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再次出手,被兩兄弟劫掠擄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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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一輛馬車便從一個還沒掛牌匾的宅院門口緩緩駛離,朝著京城的另一邊而去。 季望姝坐在馬車?yán)铮揪蜎]睡好,搖搖晃晃之下,一陣?yán)б馍嫌?,便索性直接靠在了車廂壁上,?zhǔn)備睡一路。 若不是皇帝要求他最遲要在下早朝之前出現(xiàn)在宮內(nèi),他也不用這么早就起來趕路。 但還尚未入眠,正在行駛中的馬車就忽然一停。幸好慣性不大,不然他怕是會直接摔出去。緊接著,他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砹艘宦晲灪摺?/br> 意識到遇到麻煩,季望姝連思考對策的時間都沒有,正對面的車廂簾布忽然被掀起。他還來不及看清突襲的人是誰,就感到身上一痛,徹底失去了意識。 確定馬車?yán)锏娜艘呀?jīng)暈倒后,外面的兩人終于開始了交談。 “過來,我們先把馬車趕進(jìn)小巷子里,再給這車夫喂一點(diǎn)麻藥,以免太早被人發(fā)現(xiàn)。” “好嘞,大哥?!?/br> 兩人將馬車弄到巷子里后,車廂簾布終于再次被打開。班嶸看著里面已經(jīng)被打暈,正懶懶倒在地上的美貌婦人,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最后,他還往旁邊讓了讓,吩咐道:“班延,你負(fù)責(zé)扛著人?!?/br> “?。窟€扛她做什么,要我說,直接在地上拖走還差不多,給她點(diǎn)教訓(xùn),讓她欺負(fù)我jiejie?!鄙倌甑穆曇袈犉饋順O其不樂意,充滿了嫌棄的味道。 但最后在大哥的眼神威壓下,他還是乖乖進(jìn)了馬車,粗魯?shù)貙⑷丝冈诹思珙^。只是沒想到這婦人看起來嬌弱,實(shí)際上一點(diǎn)也不輕。感受到肩頭上柔軟的沉重,班延更為不耐地緊緊抓住了那屁股,以防人掉下去。 “大哥,要我說這種事情哪里要我們親自出手,軍營里隨便找兩個人上不就行了。”終于到了京郊的偏僻院子,將人綁在屋里后,班延十分不耐煩道。 “我可沒打算帶你,是你自己死活要跟來的?!卑鄮V靜坐在院子里,不理會他這大呼小叫的弟弟。 “嘿嘿,那我不是打算來看熱鬧嗎,看看這個欺負(fù)長姐的女人是怎么被教訓(xùn)的?!碧岬竭@,班延一臉興奮地搓搓手,“大哥,長姐不是說要讓人輪jian里面那個女人,毀了她的清白嗎?你人找好了沒?” 班嶸沒有說話,因?yàn)樗静淮蛩惆凑誱eimei所說的去做。能親自出馬,將人擄走綁架就已經(jīng)是他能做的極限了。 因?yàn)槟琴F妃娘娘雖然因?yàn)闅獠贿^,又找了娘家大哥準(zhǔn)備出手幫她對付季望姝。但她哪里敢說出自己設(shè)計強(qiáng)jian戲碼不成反而讓自己失了清白,也只能哭訴一些季望姝一個人霸道專寵,分走了皇帝對她的寵愛,然后還對她挑釁不尊等雞毛蒜皮的小事。 班嶸聽后根本沒覺得那寡婦有什么做得過分的地方,這帝皇的寵愛當(dāng)然要看皇帝自己的喜好與偏愛,哪是一個無名無分的婦人能夠做主的。既然能夠得寵,那就說明她有皇帝喜愛的地方。meimei不應(yīng)該一味嫉妒,而是該好好學(xué)學(xué)才對。 可他的meimei好似完全不這么覺得,不僅莫名其妙地恨毒了那季望姝,更是提出讓他將人擄走,輪jian玷污這寡婦的清白,讓這寡婦再也進(jìn)不了宮。 班嶸一開始當(dāng)然不愿意答應(yīng),但奈何meimei一直不依不饒,且他這小弟已經(jīng)蠢蠢欲動,大有背著他動手的打算。 