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H)
有些無論正道還是魔道都默認(rèn)的規(guī)則被打破,就意味著安全之所不再安全。 天下亂了,與我無關(guān)。 可我的師父,我的族人便是在這場浩劫之中接連喪命的。 一定有什么我沒注意到的地方。 不能再耽擱了。 可他呢? 我正想問他關(guān)于將來的想法,他卻目眩似的倒進我懷里。 不好!這場雨本身就不正常!雷鳴似龍吟,懸空蔽世。即使我受了傷也能感到,這是有人在攝魂斗法。溢出的能量足以將人震昏過去。 他沾了我的體液,暫且與我有了勾連,最先受不了。 一股腥甜返了上來,我只顧得上把他壓在身下。迫出淤血反倒能叫人清明些,只是身體都不受控制般移動了。 整棟樓都躁動起來,在這暴雨之間都能聽到的喘息宛如涌起的浪潮,一浪高似一浪。合著雨液奔流,倒也不突兀。 這是無數(shù)妓子與嫖客的狂歡。被催生的yin欲,忠實的反饋著本心。 身處浪潮之中,除了分心二用,再無其他固守清明的辦法。 我咬著牙也顧不得他聽不聽得見,“忍著點?!?/br> 再度進入他的身體卻又和先前不同。那里將我咬的更緊,就不要說舒服了。強行進入,似乎又傷到他了。 摸摸他耷拉的粉色小roubang,從下方的開口之處順到頂端。倒是干燥的很,一點趣味也沒有。 解困之道暫且無法完全知道,可我多少還能按照意愿做一點點事。 用唾液潤濕那里,才好行事。 被手指在口腔中纂取津液,再混雜上我的,總算能帶來一些潤滑。 他像一條死魚一樣任我擺弄,可漸漸泌出yin水的蜜xue與立起的roubang應(yīng)該是得到快樂了吧?連股溝都潮乎乎了。 兩片花瓣似的rou唇在大力的碾輾下翻飛著,sao發(fā)發(fā),油膩膩。溢出的yin液都打濕我的陰毛,只是兩團嫩軟的大yinchun被刮的紅了。里面有無數(shù)張嘴在親吻我的孽根,撞到深處的小口子還柔韌的縮著,似乎想勾著我進去,又在猶豫。 我將他翻了過來,盤在腰間才好用力。 比起后面,我還是更喜歡前面。無視對方面容的做法,我不愿意。 沒有配合的性事也說不上愉快,只是腦海中有半數(shù)領(lǐng)地在叫囂著,弄他、玩他、cao死他,將能量獻給首領(lǐng)!速速獻祭! 分心二用將負(fù)面剔除之后,也還算自如。 生活就像那啥,實在不行就躺平吧。 他倒是躺平了,我還得動。 這回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我抓住他的胸前雪白的柔軟聳動了數(shù)百次,將精華留下之后,總算奪回身體的控制權(quán)了,我什么感覺自己失去了什么一樣疲乏。連擺弄他換個姿勢的力氣都沒了,還讓他卡在我的腰間。順勢塌在他身上泄氣,這時期他的胸乳不夠大,也足夠枕的舒服了。我只是累,而這里最方便。 大股的jingye與yin液順著那指頭大的小孔淌了下來,糊在被使用過紅艷艷的逼唇上。 問就是我弄得。 會陰處的yinxue最適合吸收這類精華,不能浪費。此xue非彼xue,更是要新鮮的。 我不是想把他弄成鼎爐,但至少有我的氣息下,最少能讓他清明時間更持久些吧。 用掉一個化身符的愿力,他才醒過來。 沾了我的體液,勉強算他偽入道。至少比外頭那些受不得激,還在高吼著春天的強。 他防備的睜開眼,卻又展露出一絲驚喜來。俯倒在我面前,“仙長,求您救我?!?/br> 我的一番施法暫時替他屏蔽了那藥丸的作用,想必他也能感受到輕松,但我騙不了自己:這只是暫時的效力。 窗外越發(fā)暗了下去,雷鳴夾雜著閃電也驚悚起來,聲勢大得嚇人。 隨著無法預(yù)料的巨響,他打著哆嗦卻有我不答應(yīng)就不起來的堅定。 又一聲雷鳴之前,我答應(yīng)了他,他害怕的把頭縮進我懷里,緊緊抱住我的脖子。 “太、太嚇人了,我怕?!?/br> 樓里都是沉迷欲海的,哪里還顧得上周遭。 正在明滅之間,床后一處墻皮脫落了,跌在地上。 一張灰撲撲的紗紙緩緩飄落,被我接住。 上面的文字圖畫叫人欣喜。 踏破鞋來無覓處!不過推演了兩番,順利無比!一遍下來,我就明白先前那次所謂陷阱是怎么回事。這張紙上的才是真東西。 “好了,你就在這等我。我馬上回來,別怕,昂?!?/br> 隨手拿了件衣服披上,跳窗而下,將自己融入雨中只需要一個障眼法。 兩刻鐘之后,我達到了目的,古井的伴生物被收服了。 一條蛇形的玄壬雷息木被衎金沁潤的很均勻,之后不知多久生了靈,靈隨器形變成了這模樣。 那只小蛇便是仙劍之靈,不過連剛開智也算不上。按照特定的方法便能收復(fù),而我身上剛好沾了一些處子鮮血,這才好做引子把它收入囊中,這樣連一點動靜都不會有。 靈蛇認(rèn)了主,帶著藏身仙劍纏在我的手腕上,就像老樹枝一樣不起眼。劍身尚未開刃,尖端與把柄繞了一圈勾連相接,藏了起來。 只是收走之后,古井眼見得少了一點靈動之感。 此地不宜久留。 回到屋內(nèi),我見他還光溜溜的,拉著我的外袍直哆嗦。 “沒得件正常衣服穿嗎?” 他見我回來了,松了口氣,“仙、仙長,這樓里的衣服都不是給穿出門的那種。” 已經(jīng)被我從里到外摸過很多次了,他的身形我也明白。將那外袍變了件墨灰的女衫給他套上,連同色系擋雨的頭簾、防御靴子一起出現(xiàn)在他身上。我自己的化成和他同色的文士衫。這樣的天色,深衣才好行動。 我掐著法決,將二人的痕跡抹殺,屬于我的物品自動躺進包裹,衣物們也是。 這里再無我的殘留,在床頭放下一錠五兩的金塊,我拉著他離開了。 “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