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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漂亮弟弟批白體軟(3P)在線閱讀 - 8 rou--迷jian睡美人/鏡前入xue/射大肚子/邊cao邊接大哥電話

8 rou--迷jian睡美人/鏡前入xue/射大肚子/邊cao邊接大哥電話

    只是一次當(dāng)然不能滿足薛南豐,他將人抱在懷里,要個不夠,剛開苞的小屄只能狠狠承受蹂躪,等到蘇澄xiele四次,薛南豐那里依然硬得像塊長鐵。

    他擔(dān)心蘇澄宣泄太多傷了身體,拿一條藍(lán)絲帶綁住了蘇澄的性器根部,逼迫他只能通過rouxue高潮。

    又貼心地給他喂水,用濕巾擦身,假如他下身沒有流氓似的硬物,他的熱心服務(wù)會更有說服力。

    眼看寶貝乖乖地喝完水,薛南豐從后面壓住少年,抬起修長的腿,一個挺身插入xue內(nèi)。

    “哈啊……”蘇澄被撞出呻吟,又開始臉紅心跳。

    薛南豐也不再急切,享受的擺弄起蘇澄的身體。他的寬闊手掌能完全握住蘇澄的大腿,健康的膚色在蘇澄十分白凈的膚質(zhì)上摩挲著,順著腿骨筆直的線條埋進(jìn)私處,摸了摸被綁住的可憐性器。

    沿著腿根再往下,握住男孩的膝窩,將人徹底逼成徹底懸空的姿勢,全身的支點(diǎn)僅靠身上男人的雙手與二人下身緊密結(jié)合處。

    薛南豐使壞地將人高高抬起,又狠狠摔回自己懷里,掉下的支點(diǎn),就會使蘇澄深深吃進(jìn)大jiba。

    “寶貝,你有zigong嗎?給哥哥生寶寶好不好?”薛南豐并非一時興起,他心底是愛極了蘇澄,想方設(shè)法要將人徹底留在自己身邊。

    可惜蘇澄現(xiàn)在除了會嗯嗯啊啊地yin叫,根本沒有理智來回答他的問題。

    薛南豐只知道蘇澄的xue十分極品,被他干了這么久,yin水依然流個不停,xuerou里更是緊致如昔,那綿密的褶皺如千萬張嘴在同時舔弄他的yinjing,令他只想永遠(yuǎn)插在這個rou屄里不愿離開。

    突然他設(shè)為靜音的手機(jī)亮了,原本懶得搭理這不識趣的消息,卻瞟見竟是薛南昱的來電,他看著懷中人兒,愉悅地一挑眉,興致盎然地接通了。

    “薛南豐,你他媽干了一下午,什么時候準(zhǔn)備休息吃飯?”薛南昱盯著自己久久無法消退的下身,躲在休息室怒斥道。

    原本他正與合作方在談判利潤分配,誰知下午談判開始沒多久,他下身就莫名其妙地硬得不行,好在這次談的是一些細(xì)節(jié),他對付了過去,找了個休息室等這勁緩過去。

    他和薛南豐都十分潔身自好,以前也從沒遇到這種尷尬局面,兩人也十分默契地不去了解對方的感情狀況。

    這次最令他怒不可遏的是,已經(jīng)到了晚飯時間,那該死的欲望還沒結(jié)束,薛南豐看來是不懂什么叫節(jié)制了,但餓著肚子被陳特助問了幾次什么點(diǎn)吃飯和下班的薛南昱已經(jīng)徹底忍無可忍。

    作為雙胞胎,他們天生就有一些特殊的心靈感應(yīng),比如性欲,薛南豐也懶得掩飾,他將懷里的人放在榻榻米上,狠狠caoxue,“哥,咱們家大業(yè)大,工作何必這么刻苦,適時給自己放松一下……”

    “嘶,寶貝真棒!”少年突然被cao至興奮,猛地吸住大rou,薛南豐一掌拍向那臀,又被狠狠絞了一口。

    薛南昱聽著耳機(jī)傳來的yin靡,一陣清晰可聞的激烈rou搏聲,以及不太清晰的嬌喘,不由自主地聯(lián)想到小澄,他在床上的模樣,是否也會發(fā)出連連嬌喘。

    又自覺對著弟弟的愛人幻想小澄,對雙方都十分不尊重,于是他趕緊撇開雜念,發(fā)出最后通牒,“薛南豐,我明天還有重要會議,你也給我適可而止一點(diǎn)!”