無法,他只得將人擄來。但他只打算將人困在這里兩天就放回去,根本沒有打算做出那樣惡劣的輪jian之事 。 雖然到時在旁人眼里看來,一個貌美的寡婦被賊人擄走消失了兩天,即使放回去后說身子沒有被玷污,也不可能會有人相信。 從這一點(diǎn)上來說,他無論如何都虧欠了那婦人。 而班延看著自家大哥沉默不語,再加上對長兄一直以來的了解,瞬間就明白了,不滿道:“大哥,你什么意思,我們不是來替jiejie報仇的嗎?你是打算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把人關(guān)在里面嗎?” 班嶸看著自己這弟弟一臉沖動的模樣,不得不道:“你別一天到晚這么不動腦子,再怎么樣那也是皇帝的女人,不可輕易冒犯。之后若是讓陛下知道了,我們整個班家都落不到好?!?/br> “一個寡婦而已,又不是正經(jīng)的宮妃,就算陛下知道了,還能為了她處置我們將軍府?”班延一臉不服。 “閉嘴!人關(guān)兩天就放回去,多余的事不要做,否則別怪我到時候家法伺候?!卑鄮V懶得跟他這個弟弟解釋這么多,直接強(qiáng)勢壓下了少年的不滿。 眼看著咋咋呼呼的少年終于安靜下來,他才心事沉沉地在院子里開始練武。 而季望姝就是在這個時候才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此時已經(jīng)天光大亮,窗外的陽光全部透了進(jìn)來。他下意識地想動身體,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雙手被綁縛到身后不說,這綁匪好像沒有什么經(jīng)驗(yàn),就這么用繩子勒著他的雙乳壓下去。乳rou上深深地陷進(jìn)去幾道,過于緊縛以至于有些疼痛。而他的嘴卻好端端的,沒有任何東西封堵住。 不過這也說明了一點(diǎn),那就是他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極其偏僻,綁匪根本不怕他大喊大叫會惹來救兵什么的。 而至于是誰綁架了他,季望姝動動腳趾都能猜得到了。畢竟他來這個世界這些天,除了那貴妃好像也沒有其他人會對他有如此深仇大恨。 仔細(xì)聽著外面的動靜,似乎綁架他的人就守在院子里。于是季望姝思考了幾秒,就大聲叫了起來。 幾乎是第二聲剛落,緊鎖的房門就被打開,戴著面具看不清容貌的人背著光站在面前,低沉道:“什么事?!?/br> 季望姝一看到這人,就立刻看出對方肯定是一個軍人。因?yàn)槟枪P直的身形,沉穩(wěn)肅殺的氣質(zhì)實(shí)在過于明顯。聯(lián)想到那貴妃就是將軍府的,這下幕后主使就更能確定了。 他軟著聲音,十分可憐地道:“我、我身上疼,你們這繩子綁得太緊了,能不能……” “別想了?!痹掃€沒說完,就直接被男人打斷,“繩子我是不會解開的,但也不會對你做什么。你老實(shí)一點(diǎn)不要惹事,在這里待兩天,到時候我自然會把你送回去。” “不、不是……”季望姝吞吞吐吐,臉上泛起了紅暈,似乎很是羞澀的模樣,“我沒有想你解開繩子,就是那胸前的繩子勒得太緊了,有些疼,能不能綁下面一些?!?/br> 聞言,班嶸的目光落在那被繩子勒得深陷的高聳雙乳上,再看到婦人眼中的輕微痛楚,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將那胸前繩子拉起,直接移到下面。 反正手腳都被捆縛住,其實(shí)身上的繩子不綁也沒有關(guān)系。他根本不信一個柔弱無力、手無寸鐵的婦人,能夠從兩個從小習(xí)武的男人手中逃脫。 而繩子一移開,那渾圓飽滿的雙乳便立刻恢復(fù)成了原來的形狀,挺翹地立在他眼前。甚至因?yàn)槔K子將雙乳下方的地方都捆綁起來,顯得那唯一沒有被束縛的地方更加挺拔惹眼。 班嶸有些不自在地移開眼,他家中早已娶妻,對于男女之事也很清楚。但他還從沒有見過,有哪個女子的雙乳會這樣碩大飽滿。 “謝謝。”季望姝小聲地道謝,“唔,有東西可以吃嗎?我有些餓了?!?/br> 聽到那聲如蚊蠅的詢問,班嶸才意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午,也時候該用膳了。但這人他并不打算解開,于是便道: “只有干糧?!?/br> 說完,他找出帶來的干糧,用手撕了一塊,直接遞到了那婦人的嘴邊。但那婦人似乎沒有想到他會親自來喂,面對忽然到嘴邊的午飯,還有些怔愣。直到他舉著那干糧又在那紅唇上戳了戳,才看到那小嘴張開,將他手里的東西含進(jìn)去。 且吃得時候因?yàn)閯幼魈^僵硬,竟不小心將他的手指也跟著一起含入了口中。班嶸察覺到指尖處微微的柔軟濕潤,似乎是舌頭舔過,連忙不自在地立刻縮回了手。 那婦人似乎對此更為羞窘,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小心舔到了陌生男人的手指后,臉上的紅暈更深了,那桃花眼閃爍地看著地面,根本不敢與他直視。 這樣過度的害羞反應(yīng),倒讓班嶸心里的那點(diǎn)不自在消散了,反而有些好笑。這婦人早已經(jīng)嫁做人妻,育有一子,現(xiàn)在更是在皇帝身邊伺候,怎么還像個姑娘一樣羞澀怕人。 班嶸就這么盯著那紅唇一次次咬下自己手中的食物,然后含進(jìn)嘴里,兩頰鼓鼓囊囊地動著。兩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里的氣氛靜謐微妙,只有那小聲咀嚼然后吞咽的聲音。 終于,再又一次遞過去干糧的時候,這婦人搖了搖頭,輕聲道:“不用了,我已經(jīng)吃飽了,可以給我些水喝嗎?” 班嶸自然清楚這行軍的干糧有多噎人,這婦人能忍到現(xiàn)在才開口要水,已經(jīng)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點(diǎn)點(diǎn)頭,他就拿過了一個水囊,打開后將那壺嘴遞過去??粗羌t潤的小嘴大大張開,將一整個壺嘴都全部包裹在嘴中,他再輕輕抬手??吹綄Ψ酵萄柿藥紫?,大約是已經(jīng)夠了,他就立刻將那水囊拿回來。 但還是有沒被完全咽下的水液從口中溢了出來,順著那小巧的下巴一路蜿蜒往下流淌,經(jīng)過白皙修長的脖頸,最后沒入那衣領(lǐng)中。 然后男人的視線就被擋住了,無法再看到那水滴的流動痕跡。喉結(jié)微動,班嶸立刻偏過頭站起來道:“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br> 而等男人一出去將門關(guān)上,季望姝臉上故作的羞澀神情就全部消散。嘖,這男人可真夠謹(jǐn)慎的,看著自己這么一個弱女子都不肯給他把手解開,寧愿喂他吃飯。 還說什么兩天后放他回去,呵呵,估計等皇帝下了早朝要不了多久就知道他被人擄走了。過兩天再回去,清白名聲什么的怕是都沒有了。 他倒是無所謂,但任務(wù)還沒有完成,就怕到時候皇帝會不會覺得他不干凈了,直接賜白綾。 所以季望姝才琢磨著想逃走,但奈何綁匪警惕心太高,他的手腳根本全部動彈不得,且人還一直在門外就這么守著。 屋內(nèi)的季望姝在動著小心思,屋外的班延也同樣如此。一想到不能好好教訓(xùn)這個欺負(fù)他jiejie的女人,反而還要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到時候再毫發(fā)無損地把人放回去,他的心里就格外不爽。 但再不爽,有他哥在身邊壓著,他也還是什么都做不了。于是他試探著問道:“大哥,你這兩天是都不準(zhǔn)備去軍營了嗎?” 班嶸正在練武,沒有察覺到弟弟的小心思,應(yīng)道:“嗯,我請了休,會一直在這邊守著。你要是不耐煩就自己先回去吧,這里我一個人就夠了?!?/br> 班延頓時更加失望了,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出個什么事能讓他哥離開這個院子,給他些可乘之機(jī)。 