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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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巧趴在窗邊曬著太陽,百無聊賴的將毛筆放在唇上夾著,撅著嘴保持毛筆平衡來消遣。 一旁的婢女明春看了,心下一軟。素雪魁首真的變了好多。 “哦?你覺得我變了什么?” 悅耳的聲音響起,和明春心中所想完全對上了。 自己難不成下意識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她完全沒看到白巧笑意盈盈的樣子,只以為自己讓白巧惱了,想到被主人厭棄的婢女的下場,心下后怕,她下意識跪下磕頭求饒: “是奴婢多嘴!魁首您什么都沒變!請魁首懲罰!” 白巧無奈,隨口一問,到嚇得這小姑娘跪地求饒了,看來這玲瓏閣的管事也太會訓(xùn)人了。 正欲開口逗逗這丫頭,升級過的聽力讓他捕捉到了突然從遠(yuǎn)處傳來的腳步聲。 嗯?這個腳步聲……顧久書來了? “啪!”毛筆被砸到地上。 這一聲脆響,更是嚇得跪著的明春低頭瑟瑟發(fā)抖。 白巧眼波一轉(zhuǎn),故作生氣的開口道“怎么了?跪什么跪!看來是奴家讓你委屈了?” 聽到突然加快速度的腳步聲,白巧嘴角一勾,很快又恢復(fù)成嬌嗔滿面的模樣。 明春聽到白巧的話,低著的頭猛的砸到地上,咚咚作響,嘴里不住的請求原諒。 聽的白巧心頭不忍。 這時顧久書的腳步聲也停了下來,在門口站著不動,遲遲不進門。 白巧繼續(xù)扮演“嬌縱人設(shè)”,嘴里哼哼唧唧的。 但是看著地上很快便血跡斑斑,而頭卻砸的越來越狠的明春,不由得眉頭一皺。 “好了好了,停下,哼……” 明春這才停下,卻依舊不敢抬頭。 “謝素雪魁首?!?/br> 白巧看著從她低著的頭上“滴滴答答”落下的鮮血,雖看不見傷口,依然不忍極了。 卻眉頭一皺,眼睛微微瞪大,臉上擺滿了嫌棄 “還不快滾?滿臉的血,如此駭人,簡直臟了奴家的眼!” 明春這才退下,快退到門邊時,打開的門扉讓她一愣,看清來人后,頭垂的更低了。 做了個揖,低聲道了句“見過顧公子?!?/br> 而后緩緩?fù)顺龇块g,輕輕關(guān)上房門,在房門即將緊閉時,終于抬頭,眼里滿是擔(dān)憂。 素雪魁首身子還沒好,這位顧公子……據(jù)說在素雪魁首初夜之時差點沒要了他的命。 她擔(dān)憂的眼神很快被緊閉的門扉掩蓋。 白巧此時正在“生氣”,看到來人更是怒不可遏,將剛剛喝水的茶碗猛的砸向來人。 顧久書看著向他飛來的茶碗,身子向旁邊一偏,躲了過去。雖是躲了過去,卻不知為何,心下不安。 果然,趴在窗邊的白巧一看,一雙美眸更是裝滿了氣憤。 “你個畜生還敢躲?!”說罷,將手邊的瓜果拿起,又是好一頓砸。 顧久書心下無奈,雖然被砸了,但怒氣卻是如何也積攢不起來,更無法做不到殺了眼前之人。 要是換成宮中之人敢這么對他,顧久書瞇了瞇眼。 定是要讓那人死無全尸。 未曾想,顧久書瞇眼的樣子被白巧瞧了去。 顧久書本就長的高大英俊,若是瞇眼想來也是俊美非凡,可那眉間的戾氣一下子使他瞇起眼眸的模樣變得兇惡無比,好似不滿白巧的行為一般,惹的白巧更是惱上加惱。 “你個畜生還敢兇奴家?!”美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顧久書已經(jīng)不是無奈了,已是無力反駁了。 