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秋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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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葉知秋,落霞峰上的千年古樹已經(jīng)泛上了黃,樹葉隨著風(fēng)飄飄蕩蕩,染了一地,也落到了沈月清的肩頭,秦鈺輕輕替人拂去,眉眼含笑的看著自家?guī)熥?,他將師尊的青絲收攏,手指穿過其中,指腹輕柔。 “師尊的發(fā)絲軟,徒兒替你帶個玉簪吧?!憋L(fēng)帶起額前縷縷青絲,只見他師尊閉眼坐著,很是慵懶的回了一聲嗯,便不再說話。 “師尊,收徒儀式已經(jīng)開始了,掌門師伯今日來找了?!鼻剽曔呎f邊將師尊的頭發(fā)束好,溫軟絲滑的觸感,指間還殘留著發(fā)香。 “為師先前就答應(yīng)過你不收徒?!鄙蛟虑灞犻_眼睛,淡淡的看著秦鈺,他不明白徒兒怎么又提這事了。 只見秦鈺的語氣好像有點(diǎn)委屈的樣子:“可師尊,掌門師伯說徒兒不能這樣霸著師尊,他說徒兒現(xiàn)在可以出師了,離師尊遠(yuǎn)一點(diǎn),獨(dú)自闖出一番成就才是我該做的?!?/br> 秦鈺說完還不忘蹲下,抱住了他師尊的腰,很是委屈的蹭了蹭。 沈月清冷淡的神態(tài)這下才有了反應(yīng),他皺了皺眉頭,顯然是不快。 “師尊,徒兒是不是你的累贅...所以掌門師伯他不喜歡徒兒......如果師尊介意的話,那……”秦鈺話音未落,便被沈月清打斷:“胡說八道,為師說了只有你一個徒弟,你何須在乎外人說什么?” 秦鈺低垂著在他師尊看不到的角落一笑,這才心滿意足道“可師尊,徒兒覺得掌門師伯說得也對?!?/br> 沈月清聽完眉頭皺得更緊了,什么叫掌門師伯說得對?秦鈺這是想離開落霞峰自立門戶? “你要離開落霞峰?” “不,徒兒不想離開師尊?!鼻剽曊f著說著手卻不安分了。 沈月清被摟著腰上有些癢,他問道:“那你要如何?” 誰知秦鈺這時卻突然將他橫抱起來,待沈月清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坐上了古樹下吊著的秋千上。 秋千搖搖晃晃,帶出了細(xì)微響動,沈月清被放上去還不知道徒弟要干嘛。 接著秦鈺說道:“徒兒確實(shí)應(yīng)該有一番成就,不然怎么能娶師尊呢?可是霸占師尊這件事,徒兒卻從未覺得有錯,師尊只能有我一個徒弟,是師尊答應(yīng)了徒兒的。” 秦鈺說完便附身過來抓住他師尊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腰上,師尊坐在秋千上,身體沒有著力點(diǎn),只能緊緊夾住腰。 剛剛才盤好的發(fā)隨著動作又散開了,玉簪掉在了地上,秦鈺說著好似還要確定一般,又問“師尊喜歡我嗎?” 沈月清被這樣羞恥的動作弄的臉色緋紅,他輕輕的點(diǎn)頭,從秦鈺說要迎娶自己哪里開始,他的心頭就像有什么要跳出來一樣,內(nèi)心克制不住的歡喜,原本以為秦鈺要離開落霞峰的不快一掃而空。 接著沈月清又聽到秦鈺問“如果徒兒做錯了事,師尊還會喜歡徒兒嗎?” “你不會的?!鄙蛟虑逵X得徒弟有些思慮過重。 秦鈺是他看著長大的,可以說除了他,再也沒有人那么了解秦鈺了,哪里都好,做事沉穩(wěn),體貼細(xì)心,很少犯錯。 所以為了安慰徒弟,沈月清強(qiáng)忍著羞恥,松開了抓著繩的雙手抱了抱徒弟,以示安慰。 “師尊”秦鈺低喃了一聲,好似在沉思,接著他的手又不安分了起來,秦鈺壓過沈月清,薄紗附在身上只稍稍一扯便開了,秦鈺的低沉著道“師尊,徒兒想在這試試?!?/br> 此時的沈月清才知道他徒兒的目的,摟著的雙手急忙放下,雖說落霞峰甚少來人,但怎可在這古樹下?大白天的白日宣yin也就罷了,居然還在秋千上做這種事情,要是被看到了怎么辦? 沈月清急得想走,可雙腿早就被自己徒兒固定住了,上身的衣物早已解開掛在腰上,露出里面細(xì)嫩的皮膚,圓潤的肩頭上是秦鈺剛留下的咬痕,他的胸前早已無寸縷衣物,過去因?yàn)樗男乇葘こD凶哟笠恍?,他?jīng)常纏著紗布,后來他徒兒沒人的時候就一直不讓他纏,所以衣物只要退下那對可愛的小胸脯就露了出來。秦鈺正對著那地方又捏又咬的,連褪到腰間的衣物都在解開,沈月清臉上此時已染上了紅暈。 “徒兒,不要,會被看到的……”清冷的聲音也帶上了情欲和慌張。 “不會的師尊,他們都去了收徒大會,除了徒兒,沒人看得到師尊的這幅浪蕩模樣的?!鼻剽曇贿吅活w珠果逗弄,一邊回答。 “師尊的奶子好像長大了” “沒,沒有?!鄙蛟虑逵中邜u又不安的看了一下看自己的胸,好像真的大了一點(diǎn)點(diǎn),被徒弟說浪蕩就讓他無地自容了,現(xiàn)在這胸居然長大了些,沈月清偏頭羞的整個人都不愿意看徒兒。 偏偏徒兒突然不動了,沒有了動作,沈月清不知道秦鈺在干嘛,他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徒兒正含笑看著自己。 隨即,秦鈺吻住了師尊的唇,把沈月清的疑問都吞到了肚子里。 身下早已濕透,花xue在饑渴的流著水,秦鈺扒下了沈月清的褲子,慢慢的給他前后xue做著擴(kuò)張,等到差不多了,師尊才發(fā)現(xiàn)徒兒不知道哪里拿出個形狀似徒兒那物的玉慢慢的捅進(jìn)了自己的花xue。 冰涼的觸感,不似徒兒秦鈺roubang那么guntang,粗大,卻也有些難以承受。 沈月清低低的喊著:“阿鈺...這是什么……好不舒服”不怪沈月清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在秦鈺之前,他未通人事,性格冷清,就連自瀆也不知要具體如何。 “師尊,好好含著,不要掉了。”秦鈺放開了花xue便轉(zhuǎn)到了后xue,后xue經(jīng)過剛剛開發(fā)也已經(jīng)好了,粉嫩的菊口只稍稍用力便頂了進(jìn)去。 隨著roubang的進(jìn)入,腸壁快速收縮,然后roubang緩慢抽動著,腸壁因?yàn)楫愇锏倪M(jìn)入,自動分泌著黏液,每次抽出都帶出不少流出來,秦鈺知道他師尊最受不了的地方在哪就死命的往那頂。 “嗯……阿鈺,你慢點(diǎn)...慢點(diǎn),為師含不住了……要掉了……要掉了”后xue被不斷的cao干著,花xue還要含著那玉勢,沈月清坐在秋千上被干的一晃一晃的,前端鈴口在不斷流著精水,快感就像潮水般襲來,后xue里的巨物竟直接就這么將他cao射了。 秦鈺cao了一會又覺得這個姿勢不合適,又將人抱下來自己坐在了秋千上,將他師尊抱上來坐在自己身上,玉勢隨著他的動作一顛一顛,花xue居然被這插的高潮了,水順著玉勢縫隙流出來沾到倆人身上。 “師尊不乖,前面還沒cao你呢就xiele?!鼻剽曊f完,也不再cao弄后xue,直接將花xue里面的玉勢抽出來了,出來的瞬間因?yàn)槲锰o,還發(fā)出來“?!钡囊宦?。 “嗯……” 秦鈺只聽得他師尊低低哭泣,似是欺負(fù)狠了,他摟過他師尊輕輕安撫,溫柔的吻著,手上揉捏著他師尊的屁股,接著他扶著roubang對準(zhǔn)了花xue慢慢插進(jìn)去,因?yàn)楸挥駝葑虧欉^一次的花xue特別好進(jìn)入,才插進(jìn)去師尊就哼哼唧唧的加緊了雙腿,臉上的淚痕消失,接著是沉溺的情欲。 “阿……阿鈺...阿鈺”師尊又在喊他了,秦鈺發(fā)現(xiàn)師尊在這種時候特別喜歡叫他,一遍又一遍的,好似永遠(yuǎn)不會煩。 “師尊,我在”接著秦鈺將沈月清的手帶到倆人結(jié)合處摸著說道“你看師尊,我在cao你,你這里又緊又濕” 沈月清聽到人回應(yīng)才像是有了幾分清醒,他緊緊的摟住了徒弟的脖子,更加貼近了徒兒,身體完全為徒兒打開,剛剛那個玉勢他一點(diǎn)也不喜歡,他只喜歡徒兒的roubangcao他。 這樣由下而上的頂弄進(jìn)入的特別深,沈月清不過一會就xiele,roubang順著剛泄的狀態(tài),直接頂進(jìn)去了zigong里面,才泄的花xue受不住刺激又接著xiele一波。 這就樣按著zigong里面不停的cao弄,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濃烈guntang的jingye全灌在zigong里。 沈月清早已軟趴下了,徒兒roubang抽出來的那瞬間,身下的yin水混合著jingye從花xue里噴涌而出,沿著秋千直直的滴落在了地上。 秦鈺將累趴下的人抱回去,清理好,不一會沈月清就睡著了,秦鈺將人放回床上,看了一會躺著的人,似有不舍,終是收回了目光。 人影離去,只剩夢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