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給心愛的作者koujiao
徐喜看姜淹一直盯著他寫,他感覺渾身不舒服,就抬頭跟他說,你這樣看我,我寫不出來的,我會很緊張。 姜淹就走出了臥室,一會兒他抱著新買的一臺電腦過來,放到徐喜腿上,把紙和筆都從他手間抽走了。 “你不要用筆寫了,對手不好。” 徐喜一愣,抬眼看見姜淹對他溫柔微笑。 “寫完就發(fā)到網(wǎng)站上吧,我作為小金魚,好像很久都沒有跟老師互動過了呢?!?/br> “你不怕……” “我當(dāng)然知道,我不在家的時候家里自動切斷所有信號和網(wǎng)絡(luò),你不可能用電腦發(fā)什么東西給別人的?!?/br> 徐喜咬了咬唇。 “我回來呢,你才可以發(fā),然后回復(fù)讀者或者編輯的留言私信,都要在我的監(jiān)視下,好嗎?” 好個屁,你一個人好去吧,死變態(tài)。 “好?!毙煜策@樣回答。 ︿︿︿︿︿︿ 陳編輯在辦公室昏昏欲睡,盯著那些發(fā)過來的稿件,眼皮都快耷拉到了地上。 “喂,老陳,下下周我們計劃去x區(qū)A市團(tuán)建啊,你去不去?”同事過來拿著稿子往他脊背上一敲,人還是不醒。 “……去去去,媽的工作越干越多,累死爹了,快把我加名單上?!?/br> “那就下下周三,九點在編輯部集合哈?!?/br> 同事走了,陳編輯只覺得越來越困。 “?!钡匾宦?,陳編輯看到消息顯示,立刻精神抖擻起來,以為是又有人來約他,于是點開,卻發(fā)現(xiàn)是徐喜的重新開始連載了! “啊,這狗崽子,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陳編輯暗暗罵道。 他本來都快找好代筆讓別人續(xù)寫了,或者直接后臺鎖文,反正那破玩意沒什么人看。 但是徐喜時隔這么久,又重新開始寫了。 這小子,人聯(lián)系不上,短信不回私信不看,作者讀者間的內(nèi)部線也打不通,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但是現(xiàn)在居然悄沒聲息地又開始寫了,也不跟他提前說一聲,cao。 他立刻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唐老師,不好意思哈,上次跟您說的那個代筆,您不用代寫了,作者又回來續(xù)上了,是是,我的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什么時候請您……” 對方“啪”地掛斷了電話。 有點名氣的作家脾氣都還真不小,把他們這些苦逼編輯一天天氣得能發(fā)瘋,但為了經(jīng)濟(jì)支柱還得忍辱負(fù)重忍氣吞聲。 也就徐喜這種沒人氣的是個好欺負(fù)的。陳編輯心想,這時候他反倒想念起那個基佬來了,說實在的,他要是不喜歡男人,陳編輯還是很喜歡他的,甚至能當(dāng)個稱兄道弟的哥們喝喝小酒嫖嫖女人啥的,但誰讓他那么惡心啊,這世界怎么能有男的喜歡男的,簡直亂了套了。 他又翻了翻前面的內(nèi)容。 不過還好他是個同性戀,不然也寫不出兩個男主角間的感情,其實前面寫得還算不錯,但是后面一開始寫劇情,讀者就沒了,收益也沒了。 他當(dāng)即給徐喜的私人信箱發(fā)了個信息過去,順便把剛剛在別人那兒受的氣都撒在徐喜身上。 “你他媽的搞什么名堂?回來更新也不跟我說一聲?都幾次斷更重開了,我都懶得說你!既然回來就好好更新,別再玩失蹤!” 已讀不回。 ︿︿︿︿︿︿ 姜淹把手頭的工作做完,已經(jīng)是零點,他這時候才回到臥室,看到徐喜還坐在床上噼里啪啦地敲鍵盤,他好像一整天都是這個姿勢,寫到脖子和腰都酸痛也不松手,像是跟誰賭氣一般。 姜淹在他旁邊輕輕躺下,怕打擾到他寫作,然后點開手機(jī),點開的頁面,繼續(xù)看他沒看完的章節(jié)。 “我可以跟你說話嗎?”姜淹看完更新的所有,又以小金魚的身份在底下一一評論過,然后扭頭看著徐喜問。 徐喜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這貨總是奇奇怪怪,他囚禁他的時候沒問他“我可以囚禁你嗎?”