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舍管查房
聽到敲門聲的那一瞬間,陳烯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可怕的是,緒言并沒有因為那陣敲門聲停下,而是把他抱起來坐在自己胯上。 這個動作使陳烯被進入的格外地深。 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卻捂不住溢出的甜膩嗚咽。 “沒事,肯定是舍管查房,我已經把門反鎖了?!?/br> 緒言禁錮住他的腰身,不斷頂胯。 只一會,兩人交合處便一片泥濘。 陳烯得低著頭,才不會被上鋪的床板撞到。 他把頭埋在緒言頸間,覺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 這時,門口傳來一道很熟悉的聲音:“218宿舍,點人數(shù)了,緒言在嗎?” 緒言呼出一口熱氣,盡量呼吸平穩(wěn)的答道:“在!” “陳烯在嗎?” 陳烯唔了一聲,雙手扣住緒言的后背,舒服的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他發(fā)不出聲音,便張開嘴狠狠的咬住緒言的肩膀。 在舍管的詢問一聲比一聲不耐煩,甚至重新敲起了門的背景音中,緒言終于慢了下來。 他按著陳烯的腰,細細研磨著。 “不好意思啊阿姨,陳烯今天有些感冒,吃了藥就睡著了,我今天有點困,剛剛不小心犯迷糊了?!?/br> 緒言的聲音有些沙啞,還伴隨著一些低喘,但是聲線十分沉穩(wěn),讓隔著一道門的舍管阿姨根本聽不出他在干什么。 “是嗎?那行吧,到齊了就行,早點休息。” 舍管阿姨將信將疑,但還是拿著點名的花名冊去了其他宿舍。 舍管阿姨走了之后,陳烯也松開了咬住緒言肩膀的嘴。 “你要搞死我?。俊?/br> 等陳烯艱難的說完一句話,整個人都已經累的快要虛脫了。 這時候,緒言似乎放過他了。 因為他找到了新的東西。 他松開一只手,托住陳烯的后腦勺。 他吻上陳烯的鎖骨,一路往下。 “唔……不要~” 他的嘴唇貼上了那顆紅豆,然后張嘴含住了那抹殷紅。 “……緒言……不要~” 陳烯的分身被夾在兩人的小腹間蹭來蹭去,頂端早已吐出絲絲白濁。 緒言像吃糖一樣舔弄著陳烯的紅豆,感受著柔軟的紅豆逐漸變的像小石子一樣的堅硬。 緒言扶在陳烯腰間的手,逐漸滑進兩人的小腹中,握住了他的分身。 陳烯終于忍不住哭喊出聲,伸手想把他推開,奈何手軟的使不上半分力。 “緒言……不要,快停下……嗚……停,我受不了了……” 緒言含糊的嘲笑道:“受不了了?急什么,我一次還沒完呢……” 緒言腰間發(fā)力,將他整個人按倒在床上。 然后就著這個姿勢拉起他的腿,將他翻了一個身。 在這過程中結合處從未分開,那根粗壯在陳烯體內轉了一個圈,仿佛將他的腸壁都翻轉了過去。 緒言俯身將床頭的被子拉過來,蓋在兩人身上。 陳烯無力的趴在床上,被緒言抬起腰,再次律動起來。 宿管檢查完人數(shù)后就走了,宿舍樓再次喧鬧起來。 一道宿舍門仿佛將兩個世界隔開。 門外青春活力,門內春光乍泄。 夜,還很長……… 清晨,緒言拉開窗簾,朝陽便爭先恐后的盡數(shù)灑了進來。 天氣很好,陽光強的讓人覺得刺眼。 緒言用手擋住了眼前的陽光,回頭看了看還在沉睡中的陳烯,再次拉上窗簾。 算了,再讓他睡會吧。 緒言換了身衣服出門晨跑。 繞著校園跑了兩圈,路過食堂便順便買了早點回來。 回來陳烯還在睡。 他把早點擱在桌上,彎腰撿起臟了的衣服,默默的拿去走廊盡頭的水龍頭處洗了。 他掛好衣服回來陳烯還在睡。 他把自己的那份早點吃了,然后把垃圾丟了,陳烯還是睡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蹲在陳烯床頭靜靜的看著他。 不會睡死了吧? * 陳烯是被餓醒的。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宿舍里還是黑的,他甚至以為自己還沒睡醒。 在學校里不能帶手機,他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鐘。 但是很明確的一點就是他現(xiàn)在已經餓得肚子咕嚕嚕的叫了。 這種鮮明的饑餓感,不可能還在夢里。 于是他想也不想的就坐了起來。 然后結局悲慘了。 還沒等他坐起來,私密處便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腿軟的不像是他的,腰也酸得像是被人狠狠的揍過一頓。 他差點摔回去。 然后他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他覺得自己可以去死了。 人間不值得…… 不想活了…… 日了狗了…… 不對。 應該是狗把他日了。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像磁帶一樣一幀幀的在他腦海中回放。 他都不敢想,渾身就已經燒了起來。 他掃了一眼宿舍,沒人。 臟的衣服不見了。 空蕩蕩的,整個宿舍感覺都是空蕩蕩的。 好家伙。 把他睡了人就沒了? 他哀怨了一會,又在想一會看見了緒言怎么辦? 好尷尬啊…… 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肚子又咕嚕咕嚕的叫起來。 好餓啊…… 他再也不喝酒了。 垃圾酒精,毀我清白。 “咔嚓” 宿舍突然傳來一聲開門聲,把他嚇得一激靈,條件反射的就把被子拉起來裹住身子。 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他忘了自己現(xiàn)在不方便。 這么一動,當場就給扯到了,疼得他呲牙咧嘴,臉都扭曲了。 “你干什么?臉抽筋了?” 回來的是緒言。 緒言提著兩個打包盒走進來,隔著老遠他就聞到了rou粥的清香。 “餓嗎?我看你都睡一天了。” “……現(xiàn)在幾點?” “三點?!?/br> “下午三點?” “不然呢?” “哦……” 他沉默,不是不想說,而是連話都不會說了。 他低著頭,不看緒言。 但是余光能瞟到緒言走到他身旁,拉過宿舍里唯一一張書桌過來,然后把晚餐一樣一樣的擺到桌子上。 “你想吃什么?” 他很想硬氣的回答:“我不吃”,可是還沒開口肚子就先叫了起來。 他瞬間紅了臉。 緒言倒是沒什么表示,自顧自的盛了碗rou粥,端到他面前:“不舒服的話就先喝點粥吧。” 他聽懂了緒言的意思,脖子根都紅了。 但是,為了解決溫飽問題,他還是一聲不吭的接過了碗。 “昨天晚上你沒洗澡,一會吃了飯需要我?guī)湍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