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引誘忍耐cao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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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眮喌吕锟说念^發(fā)亂糟糟的,他被女仆換上了睡袍。銀色光滑的綢緞披在他的身上,淡色的薔薇暗紋幾乎在燈光下發(fā)光。他的手搭在珍妮絲的手上,他說:“我要聽關于精靈的故事?!?/br> 他赤裸著雙腳站在塌軟的床墊上,讓他的雙足能夠完全陷入柔軟里。甚至可以輕松地進行彈跳,于是他扶著珍妮絲的手臂上下蹦跶了幾下,這讓珍妮絲笑起來說:“亞德里克,你現(xiàn)在最好躺下睡覺,現(xiàn)在已經很晚了。親愛的?!彼@著床走了一圈,而亞德里克也跟隨著他母親的步伐扶著她的手臂在床上走了一圈——他現(xiàn)在還太小,站在床上也只是比母親高了一點點。他不高興地撅起嘴巴:“我不要,我要聽故事?!?/br> “可是。”珍妮絲說:“我想你已經聽了很多遍了,我想你會厭煩?!闭淠萁z拉開被子,希望亞德里克能夠躺下。 于是亞德里克乖乖躺下了,但是一雙眼睛還是直直地凝視著珍妮絲?!拔医^不會的,母親。我絕不會厭煩精靈。如果我能遇見他,我想我會無比地愛他?!?/br> “好吧。”珍妮絲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亞德里克的床邊。這時一位女仆輕聲走過來,對亞德里克喊了一聲:“王子,王后?!闭淠萁z擺擺手說:“把那邊的燈關了吧,我想這個小家伙很快就會睡著的?!比缓笈途瓦@樣下去關燈了。霎時間整個宮殿的燈光都暗了下來,窗外攀爬的薔薇科植物在黑夜里帶來花的陰影與芳香。珍妮絲看見陷入柔軟床墊里的亞德里克抓著被子的邊緣遮了半張臉,僅僅只是露出一雙深色的眼睛看著自己:那眼瞳里的期冀快要漫出來了。 珍妮絲拍了拍被子,又俯身親了一下亞德里克的額頭:“那你想知道什么呢?” 他用一種很期待與好奇的語氣說:“精靈都很美麗嗎?” “是的?!闭淠萁z說,“準確地說他們非常的漂亮。”] . 亞德里克能夠從窗戶的倒影模糊的看見自己。他這一次穿上的是黑色的軍禮服,將他挺拔的身軀完全勾勒出來,肩上掛著亮閃閃的裝飾簡章。他的手指輕敲擊在窗上。窗戶外面的薔薇攀滿了整面墻,幾乎將他的身影完全葬入花海。 “陛下?!笔返つ岬穆曇粼诒澈髠鬟f過來,于是這位原本看起來面無表情的國王陛下臉上出現(xiàn)了嫌惡的表情,甚至用著不太和善的語氣說話:“為什么托德那個混蛋還沒有來見我?” 史丹尼說:“他說他在解決精靈的事?!彪m然史丹尼已經在小心翼翼說話了,但他絕對沒想到他的國王陛下又生氣了。亞德里克轉身過來,那張臉上果然又出現(xiàn)煩躁的神色:“精靈?我說過要他處理精靈嗎?他見鬼在哪個鬼地方?” 史丹尼說:“呃...大概在蒙達宮殿?畢竟身為法師的他經常待在那里?!彼斎皇窃谏钏际鞈]之后才試探著說出這個地點的。他注視著亞德里克的面孔,他臉上的怒意沒有消散多少,甚至走到了宮殿東方那具架好的甲胄面前,又“噌”地把那甲胄腰部的長劍拔出來——這讓史丹尼頭暈目眩。