    薛南豐粗喘著回答:“知道知道。”丟下掛斷的電話,他心里無端生出一股煩躁,真希望小澄能永遠(yuǎn)這樣粘著他,求他抱,他甚至不敢去想象清醒后小澄會怎么對待他。

    他抱起少年,邊cao邊走,一路少年變了調(diào)的呻吟都無法停息,他像抱著心愛的性愛娃娃一樣,任由他如何折騰,少年也只會配合地嬌喘連連。

    將人放在大理石質(zhì)臺面上,明亮的鏡面反射出少年迷離的媚眼,發(fā)熱的身子白里透紅,十分妖媚。

    薛南豐壞心眼地抽出yinjing淺淺插在xue口,固定著少年的腰不準(zhǔn)他偷吃,“說愛哥哥?!彼T哄道。

    少年吃不到大jiba就開始嚶嚶哭,又被一掌抽了屁股,只得傻傻聽話地重復(fù)。

    “說永遠(yuǎn)愛哥哥?!毖δ县S噬咬少年耳朵軟骨,又色情地用舌尖染濕耳珠,他感覺內(nèi)心的空缺正被一點(diǎn)點(diǎn)填滿。

    蘇澄無力扭動腰肢,難過得直哭,不明白為什么突然就不cao他了,發(fā)現(xiàn)無力反抗,只好又聽話,“永遠(yuǎn),愛哥哥。”

    薛南豐也再無法忍耐地cao了進(jìn)去,xue里又泛起了yin水災(zāi),鏡中的寶貝一點(diǎn)都沒羞意,被cao得舒服呻吟,滿臉沉迷。

    薛南豐愜意地欣賞少年一切媚態(tài),將這一切歡愉邊cao邊推向高潮。他咬了一口極度敏感的耳珠,惹來少年全身一個戰(zhàn)栗,“哥哥全都記住了,所以小澄,也絕對不能失信于我哦?!?/br>
    這是單方面的誓言,卻要求另一位神志不清的少年守諾。

    在少年劇烈的呻吟聲中,一股情潮順著兩人交合處不斷滴落,男人飛快地繼續(xù)caoxue,將少年的高潮不斷延長,直至cao干幾百下后,才心滿意足地射入少年肚腹內(nèi)。

    過長的高潮使少年全身戰(zhàn)栗不止,腦海中像是有無數(shù)白光閃過,快感神經(jīng)傳遞過度,少年直接昏死了過去。

    薛南豐急喚他幾聲,感受到少年呼吸各方面都正常,只是昏睡過去,于是耐心地做起事后清理工作,又抱著寶貝去隔壁房間。

    他理著少年微濕的發(fā)絲,滿臉愜意,拿衣袖輕輕地擦拭少年臉頰,這才攬入懷中,一同沉沉睡去。

    三個小時后,蘇澄悠悠轉(zhuǎn)醒,全身的酸痛讓他難受得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屋外微弱的路燈照耀下,他睜開雙眼,正對上一副光滑的胸肌。

    他猛地推開男人,一用力卻感覺下身酸脹得要命,被迫跌回榻榻米。

    怎么會這樣?他和二哥……二哥知道他的秘密了,可是不應(yīng)該這樣,他愛的是大哥啊,蘇澄無措地緊緊抱住自己,無聲地哭出來。

    他卻突然被重新攬入男人懷抱,“小澄,你忘了答應(yīng)二哥什么嗎?”薛南豐聽到他此刻竟然下意識地默念大哥,酸得像心臟灌滿了陳醋,憑什么,他們明明是雙胞胎,他心里永遠(yuǎn)只有大哥的位置!

    蘇澄一臉惶恐地?fù)u頭,嘴里喃喃著,“我不記得“、”不要”之類的胡言亂語。

    薛南豐徹底暗沉了雙眸,噓噓誘哄道,“小澄,大哥是要繼承龐家家族基業(yè)的,他永遠(yuǎn)都不可能愛你娶你,明白嗎?”

