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真相尾巴/什么叫我沒成為內(nèi)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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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月雖然沒有妖獸貴族那些潔癖講究,但自己的臥房內(nèi)體液橫流,一只“寵物”把自己弄的臟兮兮的還是讓他無法忍受。他召出水流包裹住夏寒,沖刷干凈。 吞日預想的效果沒有達到 ,吞月處理的時間實在太快,他略微提醒弟弟:“我教他這么久,不是讓你‘寵’的,別本末倒置?!?/br> 吞月處理好污水團:“你做這些我不管你,但不要做的太多?!表艘谎垓樵趬叺娜?,反問道:“就他這樣還能拒絕得了?” 吞日嗤笑了兩聲:“也是,那這次入境由你帶著他,至少這兩日你要加深奴印的使用痕跡?!?/br> 吞月挑眉:“你的問題解決了?” 吞日微笑著搖頭:“此事往后再說,先處理好你的。” 夏寒縮在角落一聲不吭,兩耳全部聽入對話,提煉他們毫不掩飾的信息,擋在懷里的左手微微握拳,用指腹輕輕按壓手心,摸到一點不同于軟rou的硬塊,懸著的心放下,低下頭扯動一下嘴角,雖然對話在打啞謎,這兩只蟒蛇似乎需要他來解決一些問題,既然這樣,他會等待時機的到來。 正思考著,面前出現(xiàn)一雙鞋履,夏寒一咻,僵著脖子不敢抬頭,過了許久只聽到一聲“跟吾來”,鞋履主人轉(zhuǎn)身就走。 他正猶豫著如何跪爬著過去能跟上,聲音再次傳來:“站著走?!?/br> 因為身上沒有了情毒與飽脹的體液,站起身時倒還算順利,就是姿勢在鞭的疼痛下有些顫巍歪斜,他赤裸著身體走近聲音的主人月主,余光發(fā)現(xiàn)那位日主不在房中。 “都這樣了還東張西望,跪著,奴隸?!?/br> 夏寒彎下才直起沒多久的膝蓋,腦袋低沉,跪伏在側(cè),溫順乖巧,似乎在吞月印象中,昔日里夏寒囂張跋扈全然消失殆盡,吞月神色沉了沉,一股暗淡的腥甜隱隱傳來,盯著他帶滿紅痕和奴印的后背,竟下意識俯身摸了上去。 自己在做什么?吞月頓住,手掌放在肌膚上,感受到仇人的身軀在微微顫抖,不由惱怒起來,他想到這半月以來兄長的情緒起伏,定是這螻蟻用這幅姿態(tài)勾引兄長,真是罪無可恕。 夏寒感到巨大的威壓,讓他喘不過氣來,放在背部上的手因主人的惱怒而收緊手指,指腹按壓入腫痕,疼得他呼吸一窒,喉嚨間發(fā)出一聲悶哼。 他暫時還不了解這位月主的性格喜好,只能嘗試服軟來獲得一絲喘息,若說日主陰晴不定笑面殘忍,那方才月主對他“溫柔”態(tài)度讓他懷有些許僥幸,討?zhàn)埖溃骸扒蟆笾魅溯p些……” 不說還好,這話說出口后,似乎觸動到什么暴虐因子,背部上的手離開,寒冷的靈力威壓化作千斤重,一道道鞭痕受到擠壓炸裂開,細小血絲匯聚一起,染紅了肌膚,夏寒疼得發(fā)抖,牙齒死咬下唇不再敢說任何話語。 吞月用鞋尖頂起夏寒下巴,把他的臉向上抬起,端詳半天,注視著陌生中透著熟悉的臉蛋,開口:“兄長教了你什么,知道自己為何這樣么?!?/br> 夏寒不知該如何作答,垂眼不敢看,只得小心模糊應對:“奴,奴欠了主人,主人讓奴做什么都行……” “你回答吾問題?!碧е掳偷哪_抽離。 “……是。” 吞月看著又垂下的腦袋,升起一絲不滿:“你這幾十年過得可還行啊,境界比出生的幼獸還差,修煉如此懈怠,可是過得滋潤的很?!?/br> 夏寒暗暗叫屈,卻無可奈何,弱者沒有反駁資本,他順著吞月的嘲諷附和道:“奴資質(zhì)太差,登不得臺面?!?/br> 吞月感到不對,印象中夏寒入云羅宗后在一眾外門弟子里鶴立雞群,儼然是未來入內(nèi)門的得力人選,夏家當年可是鼎力支持夏寒的物資與錢財,不可能幾十年過去只凝成一枚下品玄丹,他接著詢問:“這幾年你在云羅師承哪位?” 夏寒靜默一會,身體似乎抖動幅度大些,不知是疼的還是刺激的,好一會才磕磕巴巴回道:“奴……奴沒資格拜師,只是,是養(yǎng)育靈獸的……閑散弟子?!?/br> “你沒成為內(nèi)門弟子?” 什么叫我沒成為內(nèi)門弟子?夏寒愣怔恍惚,他十多歲便失去正常的修煉速度,連陌生人都不加掩飾地議論嘲笑,很多人還會拿他當反面例子:【你再這么玩下去,修煉想比那夏家廢物還慢嗎?】 他拼命修煉想證明自己并非廢物,但收效甚微。吞月的話語仿佛認定他必會成為內(nèi)門弟子,夏寒有些感到不對勁,念頭一閃而過,他似乎快要抓住一點真相的尾巴,并且意識到,這兩個日月門主不僅僅認識他,而且還很早。 