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雙A(完)/真相/掏假陽具/盛放產(chǎn)力不足難產(chǎn)推腹艱難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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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丟掉了他的主人。 續(xù): 盛放步履并不穩(wěn)健,有些輕浮散漫卻也高傲自負(fù)的上將大人頭一回在除了柏源之外的人面前弓下他挺直的脊背,手虛虛地搭在側(cè)腹,倔強地拒絕攙扶獨自走進飛船,用自己上將權(quán)限,將自己鎖死在臥室??偱炆系呐為L臥室算來也不算寬敞,但盛放從不注重吃穿住行,他這么些年,唯一放在心上的,也就是他的主人了。 “唔呃、?。 ?,盛放脫下長袍隨手扔于一旁,浴室水汽蒸騰滲進皮膚,毛孔擴散,盛放抬起雙臂撐住大理石墻面,因為宮縮陣痛盛放流暢堅實的肌rou線條完全緊繃,手背青筋蜿蜒凸起,盛放每每以為自己快要疼麻木的時候,生殖腔口加劇的撐漲撕裂感總會嘲笑他的天真。宮縮讓他的腹部向前挺起皺縮成棱狀,盛放難以抑制地悶哼出聲,產(chǎn)道里的器具還卡在宮口處,盛放伸長手臂向身后摸去,手指順著臀縫戳入翕張著徒勞吞吐的后xue,盛放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手肘撐住墻面竭力抬臀,“嘶呃、!” “哈啊、呃、”,手指被高溫蠕動的內(nèi)壁擠壓,盛放額頭抵住小臂粗聲喘息,水流順著他凌厲緊繃的下顎線滑落,可假陽具塞得太深,盛放腰肢塌陷高高抬起屁股都沒辦法讓指尖碰到器具底部,他抽出手指托住沉墜的胎腹,肚腹震顫抖動,胎兒厭惡于逼仄的環(huán)境不停掙動蹬踹,甚至帶動器具在盛放生殖腔口胡亂搗弄碾軋,盛放被踹得眼眶泛酸,厭惡地看了看身上來自于其他男人的手印和血痕,狠狠搓洗,洗到不停蠕動的肚腹時盛放突然停下了動作,泄力般托住下腹靠墻慢慢滑坐在了冰涼的地面上,半晌捂臉崩潰地低下了頭。 曾經(jīng),柏源看向盛放的每一眼,都像是再沒了未來,那么沉,那么深,悲憫的愛意像是施舍,又像是留戀。柏源的愛對盛放來說,是多年的夢魘,可就算被烈火屠身,盛放也從沒想過丟下柏源,因為柏源已經(jīng)深植于盛放每一條血管,如果硬生生剝離,盛放會失去所有供養(yǎng),直到柏源向盛放敞開心扉,將自己全部愛意和痛苦毫不遮掩全部告知流露,將盛放變成自己的未來,將與他相伴一生變成活著的目的。 正因為如此柏源此次不計后果的行為才格外讓盛放絕望,他不愿意承認(rèn)這么多年的相伴全是徒勞,不愿意相信柏源依舊和多年前一樣如此決絕。 