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多金帥氣大叔誰不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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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池尉的突然到訪,讓他措手不及,他根本沒想到居然還能跟這個男人再見面,雖然對方?jīng)]把他怎么樣,但他還是緊張的不行,后來丟掉了在蛋糕店的工作。 他新兼職的是個高級咖啡廳,來的都是一些看起來就很有學(xué)識修養(yǎng)的人,看著都有很繁忙的工作,隨身帶著電腦,點(diǎn)一杯美式能坐一下午。 “您好先生,這是您點(diǎn)的香草拿,?。 ?/br> 一位女士匆忙的腳步不小心撞倒了他,他一重心不穩(wěn),咖啡眼看就要灑到客人身上了,突然,他靠在了一個寬厚的臂膀上,那人手腕粗壯有力,也幫他扶住了咖啡。 “走路小心點(diǎn)?!蹦腥说穆曇舻统链判浴?/br>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著急了,這杯我請了,sorry?!?/br> 女人道完歉便扭身下樓了,高跟鞋踩在木板上發(fā)出咔咔的聲音。 “你沒事吧?”身后的男人擔(dān)憂的看著他,眉頭微皺。 “沒、沒事,剛才謝謝你!”說著就向他掬了個躬,還是90度那種。 男人沒想到他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愣了一下,笑著將他拉起來,摸了摸他的頭說 “下次小心點(diǎn),有緣再見” 啊,真好看的人啊,這該死的溫柔,回想剛才的一幕幕,他不禁紅了臉。 “喂,我說,我的咖啡還能不能喝上了?”袁佩食指輕扣桌子,讓他回了神。 說話的是一個打扮十分時髦的男生,看著也就20出頭,五官精致,鼻子尤其挺拔。 袁佩算是發(fā)現(xiàn)了,從剛才起這個冒冒失失的小服務(wù)員差點(diǎn)把咖啡灑自己身上不說,后來被英雄救美好像光顧著談情說愛就忘了自己?實(shí)在是讓他不爽,這才出聲提醒了一下。 袁佩癟了癟嘴,繼續(xù)看報紙, 要不是他今天心情好,要擱之前早讓這服務(wù)員走人了。 “那個......”肩膀被人小小戳了一下,還是剛才那個服務(wù)員。 精致的糕點(diǎn)被擺上桌,“剛才的事對不起啊客人,這是我自費(fèi)送給您的。”程硯秋說完連連鞠躬。 袁佩看著眼前小臉揪在一起的人,氣也消了。 只是眼前的人不停鞠躬道歉,委屈的都要哭出來了,別人見了還以為自己怎么欺負(fù)他了呢。趕緊沖他擺擺手“得得得,也沒怎么著我,沒大事兒。” “嗯嗯,謝謝您了,那就不打擾您了?!?/br> 程硯秋點(diǎn)頭致意后抱緊托盤,回到休息室,松了口氣,看這樣子應(yīng)該不會投訴了。 這個咖啡廳是會員制的,能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他一個也得罪不起。剛剛開始工作,他一個投訴也不能收,他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晚上沒有晚班,終于能早下班一次了。程硯秋走在繁華的鬧市街頭。 “啊~寶貝張嘴” 看著身邊一對對情侶,他心里微微一酸,他其實(shí)也想有個人能陪著自己。也不是沒有人追他,他都拒絕了,只是他的家庭狀況,覺得還是不要禍害人家姑娘了,但還是會感覺孤單啊。 “汪!”響亮的一聲狗叫,讓程硯秋定住了腳步。是一家寵物店,窗邊的玻璃柜里有一只小薩摩,標(biāo)價5000。 雪白的毛發(fā),黑亮亮的眼珠盯著他一轉(zhuǎn)一轉(zhuǎn),伸出粉色的rou墊不停的在玻璃上。 程硯秋把手湊近,透過玻璃跟它的爪子相對,輕輕的彎曲了一下,好像撓到了它的腳心,它汪的一聲。 程硯秋又看了半晌,不舍的要走。那狗一見他要走,竟站了起來,不停的沖他汪汪叫著,尾巴快速搖動。 程硯秋很喜歡狗,但是一是沒有時間照顧。二是養(yǎng)狗肯定又是一筆花銷,他不想再讓狗跟他一樣過貧苦的日子,于是狠心走了。 從那以后,晚上無論多晚他都走那條路,在那家寵物店前蹲很長時間,隔著玻璃跟小狗玩。 直到第二個星期,他照常路過那家寵物店,卻發(fā)現(xiàn)那條熟悉的小狗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很懶的,黑色的貓。 他心一頓,瘋了一樣沖進(jìn)寵物店,揪起正在整理貨架的店主問“那、那條白色的薩摩犬呢?” 店主非常奇怪的看著他說“賣了啊” 只見眼前的少年頓時面露痛苦之色。 “什么時候賣的?” “額,今天、今天上午吧,一個男的買的,看著應(yīng)該挺有錢的?!?/br> “那個,你能不能放開我了?” 從剛才起這個男人就奇奇怪怪的,從好多天前就在門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呢。又突然揪著他沒頭沒腦的一通話讓他有些生氣。 “對、對不起”程硯秋松了手,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到家門口,他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他今天,湊夠了錢的…….5000塊,一分不少,他真的,真的太喜歡那只薩摩犬了。 好像每次他想要的東西都得不到,這次也一樣。加上生活的重壓,終于打碎了他看似堅強(qiáng)的外殼,忍不住哭了起來。 慌亂中好像有人在他面前蹲了下來,那人摸了摸他的頭,溫柔的說道 “又見面了,冒失鬼?!?