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咬了一口他發(fā)紅的唇珠
手機(jī)鈴聲刺耳地響了起來,姜淹被震得一驚,刀柄滑落,掉在車?yán)铩?/br> 竟然是徐喜打來的! 他懷著極其忐忑不安又欣喜若狂的心情,反復(fù)確認(rèn)他要按下的是綠色的接聽鍵而不是紅色的掛斷。 這次不能再有失誤了,如果可以的話! “喂?” 徐喜聽到姜淹那邊的聲音像是緊張地快要哭了。 “你、你現(xiàn)在在哪兒?快來接我。” 五秒鐘不到的通話,徐喜看著肇事的手機(jī),良久無法平息內(nèi)心的激流暗涌。 他暗自嘲笑自己,什么啊,說好的是他去接回姜淹呢,怎么又讓姜淹來找他了? 可是他也沒車啊,那不得讓姜淹過來啊。不然現(xiàn)在雪天這么冷,難道他還忍著凍跑去找他嗎? 可是姜淹也不一定開車啊!徐喜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那就是說,姜淹也只能跑來了?這個點(diǎn)剛好是下班高峰,天還下著雪,公車都走得很堵很慢,姜淹要是一著急肯定就往來跑了! 真是要命!徐喜一腳踢碎剛飄落到地面上的雪花層,那貨那么傻,肯定穿著皮鞋就往來跑了!到時候他渾身都得濕了!要是生病怎么辦! 徐喜心里越想越亂,悔不當(dāng)初,他就應(yīng)該讓姜淹站著別動,他騎個小黃車去找他好了。 算了,想想姜淹也不是等人的性格,到最后肯定還是他往來跑。 徐喜咬著指甲在原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好幾次想要沖過去接應(yīng)姜淹但又害怕就此錯過一輩子,他知道從姜淹的地方來他這兒有好幾條路,他不敢冒險去賭哪一條路上才能遇見他。 徐喜煩躁地跺腳,他們兩個傻子,只怕重逢太晚帶來難以忍受的煎熬,沒說幾句就掛了!卻忽視了要先冷靜下來好好商量一下找到見面最快的方法??!真是傻蛋!他們兩個! 徐喜不敢去找姜淹,就只能在原地等待,他心急如焚,眼看著雪越下越大了,還是沒有望到姜淹的影子。 難道是他先后悔了嗎?后悔不該對我說那么多虛情假意的情話,后悔說愛我,所以他其實根本沒打算來? 徐喜仔細(xì)想著姜淹在電話里到底是怎么回復(fù)他的,但他太緊張了,根本忘了他說了句什么!只是隱隱感覺他好像是要來?可是是不是在他說完那句“快來接我”的時候姜淹就“啪”地掛斷了? 該死的該死的!徐喜恨得牙癢,他摸出手機(jī)準(zhǔn)備再打一個電話過去,但是又害怕姜淹是開車來的,他打過去萬一出車禍怎么辦,那他豈不是要后悔一生。 徐喜罵自己是豬腦,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到最后依然在原地走來走去地等著。 二十分鐘后,徐喜的睫毛上已經(jīng)落滿雪花結(jié)晶,他看見姜淹的車開進(jìn)了他所在的公園門口。 ︿︿︿︿︿︿ 徐喜看到姜淹下車的第一眼,就強(qiáng)烈克制自己,逼迫他狂跳不止的心冷靜下來。雖然他現(xiàn)在特別想要撲上去吻住姜淹,把那個瘋子經(jīng)常索吻時要的東西都給他,跟他訴說衷情跟他zuoai,甚至做是更yin蕩更過分的事情……但他現(xiàn)在還不能夠,附近人多,而且他也不愿意讓姜淹看出是他按捺不住思念的潮水帶給他的痛苦和窒息才跟他打了這個電話的。 