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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猛男就該生孩子在線閱讀 - 完結(jié)章福利篇3續(xù)、祁航x沈閻/戰(zhàn)損小航生出雙胞胎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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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jié)章福利篇3續(xù)、祁航x沈閻/戰(zhàn)損小航生出雙胞胎接(上)

    祁航大掌蓋住沈閻手背,五指插入指縫帶著沈閻的手掌一齊附在自己的肚子上,“可我等不了了…沈叔叔…我羊水破了、”

    接(上):

    垂墜感拉扯臍心,祁航下腹抽筋似地痙攣,甚至讓極其能忍耐疼痛的狼崽子都疲于發(fā)力。

    “嘶呃、”,渾圓的隆起緊繃緩緩收縮,祁航凝眉輕聲抽氣,破水過后產(chǎn)痛沒了遮掩,開始肆無忌憚地侵略,祁航忍不住大張開雙腿背靠木墻挺起身子壓抑地痛哼,沈閻往前膝行兩步跪在祁航身側(cè),將他上半身攬進懷中,手臂抱住狼崽子毛茸茸的腦袋,用力一吻他的頭頂,另一只手摸到祁航下腹解開褲子紐扣,“沒事,沈叔叔陪著你?!?/br>
    祁航竭力向下輸送著所剩無幾的力氣,伸手攥住沈閻袖口,觸碰到對方泛著冷意的指尖時祁航本能地包裹住那只手想要讓其溫暖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滿手心的冷汗只能讓沈閻的手變得更是寒涼。

    “我捂不暖…”,只在這一刻,祁航眼眶驟然泛起洶涌到極致的酸澀,為自己的無能為力。

    祁航命不好,娘不要爹不親,還是個不男不女的畸形,幸得有沈閻護他長大,所以祁航愛上沈閻無需刻意尋找契機和理由,這是必然。

    祁航只有沈閻,沈閻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命,祁航拼命將自己所擁有的、能做到的全部奉到沈閻跟前,像只最盡職盡責的小狗似地守在對方身邊。可現(xiàn)實與愿望總是背道而馳,最終熱烈又不堪的感情傷人傷己。

    狼崽子眼眶盈滿水霧,隔著淚幕影影綽綽地看向沈閻清秀手腕,小聲卻有些突兀地開口道,“沈叔叔…我做了那么多錯事、都沒、唔呃、都沒有跟你鄭重說過一聲…說過一聲抱歉。”

    沈閻怔愣在原地,雙眉微蹙,本能地搖頭反駁,將祁航雙手抬起合在自己掌心哈著暖意故意岔開話題,“小航你是不是冷…”

    雙胎肚腹過于沉重,祁航挺起腰肢想要離沈閻近些卻無力地落回,他抬手摁住鼻梁將滿腔的淚意逼退后伸直胳膊示意沈閻抱抱自己,祁航抬手將對方散落的長發(fā)別到耳后,輕輕擦掉沈閻耳廓上的血漬,環(huán)住沈閻后背將下巴枕在他的頸窩里,偏頭輕吻。

    產(chǎn)痛綿延不絕,祁航下身鮮紅的血淅淅瀝瀝流個不停,狼崽子話音并不連貫,卻異常認真,“為我奪走你爭了那么多年想要得到的自由和地位,為我三年前對你的不信任,為我囚禁你、逼迫你、羞辱你、折磨你,為我用孩子綁住你…我要道歉的地方太多,沈叔叔,我一直都、我知道你最喜歡、最喜歡孩子…我甚至、我甚至很慶幸我這么不男不女、”

    可即便沈閻是如此睚眥必報卻從未動過分毫報復(fù)祁航的念頭,甚至逃脫祁航的囚禁后還默默保護剛接手祁厲勢力、被各路人當成眼中釘?shù)睦轻套?,替他遮風擋雨,掃清障礙,鋪得一條康莊大道。

    沈閻眼淚洶涌地奪眶而出,壓抑抽噎將額頭抵在祁航肩膀,喉頭發(fā)緊無法順利地出聲,他只能深吸了一口氣。

    滿腔氧氣沈閻卻還是覺得窒息,內(nèi)心高筑的圍墻話語間盡數(shù)坍塌,沈閻喉頭哽咽,環(huán)緊祁航后背,故作輕巧地笑罵道,“你個小崽子就是這么混蛋、”