因為不久之前,亞德里克才剛把幾個獵戶的眼睛刺瞎了。 “陛下陛下?!笔返つ釃L試著勸解。 然而亞德里克沒有給史丹尼這個說話的機會,他已經邁著步伐前往了,靴子踩在臺階上“嗒嗒”作響。史丹尼只能趕緊跟上去——他在心里這樣祈禱:希望不要出什么事。 整個城堡雖然很大,但在亞德里克的疾步之下,很快就能夠到達法師所在的地方。法師所在的地方與貴族巴洛克式圓頂宮殿不太相同,倒是更加偏向哥特式森冷的教堂,佇立在整個王宮里顯得突兀與明顯。周遭顯得灰暗,亞德里克僅僅是踏入一步,那位被叫做托德人類法師就出現(xiàn)了。他仍舊手持著一根權杖,上面那一顆發(fā)光的魔法球似乎更加閃亮了一點,他暗色的袍子迤在地上。他臉頰消瘦,臉上掛著一只鷹鉤鼻,雙眼犀利得像只雄鷹,但在亞德里克國王的注視下,他稍微岣嶁了脊背,戴著的斗篷帽檐遮擋了大半的面孔。 “陛下....” “精靈呢?” 當亞德里克出聲質問的這個時候,他聽到從宮殿內部傳來的一聲壓抑的痛叫。這讓亞德里克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完全不顧有人的呼喊,他帶著長劍,直接走入宮殿之內,黑色軍禮服上的金屬掛鏈相撞敲擊出聲響。宮殿之內侍候著不少的仆人,看見亞德里克風風火火地一臉怒容地進來,每個人都嚇得精神一怔,立即跪下,生怕國外陛下手上的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巨大的魔法宮殿中央立著冰冷的鐵架,周圍有著爪狀頭部建筑,黃綠色的魔法光線纏繞在上面——但更重要的,它們這些光線看起來更像是從精靈的身體里抽取出來的。此刻,精靈蒼白的肌膚與白色膏石幾乎融為一體,他的雙手被架在兩邊無力地垂掛著,他也是低垂著腦袋,連那白金色的發(fā)絲幾乎都失去了色彩,身上的衣物已經破了許多的裂口,但他沒有流出人類鮮紅的鮮血,相反的是白金色的光粉從他傷口處泄露出來,最后被儀器抓取化為金色光絲。在這兩邊,有兩位仆人念著魔咒似乎在加大對精靈的傷害,亞德里克又聽到了屬于精靈的虛弱的痛叫。 “誰允許你們這樣做的?!”屬于國王的怒吼響徹在整個宮殿之內,在兩側壓制著精靈的仆人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聽“噗嗤”一聲,亞德里克的劍就刺入了其中一位仆人的身體,鮮血宛如血瀑一般涌出來,另外一邊的仆人想要發(fā)出尖叫,卻被亞德里克揮劍幾乎斬斷了脖子。 國王。他們的國王赤紅了雙眼,揮劍殺死了兩個仆人——這讓宮殿里的仆人們幾乎放聲尖叫,然后四處逃竄。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國王在這種情況下很容易因為暴怒殺掉任何一個人。 所有人顫抖著,只看見亞德里克又揮劍斬斷了束縛精靈的繩索。精靈從高空墜落,亞德里克丟棄染血的長劍將精靈接入懷里。宛如死去一樣的精靈身上仍舊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散落在空中的光粉不知飄向何處。而將精靈打橫抱在懷里的亞德里克國王—— 他的臉上是格外的寧靜。比任何時候都寧靜。他那一貫滿是暴怒的臉上出現(xiàn)著的,是前所未有的平和。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結束了嗎? 