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的別墅4(桌下踩J8/餐桌上噴奶/dirty talk)
大屏上播放的電影已經(jīng)結(jié)束,屏幕黑下來。 “我同意你留下來?!倍魃律奈舶拖蛏下N著,他坐在噴濺得到處是jingye和腸液的沙發(fā)上,腿間一股一股漏出jingye。 “不過你要滿足我的需求。”恩森很久沒有如此痛快的發(fā)泄出來了,上一次還是他談下一筆大單子,獎勵自己玩了一次4p。 龍?zhí)焓帐昂玫厣系囊黄墙?,已?jīng)完全代入了管家的角色:“當然,這是管家應該做的?!?/br> 兩人大干一場穿戴好已經(jīng)過了晚飯時間,趕到一樓的餐廳時羅德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坐在桌前,廚師做好菜肴擺在每個人的位置上。 “過時間了?!绷_德皺著眉微微有些不滿的看著恩森,完全沒注意到他頭上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 “原來羅德先生家里完全靠時間表來運作的啊?!饼?zhí)熳诹_德對面,旁邊坐著恩森。菜肴放的有些涼了。 “讓您見笑了?!绷_德拿起刀叉,餐刀落在盤子上沒有半點響聲,“這樣確實有些弊端,但相比起一些朋友家里的情況還是要好很多?!?/br> “今后龍?zhí)煜壬鷷M量讓我們‘滿意’的對嗎?”恩森接過話茬,狡黠的貓眼看著龍?zhí)鞚M是曖昧,羅德點頭表示同意。 別墅的廚師做出的作品色香味俱全,餐桌上時不時有交談聲,三人相談甚歡,但如果此時有人從餐廳走過就能聽到一些異樣。 “一會兒,我親自帶你,嗯熟悉這間房子的情況。”羅德在工作時一絲不茍嚴肅認真,生活中半點架子都沒有,他自認比龍?zhí)焐陨阅觊L,親切友好的宛如鄰家大哥。 如果沒有臉上艷麗的酡紅,他神態(tài)語氣完全就是長輩的姿態(tài),他的嘴唇有些不自然的紅,瑩潤微張,有些粗重的喘氣。在看似平靜的桌下,一只腳不斷踩踏著他的性器,皮球一樣圓鼓的精囊讓他的雙腿不能合攏,岔開在兩邊,門戶大開的歡迎著皮鞋帶跟的鞋底凌虐自己。 “麻煩您了?!饼?zhí)斓耐壬扉_更好能整個踩在羅德跨間,他簡直懷疑這件桌子的大小就是特地這樣設(shè)計的。腳掌把直立的性器踩在小腹上碾壓,方寬的鞋跟踢著腫脹的精囊,羅德眉尖蹙起向上揚,張嘴送進食物的同時輕聲哼叫。 “我也可以帶他去的爸,你好啰嗦,他受得了嗎?!苯鹕呢埼灿悬c不耐煩的左右甩動,恩森的頭腦無法反應異常信息,但確確實實能看到羅德紅著臉并且能聽見他凌亂的氣息,視聽刺激傳輸?shù)酱竽X,沒有反饋給思維卻如實反饋給了rou體。他只覺得明明在吃飯卻越來越口干舌燥。 “啊嗯……龍?zhí)煲郧笆牵∴拧鲞^管家一類的,嗯哼……工作的,對吧?”羅德的精神處在正常狀態(tài),但身體承受著被鞋底按摩的快感已經(jīng)不能支撐他說出完整的句子。 “沒錯,”龍?zhí)齑_實是管理溝通的一把好手,經(jīng)常被人戲稱為公司的管家之一。他吃完盤子里最后一口,餐巾擦擦嘴,站起來走到羅德身后。 “我有一種獨家的按摩法,分餐前餐后兩種,羅德先生要不要體驗一下?”站立的角度能清楚的看見羅德深灰色的家居服下挺立的乳尖支起,他吃飯時的言語舉止無一不端正,藏在衣服下的身體卻格外放蕩。 “可以。”羅德眼睛有些放空,雙手垂放在兩側(cè),“需要我怎么配合?” “請您躺在餐桌上,保持屁股放在中心線上?!?/br> 羅德像個任人擺布的娃娃,聽話的爬到桌子上,龍?zhí)旆鲋念^慢慢躺下,他身邊是盤子和刀叉,看起來這具身體像是今天的主菜。 恩森對他說的特殊的按摩很感興趣,異色的豎瞳瞪的圓溜溜,不自覺的蜷起腿,像貓一樣蹲坐在椅子上??粗綍r守著規(guī)矩禮儀一絲不茍的羅德躺在自己眼前沒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 龍?zhí)斓氖稚爝M寬松的上衣,手掌貼著溫熱的皮膚往上推,緩緩把衣服全部撩起,露出羅德鍛煉得當?shù)母辜?,胸肌因為產(chǎn)奶的緣故有些柔軟,被手掌推上去很快彈回來,像兩大塊奶味布丁,上面點綴著紅櫻桃。 龍?zhí)彀焉弦聫念^頂拽出留在小臂上,用柔軟的衣物把兩只手捆在頭頂。 “按摩需要舒展開才能有效果?!饼?zhí)鞂υ谝慌跃劬珪裼^看的恩森解釋道,手掌揉搓著乳rou,手指在乳尖上打轉(zhuǎn)。 羅德進入完全催眠狀態(tài),舒服的閉著眼,有規(guī)律的挺胸,滿嘴的浪叫:“啊嗯好舒服……老公再用力嗯啊……用力捏啊啊……捏rutou啊啊……” 恩森聽了滿耳朵的呻吟,大腦隔絕掉了異常信息,只認為是羅德在和龍?zhí)煺f他不知道的事。他聽得身上發(fā)燙,頭頂?shù)亩涓行┌W,貓耳不安的甩動。 羅德也許是被車里那次潮噴刺激到了,也許是平時的正經(jīng)壓抑了他的一些本性,他開了什么yin亂開關(guān)一樣,龍?zhí)鞗]有施加任何yin語效果,每一句sao浪的叫喊都出自羅德自己意愿。 “嗯啊胸好漲……癢啊,下面癢嗯啊啊……”羅德在桌子上磨蹭雙腿,跳蛋的開關(guān)輕微的摩擦只是在給腸rou搔癢,xue口滋滋不斷的流水,很快濕了內(nèi)褲,他漆黑的眼珠閃著水光,“老公插進來,插進來啊啊……” “你知道你在當著兒子的面發(fā)sao嗎?sao豬。”龍?zhí)觳皇呛芟矚g用dirty talk,但羅德在餐桌上實在sao得太過,不罵他都對不起他給龍?zhí)鞄淼捏w驗。他兩手狠狠夾住rutou往上拉拽,漲奶的乳rou被拉起,乳粒前端像奶牛一樣圓腫。 “嗯啊……你在干什么!啊嗯……放開!啊嗯……嗯哈好爽……要噴奶了唔??!”羅德聽到被兒子看著,封塵的理智掙扎著,他迷蒙的眼睛看著蹲坐在旁邊的恩森,一瞬間把催眠沖破個口子,驚怒交加的發(fā)現(xiàn)龍?zhí)煸谏砩纤烈忖C,身體卻完全不能反抗,甚至沉溺于快感。他理智剛剛破出一小點,就被高潮的熱浪沖刷,奶水從乳孔大力噴出,噴泉似的向上噴得老高,噴奶高潮的同時rutou內(nèi)壁被液體沖刷像是插進一根細棍,爽得有些發(fā)疼。高潮的空白加上rutou的刺激,把剛剛出頭的理智拍回去,更厚重的催眠覆蓋過腦子,或許還有羅德自己的心理暗示。 幾滴奶水落到恩森頭上,有些粘在臉上,他有些疑惑的用手指沾一點,不明白這是從哪來的,濃烈的奶香誘惑著他把那根手指放進嘴里。羅德和龍?zhí)煲恢闭f著自己聽不懂的話,這些聲音落到恩森耳朵里讓他渾身麻麻癢癢的像爬了小蟲,飯前剛剛被激烈cao弄的腸道又開始饑渴的收縮。 他犯癮了,不及時疏解慢慢就會陷入焦躁,甚至會因為欲望的積壓累計升起的反彈。不過他能忍住,為了談生意他練了很久,他也習慣了忍耐。 恩森坐在椅子上輕微晃著腰,尾巴根在椅背輕輕摩擦,他靠著連續(xù)不斷的小小刺激勉強維持著不犯癮,繼續(xù)觀看龍?zhí)斓摹鞍茨Α薄?/br> 龍?zhí)炫康搅_德身上,用他長著倒刺的長舌頭舔走滿身的奶水,粗糙的rou刺刮著皮膚發(fā)出“沙沙”聲,他很快清理干凈腰腹上的部分,羅德感覺到摩擦的刺激游走在身上,舌頭慢慢舔到了乳暈。貓科動物的長舌頭靈活有力,倒刺劃過剛剛噴奶的rutou,劇烈的快感很快堆積,又要爆發(fā)高潮。 “嗯啊……不要了唔,不要了啊嗯……老公玩玩下面,rutou要壞了唔啊……”頻繁的刺激對羅德來說無異于是高潮酷刑,腸液已經(jīng)浸上了褲子,屁股上一塊布料被打濕粘在臀rou上,他被綁住的雙手攬住龍?zhí)斓牟鳖i,全身配合的討好,想要身上的舌頭放過發(fā)疼的rutou。 “看看你的奶子,腫的跟個母牛似的?!饼?zhí)祀p手推起兩團乳rou,用力把他紅腫拉長的rutou推到他能看見的地方,皮膚拉扯得發(fā)疼,他在即將高潮的邊緣,一點輕微的刺激都被無限放大。羅德用力搖頭,喘叫里有了幾聲嗚咽。 “不是?剛剛發(fā)sao求cao的不是你?”龍?zhí)炱柿怂叱钡呐R門一腳,放開發(fā)紅的乳rou,兩手對著抽動不止的乳尖彈了一下,指甲劃過乳孔,比舌頭的倒刺更重的疼痛后是傾倒下來的高潮快感,奶水又一次噴出,遠沒有上次有力,沖出一兩厘米高,順著身體流下。 “你看,你就是個被彈都能噴奶的yin蕩奶牛。”兩次高潮時間間隔太短,給大腦一種多重高潮的錯覺,羅德快速弓起身子,案板上的魚一樣跳動,龍?zhí)燹糁念^,侮辱的話語鉆進腦子,他煽動著胸口,急促的呼吸伴隨著抽噎聲,嗚嗚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