或許是想什么來什么,傍晚的時候,一只信鴿撲騰著翅膀落在了院子里。而班嶸取出里面的字條看完后,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 “我有事要回一趟京郊大營,大概晚飯后就會趕回來。這段時間你就在這里看著,不要輕舉妄動,晚飯的時候你記得進(jìn)去送飯就好?!?/br> 班延藏住眼中的喜色,十分聽話地點(diǎn)頭:“好的,大哥,這里交給我你就放心吧?!?/br> 雖然班嶸對自己的弟弟還有些不放心,但事發(fā)緊急,現(xiàn)在也找不到別的人來替代。他將軍營里的事處理好就回來,這么短的時間里,班延應(yīng)該還惹不出什么麻煩。 于是最后叮囑了一遍后,班嶸就匆匆離開了這所偏僻的宅院。 而班延在確定他的大哥已經(jīng)徹底離開后,便立刻毫無顧忌,直奔那屋門口,一把推開了大門。 在里面休憩的季望姝被嚇了一跳,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面前站著的并不是中午的男人,看上去身形稍瘦。且來勢洶洶的模樣,一看就沒有善意。 班延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出場將那被綁縛的婦人嚇得縮了縮,趾高氣揚(yáng)地走到面前,上上下下將這婦人打量了個遍,冷嘲道:“呵,你就憑借你這副身子去勾引男人的?狐貍精!” 一聽到那聲音,季望姝就立刻判斷出面前的人年紀(jì)應(yīng)該不大。聽著對方似乎對他深惡痛絕的語氣,他做出害怕的模樣不解道:“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切,真會裝!你就是靠著這裝模作樣的本事騙得皇上的寵愛吧,但我可不是皇上,才不會被你給騙了!”班延見這婦人居然還好意思在他面前裝無辜,頓時更加生氣了。 “一個寡婦,在宮內(nèi)還吃喝賭錢、違反宮規(guī),你是怎么爬上陛下的床的,我難道還不清楚!” 定是仗著這演技,還有狐貍精一樣的sao浪身體主動勾引陛下,才搶走了原本是屬于他jiejie的寵愛。 季望姝一邊繼續(xù)表演,一邊揣摩著。這少年的口氣聽起來未免也太過義憤填膺,如果是貴妃隨便找來的綁匪,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替她不平。而他也知道,這貴妃娘娘在家中是有嫡兄嫡弟的,剛好就與綁架自己的兩人差不多對上。 所以,這還真是兄妹、姐弟情深啊,貴妃受了委屈,這將軍府的人居然都不假他人,就親自將他綁來了。 “怎么樣,被我說中了,你沒話可說了吧!”班延見這婦人不發(fā)一言的樣子,更加得意。 “知道自己做的事不能見人,那就趁早改過。日后回宮,你不許再去勾引陛下,攔著不讓皇帝進(jìn)后宮!否則,我能綁得了你一次,也能綁得了你第二次?!?/br> “我……可,陛下是否寵幸我,哪里是我一個小小的宮人可以做主的。若是陛下想要了,難道我還能拒絕不成?”季望姝一臉委屈地賣慘。 班延聞言也皺起了眉,確實(shí),陛下想要,有哪一個女子敢拒絕。 不對!才剛浮現(xiàn)這個想法,少年就立刻在腦子里甩掉,深感自己被牽著走了。 陛下后宮中有那么多絕色佳麗,怎么會都放著不去寵幸,偏偏要找一個生過孩子的寡婦,定然是這寡婦主動勾引的。 季望姝見狀,依舊柔和著聲音,懇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到時候我一定會報答你的,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話語里充滿了某種暗示,眼神也變得格外嫵媚勾人,一切盡在不言中。但班延這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卻沒有讀出話里的另一層意思。 