史丹尼幾乎屁滾尿流地奔進來,跪在亞德里克的腳邊?!氨菹?!”他高呼,“我尊貴的國王陛下,您的英姿讓我折服于此,請接收我尋覓的甜美甘霖。”他的手中高舉著一個漂亮的瓷碗,里面裝盛的是紅色的液體——沒有人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每一次暴怒與暴躁的國王陛下喝下,他就會暫時的冷靜下來。 然而這一次,國王并沒有接過那紅色的液體。他抱著已經宛如死尸一樣的軀體離開了這一座宮殿。軍禮服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宮殿當中。 四周一片寂靜。然而卻是格外美麗的。這里被巨大的玻璃圓形罩所覆蓋,在里面的美麗的盛放的鮮花簇擁著,五彩斑斕的蝶緩慢穿梭在其中,落在沾染露珠的花瓣上,輕輕扇動著翅膀。暖色的燈光長久不歇,不會過分刺眼。所有翠綠的,繽紛的植物被暈染在一片暖亮的光色里。 精靈所躺的地方更加柔軟——像花瓣的床榻,只用手一撐,幾乎可以陷入半個手腕。傷痕累累的精靈全身沒有任何一處完整,那些可怕的淤痕,不停在泄露的金粉似乎宛如精靈正在逝去的生命。亞德里克的手指覆蓋在精靈身體上的裂口,金色光粉仍舊從他的指縫里出來。 他光滑的肌膚上的傷痕,哀傷地攀附,宛如懸崖上攀生的荊棘藤蔓,密布,慘然。存在于亞德里克記憶中的,那光潔完美的肌膚,那美麗神圣的精靈,成為破爛的,即將朽爛的尸軀。亞德里克,這個喜歡暴怒的國王,整日掛在臉上不耐煩神色的國王,罕見得露出了悲傷的神色。 他低頭輕嗅精靈的頭發(fā)。一種病態(tài)卻悲傷的神色在他的臉上?!拔乙ツ懔藛??塞維爾?!彼穆曇粼谳p輕的哽咽,“明明好不容易抓到你。你怎么能這樣逝去?我又怎么能允許?”他輕吻精靈的額頭,低頭吻在精靈頸部的裂口,他舔舐那樣的傷口——這是一種最原始動物治療傷口的方式。 金色的光粉幾乎被吸入身體里。他用力擁抱著他,感受著他幾乎冰冷的軀體?!拔医^對會讓那些家伙都死。他們那些該死的——” 他的咒罵消失在精靈的一聲痛哼當中。亞德里克從精靈的脖頸抬起頭來,臉上暴戾的神色凝滯著,他輕聲呼喚:“塞維爾?” 精靈的尖耳在小幅度地抖動。亞德里克看見那緊閉的眼睛緩緩張開,那令人神往的金綠色眼瞳帶著一種驚人的純粹與澄凈。他發(fā)出了一聲小小的,甚至不尖銳的叫聲。他伸手推著亞德里克的胸膛,抖動著翅膀要從亞德里克的懷里逃離。 然而亞德里克只是緊緊抓住他,他說:“塞維爾,你的翅膀受傷了?!?/br> 精靈似乎聽明白了亞德里克的言下之意——他逃不掉。精靈恐慌的雙眼直視著他,他完全只是少年的軀體(以人類來相對比),被亞德里克完全扣入懷里?!叭S爾?!眮喌吕锟苏f?!拔倚枰?,但不是要傷害你?!?/br> 精靈發(fā)出了聲音:“....seville...?”唯一能夠被聽懂是這個音節(jié),于是亞德里克重復了一遍:“塞維爾?!本`顯然搖了搖頭,他在拒絕什么。他無力的手撐在亞德里克的胸膛,他還是想要逃離。 “塞維爾!”亞德里克又出現(xiàn)了那種狠戾的神色,他攥住精靈脖頸的手幾乎能把他的脖頸折斷,可亞德里克清楚他根本沒有怎么用力?!盁o論如何,你是無法離開我的。你是無法離開我的?!?/br> 于是在亞德里克即將開始發(fā)怒的這個時候,精靈輕湊過來。鼻尖在亞德里克的身上嗅了嗅,比人類的鼻尖還要上翹一點的鼻尖與亞德里克距離很近,然后他親吻了一下亞德里克鼻尖的那顆小痣。 