    “也是你教出來的,你總是這樣…放任我、所以我做的那些事我才沒有后悔過,你才一直輸在我手里、”

    祁航扯起嘴角苦笑著撫上沈閻遍布淚痕的臉頰,祁航愛慘了沈閻挑眉時散發(fā)的沉重威壓,可他高傲自負,野心勃勃、從不甘心屈于人下的沈叔叔,卻本能地偏頭輕蹭他的掌心,將所有眷戀展現(xiàn)。

    祁航忍不住將沈閻二十年如一日的艷麗臉龐都捧在手里輕嘆,直直地望進沈閻雙眼深處,啞聲道,“可我現(xiàn)在好后悔…我寧愿你一直恨我…”

    沈閻喉結(jié)滾動發(fā)出泣血般的嗚咽,祁航的未盡之言他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

    祁航寧愿沈閻恨他,這樣他的沈叔叔會不會不這么難過?

    祁航愛得卑微深刻,沈閻又怎么能對從小帶大的孩子狠下心腸,怎么舍得叫他失望難過,沈閻輕撥祁航墜了淚珠的濃密眼睫,笑得繾綣溫柔,“那你下半輩子不得和我好好賠罪嗎、我對你那么好…”

    “嗯、”,祁航修長雙腿用力向下蹬動挺高沉重的腰肢,側(cè)頸青筋暴起,微微仰頭喘息,面色因為快要壓垮他意志的劇痛一片灰敗。雙胎巨腹由于之前遭受強勁擠壓沉沉地向下墜去,胎身蠕動挪移將祁航下腹揣塞得鼓脹飽滿,外力倒也是讓這分娩迅速了些,但產(chǎn)夫失去循序漸進的適應(yīng)時間,胎頭便以不容拒絕的態(tài)勢抵在孕后期微張的zigong口,宮縮再起,垂墜的弧度收縮變形,祁航指尖摳緊身下粗糲的水泥地,支著雙腿托腹痛苦輾轉(zhuǎn)。

    沈閻往祁航身下墊好衣物,看向祁航向外滲血的產(chǎn)道口,粉嫩的rou阜沾了血漬,青澀又稚嫩地開合吐出羊水,想要讓深處那倆個急不可耐想要出世的小混蛋順利通過,小混蛋們掙扎得劇烈絲毫不顧生身之人,自顧自地撞擊拱動祁航尚未完全打開的宮口,祁航右側(cè)手臂無力低垂,因為肩膀后方的傷勢控制不住顫抖,但腹部的劇烈疼痛將其他一切感覺遮掩,讓祁航所有的注意力都不得不集中在了身前的火熱大球上,狼崽子隨著緊痛壓抑低哼,漂亮的眉眼有些猙獰地緊蹙,冷汗從鋒利的下顎線滴落,“唔嗯、!”

    祁航極少喊疼,因為只有沈閻會心疼,但偏偏他最不想看到沈閻心疼。

    祁航渾身被汗打濕,孤島深夜風涼,吹得他刮骨似得疼,沈閻將從手下身上扒下來的衣服盡數(shù)裹在打顫的祁航身上,狼崽子軟趴趴的性器下方,軟縫因為甬道盡頭的壓迫微微張開,胎兒們不知謙讓,爭先朝著出口而去,直到其中一個成功用小腦袋擠開宮口逼得精疲力盡的父親一聲沉重痛吟,“呃啊、”

    “哈啊…哈啊…”,祁航手掌覆在腹頂無法呼吸般深深喘息,胎兒好像知道自己犯了錯,卡滯在那rou口處不敢動彈,撕裂感從下腹蒸騰而上,祁航痛得大腿內(nèi)側(cè)軟rou不住痙攣,狼崽子摸進衣服里隔著皮rou輕輕揉按孩子們的小腦袋,又溫柔又笨拙地哄道,“沒事沒事、乖乖出去…”

    祁航跟著洶涌強勁的宮縮咬牙用力,衣服都難以遮蓋巨腹聳高收縮的強硬態(tài)勢,胎兒順從地向下擠去,相較于宮口過于巨大的胎頭撐開rou環(huán),薄薄的皮rou裂開細小的傷口,羊水混雜著血水外流,祁航忍不住扣緊腿根弓起背部擠壓身前這個痛苦來源,拼命向下輸送著所剩無幾的力氣,“唔嗯、呃呃呃、”

