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親吻你的一顆牙
“不……不可能的……”徐喜甚至以為自己精神錯亂了,明明剛剛姜淹還在前門送人,怎么現(xiàn)在是在玫瑰園里澆水? 他緊張得肌rou都痙攣,連連后退,他沒法再跑了。 “你有點慢啊?!苯托χ?,把花灑放到外墻的窗臺上,一步一步地朝徐喜走來。 后門一拉,玫瑰園被隔離在房屋之外。 “我、我沒有……”徐喜錯愕、震驚、恐懼不安,他正被一個惡魔死死盯著。 “沒有什么?沒有逃跑嗎?我看你跑得氣喘吁吁的呢。” 姜淹把徐喜堵死在墻上。 “我不知道你……你在……” 徐喜語無倫次。 “你就沒有想過,我的行動比你要快得多嗎?我覺得我真那么傻,放你一個人在家?還是覺得自己有多聰明,自以為鑰匙被那個小孩拿走,我會什么都不知道?” 徐喜臉上冷汗直流,不敢看他。 “老師,我比你想得要敏感得多,光憑那孩子偷走鑰匙的時候發(fā)出的一聲‘?!揖椭滥愕男∧X瓜在想什么?!?/br> 他太愚蠢了。 徐喜在心里不斷辱罵自己的笨。 為什么那么著急,明明可以靜下心來好好想想辦法的…… 但是也不能全賴他,正常人誰會聽見鑰匙碰在一起的細(xì)微聲! “我以為你在臥室里為我寫呢,我本來特別開心,想到昨晚精彩的劇情,就忍不住揣測下面會發(fā)生什么,但是,你卻不是在構(gòu)思,是在構(gòu)思逃跑啊?!?/br> 細(xì)長蒼白的手指爬上徐喜的脖頸,徐喜以為姜淹要掐死他,但他只是輕柔地?fù)崦?/br> “居然還利用了我的客人,你真的很聰明?!?/br> 姜淹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徐喜,渾身發(fā)麻,他強忍著沒有發(fā)作。 “是不是昨晚我告訴你有客人要來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開始計劃這件事了?我好難過,老師,在我們甜蜜纏綿的時候,你卻心思根本不在zuoai上,而是想著別的事,根本沒有想著我。” 瘋子!這個瘋子!徐喜在心里哀嚎。 “老師,我不想傷害你,傷害你我也很難過,但是這回沒辦法了,你老是要跑,我也很煩?!?/br> 姜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顯出無奈的樣子來。 “你又要干什么?”徐喜抬眼看著他,姜淹那雙美麗的眼睛深不見底,完全看不出他的任何心思。 但無論是什么,都只會是惡毒的、變態(tài)的的心思。 “你知道我很忙,我沒有那么多精力和時間天天跟你算計跟你周旋,所以我得用我的辦法?!?/br> 姜淹忽的變了臉,用力把徐喜往家里拽,往二樓拖。 徐喜本能地、苦苦地掙扎,哭聲如雨點般砸下。 兩人在二樓的樓梯間撕扯,姜淹力氣好大,把徐喜拽得毫無還手之力,但是徐喜以命相搏,殊死抵抗,所以姜淹并不能輕易制服他。 難道要在樓梯上把他cao一頓才會乖乖聽話嗎?姜淹盤算道。昨晚上過他后,他明顯更乖了,每回都是這樣,非得cao一頓才能安靜下來,非得逼他動火動手,非得好了傷疤忘了疼,如此種種,都叫他心生厭煩。 姜淹得趕在自己徹底被徐喜逼得失控前,把他cao軟。 不然等他失控的時候,他可不能保證徐喜還活蹦亂跳的。 姜淹不由分說地騎到徐喜身上,把他摁倒在樓梯上,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不要!不要!”徐喜亂哭亂喊,一直踢打掙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又要被強暴了。 “老實點,不然你后果自負(fù)?!苯蜕鲜治孀⌒煜驳淖欤涣粝卤亲雍粑?,徐喜張口就咬,咬了一嘴血,姜淹也不松手,像是不知道疼痛的人一樣。 