這是一種討好的姿態(tài)。 精靈的嘴唇移動至亞德里克的嘴唇上。這冰涼而又小心翼翼的親吻貼過來。亞德里克看見精靈下垂的長睫在顫抖,類似這座花園牢籠里的蝴蝶振翅。他淺淺探出舌尖,在亞德里克的嘴唇上舔了一下,似乎在沒有得到拒絕之后,精靈更加湊近過來,手抓著亞德里克軍禮服的胸口布料與深色綬帶。他將嘴唇重重擠壓過來,像是吮吸花蜜一樣吮吸著亞德里克的唇瓣。 亞德里克輕抓起精靈的頭發(fā),精靈被迫抬頭看他停止了親吻的舉動,精靈盯著亞德里克的嘴唇,他臉上又出現(xiàn)那種天真可愛的困惑的神色。亞德里克說:“塞維爾,我并不是——” 精靈趁機奪走國王的話語,將舌頭舔入國王的口腔,帶著沒有攻擊力的rou刺舌頭碾過對方的舌頭。亞德里克發(fā)出一道重重的呼吸,被精靈親吻得沒有說話的余地,沒有再露出厭煩表情的機會。他面孔上出現(xiàn)的紅色不是因為盛怒,而是被情欲所沾染的,攀升至他的顴骨,蔓延至他白皙的脖頸深處。 精靈的翅膀在背后小幅度緩慢地張開,那受傷破爛的翅膀卻能夠提現(xiàn)他此刻愜意的心情。 精靈的手抓著國王挺拔的軍禮服的衣領,將國王的軍禮服弄得亂七八糟。周遭開始暈出一股迷人的芳香——一種清甜的芳香。整個花室牢籠里的蝴蝶在這一刻翩飛起,混亂著似乎在尋覓味道的來源,艷麗的花朵們被蝴蝶的紛飛而顫動著花枝。 亞德里克的欲望被輕易地撩撥而起,那撫摸在身上的柔和的觸感將他完全包裹。他的腦子無比的清醒,甚至比任何時候都清醒。他現(xiàn)在知道:他想要這只精靈的全部。 他幾乎從咽喉里擠出一聲小小的嘶吼,類似無助野獸最后的掙扎到最后對誘惑的妥協(xié)與甘愿。他抱住精靈,輕咬精靈敏感至極的尖耳,他的耳朵并不柔軟,有些硬但卻異常敏感。精靈果然緊繃了身軀發(fā)出更粗重呼吸的聲音。他的小翅膀也在這一瞬間緊繃得看得見那細小的脈絡。 “你在引誘我。” 他在精靈的耳邊說。精靈濕潤剔透的眼睛看著他,就像亞德里克第一次望入這眼睛時那樣的,讓亞德里克情不自禁淪陷在這種金與綠的光色里。他把精靈壓在身下,精靈發(fā)出一聲小小的叫聲:這聽起來不是舒服的呻吟。于是亞德里克知道自己壓到了他的翅膀。他撈起精靈細瘦的腰身。精靈現(xiàn)在趴伏在這張床鋪上,展露了傷痕累累的翅膀與后背。 “你會受到懲戒?!?/br> 亞德里克脫去他本就襤褸的衣物,讓他赤裸地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中。“來自我對你的懲戒?!?/br> 精靈轉頭來那生怯的眼睛那么可憐可愛,亞德里克俯身咬在精靈后背的那個傷口,用舌頭輕和地舔舐他的傷口,精靈的翅膀瘋狂地抖動,在亞德里克的胸膛和精靈的背部的空隙之間抖動得就像受驚的蝶。 他舔吻著他凸起的漂亮的肩胛骨,落在他精靈顫動的翅膀上,帶著一種極致的柔和。精靈揚著脖頸發(fā)出難耐的泣音。亞德里克伸手一摸,發(fā)現(xiàn)精靈的類似人類的性器在高高翹起,透明的液體從那光滑漂亮性器頂端溢出來。 他的性器很漂亮。沒有任何的類似人類的毛發(fā),頂端帶著淺粉色,可愛地抽搐著吐出一小股液體——僅僅是觸碰翅膀就讓他如此興奮。亞德里克意識到這一點。 屬于亞德里克碩大的性器抵在精靈的臀縫當中。精靈并不太強烈地反抗了一下,但因為亞德里克在撫摸他性器而給他帶來快感的時候,他完全柔軟了軀體,甚至亞德里克感覺到僅僅是抵在xue口的yinjing頂端在因為xue口的收縮而被吮吸。 