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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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傍晚,市中心的豪華酒店里,舉行著一場還算低調(diào)的訂婚典禮。 荊時越,荊家大少爺,A大高材生,雖然還沒畢業(yè),但荊家打算先讓兩個年輕人訂婚,畢業(yè)之后就結(jié)婚,并逐漸將家族的產(chǎn)業(yè)交到他手里,與他訂婚的也是上層圈子里一位世家名媛,可以說是門當(dāng)戶對,佳偶天成。 天不天成不知道,反正大廳門口那標(biāo)語上是這么說的,看得姜余延臉色跟吃了蒼蠅似的。 今天邀請來的客人全是兩家的親友,沒有外人,主要是想讓小輩的事在家族中過個明面兒,順便也確定和推動兩家在商業(yè)方面的合作。 姜余延來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沒有請柬是進(jìn)不去的,人家的服務(wù)生都是經(jīng)過嚴(yán)格篩選的,也不會輕易招聘兼職,他完全沒有辦法混進(jìn)去。 正當(dāng)他一籌莫展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旁邊傳來一道帶笑的聲音:“小朋友想進(jìn)去?” 姜余延轉(zhuǎn)頭看去,入目是穿得一絲不茍的黑色西裝和锃亮的皮鞋,頭發(fā)全部梳上去用發(fā)膠固定,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他今天沒帶眼鏡,整個人散發(fā)著強(qiáng)大的氣場,但臉上又帶著三分笑意,顯得平易近人。 宿別禮一步一步靠近呆住的他,伸出手:“需要我?guī)氵M(jìn)去嗎?” “咳,”忽略了半空的那只手,姜余延心虛地說:“你怎么在這里?” 在這個人面前,他總有一種什么都被看穿的感覺。 “我和荊老爺子是朋友?!?/br> 宿別禮不在意地收回手,他不想騙這個小孩兒,真心是要拿真心去換的,從謊言開始的感情,不會有結(jié)果。 “要跟我一起嗎?” 姜余延還在猶豫,宿別禮反而像是比他還要迫切的樣子,直接牽著他的手就進(jìn)去了,因?yàn)樗姓埣?,保安便沒有攔著。 大廳中央的場地上,主持人已經(jīng)開始講話了,把兩個主角請上去露了個面就讓他們自行安排,剩下就是兩家長輩念祝福詞然后去商討之后婚宴的一些安排。 這個宴會上大多數(shù)人都不認(rèn)識宿別禮和姜余延,但是既然有請柬,那應(yīng)該是某個小輩邀請過來的朋友,沒人在意他們就更加方便姜余延找人了。 宴會的場地在酒店第三層,樓梯間里烏漆麻黑,只有安全通道的標(biāo)志亮著綠色的光,有些滲人。 “嘭”拳頭入rou的聲音。 姜余延尋了個機(jī)會把荊時越拖出來懟在安全通道里,二話不說上去先往他肚子上打了一拳,荊時越疼得齜牙咧嘴,忘了出聲求救。 “這一拳還你,老子不是個死纏爛打的人,不用拿你的臭錢來侮辱我?!闭f完他就放開了荊時越,任由他的身體從墻上滑落。 姜余延從褲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和支票甩在他臉上:“卡里是你當(dāng)初給我爸墊的醫(yī)藥費(fèi),我還給你,一百萬的分手費(fèi)老子不稀罕,連著你這個人我現(xiàn)在看了都嫌惡心,呸!” 荊時越扶著墻緩緩站起身:“小延,我喜歡的人是你,但我們的感情永遠(yuǎn)都是見不得光的,荊家也不會讓一個沒有子嗣的人掌權(quán),所以我才會接受家里的安排跟齊家聯(lián)姻?!彼鼻械剞D(zhuǎn)過頭解釋:“但我原本打算等之后事業(yè)穩(wěn)定下來了就跟她離婚,然后我們重新開始?!?/br> “呵,”姜余延氣笑了,這理由還真是讓人無法反駁啊,又把人提起來揍了一拳:“想得挺美啊,你不想繼續(xù)下去,想要結(jié)婚生子了,你踏馬告訴我一聲能死?你的rou還沒有金貴到值得爸爸我死皮賴臉做你的地下情人,用不著拿著一百萬來讓老子滾?!?/br> “嘶,咳咳,什么?什么一百萬?我給你發(fā)了那條分手短信之后就沒有聯(lián)系過你了?!?/br> 姜余延舌頭抵了抵腮幫:“呵呵,事到如今,你還在跟我裝什么啊?” 荊時越眉頭皺的更深了,不僅僅是疼的:“不是,小延,我們之間一定有什么誤會,我沒有……” “吱呀——” 旁邊的門突然被打開了,樓道的聲控?zé)粢擦疗?,宿別禮把一個驚慌失措的女人推了進(jìn)來,然后自己也跨進(jìn)了這不算寬敞的樓梯間,黑暗重新籠罩。 