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亡命徒
“你來接機,人沒接上就準備跑啊。”徐喜有些嗔怒地,眼角也帶著紅。 姜淹立刻變得慌亂起來。 “我沒有,那個、嗯、就是、我其實不是……” “其實不是來接我的?那算了,是我自作多情,我這就走?!毙煜补室馊嗳嘌劬Γ缓缶屯鶛C場門外跑。 姜淹忙地幾步上前把他猛地抱入懷中。 不想再放手了……其實那天他給完機票就后悔了來著,但是不給也后悔,反正就是怎樣都會后悔,搞得他非常煩躁。 “……來來回回這么多人呢……”徐喜抓著姜淹環(huán)在他胸前的手臂抱怨著,冷不防感覺到肩頭一陣兒就被打濕了。 好么,本來被突然抱住就挺丟人的了,現(xiàn)在他還哭上了,真是丟臉丟到可以挖坑十尺埋了。 “回家吧,回家再哭?!毙煜矈^力掙開姜淹,別別扭扭地牽過他的手,把他往機場外拉。 ︿︿︿︿︿︿ 徐喜躺在床上伸手夠花瓶里的百合花的葉子,搓起來卷成一個團,再看著那個葉團徐徐展開。 姜淹的身體覆了過來,兩人纏在一起久了,身體都變得溫熱起來。 “你都不問我為什么回來嗎?”徐喜的手指繞著姜淹枕在他胸前的發(fā)絲,笑著問他。 “嗯、不問?!?/br> 徐喜捧過他的臉,在他額頭上落下溫柔一吻。 “因為我愛你啊?!?/br> 徐喜看著姜淹天使般的臉孔一點點變得越來越紅,感到他的手緩緩伸入他敞開的睡衣里撫摸。 這家伙,又要恃寵而驕得寸進尺了。 徐喜不知怎的竟有些得意起來。 半掩的睡衣中隱隱地露出兩只乳,像兩只小白碗一樣扣在身上,分別立著兩粒鼓鼓的桑葚。 姜淹的喉頭劇烈松動起來,徐喜看他又要發(fā)yin瘋的樣子,便起身解了睡衣,露出光潔的一副身體湊了過去,坐在姜淹身上。 rufang激烈地磨蹭著姜淹的脖子和臉,姜淹卻故意不為所動。 “你……又干嘛呀。”徐喜臉紅,平時這個時候你不是早就按捺不住又吸又咬的了嗎,這算怎么回事?裝什么性冷淡呢? “想給我什么就好好給,不要模棱兩可地給?!苯托χ?,手指彈了彈徐喜漲起來的乳。 “死變態(tài)?!毙煜矡o奈,低頭小聲罵了一句,于是揉了揉自己小小的一只奶,內陷的rutou被擠出來,喂到姜淹嘴邊,在他嘴角輕輕上下剮蹭。 姜淹已經(jīng)饑渴難耐,但還只是摟著徐喜的腰,故意挑逗他的小愛人。 “yin蕩的小喜,現(xiàn)在要怎么做?說呀?!?/br> “……幫我……舔一舔,吸一吸……” 姜淹猛地把他撲倒在床上,捏過徐喜故意擠好的飽滿的乳,一口一口地吃掉。 “啊啊啊…嗯呃呃…輕點兒……” 徐喜在他姜淹手里像個兔子一樣亂顫亂抖。 舌rou愛撫迅速硬起來的奶尖,深吸一口又舔吻,觸感柔軟美妙,味道也是鮮美多汁。 徐喜拉過姜淹扣住他的手,趁著他吸乳的功夫偷偷往自己臀間送。 “嗯、你想放幾根手指進去就放幾根好嗎?”姜淹不請自來,狠狠掐了一把徐喜的臀rou。 徐喜害羞似的點點頭,牽著姜淹的手指深入他微動的后xue,身體立刻給出劇烈反應,徐喜啊地叫了一聲,姜淹的耳根都軟了。 “不行、你不能叫……”姜淹笑著湊上去用嘴堵住徐喜的唇,這個可愛的小瘋子,不知道這樣挑逗我我很快就會射嗎? rou根悄無聲息地從徐喜抬起的腿間蜿蜒而下,直直探入后防,忽的刺了進去! 徐喜被他瘋狂的讀者堵著嘴,嗚嗚啊啊地淌眼淚,腰臀被插入身體的刺刀挑起,整個人都掛在姜淹身上開始震蕩不休。 姜淹的手指還在徐喜xuerou里揉捏按壓,徐喜忽地喘著氣射了出來 危險的嘴唇用力一吸,涎著唾液的乳彈了出來。 姜淹喘著粗氣,黏濕的性器從徐喜的xiaoxue里拔了出來,打在他的臀峰上。 “小喜……我也愛你……” 徐喜感到后頸被姜淹吸咬了一排齒痕,刺痛又甜蜜。 ︿︿︿︿︿︿ “怕黑的話,就開著燈睡覺吧?!?/br> 姜淹給徐喜蓋好被子,打開床頭的貓咪小夜燈。 徐喜蜷縮在他懷里,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他不確定什么時候又會開始做循環(huán)往復的噩夢,但他只是希望噩夢醒來的時候姜淹是在他身邊的,無論何時,只要他需要他,他就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熱烈又溫柔地親吻他、擁抱他。 “明天你還去上班嗎?”徐喜忽然抬頭問姜淹。 “嗯,想讓我陪你嗎?我也可以不去。” “不要,我要寫呢。” 一提上床和寫任意一個,姜淹就又立刻變得精神抖擻起來,看著一副不打算睡覺的樣子,徐喜就后悔說這話了,他可還想睡呢。 “是新的那本嘛?叫?” “對,就是。” ︿︿︿︿︿︿ “……公司章程所述就是我們全部的業(yè)務,我們的死亡設計公司完全是在安樂死合法化后嚴格遵守國家法律法規(guī)標準進行運作的,每位客戶提交的死亡設計意愿都有嚴格的審核和批準程序得以保障客戶及其家屬能夠滿意,所以不必要的謠傳我想也就沒有必要再一一回復了……” 高冰看著電視里高談闊論,鎮(zhèn)定自若的男人,一個煙頭丟到了電視機上。 男人的臉和他手中資料上的人像重合起來。 “白成輝,心相印死亡設計公司總經(jīng)理。” 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高警官,好消息告訴你?!?/br> “什么?柳誠實答應了!我現(xiàn)在就要去見他!立刻安排會面!” …… 監(jiān)獄里,高冰看見一個虎背熊腰的壯碩男人黑著臉走了進來,手上還帶著手銬。 “你好,高警官?!蹦腥司尤缓苡卸Y貌,這跟高冰預想的完全不一樣,他以為一個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連續(xù)殺了十幾個人的殺人犯,一定要比他現(xiàn)在看到的樣子還要更兇神惡煞。 “你好,柳誠實?!?/br> “高警官找我有什么事?我們好像之前不認識吧,我的案子,應該不是你的轄區(qū)管轄的?!?/br> 高冰聽男人說話的口氣很是沉穩(wěn),便“只要你同意跟警方合作,我們就盡最大的努力幫你減刑假釋,你就可以趁早去查清你meimei被jian殺的真相,好嗎?” 柳誠實的嘴角略動了動,忽而詭異一笑。 “為什么找我?為什么不找專業(yè)的刑警,反而要舍近求遠,找一個把人扔到碎rou機里活活攪碎的、危險性極高的殺人犯?” 高冰愣了一下,隨即道: “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了,不到萬不得已,不敢動用你?!?/br> 柳誠實示意獄警他想要離開了,與高冰的對話在他看來沒有任何意義可言。 “你沒有拒絕的理由!因為我們調查發(fā)現(xiàn)你meimei的死跟心相印死亡設計公司有關!”高冰忽然站起來沖他喊道。 柳誠實像是四肢都僵住,他緩緩地轉過頭來。 高冰拿出資料示意獄警給男人遞過去。 “認識白成輝嗎?”高冰問柳誠實。 “不知道。”柳誠實隨便翻了翻那些紙,在他看來跟垃圾沒什么區(qū)別。 “心相印死亡設計公司的總經(jīng)理,是安樂死放開后各大官媒炙手可熱的紅人,你應該在電視上……算了,總之我們是要你假扮成清潔工潛伏到他身邊去,找到心相印以合法公司為名暗中培養(yǎng)殺手組織設計暗殺高層、屠戮無辜的證據(jù)就可以了。” 