    沈閻跪在祁航身側(cè)擦干祁航額頭上不住冒出的冷汗,狼崽子銳利的眼眸被疼痛深深掩埋,看不到半分情緒,惡劣的環(huán)境讓祁航的分娩更為艱難,沈閻打濕襯衫將祁航沾滿血污產(chǎn)道口擦凈,祁航會陰處的兩條粉嫩的yinchun乖乖分開翕張吞吐,沈閻能明顯地看到祁航深深吸氣后大力收縮小腹,外產(chǎn)道口大開卻還看不見胎兒的頭頂,異物卡滯讓祁航不得不跪直借助重力來幫助分娩,“讓我跪起來、嗚嗚!”

    胎身鉆過緊致的宮口毫無停滯地沉沉落入產(chǎn)道,肥嘟嘟的胎兒撐得祁航大張開雙腿痛叫著抬手掐住后腰往下癱軟,產(chǎn)痛、恥骨痛、盆骨痛…這紛繁雜亂的痛楚找不到任何出口全部加之到小狼崽身上,連一向隱忍地他都控制不住地慘叫出聲,“啊啊啊、哈呃、”

    沈閻抱著祁航上身,動作變化間祁航身前裹著的衣物盡數(shù)落下露出身前墜到腿根的膨隆,狼崽子腹底通紅,蠕動不止,他喘著粗氣看向沈閻,抬起他的手覆上自己鼓動激烈的巨腹,“干嗎板著臉,給我揉揉嘛…你摸摸孩子們動得多歡…”

    沈閻入手的弧度guntang充盈,孩子掙動不止,祁航不管不顧受傷的肩膀抬起手臂環(huán)住沈閻后背將凹陷的上腹抵在對方堅硬的腹部,施力將人抱得更緊,在宮縮期間利用外力擠壓加速分娩,孩子實打?qū)嵧饴淞诵┰S,祁航咬住沈閻肩膀衣物痛苦嘶吼,“呃嗚嗚嗚嗚嗚嗚、?。 ?/br>
    “小航…”,沈閻大掌撫住祁航后腦輕輕抓揉,替他攏緊僅剩的西裝外套,使完這一陣長力祁航力竭地掛在沈閻肩膀上喘息,眼前泛起密集的金星,他伸手摸到噴灑熱氣的產(chǎn)道口,陰阜的軟rou已經(jīng)因為胎兒下落微微鼓出,兩個孩子等不了,祁航不敢耽擱,額頭抵住沈閻胸膛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用力,可剛剛還急不可耐得孩子卻突然扭捏起來,胖胖的身體卡在爸爸產(chǎn)道里不上不下,又是一陣宮縮祁航疼得沒忍住呻吟,猛地抬頭痛喘,“啊啊…!”

    祁航身下血水和羊水混成一灘慢慢彌漫,沈閻指尖落在祁航眼角將他淌落的汗滴揩去,祁航眼睫一顫,低溫和失血讓祁航有些恍惚,迷蒙之間狼崽子看到沈閻濕潤的眼眸,突然小聲呢喃,嗓音里滿是委屈和依賴,和小時候一樣。

    “小叔叔…”,時光交疊重合小祁航站在記憶盡頭用那雙沾滿血污和泥濘的小手笨拙地替過去和現(xiàn)在的沈閻擦眼淚,懂事得讓人心肺生疼,“小叔叔不要為我哭…”

    “兔崽子…你、”

    怎么這么招人疼?

    沈閻認命地將眼淚蹭到祁航衣服上,在祁航額頭落了一吻,將明顯脫力的狼崽子扶坐在地,祁航嗚咽著挺了挺胸抬手捂住劇痛的胎腹,氣喘道,“我出門的時候,小含…小含哭得特別傷心…等回去要好好哄她…唔嗯、!”