他松了松領(lǐng)帶,語氣隨意道:“你們聊的話題這位女士好像很感興趣,介意我們一起聽聽嗎?” 打架的兩人瞬間彈開,荊時越扶住穿著高跟鞋被推了下便有些站不穩(wěn)的齊小姐,不確定地叫了聲:“宿教授?” 宿別禮把姜余延拉到自己身邊檢查了一下有沒有受傷,然后才回了荊時越的話:“嗯,是我?!?/br> 他的聲音不算大,頭頂?shù)穆暱責(zé)粲至亮?,然后再也沒熄,但此時幾人心中各有思緒,并未注意到這點(diǎn)。 宿別禮笑了笑:“先祝賀荊同學(xué)訂婚,但感情的事沒辦法兩全其美,荊同學(xué)必須要考慮清楚,否則對他們?nèi)魏我晃粊碚f都是一種傷害?!?/br> 荊時越半摟著女人,又用深情款款夾雜著無可奈何的目光看著姜余延,一副有著天大的苦衷似的,差點(diǎn)給姜余延惡心吐了。 “二選一千萬別選我,老……我高攀不起您這豪門貴公子,以前的事全都一筆勾銷,咱們好聚好散。” 宿別禮一手插兜,懶散地靠在白墻上,嘴角始終翹起一個弧度,讓人感覺他真的就是個聽眾,但其實(shí)他光是站在那里,在場的幾人便感受到了一陣無形的壓迫。 荊時越許多賣慘和挽留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身側(cè)的手緩緩攥緊又倏地放開,他最終彎腰撿起了那張卡和支票,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個“好”字。 宿別禮面色不變地聽完了荊時越心里彎彎繞繞的算計,那個女人也不似表面上的安靜,支票的事就是她一手主導(dǎo),兩人以后的日子還有的熬。 他的目光停在姜余延的身上,眼底笑意更深了些:“既然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二位,先走了?!?/br> 手心的觸感干燥而溫暖,不知道為什么,那只手牽他的時候,姜余延第一時間忘了掙開,然后就這么被牽了一路,跟著他上了車。 “延延想去哪里吃飯?” 姜余延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叫自己:“嗯?你叫我什么?” 宿別禮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回答:“延延,不然叫什么?小延?小姜?姜仔?我都行,你喜歡哪個就叫哪個?!?/br> 姜余延:……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用得著叫這么親密嗎? “大概是親過的關(guān)系?” 姜余延往副駕駛的角落縮去,瞪大了眼睛望著他:“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宿別禮專心地開車,只是那嘴角怎么都消不下去:“我能做到的可不止這個,許你的愿望也是真的,什么都可以?!?/br> 像小朋友伸出試探的jiojio,姜余延好奇地問:“這個是讀心術(shù)?那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他在心里默念了三遍荊時越是大傻逼。 宿別禮無奈道:“小朋友不許說臟話,要是還沒解氣,我可以幫你教訓(xùn)他?!?/br> “不用,我揍他一頓就夠了,至少談戀愛的時候他對我沒什么不好。” 姜余延坐正了身體,又興致勃勃地問宿別禮:“那你會飛嗎?有空間嗎?能瞬移嗎?”他眼睛一亮指著方向盤說:“你能用超能力開車嗎?” “控制周圍的力場倒是可以做到類似飛行的效果,空間的話,如果是那種存放物品的,那確實(shí)沒有,但可以做到將兩個地點(diǎn)進(jìn)行三維折疊,也就是你說的瞬移,不過我沒有測試過極限距離。” “超能力開車的話,需要我現(xiàn)在試試看嗎?”宿別禮裝作不確定的樣子逗他,一副下一秒就松開方向盤的模樣。 姜余延抓著安全帶飛速搖頭:“不不,不用了,你以后自己再試吧?!彼∶挥幸粭l,人家有超能力不會死,但他沒有??! 雖然被嚇了一跳,但姜余延終究是個才二十歲的少年,中二時期剛過不久,回過神來后也就沒有什么新奇的了,反而開始懷疑他為什么要把這么重要的秘密告訴自己。 “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他們不過才見了幾面,連朋友都還算不上,卻能把這樣重要的秘密全部攤在他面前,難道他對認(rèn)識的人都有這樣的信任嗎?不知為何,姜余延心里脹脹的,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蔓延。 宿別禮的回答十分鄭重而坦蕩,但正因?yàn)槿绱?,姜余延心里更亂了。 他說:我想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