但是姜淹看見他卻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捏住他的下頜。 “徐喜!你的臉怎么了!” 徐喜這才想起是剛才在公園里聽到姜淹的廣播,急得摔了一跤臉著地的事。 他從來不知道在別人眼里自己是什么樣,但是每次能第一眼看到他傷口的人一定是姜淹。 “沒事!自己、自己摔的!”徐喜慌忙捂臉,姜淹卻固執(zhí)地捧著他的臉看來看去,檢查別的地方是不是還好。 徐喜發(fā)覺姜淹的指尖比他的臉還冰冷,他看到他凍傷的手。 徐喜下意識地拉過姜淹的手放在唇邊哈氣,眼淚像雪花一樣緩緩而下。 “傻子,怎么不在車?yán)镩_暖風(fēng)啊,都凍壞了?!?/br> 姜淹眼里也含著淚。 “急著趕過來……路上還是堵車了……” ︿︿︿︿︿︿ “去哪里?”姜淹啟動車子,輕聲問徐喜。 “去沒人的地方,快。”徐喜性急地在車?yán)锾咄鹊馈?/br> 他的司機(jī)點(diǎn)點(diǎn)頭,一踩油門就沖了出去。 ︿︿︿︿︿︿ 無人打擾的湖畔,徐喜再也無法跟姜淹待在一個車?yán)?,他怕控制不住自己?nèi)心的欲望就要對姜淹出手了。 徐喜開門下了車,姜淹以為他要跑,就也急急地下了車。他看徐喜繞到后備箱,就警覺地跟了上去。 “你干嘛?你后備箱藏東西了?”徐喜轉(zhuǎn)身瞪著姜淹道。 “沒,沒有,你別問了?!苯蜕裆挟悺?/br> “你是不是殺人藏尸了!”徐喜一驚,不好的預(yù)測讓他大喊起來,非要拉開后備箱。 “沒有!我沒有殺人!”姜淹死死拉著他,徐喜看他肯定藏jian,于是上手去摸他身上的車鑰匙。 “求你,別拉開嘛?!苯拖駛€護(hù)食的小貓,苦苦哀求著徐喜。 徐喜恨恨地想,是不是活該?以前都是我求你,現(xiàn)在換你求我了? “不是藏尸就放開!”徐喜下了最后的通牒。 姜淹不得不放開了。 “鑰匙給我?!?/br> 姜淹乖乖給了鑰匙。 后備箱一打開,里面全是徐喜的新書。 “你……”徐喜吃驚地說不出話來,眼圈頃刻都紅了。心想,這是干什么啊……這個傻瓜。 “這有什么不能讓我看的啊。”徐喜一把拽過姜淹凍得發(fā)硬的領(lǐng)帶,飛快地湊上去,咬了一口他發(fā)紅的唇珠。 ︿︿︿︿︿︿ 徐喜沒想到,姜淹顛顛兒地跑來接他,最后竟是這個結(jié)果。 居然發(fā)現(xiàn)他還對他的念念不忘。 徐喜心潮洶涌,他不等姜淹回來在車?yán)镒€(wěn)就爬到他身上去解他繁瑣的西裝領(lǐng)結(jié)和襯衫。他想現(xiàn)在輪不到姜淹強(qiáng)迫他了,是他要強(qiáng)迫姜淹。 然后大腿就被姜淹身上立起來的東西狠狠絆了一跤,姜淹趕緊一把抱住他。 徐喜低頭審視了一下姜淹勃起的部位。 “什么時候立起來的?!”他皺眉質(zhì)問,“難道你來找我前還見了別人?你個渣男!負(fù)心漢!你是不是出軌了!” 姜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吻上徐喜的眉梢,紅著臉小聲道: “沒有,是我自己弄來著?!?/br> 徐喜立刻高興起來,但還裝著憤怒的樣子瞪著他。 “難道是想著我弄的嗎?”他拿手指撥拉了幾下那藏在褲子下的rou器,看到只是輕輕動幾下姜淹那里就開始瑟瑟發(fā)抖,褲子全濕了。 “嗯……想著你自慰來著,然后想到你不要我了,就不想做了……” 徐喜心里刺疼一下,他捧住姜淹的淚眼輕輕一吻,呼吸立刻紊亂了。 “那我現(xiàn)在要你,你給我嗎?” ︿︿︿︿︿︿ 兩人在車?yán)锟v情擁吻,呻吟聲都要相互糾纏在一起,徐喜貼在姜淹身上聳動腰身,那是蓄意引他上鉤,引誘他的小金魚快點(diǎn)吃到他這顆美味魚餌,但他分明發(fā)覺姜淹哪里不對勁了,他在他主動求愛的時候這個瘋子不似往常那樣興奮難當(dāng),而是渾身都變得僵硬起來。 徐喜當(dāng)然知道是為什么,他看到姜淹一直盯著他手腕上的疤痕出神,因而在zuoai的時候如此退卻。他是怕了。 姜淹雖然在徐喜求歡的時候欲望滿溢,但他極力克制,他怕再干出什么傷害徐喜的事情來。 徐喜跪坐在他的大腿上,腰部抬起,屁股后翹,他看姜淹沒反應(yīng),狠狠打了他一下。 “你發(fā)什么呆呢?給我擴(kuò)張啊?!?/br> “小喜,你自己弄吧。” “什么?”徐喜不敢相信他的耳朵,這貨認(rèn)真的?以前哪次不是橫沖直撞地進(jìn)來,第一次甚至把整只手都扒拉進(jìn)他后xue,他們之間什么沒做過,他現(xiàn)在裝什么苦行僧演什么清心寡欲呢?他還不知道他是個什么貨色了? 姜淹看徐喜不高興,忙不迭地解釋道:“我怕,那個……” “算了,閉上你的嘴,我自己弄?!?/br> 徐喜發(fā)狠,只能扭著身子自己給自己擴(kuò)張,邊弄邊抱怨。 姜淹眼神迷離,他再次迷失在徐喜身上,他好想如暴風(fēng)驟雨般把身上的人壓下身下徹底碾碎吞食,但清醒的理智讓他渾身動彈不得。 徐喜自己擴(kuò)張的時候,姜淹只能湊到他解開衣服的胸口前,細(xì)嗅他的乳香和體味,像是有雪花般清爽的味道,又透著色誘的yin香。 徐喜看著姜淹小心翼翼靠近他的樣子,知道他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在前戲的時候,早如狼似虎地?fù)渖蟻戆阉麅蓚€rufang都咬爛了。 老虎得了病,想吃rou又時刻忌憚著。 徐喜一使勁兒,他臀下的小嘴便一股腦兒吞下了姜淹腫脹的rou器。 姜淹紅著臉發(fā)出嗯嗯啊啊的悶哼聲,徐喜感覺他在他里面翻天覆地攪弄,把他的心情弄得亂七八糟的,但也總能知道他到底不老實,剛進(jìn)來就開始糟蹋他,yinjing在他肚子里肆意甩動,徐喜不禁也抱著姜淹的后背嗚嗚地喊起來。 徐喜xue里的rou舌相互擠壓,紛紛爭搶著舔弄姜淹沒入其中的rou條,擠壓出其中的水分吸收進(jìn)去,讓那入侵者無處可逃。姜淹滿足地長吁一口氣,情難自抑地舔上徐喜發(fā)濕的嘴唇,兩人又深吻在一起。 在意亂情迷中,姜淹的手指不知不覺探到了徐喜后xue—— “別!” 徐喜感覺到異物將要伸入,猛地一把推開姜淹! 姜淹觸電般地把手縮回。害怕,不安,眼神中的無助和恐慌,一如當(dāng)初被他抓回來強(qiáng)jian多次的徐喜。 兩人都把對方嚇了一大跳,姜淹知道徐喜是想到第一次做的時候了,肯定是又本能地怕他了。 姜淹心里忽然就絞了起來。 “對不起,我……對不起對不起……” 姜淹一直在道歉,眼淚拼命地流,怎么也流不干。 徐喜在驚嚇中慢慢地平復(fù)心情,抱著姜淹的腦袋不停地親吻他安慰他。 “沒事的,沒事的……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