柳誠實又翻了翻那份資料,看到白成輝的臉,他的眼睛在那張漂亮臉蛋上無意識地多停留了一會兒。 “但是你要格外小心,因為白成輝……” “怎么了?”柳誠實很厭惡對方吞吞吐吐的樣子。 “他是個比你還危險的變態(tài)殺人犯,身上背負的人命可能是你的數(shù)十倍不止?!?/br> “那為什么還選我?你們是有幾成把握才做了這個賭?我要是死了,你們的計劃可就泡湯了?可能我還會在死前供出你們所有人呢。”柳誠實聳聳肩,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把資料還給獄警。 “白成輝,他喜歡你這樣的。所以,努力在他的情人堆里脫穎而出,成為他或許可以信任的床伴吧?!?/br> ︿︿︿︿︿︿ 柳誠實壓低帽檐,在心相印的五層樓間來來回回地拖地,他還沒看到白成輝的人影就聽見他跟幾個高大的男人嬉嬉笑笑地從遠處走來,白成輝在其中的聲音尤其明顯。 “白總,今晚想讓幾個人伺候你呀?”柳誠實用余光瞟到那些人一窩蜂似的在樓梯間就開始了性愛游戲,白成輝的衣服被解了一半,幾只大手伸入他后庭里揉捏。 “今晚啊,我想想,總得少一個人吧,不然我后面可受不了啊!” “啪”地一聲槍響,柳誠實的身體條件反射般地一震,看見四五個白成輝的床伴中有一個男人捂著下體直直栽倒在血泊里,死不瞑目。 其他幾人嚇得連滾帶爬,都從白成輝身邊四散開來。 “白、白總……怎么突然……阿嚴也沒做什么……” 白成輝輕蔑地看了看地下躺著的被打穿yinjing的男人,擦擦槍,收入懷中,漂亮的眉毛挑了挑。 “我說過不要背著我拿你們的jiba去插別人吧?嗯?我是不是說過?” 其他幾人看著地上的尸體和發(fā)瘋似的白成輝,已是嚇得魂飛魄散。 “今天都先滾吧,我實在是沒心情了?!?/br> 幾秒的功夫,白成輝已是穿戴好西裝,疾步朝辦公室走去。 柳誠實邊拖地邊想,還真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得更小心才是。 幾個保安若無其事地上樓來,把尸體拖走了。隨后招呼柳誠實道: “喂!新來的!你把血跡拖一拖!” 柳誠實裝著暈血的樣子,表示自己很害怕,不敢過去,實際上是站在他的那個角度可以窺視到白成輝在辦公室的一隅。 “裝什么?剛才聽見槍聲的時候不是跟沒事人一樣嗎?我本以為你得跟他們一樣嚇得尿褲子呢?!?/br> 柳誠實一驚,白成輝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出了辦公室,繞到他前面來了。 “白、白總好?!绷\實磕磕絆絆地,盡量表現(xiàn)得自己很不安,但他現(xiàn)在更多的是狐疑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有多深不可測??磥硭_槍的時候,甚至是開槍之前,就已經(jīng)注意到他這個普普通通的清潔工了。 白成輝見男人穿著不合身的小一號清潔服,勒出身上結實的肌rou,便笑了笑,上前摘了他的清潔工帽子,捏住他的臉掰過來掰過去地看。 “本來沒有興致的,可我好像特別喜歡你呢?” 柳誠實點點頭,說謝謝白總喜歡,白成輝一愣,繼而大笑起來。 總經(jīng)理轉身的時候拍了拍清潔工的肩。 “晚上把自己洗干凈,到酒店6078號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