只好快步走向白巧,不顧白巧的掙扎和抓撓,將人抱起,一雙薄唇堵上了那不饒人的嘴。 “唔……”你個畜生還敢親我! 顧久書從白巧的眼里讀出了這句話,不知為何,他覺得高興極了,親吻的動作放緩下來,悶悶的笑聲從胸腔震蕩開來,讓被迫和他的身體貼的嚴(yán)絲密縫的白巧都感受到了。 白巧也顧不上掙扎了,微微一愣。 很快,口腔里的空氣被卷走,還有管不住的唾液從唇邊流下,白巧被親的頭腦發(fā)昏,眼神迷離。 畢竟顧久書就算放緩了親吻的動作,但是依舊十分兇狠,白巧根本招架不住。 好在,顧久書很快就放開了白巧,白巧撐在男人身上,止不住的喘息,抬頭怒瞪男人 “你這個——”畜生 話還沒說完,白巧感覺到一只大手撫上他的后腦,將他輕輕按到了男人胸前,男人按的動作很輕,但是抱的很用力,好似要把自己揉進身體一般。 顧久書將白巧的頭按到胸前,將他整個人抱在懷里,明明只是被素雪的臉緊貼胸口,但是顧久書不知為何,心里泛起滿足感,好似這樣的動作將他空蕩的內(nèi)心填滿一般。 他不由得輕撫素雪的頭,感受到手下柔軟的發(fā)絲后,又拿臉頰輕蹭著那烏發(fā)。 白巧很無語,你是狗嗎?!亂蹭什么?!這發(fā)型很難做誒!今天明春起碼給他弄了40分鐘! 白巧氣的臉頰微鼓,輕輕拿手捶著男人,嘴里嘀嘀咕咕的說道:“你這個畜生,昨天那么兇,今天又在這里裝模作樣的!” 顧久書不停輕蹭的動作,嘴里連連稱是,態(tài)度敷衍極了。 “你就光說“是”嗎?” 顧久書終于停下了輕蹭的動作,卻依舊緊緊的抱著白巧,開口說道:“都是我不好,昨天那么欺負(fù)你?!?/br> 換來的只有白巧一聲“哼。” 顧久書無奈,知道白巧還沒消氣,卻也不懂怎么哄人,身為九五至尊的他從未哄過誰。 只好干巴巴的說著:“乖?!鳖D了頓“孤……咳,我下次不會這樣了,聽話?!?/br> 白巧把握好度,嬌縱可不是蠻不講理。 “好吧好吧,雖然你哄的很差,但是奴家勉強原諒你吧~”白巧在顧久書懷里,說話聲音悶悶的。 顧久書微微一愣,“原諒”? 他眼神一暗,將頭埋入了白巧肩窩,不在說話。 白巧感到了肩上多出來的重量,和顧久書有些壓抑的情緒后,沉思一會,將手輕輕的放在了顧久書埋在他肩窩的頭上,慢慢的揉著。 顧久書身子一僵。 白巧不停手上動作,繼續(xù)揉著,很快顧久書身體慢慢放軟。 場面十分溫馨。 許久過后,白巧忍不住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你這個畜生還要靠多久??!奴家揉的手都酸了!還不快離我遠(yuǎn)點!” 顧久書聽話的挪開了,坐直了身子,認(rèn)真的看著白巧。 白巧被他盯著有些不自在:“干,干什么?老是這樣盯著奴家干嘛?” 男人不應(yīng)聲。 白巧氣的咬了咬牙,正要一巴掌甩過去,卻聽到男人深情的說:“阿雪,我過幾天來贖你好嗎?跟我走吧。” 素雪微愣,而后冷冷一笑:“好啊,你贖我啊。” 顧久書不會察言觀色,他眼里只有素雪動人的笑,以為他也很高興。 “好,等我回……回家處理一些事,處理完,我就來贖你?!壁H你回去當(dāng)我的妃。 素雪笑的越發(fā)燦爛,真是笑話,這玲瓏閣逢場作戲的人多了去了,眼前之人看著家底殷實,渾身貴氣十足,一看就知道身份尊貴,居然還說的出這種話,真是好笑。 無論是他家里人的意向,還是這世俗,都不會讓如此尊貴之人沉迷于一個下賤妓子! 素雪彎了彎眼,看了看顧久書,笑意不達眼底——你不可能會來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