上衣被扒掉,后背硌在一級一級的樓梯上疼痛不已,褲子也被扒光,露出還留著些許傷痕的xiaoxue。 姜淹解了褲子,急著要把自己的性器蠕動著插入徐喜的xiaoxue里,但是徐喜反抗激烈,rou刃對不準(zhǔn)xue口,每次剛插進(jìn)去一點兒,就脫滑出來。 姜淹漸漸失去耐心,他越發(fā)著急起來,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再插,不然只會一次次失敗。 徐喜看準(zhǔn)他急躁失態(tài)的空檔,猛得朝他胸口一推—— 姜淹巋然不動,但是徐喜卻借著慣性從樓梯上翻了下去。 ︿︿︿︿︿︿ 徐喜從樓梯上翻下去,臉磕在雕花的欄桿上,“咣”地一聲巨響。 姜淹吃驚不已,他沒想到事情的發(fā)展超過了他的想象,咬牙追下去,聽到徐喜哭聲漸弱,一動不動地靠在欄桿上。 “不能死……”姜淹呢喃道,他翻過徐喜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滿臉都是血。往鼻下一探還有呼吸,還好還好,他還有機會。 姜淹慌慌張張地抱著徐喜上到二樓的浴室里沖洗,他不確定徐喜是哪里磕破了,是頭還是臉,有多嚴(yán)重,聽剛剛那聲音很大,肯定傷得不輕。 沒關(guān)系的,只要人能活著就好,哪怕徐喜磕到了臉毀了容,他也會愛他如初,哪怕徐喜殘疾了,他也會養(yǎng)他一輩子…… 徐喜活著的時候他是徐喜的監(jiān)獄,徐喜死的時候他也要成為徐喜的棺材。他生死都要在徐喜身邊,把徐喜包裝進(jìn)自己的盒子。 徐喜不愿意,是因為他不懂他有多愛他,但他總有一天會懂的,他囚禁他也是一直渴望這一天的到來…… 徐喜的臉上沒有外傷,血是從嘴里出來的,姜淹幫他漱口的時候,他吐出一顆牙。 姜淹不放心,又檢查了他的其他部位,確認(rèn)沒有其他外傷。 還好徐喜滾下去的時候被欄桿卡住,沒有栽得很徹底,也沒有頭著地。 徐喜疼得面目扭曲,嘴里嗚嗚地喊: “變態(tài)、魔鬼!” 姜淹打著手電讓徐喜張嘴給他檢查口腔,確認(rèn)是磕掉了一顆內(nèi)牙。 他把那顆牙洗干凈擦干,別進(jìn)自己袖扣的縫隙里。 “不推我不就沒有這事了嗎?”姜淹蹙眉看著懷里的徐喜,吻著他的頭發(fā),輕輕撫摸著他的背。 “你去死吧!”徐喜瞪著他怒吼道。 姜淹愣了一下,隨后把徐喜往臥室里拉拽。 “放開我!死變態(tài)!神經(jīng)病!” 姜淹把臥室反鎖起來。 “你就是殺了我又能怎樣!我恨你,恨不得你現(xiàn)在立刻死掉!你殺了我??!快點動手!”徐喜已經(jīng)無所畏懼,對著姜淹瘋狂地吼叫道。 姜淹什么都沒有說,任憑徐喜在他身上狠狠踢打,對著他辱罵,他只是蹲身從床底拖出了沉重的鐵鏈。 徐喜呆住了。 姜淹把一切都收拾停當(dāng),然后踏著輕快的步子去衛(wèi)生間的抽屜里,取出自己的那顆牙,再把袖口上別著的徐喜的牙也取了下來。 兩顆牙并排放在洗漱臺上,一大一小,徐喜的那顆小一些。 “真好。”姜淹忍不住端詳了一會兒那兩顆牙,隨后從洗漱臺下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細(xì)小的鉆頭,把兩顆牙各打了一個洞,再找出針線盒,用銀色的線把它們穿一串,繞著手腕系了個蝴蝶結(jié)。 他看著兩顆牙隨著他手腕的晃動輕輕相碰,好像他跟徐喜在接吻一樣。 他忍不住吻了吻徐喜的那顆小牙。 又不滿足,于是伸出舌尖舔了舔牙冠。 明天下班回家,他就能第一時間看到這顆牙的主人寫出來的新一章。 姜淹感到自己幸福不已,他是獨獨被上天寵幸的那一個,他有的別人都沒有。(林meimei附體,別人都有的我不要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