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永遠(yuǎn)的黑屋(有強(qiáng)制,注意避雷)
開庭非常順利,姜淹從法院出來的時候感到一身輕松,面對媒體的采訪也是泰然,只是讓他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樣的父親才會自始至終沒有露過一次面,到底是多忙的工作,多大的影響力不便出面,才會對殺掉自己前妻的兒子不聞不問,只是把錢撂給律師,自己的任務(wù)就算完成了。 這種人可比幾次三番動手的他還草菅人命吧?好像他兒子只是殺了個動物,好像殺人的不是他的親骨rou,而只是一個需要他拿錢去擺平的人而已。 到底也是個不幸的家庭。姜淹沒有多想,他急著回去見徐喜。 別人的幸與不幸都無關(guān)緊要,只要他跟徐喜是永遠(yuǎn)幸福的就行了。 姜淹幾乎是開車沖回了家。 “小喜!”他一開鎖就沖進(jìn)屋喊徐喜,但徐喜不在,他立刻變得有些慌張。 于是趕緊摸出手機(jī)給徐喜打了幾個電話,也沒人接。 不會啊……他到底干什么去了?姜淹心里如螞蟻一般抓撓,他又打了十幾個電話過去,還是沒人接。 是姜冬?是姜冬來過!他帶走了徐喜! 姜淹在房間仔細(xì)檢查有無第三人進(jìn)來的痕跡,家里沒有任何異常,姜冬沒有來過,但他肯定用什么辦法把徐喜弄走了。 這個該死的!姜淹在心里暗罵,立刻穿好衣服下樓,一面準(zhǔn)備給姜冬打電話問罪。 “咔噠”一聲,徐喜開門回來了。 姜淹扔了手機(jī)就撲上去抱住了徐喜。 “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你又跑了?!?/br> 徐喜見他回來這么早也是很驚喜,但是看姜淹這么沒眼色便踹了踹他道: “喂,我買菜回來你也不知道幫我拿?光是撲上來就完事了?” 姜淹這才笑呵呵地去幫徐喜拿東西。 “哎,你今天別做飯了,我做。你不在的時候,我學(xué)了不少呢,其實做飯一點兒都不難?!毙煜驳靡獾馗挽乓?。 姜淹抱著他晃來晃去地撒嬌,說,你學(xué)什么嘛,我給你做不好嗎?徐喜說,當(dāng)然不行了,我怎么可能被你喂養(yǎng)一輩子,哪天你真有急事回不來,我難道就只能餓死嗎?你快放開我,自己先洗澡去。 姜淹就歡脫地跑上樓去洗澡了。 徐喜摸出兜里的手機(jī)鑰匙放在客廳的桌子上,就進(jìn)廚房去做飯了。 姜淹洗完澡從二樓下來,正要去廚房里找徐喜,徐喜的手機(jī)卻突然在茶幾上響了起來。 姜淹敏感地一動。怎么會?徐喜還背著他聯(lián)系別人?是編輯嗎? 徐喜在廚房沒有聽見,姜淹就去客廳拿了他的手機(jī)打開。 看到內(nèi)容的那一刻,他感到無比震怒! ︿︿︿︿︿︿ 短信內(nèi)容是: “你還是別猶豫了,從他那兒跑出來吧,不要在他家待了,我給你找好了一家?!?/br> 短信是姜冬發(fā)給徐喜的,姜淹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倆互存了聯(lián)系方式,一翻通話記錄,除了他打給徐喜和徐喜打給他的,還有數(shù)次是徐喜跟姜冬的通話記錄。 這個該死的姜冬!他到底還是出手了! 姜淹一瞬間感到怒不可遏!整個人都在沸騰! 徐喜正一無所知地哼著歌兒在廚房里忙忙碌碌,根本沒注意到姜淹陰沉著一張臉靠在廚房門口看著他。 “啊cao!你嚇?biāo)牢伊耍陕镆宦暡豢缘陌?,怕我把廚房炸了嗎?”徐喜一回頭看到姜淹,嚇了他一大跳。 姜淹上前,把手機(jī)拿給徐喜看。 “這是什么?” “?。俊毙煜策€沒看清,手機(jī)就被姜淹拿走了。 “你什么時候有了姜冬的聯(lián)系方式?” 姜淹已經(jīng)不愿意再稱呼那個人為父親。 “啊、啊,我,就、就上次啊,你爸來我們家,然后就……”徐喜不知怎的驚慌起來,許是因為看到了姜淹隱隱壓制怒火的表情。 “所以你就又要跑?”姜淹一步步緊逼上來,把徐喜逼到灶臺上。 徐喜慌了,他知道肯定有什么誤會。 “我沒有,你冷靜一下,聽我說……” “我給你手機(jī)是信任你,可是你在做什么?” “我沒有要跑!我只是跟你爸爸打電話說……” “你跟他有什么可說的!我說了不要跟他聯(lián)系!他對我的人生沒有任何幫助!他是死是活我根本不在乎!你為什么不聽我說的!為什么還要跟他聯(lián)系!” 姜淹忽然抓著徐喜的肩膀跟他吼出了聲,徐喜被震得渾身發(fā)麻。 他不知怎的也怒了,許是因為姜淹剛回來就莫名其妙沖他發(fā)火,他都好久好久沒在姜淹那兒受過這樣的委屈了!于是徐喜咬咬牙,也沖姜淹高喊道: “你他媽剛回來就又犯???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誰會不想跑?!” 姜淹心里咯噔一下,腦子里有根線瞬間斷掉了。 徐喜再也沒心思做什么狗屁愛心晚飯,他撞開姜淹的肩就開始解圍裙,往地上一使勁兒扔,罵罵咧咧地走出廚房,朝樓上走去。 “你就該去看心理醫(yī)生,等你神經(jīng)病好了再跟我說話!” 姜淹的眼神陡然一變。 ︿︿︿︿︿︿ 徐喜懷著滿肚子的委屈跑到樓上的臥室里去喂小金魚,該死的姜淹,神經(jīng)病姜淹,又發(fā)什么瘋!明明都好了不少了,明明他們已經(jīng)跟正常的愛人一樣一起生活著,怎么偏偏今天又不對勁了! 徐喜越想越氣,也沒心情喂金魚了,他情緒糟糕,想出去走走,離開這個瘋子一會兒,讓他自己待著反省反省好了,嗯,就這樣。 徐喜從衣柜里拿出大衣穿上,就往臥室門口走。 姜淹上樓來,一進(jìn)門就攔住了他。 “干什么?滾開!神經(jīng)??!”徐喜罵著要推開他,姜淹卻忽然發(fā)作,把他的衣服撕扯下來,抱起他的腰就把他往床上一摔。 “你瘋了!你到底干什么!”徐喜跟他大聲吼叫,姜淹卻不顧他的激烈反抗,狠狠拽下他的褲子就撲上去撕咬他的性器。 “姜淹!你他媽!”徐喜苦苦掙扎反抗,姜淹卻瘋狂地啃咬舔弄他的rou具,像是要把它咬下來吞掉一樣!徐喜疼得眼淚橫流,死命地對著姜淹拳打腳踢。 兩人在撕扯糾纏的過程中,徐喜一伸手不慎打翻了床頭柜上的魚缸,一聲巨響,魚缸在亂扔衣物的地面上摔得粉碎,流了一地的水。兩條魚艱難地翻身彈了幾下。 姜淹安靜地從徐喜腿間抬起頭,嘴里全是徐喜的jingye和血。徐喜顫抖著護(hù)著自己赤裸的身體,驚恐萬分地看著他,淚光點點,像在哀求。 他猛撲到他光潔的身體上,一把撕開他夾緊的兩瓣臀! “姜淹!不要!” 耳邊是徐喜尖銳的驚叫,他拽著徐喜欲掙扎逃跑的腰臀,伸手死死撐開滴水的xue口,把自己的rou器狠命地戳刺進(jìn)去,來回猛沖插動! “嗚嗚……嗚嗚……” yinjing狠狠插爛脆弱敏感的xuerou,血和jingye沿著腿根蜿蜒而下,浸濕床單,迅疾殘忍的啪啪聲不絕于耳,徐喜在崩潰的邊緣苦苦掙扎。 