幾分鐘前: “別給我注射麻醉、”,醫(yī)生聽不清柏源的呢喃,對方又掙扎得厲害,只好詢問跟在他身邊的喬川棋,柏源扣著喬川棋手腕,強撐著抬起上半身,“小棋,別讓他們給我注射麻醉…” 喬川棋靠近了些,“柏叔叔,你傷太重了,要做手術(shù)、” “直接來、”,大量血液被輸入柏源體內(nèi),alpha從失血過多的暈眩中勉強找出一絲清明,卻依舊頭疼欲裂,眼前隱隱綽綽,柏源施力握緊喬川棋對alpha來說十分纖細(xì)的手腕,喬川棋痛得一抖,本能地轉(zhuǎn)頭看到柏源陰鷙灰暗的眼神,alpha環(huán)顧四周啞著嗓子問喬川棋:“今天又做什么實驗?” 這時柏源的血液分析資料也出了結(jié)果,遠高于臨界值三倍的鎮(zhèn)定劑濃度讓喬川棋擰起了眉,再注射就會對身體和精神造成不可逆的損傷,這個劑量就算是盛放的體質(zhì)都扛不住,柏源怎么…? ---- “他們給柏源注射鎮(zhèn)定劑了?” “是、超了臨界值三倍,但柏叔叔還醒著……” 聽聞消息的盛放換上衣服來到艦船上唯一一個急救室外,因為奔跑動作太大,盛放只覺得卡在生殖腔口的假陽具都快要將他的腔口搓磨到壞掉爛掉,疼痛順著下腹蒸騰而上,盛放痛得雙眼猩紅卻沒肯停下腳步,急匆匆地扶住透明玻璃接過顯示化驗結(jié)果的平板,瞳孔狠狠一縮,手應(yīng)激性地抽搐起來。 “唔嗯、額啊?。。。 ?,顯示器摔落在地四分五裂,盛放幾乎是有些崩潰地將額頭抵在冰涼的玻璃上抬手扣住了驟然緊縮的孕肚,他的產(chǎn)程早就開始,又因為深深插入宮口堵住胎兒出路的器具而生生中止,腹中絞痛又起,孩子替柏源懲罰背叛誓言的小狗,在他腹中大力蹬踹折磨父體,zigong收縮得幾乎要將盛放的內(nèi)臟攪爛 盛將軍手指摳緊墻壁另一只手狠狠揉搓大動的肚腹,痛到佝僂著止不住喘息,“哈啊…呃啊…” 麻醉精神類藥物和omega信息素柏源都已經(jīng)免疫,這是柏家送給繼承人的禮物,用疼痛、折磨、鮮血訓(xùn)練柏源不受任何外在因素影響,成為一具強大的行尸走rou。 清醒地感知一切痛苦。 獨獨一點,藥物對神經(jīng)有損傷,柏源扛得住藥效,卻抵抗不住隨之而來的精神錯亂,鎮(zhèn)定劑將他記憶回溯,好像又回到了柏家陰暗的實驗室,回到了灰暗的少年時,盛放沒有發(fā)現(xiàn)柏源的異常反而將他丟在原地。 “放放?”,柏源奇跡般地聽到門外盛放的痛哼,他已經(jīng)徹底錯亂,分不清現(xiàn)實與過去,掙扎著從醫(yī)療倉內(nèi)爬起,毫不猶豫地撕掉輸血的針頭,血線劃出絕望的弧線落于冰涼的地,柏源拿著臟衣服去擦側(cè)腹的穿透傷,狼狽地掩蓋,如同年少時期做過多次般,本能將所有痛苦和血腥吞咽入腹,不給盛放看到分毫。屬于柏源的冷冽信息素黑云壓城般鎮(zhèn)在無菌艙頂端,柏源以為自己已擦拭干凈,自顧自地理了理頭發(fā),坐在醫(yī)療倉內(nèi),任由各種傷口向下流血鋪成了血墊,朝著盛放燦然一笑,“放放怎么來了?訓(xùn)練結(jié)束了嗎?” 柏源從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不表露喜好,不展現(xiàn)軟肋,就像風(fēng)霜雨雪,他走過的血路是帶著盛放走向自由的路,他從地獄攀爬而上,就是為了那把能解開盛放項圈的鑰匙,而后來角色轉(zhuǎn)換,是盛放拉著柏源走向活著的路,但盛放今天親手?jǐn)財酁榘卦磋T造的踏入人間的梯子,馨香與腐臭交織在柏源黑白的花園,無花盛放。 “嗚嗚、!”,玻璃外的盛放這才看清柏源受了多少傷,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愧疚感凌遲脆弱的心,痛苦暴漲如潮水蔓延掩蓋住盛放口鼻,每一口呼吸都撕扯得心肺生疼。 “柏源、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盛放飛奔進無菌室,雙臂抱住了柏源,死死地?fù)缸Ψ綀詫嵉暮蟊?,柏源抬起雙臂拍了拍盛放的后背,“怎么了?受委屈了?都十三歲了怎么還哭鼻子???受了委屈我給你去討公道,你還有兩個月就要上戰(zhàn)場了,不可以偷、” 柏源細(xì)長的手指撫過盛放分明冷硬的下顎線,和記憶中的不一樣,清冷雅淡的男人突然僵在原處,盛放一時不察,整個人被柏源推得向后仰倒,柏源站起身厲聲喝道:“你是誰?柏盛放呢?” 盛放砸倒手術(shù)器具置物架后重重跌坐在地,臨產(chǎn)的隆起便是狠狠一墜,劇痛乍然爆發(fā),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傳送給感官系統(tǒng)盛放眼前就泛起黑霧,強大的alpba僵了一瞬才本能地抬手五指成爪死死扣住身前弧度摁了下去,痛得慘叫都哽在了喉嚨里,卡在宮口處的器具被擠得更深,盛放只覺生殖腔被戳通搗爛了,腹中劇痛瞬間攫取盛放所有理智,只剩下疼痛轟轟烈烈地從肚腹爆發(fā)討伐全身讓主人只能咬牙痛吼出聲:“啊啊、啊呃、” “唔呃、”,盛放冷汗涔涔面色慘敗,牙根處血腥氣翻涌,氣還沒喘勻就被柏源掐住了咽喉,柏源嘶聲威脅:“我問你,柏盛放呢?!” 盛放無助地挺了挺腹部,被迫仰頭,忍著呻吟抬手制止想要靠攏的喬川棋,盛放舍不得傷柏源卻因為窒息感不得不扣緊柏源手腕讓他受痛放開,他鐵鉗般的五指箍住柏源手腕將他手掌摁在了自己堅硬guntang的胎腹上,痛得喘息不止只想捧腹哀叫卻還是努力勻平呼吸才開口道:“哥…我就是盛放、嗬呃…我是盛放…我?guī)阕吆貌缓???/br> “你是放放?放放不要我了、怎么可能來找我?傷不好我就不能去找他,不能哄他他就會一直生氣,然后再也不會回來了!你們現(xiàn)在又要對我做什么?是不是想把他也從我身邊搶走?不可能、我告訴你們、不可能!你們要是敢、你們要是敢把他…”,柏源焦慮異常,記憶交雜混亂,近乎凄厲地嘶吼,盛放釋放絲絲縷縷的淺淡信息素,在沒有激起柏源反抗之時溫柔地試探,“哥哥…哥…我是盛放、我在這、” 柏源像幼孩似的面露迷茫,理智和幻覺拉扯,面前的成熟男人熟悉也不熟悉,但信息素的確是放放熱烈溫暖的味道,他有些不確定地歪頭,“放放…?” “是我…哥…是我…是我…”,盛放松開柏源雙腕,環(huán)住對方后背將他壓在自己孕肚上,盛放渾身僵硬,不停顫抖,因為疼痛想要本能地合緊牙關(guān)卻怕傷了柏源只能壓抑著產(chǎn)痛側(cè)頭輕輕舔舐啃咬柏源的腺體,“我們的孩子要出來了、你感受到了嗎?” 