    祁航大張的雙腿腿根不受控制地顫抖痙攣,會陰處被鮮血染紅,yinchun向外微微鼓起,已經(jīng)能隱隱看到胎兒頭頂,祁航只能隨著宮縮痛苦地悶哼,徒勞又努力地挺胸,他覺得他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卻也不過是短暫地繃了繃腹部,杯水車薪,還好胎兒比較爭氣,和爸爸共同努力向生門進發(fā),胎兒將兩瓣花唇撐開,胎頭著冠即使祁航對疼痛幾乎已經(jīng)麻木,卻還是弓起背部痛叫,“啊呃、”

    細縫被胎兒撐成圓形,隨時都要裂開,祁航又冷又疼,又因為失血過多脫力,只能像失去水的魚那般時不時抽搐,任由宮縮和胎兒折磨父體,帶給祁航幾乎讓他失去理智的痛苦,祁航悶聲嘶吼,竭力挺腹勉強聚起并不豐富的氣力將孩子送出體外,“呃呃呃?。?!”

    胎身離開甬道,鮮血羊水混雜著涌出,祁航粗喘著發(fā)狠般掌根抵住上腹向下推去幫助著第二個孩子趕快下去,沈閻正在用干凈的衣物裹住孩子阻止不及,看到祁航再次淌出鮮血的下體瞳孔皺縮,嘶聲叫道,“祁航!”

    祁航知道自己身體情況,再拖下去很可能孩子和他都撐不過去,不如賭一把,就在第二個孩子的頭擠出產(chǎn)道的時候,木屋外響起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聲,此時的祁航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癱靠在墻壁上喘息,滿手鮮血的沈閻幾乎咬碎了后槽牙才維持住最后的鎮(zhèn)定托住孩子的身體將他旋轉(zhuǎn)著拉出祁航的身體,祁航抽搐一瞬,接著下身失控般淌出大股大股鮮紅的熱血。

    沈閻將祁航挪到直升機內(nèi),將人摟進懷中,“天亮了小航…”

    祁航呼吸清淺,像被半斷的細線勾住的風箏,隨時便會從沈閻手中飛走,祁航聞言竭力掀起眼皮看向遠處的地平線,初云微涌,熹光乍現(xiàn),海浪翻涌,浪漫又凄涼,祁航全身的知覺漸漸如潮水般褪去,都快看不清第一抹陽光,只能閉上眼靠在沈閻懷里嗯了一聲。

    “小叔叔帶你回家?!?/br>
    “嗯…”

    尾聲:

    祁航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從幼年到現(xiàn)在,總說瀕死之人才會走馬燈一樣看過今生記憶,祁航不想看,但卻也掙脫不出,陷入泥沼似地被迫將今生看了個遍。

    祁厲對待祁航總是滿臉厭棄,小祁航畏畏縮縮地喊爸爸,從未有過回應(yīng),所以祁航拼命討好祁厲,言聽計從,性格自卑又偏激。

    二十歲左右的沈閻,總是在小祁航被訓練的時候支走其他人,陪他偷懶替他上藥再親自教他,又惡趣味地給小孩穿上裙子,祁航畢竟是雙性人,比一般小男孩清俊白皙,穿上裙子后好看得像個小公主。

    第一次穿裙子的時候小祁航像被羞辱似地頂著假發(fā)氣得眼淚汪汪,沈閻毫無共情能力,大笑著捏祁航的臉:“才四五歲的小東西怎么這么苦大仇深???”

    “你明明知道我、”

    “知道什么?你不男不女?”

    “你、!”,祁航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小拳頭毫不遲疑地朝著沈閻漂亮的臉揮了上去,沈閻捏住小孩細瘦的手腕,把人抱進懷里滾了一圈壓制住,“好兇?!?/br>
    “小崽子,不男不女怎么了?這個世界上、”,沈閻捏了捏祁航被他箍住的手腕,咬了一口祁航還沒有褪去嬰兒肥的、圓鼓鼓的臉頰,“能力手腕和地位才最有用,到時候你才有資格讓別人閉嘴,小叔叔到時候都沒辦法欺負你咯!”

    “現(xiàn)在別和我生氣好不好?”,沈閻逆光居高臨下,捏著小祁航的臉和他打商量,語氣眼神中毫無嫌棄和敷衍,只有滿滿的溫柔,祁航呆愣愣地看著他,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他的小叔叔好美。

    “好?!?/br>
    “我就知道小航最乖…”,沈閻滿意淺笑,感慨道,“你要是長大得慢點就好了…”

    怎么能慢呢?