    他掐住少年的下顎,逼迫蘇澄注視著他,“二哥以前做錯了,二哥以后會學(xué)習(xí)照顧你永遠(yuǎn)對你好的。我們的一切,全部是上天的安排呢,否則你怎么會突然中藥,還哭著逼我cao你呢?”

    仿佛一切的火都是蘇澄點(diǎn)的,而他也只是一個可憐的受害者,天知道他覬覦少年多久了,遇到這個機(jī)會,更是如虎添翼。

    “明明我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啊,小澄,心可不能這么偏!”薛南豐語帶威脅,像只誘人墮落的魔鬼,吻過少年的眼角與唇線,像要將人的靈魂都全部吞吃入腹。

    蘇澄囁嚅著不知該說什么,是啊,哪怕他無比貪戀被大哥當(dāng)做心愛弟弟疼惜的一切,他又怎么敢妄想真正和大哥坦白心意,如此骯臟的思想和畸形的身體,只會被人厭惡吧。

    似乎一切確實(shí)與二哥無關(guān),對方甚至沒說嫌棄他這副身子,也叫他深感意外,只是一切發(fā)生得太突然,叫他根本不知該如何接受這一切……

    薛南豐任由蘇澄思考,給他披上干凈清爽的浴衣,開了盞燈撥通服務(wù)臺電話叫了晚餐。

    男人溫柔地從身后將他抱住,“小澄的zigong是正常發(fā)育的吧?哥哥cao你的時候,全部都射進(jìn)去了,或許,這里已經(jīng)有我們的寶寶了?!?/br>
    蘇澄心里更傾向于自己男生的身份,但他做過體檢,知道自己的女性器官都是發(fā)育比較完善的,只是醫(yī)生建議等他成年后性別認(rèn)知明確再做手術(shù)移除另一套器官。

    一直以來蘇澄沒生過什么大病,認(rèn)為做手術(shù)是件十分嚴(yán)重的事,便把手術(shù)移除的事忘了,誰知今天卻和二哥意外發(fā)生關(guān)系,一時間慌得只會嗚嗚地哭。

    “別哭,小澄是不是怕疼?”看蘇澄仍然止不住哭泣,趕緊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臉上打,“是哥哥說錯了,你打哥哥,別哭啊,哥哥都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你了?!?/br>
    蘇澄想把手抽出來,卻被薛南豐大掌握住用力往臉上拍,“我不知道,二哥,我心里好亂?!?/br>
    薛南豐緊緊握住少年柔荑,眼神執(zhí)拗,剛想說什么,侍應(yīng)生已經(jīng)暗響外門門鈴,只好暫時作罷。

    等隔壁的餐廳被徹底布置好豐富的食物以后,蘇澄卻毫無胃口,呆呆地咬著吸管,有一口沒一口地喝牛奶。

    薛南豐見狀心里干著急,又不敢兇他。他從小覺得蘇澄是后媽帶來的,就有些排外,耐不住脾氣常常對蘇澄發(fā)火,如今已經(jīng)在大哥這吃夠了苦頭,深諳人性的他,立刻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既然威逼利誘行不通,那試試裝可憐賣萌,這對影帝來說實(shí)在信手拈來。

    “我真是個失敗的人。”薛南豐將碗中的意面一刀切斷,卻也不吃,只是一味泄憤地用刀叉亂切。

    “啊?”蘇澄終于被他奇怪的舉動吸引了注意力。

    薛南豐像死死地壓抑住自己崩潰的情緒,語氣都滿含對自己的怨念,“小澄一定很討厭我吧,恨不得發(fā)生今天的一切,不是我,是大哥,對嗎?”刀叉一扔,緊握住自己的拳頭,似在全力控制自己的丑態(tài),不敢抬頭看蘇澄。

    蘇澄慌亂地掐住杯子,眼神也飄忽,“哪,哪有……”