熱烈如春花盛放的暖流從腺體漫出緩緩浸潤全身,柏源淺哼著低下頭顱,小心翼翼收回自己與盛放對抗的信息素,將所有脆弱展露,緩緩伸手環(huán)住盛放后背,“放放…” “嗯、哥…” “放放…我的放放…”,柏源還未完全清醒,本能地追隨安全感每喚一聲便將胳膊收緊一分,低頭埋在盛放脖頸處,盛放這才毫無保留地將頂級alpha霸道的信息素全部釋放將柏源包裹起來,“對不起、哥…我…” 盛放早已是強弩之末,他手臂無力垂落勉強撐在身后,下半身好似已經(jīng)失去知覺,渾身上下只有腰間那個弧度殘忍地叫囂著存在感,不停聳動、頂高、收縮、抽搐,alpha過于強悍的體質(zhì)讓盛放想暈都暈不過去,竭盡全力撐著和柏源說話,卻也眼前發(fā)虛,說一個字便已喘不上氣,舌尖的話滾了幾滾,最終只剩下:“我疼…” 好像只要承認(rèn)自己輸了,任何痛苦就會落井下石反撲而來,盛放聚不起分毫氣力,只能縮在柏源懷中因為陣痛輾轉(zhuǎn)扭腰,大腹一挺一挺,“孩子…把孩子弄出來…” 柏源感受到手下火熱的圓球又在收縮變形,怔愣片刻后隨手拿起散落在地的手術(shù)刀。 “柏叔叔??!”,喬川棋驚叫著拔腿向前卻看到柏源拿起手術(shù)刀往自己左臂深深扎了進去,利刃刺穿皮rou的聲響在盛放耳邊轟鳴,讓他呼吸一哽做不出分毫反應(yīng),血液飛濺,柏源終于在疼痛中恢復(fù)了部分神智,淺笑著撫上盛放側(cè)臉,溫柔得不像話,“放放不怕、沒事…沒事…哥哥在這、” “柏源…”,盛放近乎倉皇地?zé)o聲呼喚柏源的名字,瞳孔震動眼眶頓時蓄滿了淚,崩潰地捂住雙眼不忍再看,下一秒宮縮發(fā)難,盛將軍無力地癱倒蜷縮,大腿抵住墜漲的下腹,卻又因為劇烈的產(chǎn)痛掙扎著跪坐起來,把沉甸甸的肚子壓在腿上趴著喘息痛哼不止,疼得忍不住握拳狠錘地面,最后自暴自棄地一掌拍向身側(cè)醫(yī)療倉,愧疚得抬不起頭,“嗚嗚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唔呃、對不起…” 柏源找出超低溫噴霧隨手往側(cè)腹部不住流血的穿透傷噴去,他打了個寒顫,虛虛捂住被冰凍住的傷口弓背忍了幾秒才堪堪恢復(fù)活動能力,抬手把盛放撈進懷里,“放放哭鼻子羞不羞啊…” 柏源打橫抱起直不起身體的盛放,將所有人趕出去后才將盛放放進另一個干凈的醫(yī)療倉,低頭吻住盛放撬開對方唇齒,吞下小狗的呻吟痛喘,“我好想你…” “嗚嗚嗚、”,盛放眼前無法聚焦,急切地嗚咽,柏源冰涼的手順著衣服縫隙撫摸盛放火熱的孕肚,盛放腰部扭動輕顫著躲避,柏源摸到對方身后翕張吞吐卻只有些許體液流出的產(chǎn)道口,心下一緊眉心緊蹙,柏源直起身子,手指摸到盛放小腹下端輕輕摁壓感受到皮rou后方的異物,盛放頓時像被甩上岸邊的魚渾身抽搐一瞬,挺了挺身子,“啊啊、別、” “是不是柏倚帆干的?” “嗯額、我弄不出來、我、”,盛放修長的雙腿無力地大張只因為分娩本能地顫抖,下腹深處絞痛洶涌拍打他搖搖欲墜的忍耐力,裸露在外的孕肚不再渾圓,胎體因為長時間的宮縮落入腹底,滾動著向下鉆去