他見這婦人根本不老實(shí),到現(xiàn)在還在自己面前說謊,冷哼一聲道:“做什么都可以?那如果我讓你乖乖張開雙腿給我cao呢,我就不信,若是陛下知道你的身子已經(jīng)被人玷污,等你回宮之后還會繼續(xù)寵幸你!” 班延覺得自己的辦法十分好,既杜絕了這婦人回宮后再和jiejie爭寵的問題,又按照jiejie的吩咐強(qiáng)jian了對方。就是現(xiàn)在時間不寬裕,大哥隨時都有可能回來,他也來不及再去找人,只有他一個,倒沒辦法輪jian了。 看著在他說出這番話后,臉上神情變得十分恐慌害怕的婦人,他沒有任何憐惜的意思,直接將人推倒在了床上。 兩只腳解開,一邊一個綁在床尾的柱子上,使得那雙腿大張。再把雙手也解開分別綁在床頭,就直接把整個人都禁錮在了床上。 “你、你要做什么?”季望姝讓自己的聲音出現(xiàn)微微害怕的顫抖,實(shí)際眼中卻已經(jīng)有了期待。 反正這貴妃的兄弟都親自出馬,無論他怎么求饒肯定都不可能被放過了。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趁這個機(jī)會再做一做任務(wù)。反正不管有沒有被cao,等被放走的時候在皇帝眼中,自己的身子那也已經(jīng)是不清白的。 至少,貴妃娘娘生得美艷,與她一母同胞的兄弟長相總不會差到哪去。 班延哪里知道自己口中勾引皇帝的狐貍精寡婦,實(shí)際上遠(yuǎn)遠(yuǎn)sao浪得超出他的想象。他以為自己將要強(qiáng)jian玷污身下這婦人的清白,看著對方那害怕無法反抗的樣子十分興奮,卻不知自己才是快要被玷污清白的那一個。 婦人身上薄薄的衣衫完美地將身體的曲線勾勒出來,此刻因?yàn)楹ε?,這身段婀娜的身子也在不斷顫抖,顯得那胸前飽滿顫巍巍的雙乳更加惹眼。 班延看看看著,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線有些挪不開了。他根本沒有經(jīng)驗(yàn),頂多是見過豬跑,發(fā)現(xiàn)那挺翹的雙乳格外誘人后,他直接手上一用力,就將那上身的衣服撕碎。 但看著暴露在眼中,紅痕斑駁、指印交錯的紅腫雙乳后,他卻發(fā)現(xiàn)那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白嫩模樣。 手掌用力地拍了一下那雙乳,他質(zhì)問道:“這些是什么?” 當(dāng)然是被人吮吸玩弄后留下的還沒有來得及消退的痕跡,幾乎全都是他那好兒子昨天給他種下的。 季望姝被那手上的力道拍得一縮,似乎對于自己就這么暴露雙乳感到十分羞恥,小聲道:“是、是親吮之后留下的痕跡啊,求你別這樣,讓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親吮?含在口中親吻吮吸嗎?皇帝到底是有多喜歡這雙奶子,才會親吮得雙乳上遍布紅色的痕跡?而婦人的求饒,就更是讓他覺得好笑。 “嘖,我都說了要強(qiáng)jian你了,不脫衣服怎么強(qiáng)jian?” 原本是打算什么都不做直接插入的,但看著那雙乳上遍布的痕跡,他不由得也生出來好奇心,低頭湊到那高聳的rufang處輕輕嗅了嗅,發(fā)現(xiàn)是十分濃郁好聞的奶香。 而離近了看,那紅腫斑駁就更加明顯,看上去十分可憐的樣子。讓班延覺得自己的口中有些發(fā)癢,忍不住想試試,這奶子含在嘴里是不是真的這么舒服,才讓堂堂天子都玩上了癮。 這念頭一出現(xiàn),向來我行我素的少年就毫不猶豫地直接低頭,雙唇張開,含住一塊柔嫩的乳rou。那滑嫩充滿彈性的觸感甫一入口,就好像含了一塊嬌嫩的豆腐一樣,還是散發(fā)著奶香的那種,軟嫩得簡直好像他只要用力一抿就會化掉一般。舌頭下意識地在上面一舔,然后口中發(fā)力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