亞德里克咬住精靈的耳朵,只是輕輕地咬了咬,然后舔了舔,精靈發(fā)出呻吟的聲音?!拔也恢涝趺醋?,塞維爾,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疼。”塞維爾轉頭看過來,那因為情欲而燒紅的眼尾好似美麗的花汁添抹艷麗。亞德里克親了親他的眼尾。 他將塞維爾完全地壓在了床上,只是保護了他的翅膀不被壓到。他扒開塞維爾的臀部,他的后xue也不是一般的漂亮:所有的一切都如傳說里所說,精靈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不美麗的。 然而亞德里克此刻所有的表情沉斂下去,他凝視著精靈光潔的后背與漂亮的臀部。他最終將精靈的雙腿合攏,壓制著讓對方幾乎只能擠出一條細小的縫隙。他的性器就這樣塞入了他腿間的縫隙當中。 “....?”精靈發(fā)出困惑的聲音,側頭凝視著他。他稍微地動著臀部似乎是在對他發(fā)出邀請。亞德里克握住精靈的后頸,讓他轉頭過去,在他的耳朵上吻了吻:“別亂動。”于是,他開始動了起來。 精靈只是發(fā)出一聲甜膩的長吟,因為亞德里克完全能夠摩擦過精靈敏感的性器與會陰部。他的翅膀完全合攏起來,緊繃得幾乎要崩斷似的,亞德里克能夠感受到精靈的柔軟的腿部肌rou將自己夾緊,但是進入得一點都不困難當他把整根性器塞入塞維爾的腿間里之后,亞德里克發(fā)出一聲重重的喟嘆。小精靈的翅膀也終于張開, 他騎坐在塞維爾的臀部,身上除了被弄亂的軍禮服領口,所有一切都完整地在身上。他那黑色筆直的靴子包裹出他纖細的腳腕,在白色的內袖還遺留著人類的鮮血。他緩緩動了胯部,腿間的柔軟與緊致幾乎在挽留他的抽離。 再然后亞德里克往深處狠狠地一撞,塞維爾發(fā)出一聲嗚咽的聲音,最終埋入臂彎里藏匿了。亞德里克又狠狠撞了幾次,塞維爾的翅膀在劇烈地顫動。翻飛的蝴蝶似乎找到了散發(fā)清甜香味的源頭,圍繞著兩個人翩飛——這些蝴蝶也不是一般的蝴蝶,在精靈之森里常見的帶著透明熒光的靈蝶,在這充滿鮮花的地方翻飛,美麗得似乎陷入人間仙境。 亞德里克有一瞬間的失神,這讓蝴蝶們有可乘之機。它們落在塞維爾光裸的脊背上,小小的透明翅膀也張開合攏著,僅僅只是一瞬間,他的背上落了不少的蝴蝶,于是亞德里克在塞維爾的后背粗暴地撞了一下,塞維爾發(fā)出小小的尖叫,蝴蝶也受驚全數(shù)驚飛,偏振起五顏六色的光粉。 他的白金色的長發(fā)也被這樣的cao法而散亂在背后,亞德里克撈起他柔軟的頭發(fā)。抵在鼻尖輕嗅。塞維爾發(fā)出動聽的呻吟,他低頭去吻塞維爾的翅膀咬他的耳朵。他的下面因為他的舉動一次次更加夾緊,這讓亞德里克已經出了汗。 他劇烈地去cao塞維爾的腿,身上的金屬掛鏈在發(fā)出更加響亮的敲擊音,成為在這一場yin靡里的,除了啪啪拍擊音的另外聲響。亞德里克攬住塞維爾脖頸,從身后扣住塞維爾的脖頸,塞維爾半起了身體,身體宛如一張弓箭而稍微折彎。亞德里克握著塞維爾的脖子繼續(xù)cao他。 在精靈的身體里分泌出一種更加黏滑的液體。從精靈的性器冒出,黏黏糊糊地溢滿了腿間,從兩個人交合的地方蜿蜒而下。 他白皙的臀rou被撞得顫動,身軀上那些裂口已經不再溢出他金色的光粉。性器繼續(xù)往那濕淋淋的縫隙,柔軟的rou體摩擦過他性器的冠部讓他幾乎每一次都失神地發(fā)出喘息聲,亞德里克動情地含著精靈的耳朵輕聲喊他:“塞維爾...