強(qiáng)jian他的時候也沒問“我可以強(qiáng)jian你嗎?”偏偏在一涉及到相關(guān)的問題,他就變得小心翼翼的,似乎只有這種時候徐喜的地位才是真正凌駕于他之上的,他是作者,他是忠心耿耿的讀者,命運的天平雖然不向著徐喜傾斜,但是在天平的那端沉下去的姜淹卻是仰頭看著天平這端的徐喜的那個人。 “說吧?!毙煜策吳米诌呎f。 “你是怎么構(gòu)思整個的?我好喜歡整體的布局?!?/br> “……什么怎么構(gòu)思,就……”徐喜想了想到底要怎么回答他,然后道,“就是先構(gòu)建一個不存在的世界,往里面種樹蓋房子,捏一些小人進(jìn)去,具體的細(xì)節(jié)從現(xiàn)實世界里剪下來扒出來,貼進(jìn)去就行了?!?/br> 徐喜想,他為什么要說得這么輕松,他為了寫一部可是嘔心瀝血,傾盡所有。 他是不想讓姜淹看出他的悲哀吧,這么費盡心力地塑造人物、構(gòu)思劇情,但是沒有讀者愿意施舍他,買他的作品的賬,姜淹肯定在心里嘲笑他。所以他說得若無其事一些,輕松一些,像是能減輕自己心里的自卑和無奈。 姜淹的腦袋往他胳膊上靠了靠。 啊,這死變態(tài)又要干什么……徐喜內(nèi)心煩躁。 “我真的超級喜歡里面的每一個人,包括那些配角,我最近很喜歡第六十章的小慧,就是那個跳芭蕾舞的獨腳女孩,還有六十二章金圣賢養(yǎng)的小黑狗,小腳上有道白像穿了襪子的那個……” 姜淹喋喋不休地跟他說著這些,徐喜不知怎的心里一動。 雖然那次從那次狐尾百合事件開始,徐喜就知道姜淹似乎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他能夠精準(zhǔn)記得徐喜里的所有情節(jié)所有人物,甚至一些出場沒幾次、甚至是一出場就死掉的、無關(guān)緊要的配角都記得清清楚楚,這讓徐喜感到莫大的震驚。 要是只是為了囚禁他就要做到這種地步,逼著他自己看屎一樣的只為了在火車上跟徐喜搭話把人弄暈帶走,那簡直是讓人啼笑皆非。 徐喜只是不愿意相信倒置的因果,即不是為了囚禁他所以看,而是因為看所以囚禁他。 “你就這么喜歡看?”徐喜忍不住打斷他。 “超級喜歡,不看會死掉的那種?!苯偷氖稚爝M(jìn)徐喜的睡衣里,慢慢往上摸到他的乳,從里面解開外面的扣子,起身把臉埋了進(jìn)去,捧著他的雛鳥般的rufang深吸一口,舌尖在奶頭打轉(zhuǎn)。 “嗯……”徐喜像是條件反射般起了反應(yīng),腰被一只無形的手提了起來,但他不再反抗,而是沉溺于姜淹的愛撫和舔弄中。 “夸、夸張?!毙煜布t著臉道。 “是真的,不然我為什么囚禁你啊?!苯涂谥泻娜樘蛞В行┖觳磺宓剜洁斓?。 變態(tài),你好意思說? “所以你為什么要斷更???”姜淹把他懷里的電腦放到一邊,開始剝落他的睡褲,大腿與大腿疊在一起磨蹭,徐喜注意到姜淹大腿上的皮膚比他白了一個度,白且細(xì)膩,他一下子好像又有些自卑起來。 yinjing緊貼著相互摩擦立起后,姜淹就急不可耐地要給徐喜koujiao。 徐喜不得不用大腿夾著姜淹的臉,小rou鞭抽在姜淹的唇邊,yinjing剛好喂進(jìn)姜淹嘴里攪動,抽在姜淹的口腔內(nèi)壁里,雖然他的比起姜淹的短了一大截,但是方便姜淹給他口的時候一口包進(jìn)去深喉,于是徐喜呻吟著淋漓大片yin液,被姜淹粗暴的啃咬舔舐折磨到顫抖著失語,像個發(fā)瘋的小動物一樣匍匐在姜淹身上顫顫巍巍地叫喚。 姜淹待徐喜射進(jìn)他喉間,就松開了他,摸著自己的性器,翻開徐喜已經(jīng)分泌下yin液的后xue就要抵進(jìn)去。 “你說啊,為什么要斷更?” 姜淹猛地往徐喜身體里一插,徐喜死死摳著他的背,緊貼他的前胸,眼淚斜下眼角。 “不是早跟你說了嗎?寫不掙錢,不然我怎么會窮到要去自殺?!?/br> 徐喜被姜淹cao得神志不清,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姜淹忽的一愣,一下把粗硬的性器拔了出來,狠狠甩在徐喜的肚子上。 徐喜嗷地叫了一聲。 “你要去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