,盛放的胎腹墜得低低的,最高處的肚尖通紅,下身性器軟趴趴的,疼痛讓alpha一次次將肚子送高掙扎著用力,可器具就是被宮口死死咬住分毫不動,盛放護住肌膚拉扯得生疼的側(cè)腹,抻直脖頸,“啊、幫我…” “還因為我剛剛推了你…”,柏源雙眼猩紅,他為了減少盛放分娩痛楚作出的努力都成了徒勞,盛放產(chǎn)道深處明顯有異物強硬地阻止了產(chǎn)程,肚子墜得鼓鼓囊囊的都快要兜不住羊水胎兒但分娩卻毫無推進,小狗抓住柏源手指,將圓墜膨隆的胎腹送進他的掌心,“不怪你…哥、不是你的錯…” 柏源洗凈雙手,指尖探進盛放幽深的甬道,他輕而易舉地找到小狗藏在皮rou后方的敏感點,試探性向上勾起手指,盛放小小地抽搐腹部一緊,“嗚嗚、” “有感覺的吧?”,柏源調(diào)高醫(yī)療室溫度脫去盛放全部衣物,盛放滑嫩飽滿的rufang上被扇出的血印未褪,連rutou都腫脹起來,手腕磨得血rou模糊,下身xue口鮮紅大張,絲絲縷縷的血液順著縫隙流出,柏源手腕劇顫,目眥欲裂,狠閉雙眼晃了晃又開始暈眩的頭。 “柏源、看我…看著我的眼睛、別看其他地方…”,盛放扣住柏源手腕,強硬地與他對視,盛放濃眉微蹙,面上是遮蓋不住的擔(dān)憂心疼,柏源如夢初醒般深深吸氣,半晌冷清的面孔上扯出一抹艱難卻溫和的笑意,輕輕應(yīng)道,“嗯?!?/br> 柏源彎下腰近乎憐惜地吻上盛放胸前血痕,有些干燥的雙唇摩擦盛放挺立的乳尖,盛將軍難耐地拱起有力的背,將rutou送向柏源的唇,柏源修長的手指在盛放產(chǎn)道內(nèi)橫沖直撞卻次次都能摁到他的爽點,盛放仰頭壓抑痛哼,產(chǎn)痛如滔天巨浪將他卷起狠狠砸向大壩,直碾壓得他經(jīng)骨寸斷,可甬道內(nèi)快感曖昧綿延,凌厲兇狠的上將迷失在身體的分裂感中,捧著蠕動的圓墜孕肚扭腰沉胯,“哈啊…唔呃…” 柏源見擴張得到了火候便將四根手指全部塞進盛放后xue,盛放嗚咽著抬了抬腰,柏源嘬吸盛放殷紅的乳粒含混地哄他,“不痛啊、不痛…” “我不是…不是小孩了…”,盛放竭力放松后xue方便柏源動作,濕熱的xuerou有生命般裹緊外來者卻在手指的誘哄下乖乖敞開,柏源時不時壓向盛放敏感點看著小狗性器緩緩硬挺,將手合攏成棱狀嘗試著將指根部位也塞進盛放產(chǎn)道,盛放掙扎猛然激烈起來,xue口的rou被擠得內(nèi)陷,guntang的產(chǎn)道抽搐起來,好像快要到達巔峰,盛放揉搓腰間堅硬聳動的隆起含糊低哼,在柏源指尖碰到器具底部引起按摩棒的活動時盛放痛叫出聲,抱住沉墜的大肚子往上逃去,“嗚呃、痛啊、” 柏源揉搓著小盛放的傘狀頭部和凸起的青筋緩緩打圈活動被卡在宮口的器具,盛放腿根肌rou可見地抽搐起來,產(chǎn)痛中夾雜著絲縷的快感,盛放眼神渙散,身體已經(jīng)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刺激,孕肚隨著胎兒掙動聳動挺高,柏源乞求道,“放放幫幫我…再努力一下…” “唔呃、?。 ?,盛放本能地不愿讓柏源失望,仰起脖頸自虐般地送出一股力氣,巨腹突兀緊繃收縮,宮口隨之張開,柏源飛速抽出器具,羊水混合著鮮血從大張的產(chǎn)道口泄洪而出,胎頭順勢拱進宮口,將那被折磨了許久的小嘴再次撐開,盛放痛苦地哀叫,雙腿劇烈抖動一瞬,接著直直落下。 “呼吸、盛放別睡…求你了、別睡…”,柏源將腎上腺素推進盛放血管,盛放耳邊嗡鳴眼前都是幻影,無法控制地晃了晃腦袋,眉眼一片灰暗,健壯勻稱的身體綿軟無力,頂級alpha虛虛地望著頭頂燈光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只破碎的低哼,“哼呃…嗚…” “放放、放放…我們休息一會…哥哥在這、”,柏源環(huán)住疼到快要休克的盛放,小狗宮縮明顯減弱,孩子掙動得也不如方才有力,冷靜自持的柏教授罕見地慌亂,將手肘橫在盛放上腹思考對方能不能承受推腹。 分娩中的alpha雙腿大張,胎身的卡滯讓他尾椎處車碾似地劇痛,受盡蹂躪的狹窄宮口被胎頭撐得快要裂開,盛放急躁起來,嗚咽著挺腰可渾身上下都找不出一絲多余的力氣,又是一陣宮縮,盛放的呻吟沙啞沉重,腰間的高聳向下滾去,引得他渾身顫抖,唇邊落了一滴火熱,柏源似皚皚白雪般清冷的信息素順著血液燙在盛放舌尖。 柏源并未注意自己傷口但這輕若鴻毛的血滴卻千鈞般砸在了盛放心間,盛放死死地扣住醫(yī)療倉臺面,嘶吼著不要命一樣弓背擠壓腹部跟著淺弱的宮縮讓胎兒順利下滑些許,“啊呃、、!!” “柏源…幫我推、我沒力氣了…孩子、孩子是不是不動了…”,盛放顫著手撫上帶給他蝕心般劇痛的肚腹,滅頂?shù)慕^望和產(chǎn)痛兜頭澆滅alpha的心高氣傲,認(rèn)為自己無所不能的alpha竭力抬腰卻無力地重重落回,“對不起…我盡力了…但是、但是唔呃…、” “放放、放放,孩子沒事…你忍一忍、”,柏源捧著盛放的臉認(rèn)真落了幾個吻,接著橫起小臂抵在胎兒臀部,隔著一層皮rou向下摁去,盛放是真的被掏空了力氣,即使是這樣劇烈的疼痛下也只是悶哼抽搐,連掙扎都做不到,小貓似地哀鳴,“嗚嗚、” 柏源低頭親了親盛放嘴角,盛放上腹被柏源按壓得逐漸平坦,胎體全部落在腹底,盛放本滑嫩干凈的孕肚泛著明顯的青紫和紅痕,乳粒不受控制地溢出奶液,胎兒碾壓過盛放產(chǎn)道內(nèi)的敏感點,小盛放本能地跳動兩下,盛放低聲哭吟,產(chǎn)道被撐得大開,腿根肌rou抽搐起來,胎頭著冠在alpha緊致的后xue處露了一層頭皮,xue口的皮rou抻至平展,艱難地包裹住胎兒的頭部。 盛放痛哼陡然升高,眼前一片黑霧,意識逐漸模糊,“疼…好疼…哥…我好疼…” 胎頭完全擠出生門,柏源聽著盛放無意識地求救落下淚來,手臂卻繼續(xù)強硬地下壓,將孩子的一邊肩膀擠出產(chǎn)道后柏源移動到盛放雙腿間,把孩子輕輕拽了出來,哭聲在安靜的醫(yī)療室內(nèi)突兀響起,盛放意識那根線終于繃斷,陷入完全的黑暗,柏源開口喚了其他醫(yī)生進來,自己轉(zhuǎn)身處理盛放不停出血的下身,結(jié)束后掌心撫住盛放頭頂在他眉心落下一吻,“放放要快點醒來啊…哥哥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