光輝落入滿池春水,圣潔沾染上惑人的罪惡,點燃嬴政的暴虐心性,但他強忍克制,才不會將乖順吞忍的孩子摧折殆盡。 察覺扶蘇肩頭微微發(fā)顫,嬴政想退出來,扶蘇卻不肯,邊含著邊伸手想拉住父皇。嬴政將扶蘇的手包覆在掌里,一手安撫地輕揉他的發(fā)。 扶蘇又吞了一會兒,終是忍不住停下,他氣息紊亂的喘著,脆弱的神態(tài)卻愈加引人采擷。 「父皇......唔......」 嬴政攫住扶蘇猛然吻他,方才溫柔的吻變得殘暴嗜血,像要將他吞吃入腹。扶蘇呼吸越來越亂,胸膛激烈地起伏,接吻的縫隙透出難以自拔的呻吟,酥麻纏綿。 「父皇、父皇......」 嬴政勾著扶蘇唇舌相纏,回應他壓倒性掠奪的是急切的回吻。扶蘇嘗起來也是甜的,一縷淺淡的香氣縈繞在他們交疊的唇齒間,還有歡愛的濃烈情愫。 「扶蘇。」嬴政撫過他臉龐,又咬他唇瓣廝磨,他拉著扶蘇脖子往下身按,扶蘇吞入性器頂端,把自己往前送去。 「嗯......唔......」 嬴政扶著他身子,龍根挺動起來,在窄小濕熱的喉嚨猛烈抽插著,一下又一下抽出扶蘇的嘴再捅進去。比起感官的刺激,心里的羞恥和沖擊更鞭笞著扶蘇,但他飽受煎熬,又癡迷其中。 父皇神色與以往都不同,冷峻鋒利的眉眼壓抑著山雨欲來的風暴,鎖住扶蘇的眼神灼熱而熾亮。扶蘇跪服著,交付一切任他占奪、予取予求。 嬴政緊抓扶蘇肩膀,汩汩熱液澆灌入喉里,還有些噴濺在扶蘇臉上,勃發(fā)性器退了出來,扶蘇咽下去,眼波迷茫,囁嚅著低喃:「父皇?!?/br> 嬴政手指輕擦扶蘇的臉,拭去他留下的靡yin痕跡。他將扶蘇抱進懷里,溫軟的人任憑他索求,扶蘇靠臥在他腿根,身下利器對著早已濕透的xue口插了進去。 「唔......」 扶蘇蜷縮在他胸前,癱軟下來的身體一緊,承受著下身劇烈的撞擊。嬴政抱著扶蘇顛覆云雨,又將他壓至床榻大肆抽弄。扶蘇面朝下趴著,身後快感翻江倒海襲來,渾身泡在美酒般沉醉癡狂。 「父皇、父皇?!顾胍粗哪?。 嬴政把扶蘇轉過身來,扶蘇面染緋紅含笑,滿心滿眼盡是情意。他伸手去構嬴政,觸碰他胸腹強勁的力量與guntang肌膚。嬴政按住他作亂的手,高傲的君王俯下頭,吻他摯愛的孩子。 連續(xù)沖撞的長劍戰(zhàn)不知休,扶蘇被頂上高峯,腳趾都蜷了起來。他眼角帶淚,累而昏沉的看著父皇腰腹竟有濺上的點點白濁,羞愧難耐地想去擦,嬴政卻不以為意,撞得愈深入,扶蘇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了,只能隨父皇共赴云山。guntang熱流悉數(shù)射進他體內,震得他微微顫抖。 嬴政抱著扶蘇一齊躺下,讓他躺在自己身上。即使有過多次承歡,能這麼黏著父皇依然讓扶蘇感到驚訝與惶恐,還有難以訴說的悸動。他趴在嬴政胸前,竟覺得何以得父皇垂憐,畢生死而無憾。但扶蘇也舍不得割舍一分一秒,與嬴政共度相擁的時刻。 嬴政看他目光專注望著自己,卻又遙遠迷惘,似思緒幽深。他安撫地順著扶蘇的背,幼時他也會這樣哄他。 「弄痛你了?」 「沒有,父皇。」 「朕看看。」 嬴政捏著扶蘇下頷仔細審視,除了嘴唇鮮紅腫脹,鼻頭通紅,看上去倒是無礙。他還在端詳扶蘇的臉,卻聽見扶蘇說: 「父皇......兒臣想,為父皇而死......」 嬴政心里一緊,像被刀割了般,扳緊他的臉直視扶蘇。 「扶蘇,朕終有一日會先你而去,你知道朕所托付何為?!?/br> 「如果真有那時候,扶蘇陪父皇去可好?」 扶蘇近乎決絕的說著,語氣卻是溫柔刻骨。嬴政百感交集,理智告訴他扶蘇只是表達他的衷心愛慕,畢竟太子行事穩(wěn)當備受朝野上下信重,他能放心。但他們之情本已違背人世綱常,他亦憂心扶蘇的深情害他來日仍長的光明萬劫不復。 「扶蘇,你要記住,你我父子,亦是君臣。朕要你做的,你不能違逆?!?/br> 扶蘇靜靜看著他,很久沒有說話。他臉上的紅潤褪去,顯得有些蒼白。他在嬴政唇角輕啄了一下,對他說:「父皇,兒臣明白。」 細瘦的雙臂摟緊嬴政,扶蘇柔聲開口:「父皇要長壽永安,好不好?」他希望他們擁有的時光多一些,再長一些,最好長遠的無窮無盡。嬴政何嘗不是如此。 嬴政抱緊身上纏著他的孩子,說:「扶蘇留下吧,今夜別回你寢宮了?!?/br> 剛才還昏昏欲睡的扶蘇,此刻又舍不得睡了,怕嬴政消失似的盯著他不放。嬴政忍俊不禁,說:「看朕做什麼,看了一夜還不夠,嗯?」 扶蘇回答得有些羞赧,眼里卻滿是驕傲:「父皇這麼好,想看一輩子?!?/br> 嬴政輕輕揉捏扶蘇面頰,像在逗孩子:「以前太子的嘴這麼甜的嗎?是不是吃得不夠?」 扶蘇想起他們先前所行之事,臉龐浮上淡淡粉色。 「扶蘇要何賞賜?朕都答應你?!?/br> 扶蘇目不轉睛看著他,又貼近嬴政身上慎重的說:「想要父皇的真心。」 嬴政勾起一絲笑,一本正經(jīng)的回應:「那你得再想一個了?!?/br> 扶蘇也笑著:「父皇不愿?」 嬴政附在扶蘇耳邊低語:「朕的心意,你早已擁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