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噠咩喲,是夢里的前男友先勾引我的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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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上,身邊睡著剛為他解決性欲的現(xiàn)男友。 謝灼卻夢到了那個分手有一段時間且再也沒有見過面的前男友了。 這是什么奇怪的當面ntr嗎……? 謝灼打了個顫。 …… 謝灼和前男友認識了有七年,交往也差不多七年,初中是同班同學,高中也是,大學時候前男友是想和他一個學校的,但謝灼不愿意,隨口給前男友報了一個志愿,自己就去了不同的城市。 于是眾所周知,異地戀大部分都不長久。 本來就喜新厭舊愛慕虛榮的謝灼很快就出軌了。 左子遷是他的學長,學校里公認的男神級別人物,因為家庭條件好得出奇,所以天生帶著一股不自知的傲慢,特別極了,真的相當有范兒。 就像初中的時候面對鶴立雞群的前男友,大學時候的謝灼對同樣鶴立雞群的左子遷起了歪心思。 ——如果勾搭上他的話,這輩子就不用愁了??! 謝灼行動能力很強,又天生的討人喜歡,全程謝灼都不覺得有什么難度,很簡單就把左子遷搞到了手。 他說自己單身、塑造自己的清純,把左子遷迷得神魂顛倒以后,再撕破干凈的皮囊暴露本性。 謝灼經(jīng)常為了某些目的裝乖,得逞以后又迅速野蠻生長。 就像一朵玫瑰,不會在乎自己的刺是否會扎傷別人,謝灼永遠那么自我,所以永遠不會受傷。 ……回想起來,當時千里迢迢從北方城市趕到南方的前男友站在他校門口,安靜地看著他和左子遷接吻的時候到底是什么心情呢? 謝灼把這轉(zhuǎn)瞬而逝的想法拋之腦后。 …… 夢中的前男友好像變得更加好看了,身著古裝長發(fā)及腰,本來就優(yōu)越的五官現(xiàn)在一種有了仙氣飄飄的特殊氣質(zhì),乍一眼看謝灼甚至快認不出來這是自己的前男友。 不愧是自己的夢,還懂得帶濾鏡美化增加美感。 “清醒夢真好啊,以后還想做清醒夢?!?/br> 謝灼嘟囔兩句,亮著眼睛就走上去撲到了前男友的懷里,開始肆無忌憚上下其手。 他眨巴著眼睛伸手去捏前男友的臉,觸及到的皮膚相當順滑細膩,這讓謝灼忍不住多摸了兩下。 “奇怪,怎么會夢到你?” 謝灼很確信自己沒有對前男友舊情難忘,同時仗著是自己的夢境,撇了撇眼就開始抱怨起來。 “真的是,和你分手,我多年的投資都報廢了呀!” 謝灼邊抱怨邊湊上臉去親,“你怎么就不能是富二代呢,嗯如果是富二代我絕對不跟你分手?!?/br> 明明是自己綠了人家,謝灼埋怨起別人還是很理直氣壯的,當然這也有是自己夢境的原因。 現(xiàn)實中謝灼還是有點小心虛的,只有一點,可能有一粒大米那么大吧。 “……” “是你出的軌?!?/br> 夢里的蕭歸洐被他又啃又咬以后回答了他,清冷的眉眼壓下來看他,垂著的睫毛纖長又漂亮。 “啊——”謝灼語塞一秒后開始撒潑,“那我不管,總之跟你分手我的投資中道崩殂了!” “反正這是我的夢,我想干什么都可以,我要你給我道歉!” 蕭歸洐很爽快:“對不起?!?/br> 爽快得謝灼反而感覺微妙的不滿。 “……我的投資都打水漂了。” 謝灼進行著無效重復(fù),他開始絞盡腦汁思考自己有為蕭歸洐付出過什么,想了很久才想到在初一時候的往事。 “嗯,初一的時候我可是給你帶過一周的早飯耶!” “我給你帶了六年?!?/br> “……” “…………” 謝灼很快在尷尬沉默的氣氛中惱羞成怒:“我要你給我道歉!” 蕭歸洐:“嗯,對不起?!?/br> 速度之快明顯是早就被刁難得習以為常了。 所以說——謝灼之所以變成現(xiàn)在這副無理取鬧的樣子的,少不了蕭歸洐的一份力。只要謝灼一生氣,無論有理還是無理,蕭歸洐總是無條件服從他。 蕭歸洐在外人看上去是寡言而冷淡的,和謝灼相處時依然寡言,卻不冷淡。 “不跟你講這個了?!?/br> 謝灼忽然想起了這是他的夢,跟夢中的人講話當然只能獲得應(yīng)和。 ——在這個時候,他選擇性遺忘了現(xiàn)實中蕭歸洐也從來沒有反駁過他。 “怎么會夢到你打扮成這個樣子,唔難道是我潛意識里面覺得你這樣好看嗎?” 謝灼自言自語。 他先是撫摸了一下蕭歸洐的長發(fā),摸到發(fā)尾的時候忽的用力一拽,露出了看上去尤其天真的笑容,“長頭發(fā)的話,抓著cao應(yīng)該會很舒服。” “……嗯。” 蕭歸洐沒有被抓頭發(fā)的自覺,神情淡然,姿態(tài)和說出來的話嚴重不匹配。 “那阿灼想cao我嗎?” ……哦豁,用仙人一樣的儀態(tài)說出這種話真的好刺激呀。 至少謝灼把這場清醒夢最后變成春夢的原因怪罪于夢里的蕭歸洐。 蕭歸洐跪俯在地上,謝灼從身后貫穿了他。 “好緊,怎么做個夢你都變成處女了?!?/br> 謝灼一巴掌拍在蕭歸洐的臀上,“話說身材更好了誒……放松一點啦!” “……我會放松的?!?/br> 蕭歸洐嘴唇扇動兩下,果然開始盡量放松身體讓謝灼隨意出入。 謝灼揪著蕭歸洐的頭發(fā),迫使他向后仰起了頭,那濃密的黑發(fā)撒在后背上如同攀爬在潔白畫紙上的藤蔓。 謝灼被吸得很舒服,發(fā)出了從鼻腔擠出來的細碎呻吟,濕潤的眼霧蒙蒙的,他不在乎蕭歸洐的感受,自顧自往里面撞。 果然如他所料,長頭發(fā)抓著cao很舒服,好像騎馬時候手握韁繩,謝灼把蕭歸洐當物件使用著。 “……嗯——不管再真實,夢境和現(xiàn)實還是有區(qū)別的嘛?!?/br> 只是蕭歸洐過分的沉默帶給了謝灼不真實的感覺,所以他沒有感情地喟嘆了一句夢和現(xiàn)實的不同。 “……哪里有區(qū)別?” 蕭歸洐問他,頭仰得更高了,沒有被抓在手里的長發(fā)就落到了耳邊。 “唔。”謝灼整理了一下語言,“就是說這種姿勢的時候,蕭歸洐的話會說希望換個體位,想要看著我……?” “不對,我為什么要跟你解釋區(qū)別啊,你只是一個夢而已!”謝灼不滿地更勒緊了蕭歸洐的頭發(fā)。 蕭歸洐從來不會拒絕謝灼。 唯獨后入姿勢的時候會有一點抗拒,不是因為姿勢上的羞恥屈辱,而是因為看不到謝灼,所以被后入的時候蕭歸洐總是會詢問謝灼可不可以正面,雖然謝灼從來不答應(yīng)。 蕭歸洐抿了抿唇后沒發(fā)聲,只是在心里想—— 現(xiàn)在看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