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塵之緣、5(HH后入也是很不錯的選擇呢)
怎么?這是新的人品試煉嗎? 面對陰晴不定,情緒難測的他,一時間我有些猶豫。 總之,先想辦法讓他冷靜下來吧。 “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什么,告訴我!”他越發(fā)急切起來。 他的精神狀態(tài)不穩(wěn)定,我不打算再刺激他了,干巴巴的說道:“這是云霧派低階弟子的道袍。” 這回答顯然沒叫他滿意。他雙手環(huán)胸,道:“我當(dāng)然知道……你又敷衍我!” 這張臉丟棄了嘲諷之后,溫順多了。微翹的唇角有一個淺淺的酒窩,只是如今輕易的盛滿了憂愁。 那雙灰瞳又漸漸失去焦距似的,沒了亮的耀眼的光,總顯得慵懶而無害。 可我知道面前這人到底有多強悍。 身體力行的體驗過了。 先前‘陸桐’的身影早已不可見,消失在一片黑暗中。面前的雙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只想要一個回答。從加害者到被害者的轉(zhuǎn)變快的驚人。 可誰又給我回答? 我想知道的,我的存在,我的一切...... 也許真的不重要吧。 不,陷入自怨自艾便是落了下乘。況且...... “你又是誰呢?”我定定的注視著面前的灰眸美人,他因苦惱而微微瞇起的雙眼變得清晰起來。 “總要告訴我,你是誰、我們才好繼續(xù)下去吧?!蔽乙龑?dǎo)著他,“既然你想從我這知道什么的話,公平點,好嗎?” “其實也沒那么、迫切...就這樣、也是可以的......”他倒是會踢皮球。 “也許,連你自己也未曾注意到呢”,我說:“你反駁了‘她’,卻沒有第一時間把我踢出這個‘世界’...你多少是認(rèn)同‘她’的,對嗎?” 他的煙癮重極了,這才見面了幾分鐘,第三顆又快抽了一半。 我搶過他手中的那一只扔在地上,用腳將火光碾在地上,繼續(xù)說道:“別這么作踐自己?!?/br> 順手將召喚而來的棒棒糖撕了包裝塞進他嘴里,“我想我們都有對方想知道的東西,坦誠一點,交換可好?” 打工處的酒吧老板李姐經(jīng)常拿這種扁扁的奶味棒棒糖給員工,我吃過一次覺得不錯,此刻正好用來堵他的嘴。沒了限制,這東西也能逼真的具現(xiàn),應(yīng)當(dāng)與我嘗過的滋味一樣好吧。 他似有些煩躁的揉亂了額前的碎發(fā),沒有拒絕投喂。只是有些含混的說道:“你這樣真的很討厭。我和‘她’不同,沒什么耐性...唔,糖不錯?!?/br> “那離開這里,我們好好談?wù)?,嗯??/br> 沒有等到他的回答,我率先離開了。 這里看著一望無際,可著實沉浸在一片黑暗中,那星子對我來說過于逼仄......讓人不舒服。 我只能具現(xiàn)自己見過的東西,那份修為被壓制甚至rou身也未曾經(jīng)歷過淬煉的無力感,同樣是讓我覺得不舒服的源泉。 他們分明是不同的,卻同樣知曉“腳本”的事情,甚至我可以認(rèn)為各自提供了一份。 姑且不論內(nèi)容如何,至少是我現(xiàn)在無法判斷的東西。 就是這份交集點,就讓我有繼續(xù)與它們的主人繼續(xù)交涉的欲望。 但,只是少是在我們稍稍能夠?qū)Φ纫稽c的條件下。 ...... 再次面見光明,我似乎變得敏銳起來。即使只是燈光帶來的沒什么溫度的明亮。 空氣中殘留的紅酒味微醺,胡亂一番之后獨屬于我和她的味道越發(fā)明顯。 那著實說不上是什么好聞的味道。 夜風(fēng)順著半開的窗戶帶入了微腥的泥土、淡淡發(fā)澀的葡萄葉的氣味,倒不會讓蟲鳴顯得亂糟糟。 套上烘干完畢的衣物,我又變成了初入此地的狀態(tài),只有心里清楚,有些東西不一樣了。 這張水床承載了許多東西,初看有些亂糟糟,不過生活氣息很濃。 她躺在我身邊,雙目并未睜開,那頭原本耀眼的金發(fā)也溫順了許多。 沒有表情讓那張明媚的面孔乖順起來,尖刺全無的的她看起來更像是任人施為的人間尤物。 我當(dāng)然不是那種見色就起意的混蛋,只是面前的美人毫無防備的樣子與往日隨意就能將我按倒在地的強勢氣場反差對比太強烈...... 她歪斜的躺在榻上,身前不過松垮的圍著一件松軟的睡袍,衣襟下擺從小腿一直開到了膝蓋窩。