收起疑慮,夏寒更加謹慎順服,試探著尋找突破口:“奴過了年紀凝丹……” “你何時凝成的?”吞月根本不用探查,奴印讓夏寒所有實力一覽無遺。 “二十二歲?!蹦ぶ障暮肋h忘不了,他再次抓住一點模糊信息,他們不知道自己二十歲后的事情。 “嗯?!蓖淘虏辉偬岢鰡栴},屬于他的蛇印要用jingye快速建立第一次聯(lián)系,命令道:“靠過來,今日時間緊迫,暫時用上面喂你?!?/br> ……夏寒被話題跳轉(zhuǎn)跨度給聽懵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吞月的意思,深呼一口氣,向前爬到男人腿間,開口請示:“奴為您解帶?!币娡淘聸]有任何回應,還是壯膽伸手,解開那靈玉裝飾的腰帶。 不得不說,比起吞日的繁富裝飾又硌手又復雜,吞月的腰帶質(zhì)樸易解,夏寒單手三下五除二地將男人的yinjing暴露到眼前,看著平靜蟄伏在濃郁陰毛中的巨物,想起自己光溜的下體,心中郁結(jié),一股男性氣息撲面而來,他認命張開嘴,一點點舔舐含入。 舌頭的傷早已好全,順著半個月的調(diào)教記憶侍弄yinjing前端,唾液濡濕整個柱身,舌尖卷曲向上摩擦guitou下端rou縫,感受到y(tǒng)injing勃起變大,夏寒連忙加深含入,嘴唇包裹牙齒,模擬抽插進進出出,盡心盡力舔弄擠壓。 yinjing還有一部分沒有進入嘴中,但夏寒發(fā)現(xiàn)月主沒有抓住他的頭控制頻率,也沒有要求他完全吞入,便偷懶一些,不想折磨自己的喉嚨,用口腔內(nèi)的軟rou規(guī)律性地按壓摩擦,吸入放出,在“嘖嘖”水聲里偶爾泄出悶哼,內(nèi)心催促著趕快完事。 即使調(diào)教那么多次,夏寒幾乎使出渾身解數(shù),口中的yinjing保持著挺立勃起狀態(tài),久久沒有射出,他的臉頰已經(jīng)縮的麻木酸脹,很多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嘴角,抽插的頻率慢了許多,已經(jīng)自暴自棄隨意侍弄了。 “敷衍?!敝宦犕淘乱宦曉u價,他不打算讓夏寒糊弄過去,也不打算觸碰控制,而是運行靈力,制住夏寒全身,一個挺身全部插入張開的口腔中,直搗喉嚨。 夏寒被撐得眼角發(fā)紅,生理性不適讓他想劇烈反嘔,但只能大幅度喘氣呼吸,無法動彈的身體如同一個累贅,給他帶來無盡痛苦。 不知過去多久,吞月保持猛烈攻勢抽插了上百下,在即將射出的一瞬間,夏寒感覺到這個男人要射精了,身體反應比日主的有些細微差別,但感覺是差不多的,他連忙強迫自己動著喉嚨,接收一波又一波大量灼熱的jingye,持續(xù)了十幾下左右后,才射精完畢,有些jingye夏寒因為被制住無法很好吞咽完畢,還是涌出嘴巴,滴落而下,進步的點是不會嗆入氣管鼻腔內(nèi)了。 “咳咳……”他感到身體限制被解除,將嘴里滿滿jingye一同咽下,不小心咽快了反而嗆了一下,不過比起當初第一次koujiao后的狼狽樣,現(xiàn)在反而不那么難受惡心了。 一股難過的情緒涌上心頭,他恨自己為何熟練伺候男人,恨自己還有心觀察兩位門主的生理反應,恨自己已經(jīng)習慣接受了jingye的灌溉甚至還會“苦中作樂”。 夏寒,忍住,莫忘了母親和meimei。他用指腹按壓著手心感受鱗片的存在,默念一遍又一遍,調(diào)整一下心態(tài),抬頭對著吞月露出溫順的神情,并討好道:“謝謝主人賞賜?!?/br> 吞月給自己和夏寒使了凈身,穿戴好衣物后傳伺從入內(nèi),夏寒也穿好衣服,穿戴時看見自己身上深藍發(fā)黑的蛇印活躍游走著,他對這個私奴印有了直面感受——詭異。 若不是在他身上,他定會好好仔細觀察學習,妖獸的奴印與人類對靈獸的奴契有何不同。 現(xiàn)在他被迫親自感受這種不同,真是難以言喻。 穿戴完畢,夏寒聽到吞月的新命令:“你這段時間都要跟著吾,隨吾去妖境伺候,明白嗎?!?/br> 妖境是什么,夏寒聽到陌生的詞匯,差點脫口詢問,腦子一轉(zhuǎn)回復:“奴明白?!?/br> 一旁專伺候月主的伺從看到陌生的夏寒,還是人類,深感古怪,妖獸的直覺告訴她,難道這人就是日主與月主不再光顧后院的原因?作為僅次于虹鱗的伺從女官,暗知閉嘴遺忘才是伺從本份,除非兩位門主打算公開這位人類。她目送月主帶著這位人類扭曲空間離開房內(nèi),收拾清掃狼藉,隨后關(guān)上房門,去侍妾那邊通知月主告訴她的消息——上古妖境將開,月主已經(jīng)離開主都去往奢都。 這些侍妾愿意留在門內(nèi)還是想要主都入鏡名額,都憑自愿,不過她相信今年名額定會難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