塞維爾...” 因為沒了短暫的暫停,蝴蝶們找不到落在精靈身上的位置。于是它們更加混亂地翻飛在他們的周圍,花枝被混亂的蝴蝶們撞的東搖西晃,就像那此刻處于性愛中的精靈不停搖曳,他們同樣美麗,唯一不同的是精靈發(fā)出的是動聽柔軟的呻吟。 “塞維爾...” 亞德里克仍舊在呼喚他。 “我不會允許你離開?!?/br> 他這樣說。 . 長長的餐桌上被鋪上了紅色的氈子,中央擺放著剛摘下帶著露珠的粉色薔薇,散發(fā)著淺淡的花香味。這味道清甜得宛如精靈塞維爾身上的味道。亞德里克坐在上座注視著那束薔薇。女仆在他的身邊擺放著刀叉與食物。 “史丹尼?!眮喌吕锟苏f。他看起來陷入怔神當中,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熬`的身體和人類很不相同嗎?” “當然?!笔返つ峤o亞德里克在酒杯里倒入葡萄酒,“準確地來說,他們是沒有性別的。只是外表會看起來像是男性或者女性,但是他們是沒有性別的。他們任何一只精靈都可以孕育新的生命。所有他們的身體構造會有所不同的,陛下。”史丹尼把酒杯推過來。 然而亞德里克只是出神地說:“是嗎?” 史丹尼說:“很久以前陛下就建造了那一個花室,我以為那只是您喜歡觀賞鮮花而已?,F(xiàn)在仔細看看,那里有很多鮮花,靈蝶,甚至來自精靈之森的果樹和溪水,原來您很早就為精靈打造這樣的地方了?!?/br> 亞德里克從鼻腔里冷哼一聲,“所以你應該明白我是想要怎么去處理精靈的。而不是被擅自做主去剝奪精靈的魔法!那個見鬼的托德是不是不敢來見我?!我絕對要讓他知道——” 他的話語被阻斷,因為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遞過來:“我親愛的亞德里克,怎么在生氣不吃晚餐呢?” 來的這個人穿著深藍色的軍禮服,金黃色的封腰,讓他看起來異常的華貴。他就是亞德里克的舅舅——法蘭克公爵。他臉上帶著笑,“晚上好,我尊貴的國王陛下?!彼麑喌吕锟诵辛硕Y,然而亞德里克只是冷哼了一聲,并沒有說什么,那么法蘭克就自己站了起來坐在亞德里克的身邊的椅子上:這完全是一種親密的舉動,因為亞德里克默許了他的無禮與肆意。 法蘭克說:“我的國王陛下,聽說,你今天抓捕到了一只精靈?”他高興地說:“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如果被民眾或者貴族們知道,他們會更加開心,并且認為您是具有權威的國王。只要擁有精靈,我們什么都可以做。我們可準備一下,讓精靈出現(xiàn)在晚宴上展現(xiàn)給所有人看。” 亞德里克說:“我當然會這樣做?!彼闷鸬恫骈_始切香腸?!暗侥菚r候,我要所有人都知道,那只精靈是我的。” “那么。”法蘭克說,“我可以去見見這只精靈嗎?我從來沒有見過精靈。”他這樣說著去拿桌上果盤中的水果,亞德里克的叉子插進水果里,差點就這樣殘暴地插進法蘭克的手背,如果不是法蘭克眼疾手快,他的這只觸碰水果的手可能就會被刺穿。 他看見亞德里克那張年輕的臉上帶著很冷漠的神色,他把叉起的水果喂進自己的嘴里,讓果汁沾濕他柔軟的唇,他卻吐露出冰冷的字眼:“我的東西只會是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