只套了一只的黑絲襪輕薄透膚,那本就形狀分明的腳趾與腳踝顯得更加纖巧...誘人。 我知道那雙腿多么有力。 被牢牢地夾在腰上,鞭子般有力,好似舍不得松開......于是我被死死壓住,疼的腰都要斷了。 好吧,這著實不是什么愉快的經(jīng)驗。我壓抑自己,不愿往更下流的方向回憶。 確實是壓制性欲的好辦法呢。 可視線中沒有別的東西更吸引人。 那雙柔嫩的紅唇微微張開,像在索吻一般;裸露的小腿隨意的交疊,看不出毛孔的淺麥色皮膚在深色的被單上被襯的更柔軟,隆起的弧度也......彈性極佳的皮膚微微發(fā)涼,稍稍用力便會染上紅色。 ......讓人握在掌中便不忍放開。 她曲著腿,隨意而乖巧的斜依著,水床凹陷出她的形狀。 長長的淺色睫毛漸漸顫動起來。 不情愿的睜開了眼,灰瞳急劇的收縮。 視線與我交織,她的音色里帶著淡淡沙啞,“青...哥?” 溫?zé)岬臍庀⑼略谖夷樕?,很快涼了下去?/br> 有點癢癢的。 “嗯,是我?!蔽易⒁曋?/br> 那雙灰眸瞇了起來,她撿起一縷金發(fā)把玩了幾下,看著我自顧自地說著:“......你怎的頭發(fā)這般短了,真是奇怪。又是什么新花招嗎?” 爾后,我好笑的看著她對自己伸著咸豬手,掀開本就寬松的衣袍,把胸前一雙豐盈揉的亂顫。她發(fā)著牢sao:“可惡,這次竟然這么大。唔!我明明不是這樣許愿的......” 那兩處像兩團形狀飽滿,像兩團碩大的水滴,被蹂躪過的粉痕昭示著不久前的遭遇。是不把我當(dāng)男人嗎?這樣毫不掩飾。 “唔”,她低頭微微蹙了下眉尖兒,“已經(jīng)...做過了嗎?有點、疼呢...明明不是這么粗暴的人...算了,反正在夢里...都一樣?!?/br> 她這才把視線真的落在我身上,向我伸出雙臂,“青哥,抱我?!?/br> 我滿足了她。 緊緊地將她箍在懷里。 會這樣說話的,只有他。 只是一天而已,我竟生出了許久未見的想念之感。 也不明白為何,只是想和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談話,出現(xiàn)的卻是叫我‘青哥’的那一位。 管他呢! “唔、唔,你把我抱疼了!”這具身體在我懷中悶悶地說道:“一點也不溫柔了呢......算了,都是幻覺。” “幻覺?”這次我可聽清了。 我吻住了那雙亂說話的薄唇,與之交換津液。即使身體的感覺不同,可熟悉的感覺不會騙人,不擅長做這種事的美人兒總是習(xí)慣退縮,舌尖兒規(guī)規(guī)矩矩的,被逗的惱了才會報復(fù)性的回應(yīng)一番。 她顫栗著接受了。也許是意識到了什么,原本虛虛掛在我肩膀的手倒是用力勾住我的后背,整個人緊緊地和我貼在一起。 舌頭笨拙卻盡力的迎合我。 那身軀因為喘氣兒起伏不定,面頰帶了一點潮紅。 還不夠...想要、更多的肌膚相親,我能感受到懷中之人的渴望。 “阿衫?!蔽逸p輕地喚著。 面前之人雙眼緊閉,只是輕輕的吐出:“摸摸我,好不好?” 總是這般直白地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滿足了她的愿望。 從額頭緩緩輕撫到圓潤的肩頭,那雙眼依舊不讓我看出內(nèi)藏的風(fēng)景。 身前緊緊相貼—— 只好順著曲線向下,被擠出身側(cè)暴漲溢出的豐盈響應(yīng)了我的觸碰。它們像淘氣的孩子,被手掌按壓又倔強的回彈成最開始的樣子。 稍稍用力還會讓人喘的更嬌媚些,我知道,她是喜歡的。 我也喜歡。 那樣綿軟的觸感,飽滿的填充于掌中,不算乖巧的溢出于指縫。 最開始遇見過的本尊,與現(xiàn)在指間的觸感是那么相似。我沒辦法比較誰的更令人懷念,更讓我...意亂迷情。 “為什么不看我?”我輕吻著那顫抖不已,卻不肯掀起的眼皮。 沒有得到回答,緊緊抿住的紅唇有些繃的發(fā)白。 沒有吝嗇好聽的呻吟,卻不回答我的話。 我決定換一種方式。 從她的腰窩摸了下去,滑入有些溫?zé)岢睗竦耐雀?,頗有些粗暴的揉弄她結(jié)實的豐臀。 那雙腿只微微合攏的夾了一下我的手腕,便又分開了,幽深之處蹭了我一手背的水澤。 “讓爺摸摸,你那里是不是欠cao了。” 一股熱液噴到了手背。 她連呼吸都急促起來,“要、要你?!?/br> 猛然睜大的灰瞳里水汪汪的,滿滿都是欲望。 