    “我就是很差勁,只會惹你生氣,不像大哥為人可靠,連父親也對他信任有加,在他還未成年的時候就大力培養(yǎng),讓他大權(quán)在握,而我呢,哪怕在娛樂圈獲得一點(diǎn)成就,又怎么可能超越家族幾十年的祭奠,無論任何一個人,又有誰能真心愛我,大哥優(yōu)秀得像太陽,我永遠(yuǎn)只能被成為暗影,無論再努力,也無法超越他的光芒?!毖δ县S泄憤似的一股腦扒開自己,任蘇澄觀看自己的傷口。

    蘇澄從沒想到卓越的二哥心底藏了這么多痛苦,不由一陣心疼,反駁道,“不是的,二哥你千萬別這么想,你這么優(yōu)秀還自卑,那我不得鉆進(jìn)地縫里了。”

    薛南豐這時深情凝住蘇澄,“可小澄連一點(diǎn)愛也不愿意施舍給我,我哪里有什么優(yōu)秀可言!”

    他慢慢走到蘇澄腳邊單膝跪下,將少年的雙手?jǐn)n到自己臉上,又深埋進(jìn)少年的雙腿中,像是受傷的野獸,不想被人看見自己的脆弱,“小澄,二哥愛你,哪怕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記得下午你在車上問我新歌嗎?那是我親手給你寫的?!?/br>
    蘇澄瞬間像被擊穿了心臟,是啊,他就是雙魚座,那么浪漫的傳說,竟然是二哥,寫給自己的嗎?

    他心情復(fù)雜極了,指尖觸到二哥的淚,那處像被灼燒似的,令他共情地哽咽起來,“二哥,別難過……”

    男人伸手環(huán)抱住少年腰肢,“小澄,別不要我,你愛二哥好不好?!?/br>
    這樣卑微的姿態(tài),心軟的蘇澄就快丟盔棄甲了,他對二哥從前有畏懼,卻從來沒有恨,畢竟一起生活十多年了,哪能沒有感情呢?

    薛南豐這時抬起頭來,將自己最軟弱的一面赤裸地展現(xiàn)在蘇澄面前,“哪怕,你把我當(dāng)成大哥,小澄也一點(diǎn)都不愿意愛我嗎?”晶瑩的一滴淚優(yōu)美地沿著顴骨滴落。

    蘇澄趕緊捂住他的嘴,“你是你,大哥是大哥,我怎么可能混為一談?!庇众s緊自欺欺人地小聲補(bǔ)充一句,“再說我對大哥也不是那種喜歡?!?/br>
    接著蘇澄認(rèn)真地說:“二哥,我現(xiàn)在真的有點(diǎn)亂,但我會嘗試的,好嗎?”誰能真正抵抗得了著名影帝深情又卑微的告白呢。

    薛南豐興奮地抱住蘇澄一陣狂蹭,掩過眼角的一道精芒,“二哥好開心!”

    他捂著少年的臉一陣親,“小澄,快點(diǎn)接受我吧,我實(shí)在太愛你了?!边@話倒全是真心,換做其他人,別說眼淚,他連唾沫都懶得浪費(fèi)一滴。

    蘇澄羞得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說肚子餓了,兩人這才享用起桌上的美食來。

    明天蘇澄還有課,也不好在溫泉行館多待,兩人吃了飯便驅(qū)車回家,一路上薛南豐絲毫不害臊地給蘇澄清唱著,還聲稱這首歌就作為他們的定情之歌,邀請?zhí)K澄在他下一次演唱會的時候,到特等席給他加油。

    蘇澄猶豫片刻,就在薛南豐可憐兮兮的眼神中答應(yīng)了,如果他對大哥是萬分依賴,對二哥,他就是心軟至極。

    當(dāng)晚臨睡前,薛南豐還忍不住鉆了蘇澄的被窩,美其名曰培養(yǎng)感情,并且承諾他只是抱抱其他什么都不做。

    最后蘇澄只得無奈妥協(xié)。

    異國他鄉(xiāng),薛南昱盯著監(jiān)控器的眼睛紅得似要滴血,手中的書籍在他過度用力下,精裝硬殼都被徹底扭曲撕裂。

    好!很好!滔天的怒意在胸中翻滾澎湃,他卻還能保持得體的儀態(tài),飲盡一大口睡前紅酒,他以強(qiáng)大的自控力恢復(fù)了平靜。

    惹怒惡龍之人,只會被沖天而起的惡龍全部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