/br> 他抬起頭,是上次在咖啡館解救他的那個男人。 黑亮垂直的發(fā),斜飛的英挺劍眉,細(xì)長蘊(yùn)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dú)立間散發(fā)的是傲視天地的強(qiáng)勢。 “啊,你是,上次那個!”程硯秋指著男人興喜道 男人一把把他拉了起來,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 笑著握住他的手“我叫鄭昱,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嗎?” 程硯秋連忙把眼淚擦干 “哈、沒事,沒事” 鄭昱扶住了他的肩膀拍了拍“前面就是我經(jīng)營的酒吧,我請你喝幾杯吧,有什么煩心事跟我說說?!?/br> 達(dá)芬奇是A區(qū)數(shù)一數(shù)二的gay吧,沒幾個人不知道的,藍(lán)色低板上金燦燦的英文字,低調(diào)奢華。 但是程硯秋就是那極少數(shù)人,他每天除了上學(xué)就是打工,長這么大唯一一次去酒吧就是上次程飛拉他去那次,還給他留下了非常痛苦的回憶。 所以他本能的對這種地方有些排斥,但是又無法拒絕鄭昱的好意,一時臉紅著,也說不出話。 “怎么了嗎?是不方便嗎?我本想幫你疏解一下心情的,既然不愿意的話我也不勉強(qiáng)你了?!?/br> “啊....不是的,我去?!?/br> 人家都這么說了,他要是再不去的話就顯得有些不知好歹了。他雖然不會喝酒,但跟人談心還是可以的,何況對方還是個幫了他兩次的人呢。 “那就走吧”鄭昱對他和善的笑著。 男人長腿一跨,幾步就走完了臺階。 程硯秋在后面小跑跟著,突然撞到他寬厚的胸膛“我等你,慢點(diǎn)走?!?/br> 鄭昱說完攬著他的肩,步子小了不少。 走到門口的時候兩旁的安保人員都摘下了墨鏡,微微鞠躬,齊刷刷的一聲“老板好!”把程硯秋嚇了一跳。 鄭昱攬他肩膀的手上下輕撫了幾下,像是在安慰他。一邊點(diǎn)頭微微致意。 他進(jìn)門就被這架勢嚇愣了,達(dá)芬奇的外觀雖然低調(diào),但是里面一點(diǎn)也看不出來。 既具觀賞性的巨大吊燈閃著七彩的光芒,一層中心是巨大的舞臺,里面有很多人在狂歡,不停的扭動身體。 兩側(cè)有些小游泳池,池子不知采用什么材質(zhì),反著耀眼的光,頭頂是鏡子,剩下有很多酒紅色的卡座。 一切都很好,但他感覺有些奇怪,就是這里、只有男人。 音樂沖擊著耳膜,在這里肯定談不了心,只見鄭昱直徑拉他上了二層,轉(zhuǎn)角走進(jìn)了一個VlP包廂,這里的隔音很好,大門關(guān)上就一點(diǎn)聲音也聽不見了。 “那個,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不同于程硯秋的拘謹(jǐn),鄭昱起身在酒架前選酒,手里已經(jīng)拿了幾瓶極品紅酒。 “你說” “嗯....那個,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為什么……嗯…..沒有女性呢?” 他有些害羞的開口,把自己一直疑惑的問題說出來。 “啊,這個嘛”鄭昱并不著急回答。 他脫下西裝外套,挽起袖口,醒酒、拿高腳杯、最后把酒放在程硯秋眼前,才慢吞吞的說 “因為......這里是gay吧啊,沒有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說完喝了口紅酒,慢條斯理的坐在程硯秋對面,長腿交疊、瞇著眼看他的反應(yīng)。 “???gay?”程硯秋微微歪頭,摸著下巴思考 這跟鄭昱預(yù)想的不一樣,程硯秋并沒有生氣臉紅的跑出去,而是很可愛的歪了下頭,啊,無意撩人最為致命啊。 “不會是……男同性戀嗎?”程硯秋驚訝道 “是的,你會介意嗎?”鄭昱微抬額頭,見程硯秋面露難色,又補(bǔ)充道“我只想和你說說話?!边@才讓程硯秋放松了警惕。 倆人談了很久,從天南地北到人生哲學(xué),鄭昱發(fā)現(xiàn)程硯秋并不像第一次見面那樣給人傻白甜的印象。 他遠(yuǎn)比自己想象的有內(nèi)涵,在一些地方他獨(dú)到到見解也讓鄭昱耳目一新。 在得知程硯秋在著名的Z大讀書時更是吃了一驚,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瘦小的男人竟有如此毅力。 Z大一向要求德智體全面發(fā)展,對學(xué)生的選拔十分嚴(yán)格,因此每年的錄取率都很低,而且是給多少錢都進(jìn)不去的。 他瞇了瞇眼,不經(jīng)意的打量著程硯秋。 程硯秋不會喝酒,幾杯下去已經(jīng)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鄭昱看著他睡眠中微紅的臉,情不自禁上前想吻他。 他把程硯秋抱到沙發(fā)上,摟住后腰微微一抬、另一手一把脫掉了他的下褲,程硯秋修長白皙的腿露了出來。 “鄭總!鄭總在嗎?有個緊急事務(wù)需要您處理一下?!?/br> 鄭昱已覆在不省人事的程硯秋身上,他的手指插在程硯秋xue口里,上下擴(kuò)張著,他扯開領(lǐng)帶,氣息有些混亂的說道 “…….放著,我明天再弄”說完便急不可耐的去解自己的皮帶。 門外的聲音又響起 “可是您說過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要您親自盯著的,出了問題我怕?lián)黄鸢?!?/br> 鄭昱這才想到了那批貨 ,cao了一聲。 他摸了摸程硯秋熟睡的臉,替他穿好衣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