我甚至覺得有那么一瞬間,她想吃了我—— 當(dāng)然,最后那一口只是輕輕落在我的喉結(jié)上,那里被舌尖溫柔的撫慰了。 美人兒用另一種方式將我吃的很深。 那微帶沙啞又黏膩發(fā)甜的嗓音輕顫顫的說道:“青哥,cao我?!?/br> “再sao一點,就給你,好不好?”我引誘著。 她伏身在我面前,袍子掀了起來,本就不厚的布料堆在了腰間。 乳兒壓在身下,成了兩攤頗有厚度的麥餅。 擺弄出仿若渴望交媾母犬的姿勢,下巴點在水床上,素手盡力地將腿根之上的隆起掰開,下流的對我搖著兩瓣飽滿的肥臀。私處擠在一堆,早已染上動情的水光,幾條濕漉漉的痕跡順著腿根滑了下去。 被那雙春情滿溢的灰目直勾勾的盯著,再圣人也無法堅持底線了吧。 我不明白自己為何總在遇見萬俟衫的時候,會輕易變得毫無底線。 歷經(jīng)無情道淬煉的人,不該在本心上輕易產(chǎn)生多余的情感。憤恨、愧疚...愛情,這些都只會影響我的拔劍速度。 但這并不能影響現(xiàn)在我用另一把劍將人反復(fù)貫穿,讓對方爽的淚水與口涎齊落。 后腔比前xue更緊致,也更帶來幾分不一樣的爽快。用了她許多前面的yin水,才算將塵柄完全沒入。后腔像慢性子的沉默者,容忍著被拓展的入侵,只是很快變成了rou套子,箍著我的性器。 只要一邊貫穿,一邊撫慰前面濕潤外翻而嘴饞極了的rou花,讓rou蒂沉迷在被撫慰的的觸感下。 那帶著哭腔的呻吟還會更加好聽。 一次次的貫入,連卵蛋都拍在水滋滋的陰阜上,黏黏膩膩又清脆的拍擊聲接連不斷。 雖不吝嗇呻吟,卻一句求饒都沒有。 我看著她連指間都失去力氣的垂在一旁了,便貼上了她的后背與她肌膚相貼。 我們十指交叉勾連,又被我舉過她的頭頂壓在被單上。 她是那樣順從。 “舒服嗎?”我湊在她的耳邊。 萬俟衫嗚咽著點點頭,“還要...再深一點...都給我...” 原本還趴跪著的她再也沒了力氣,膝蓋打彎沉了下去,門戶大開的被我灌進去第一次精。 我干脆一手撈住那雙傲人的胸脯,抱起了她就著插入的姿勢,帶她去了鏡子前。 她滿臉潮紅卻一瞬不瞬的盯著我們交合的地方,全是激烈運動后打出的白沫。rou腔外的褶皺被完全撐開,周圍是被摩擦后的紅色,染上白沫只有yin糜。連我下腹的陰毛上都染上許多,只能說她的sao水太多了—— 被人喜歡,即使只是身體契合,這樣的感覺太美好。 空氣里都是性的味道,我的、她的。 “好看嗎?摸一摸?!?/br> 懷中之人聽從了我,輕輕觸碰了那里。 我緩緩的抽出了一半,又重重頂了進去。 她像受驚的小兔子般,驚叫了聲又變做了享受的調(diào)子,也許是頂?shù)搅松钐巗ao點吧。 這讓我有些焦躁,原先撫慰過她前xue的手指干脆插入她的唇舌之中。 “你自己的味道。” “嗚、嗚?!?/br> 手指被溫柔的含住了。 另一只手深深陷入她胸前的軟rou里—— 她喜歡被我玩那里。 太sao了! 我不過想更換一個姿勢,性器滑出一半而已,她竟然順手握住了它,按在私處的rou縫里,貪吃極了。 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剛及大腿的黑色絲襪,抬起的正是那一條,而腳踩在盥洗臺上,自滿似的炫耀股間的sao花有多貪吃。 幾把被她壓在rou縫與掌心之間,頂在整條肥軟濕滑的rou縫里磨蹭著。大膽而下流的演示著這一切,似乎沒有止境。 花唇太柔軟,像親吻似的,一下下柔順的夾著柱身。 老實說,舒服的想要爆炸,想要......吻她、弄她,想要瀉在她的身體里。 “這么喜歡玩男人幾把,嗯?” 不只是我們誰碰到了水龍頭,被熱水澆了一身。 熱水成了助燃劑,讓我們都變得更加火熱起來。 鏡中的內(nèi)容很快模糊起來,然而升溫的不止是空氣。 花腔綿綿的含著我的性器,極度溫順地承受著激烈的抽插。蝶翅般的yinchun愉快的綻放著,順從于抽插的牽引翻飛著。 先前yin糜的白沫很快被水沖去痕跡,可那朵盛開過的花并不能很快的合攏。它貪吃的夾著一顆肛塞,紅色的粘膜被帶入帶出。 不知道頂?shù)搅耸裁?,那深處好像有一張別樣的嘴被撞開了。 只是一下就叫她打了個哆嗦,四周柔軟的嫩rou也變得油韌起來。 她扭過頭來想要與我接吻,正好將高高挺起的胸脯都送進我的掌中。 鏡中已是水霧一片,沒什么好看的了。 只有兩個赤裸而緊緊交纏的模糊影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