徐喜不知道這個瘋子射了多少次!他的腹部因jingye高度充盈而墜脹劇痛! 刺刀脫落出鞘,姜淹不等徐喜從疼痛和高潮中反應(yīng)過來,突然抓過徐喜的兩條手臂,把他往臥室外拖拽。 “姜淹!你混蛋!”徐喜在巨大的錯愕和驚恐中完全無法預(yù)測出姜淹要干什么!是了,是不是就如樸成說的,這一天終將來臨,姜淹終有一天要殺了他!他也要像把樸成從二樓推下一樣,把徐喜也推下去摔死! 姜淹邊拽徐喜邊怒吼道: “你為什么一直想著要逃?你不是什么都沒有嗎!除了我,除了我是永遠(yuǎn)不會背叛你的忠實讀者,誰會永遠(yuǎn)愛你的!愛你的人!我要砍斷你的腿,叫你爬都怕不出我們的家!我和你的家!” 徐喜被嚇壞了,但他無法求饒,他被姜淹這個瘋子變態(tài)逼得怒火中燒,也哭喊著罵道: “想砍就砍吧!你個變態(tài)!垃圾!人渣!你強(qiáng)jian我傷害我,現(xiàn)在弄死我才好!反正你就是個殺人犯!死變態(tài)!” “好,這是你說的。” 姜淹一直把徐喜拖到二樓的閣樓里,徐喜看到那扇平時緊鎖的門,他驚呆了!他這才知道姜淹不是要殺他,是要繼續(xù)囚禁他! 閣樓里沒有一扇窗,只有天花板和四面黑漆漆的墻!閣樓像個小的別墅,里面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徐喜這才意識到,原來姜淹囚禁他在別墅不是自己的最終目的,他最終是要把他囚禁在這狹小的閣樓里!他早都算計好了!他從來不想給他什么狗屁自由!他從來不想跟他像正常的愛人一樣相處!他就只是個囚禁他的殺人犯而已! 徐喜掙開姜淹的手,用最后的力氣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 “你敢把我關(guān)在這兒,我就不寫的結(jié)局了!我會恨你一輩子!” 姜淹摸了摸被打爛的嘴角,平靜地看著徐喜,笑了。 “那就關(guān)到你想寫了為止?!?/br> 他用箱子里的白色連衣裙,要把不斷掙扎反抗的徐喜捆死在了閣樓。 這回再也不能跑了,徐喜。 “徐喜、徐喜……”他邊捆他的時候邊癡癡叫著他的名字,像是呢喃一般卻又近乎瘋癲,“你為什么一次次地逃跑!為什么要離開我!為什么不信我是愛你的!除了我沒有人會這么愛你??!你告訴我是為什么!為什么你只信他們不信我!是我不夠愛你嗎!到底是為什么!……”姜淹痛苦地嘶吼著,他看著在他面前哭泣的徐喜因為害怕和驚懼而顫抖著、劇烈顫抖,但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夠放過他。 姜淹摸出準(zhǔn)備好的一粒藥,給徐喜喂了下去,那是當(dāng)時在火車上喂給他的藥。讓他安心睡一晚吧,睡一覺起來一切如初,徐喜就知道他再也不能跑了!他是他的,永遠(yuǎn)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你不能這么對我……姜淹……你不知道我……” 你不知道我也是愛你的嗎? 徐喜含著凄涼的眼淚,被逼著吞下了藥。 姜淹看著徐喜栽倒在地上,他替他解開束縛,把他抱在懷里,替他擦掉眼角悲傷的淚,就那么看著他,看了很久很久,然后溫柔地吻上他的唇。 徐喜會懂的,會懂他囚禁他都是因為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