    祁航放任沈閻對自己的隨心所欲,壓榨所有可以利用的時間和機會成長變強,沈閻的性格惡劣到極致,在祁航夢遺的第二天他帶不過十三四歲的小狼崽子去了他的會所。

    “看看成年人的生活?!?,說著沈閻便讓祁航親眼看他和其他人接吻,那一刻祁航耳膜鼓動充血,讓他陣陣耳鳴,不知從何而從的滔天怒火和嫉妒讓狼崽子只能粗聲喘息,眼瞧著沈閻的手已經(jīng)摸進對方本就少得可憐的布料里,祁航反手握住面前酒瓶上端細窄的部分,發(fā)狠般砸向包廂墻壁,玻璃瓶炸碎在所有人心尖,沈閻推開身邊人挑了挑眉,不怒自威,卻還是擒著一抹笑,“小航不喜歡?”

    當年還有些單薄的少年孤零零地站在包廂中央,而年輕的沈閻襯衫半敞,飽滿堅實的胸肌輪廓若隱若現(xiàn),明艷精致的男人歪頭靠向身邊人的肩膀,游刃有余地宣發(fā)著并不明顯的煩躁,沈閻最煩在外面被落面子卻還是壓著火戲謔開口道,“還是喜歡我選的這個?讓給你就是了,怎么還生氣了?小叔叔和你說過不字???”

    “祁航,說話。”,沈閻沉下嗓音,曲起手指敲了敲大理石桌面,憤怒委屈不甘在這一瞬間撐滿了祁航的心,讓他恨不得將在場所有人的眼睛全部挖掉,小崽子狼狽不堪地吐出三個字,“對不起?!?/br>
    也就是這一刻,十三歲的祁航終于明白了自己對大他15歲的男人的心意:他想要占有他肆意張揚的小叔叔,讓他心甘情愿地成為自己的人。

    也不過五年后,祁厲的栽贓陷害不僅讓沈閻身負重傷,更是讓祁航誤會沈閻背叛組織、背叛自己。

    野心和欲望在虛弱的沈閻面前再也無從掩蓋,祁航將重傷的沈閻囚禁關(guān)押,至此剛剛成年、還沒有學會如何處理感情的祁航犯下了不可彌補的錯誤。

    “沈閻、!”,心臟的疼痛將祁航生生喚醒,祁航在夢境中沈閻充滿憎恨的眸子里低哼著睜開雙眼,趴在床邊的沈閻睡眠極淺,瞬間驚醒對上了祁航還不太清晰的視線,“小航!”

    現(xiàn)實攪碎夢境,將噩夢驅(qū)散,祁航瞬間濕了眼眶,像想要確認對方在身邊似的急切又委屈地呼喊道,“小叔叔…小叔叔…”

    “我在我在、做噩夢了?”,沈閻站起身將祁航環(huán)在懷中,大力撫摸他的后腦,“別怕…”

    祁航粗喘著平復(fù)呼吸,沈含就睡在祁航身邊,剛會說話的小姑娘被嚇醒委屈地直喊爸爸,祁航這才在混沌的思緒中撕扯出一絲清明,放開沈閻轉(zhuǎn)身去抱沈含,“小含…小含不哭…”

    祁航這一活動才發(fā)覺下后肩和小腹無法忽略的疼痛,他抬手扶住右邊肩膀悄聲抽氣,隨即急切地問道,“孩子呢?”

    “在觀察,明天帶你去看?!?,沈閻彎腰貼近沈含輕拍小孩背部,“噓噓噓…睡吧睡吧…爸爸們都在…”

    緬邈歲月,繾綣平生,兩個并不懂感情卻又羈絆深厚的亡命之徒,之后也能相互扶持,平平淡淡。祁航眼前是沈閻輪廓分明的側(cè)臉,慶幸自己對沈閻畸形的依戀和占有欲最終換來兩個心的互不相負。

    沈閻看著祁航蒼白的臉色,也偏頭親了親他,“這個小朋友也再睡會…”

    祁航抱著沈含向床側(cè)邊移動,騰出一個人的位置,示意沈閻也躺上來,“小叔叔,你會一直在吧?”

    “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