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發(fā)現信紙/玉奴主動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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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賀元玉輕聲喚了一聲,一見到趙玄赫他就如同小鵪鶉一般,完全沒了方才趾高氣昂的氣勢。 王朝的雙兒到了夫家便生生世世都是夫家的人,趙玄赫就是當著國公爺和國公夫人的面也能行使夫權,因此賀元玉見到他便哆嗦了一下,生怕王爺向家里告狀。 他乖順的跟在王爺身后,可憐巴巴的樣子惹人憐愛。 趙玄赫低頭問話,聲音不像從前一樣冰冷,反而多了一些溫柔:“在家中可有聽話?” 賀元玉心虛:“當然有啦!” 他不自主的將袖中信紙往里面藏了藏,心中暗想,一會兒定要尋個時機將這物件燒毀! 一定不能讓王爺知曉! 他又仰起腦袋,露出甜膩膩的笑容,眼眸中滿是仰慕:“王爺,咱們今日能留宿么...” 說罷,賀元玉還用腦瓜在趙玄赫身上蹭來蹭去,像小貓兒在大狼身上肆意撒野,偏生大狼還格外寵溺他。 賀夫人嗔怪道:“元寶又胡鬧了,仔細你哥哥罰你?!?/br> “無妨,”趙玄赫伸出一只手揉揉小孩兒的臉頰,“他這樣天真可愛,本王甚是喜愛?!?/br> 又看到小奴妾手心上的木板印,趙玄赫皺眉,大掌輕輕撫摸上面的傷痕:“怎么挨了打?” 賀元玉嘟著嘴想要抽回手心,但卻被王爺死死抓住,無奈之下他只能交代:“哥哥嫌我不懂事,拿木板抽的?!?/br> “不懂事?”趙玄赫輕笑一聲,“你呀,在王府就愛頑鬧,回家也淘氣?!?/br> 言語中無不是寵愛,賀老太太和賀夫人見狀總算能放下幾分心。 之后,賀元玉一直被迫跟著趙玄赫,就連借口更衣都有王爺的親衛(wèi)跟隨,他找不到時機銷毀袖中信紙,心中焦急萬分,卻又不能顯露出來。 他想要求助哥哥,哪知賀忠惱他胡鬧,竟不肯搭理他。 直到拜別祖母和父母親,踏上回府的馬車,賀元玉也沒能將東西毀掉,此時他心中已隱隱不安。 他在心中寬慰自己,左右王爺也不知此事,他何必自己嚇唬自己? 哪知自從上了馬車,王爺不發(fā)一言,賀元玉只得跪在一旁伺候,雙手捧著書冊以供王爺解悶。 王府規(guī)矩,府中姬妾與王爺同乘馬車,需全程跪侍。 他初學此規(guī)矩時挨了不少板子,教養(yǎng)嬤嬤嚴苛至極,稍有不對便用藤條抽打他的小腿,任憑賀元玉如何哭求都沒有放過他,直到將規(guī)矩學會且挑不出一處錯誤為止。 “嘴伺候?!?/br> “是。” 賀元玉膝行上前,身子置于王爺雙腿之間,用嘴解開王爺的腰帶,他心中有鬼,因此在性事上多有顧慮。 這副心神不寧的樣子被趙玄赫看在眼中,他倒是好奇這小奴妾干了什么壞事。 眼眸向下一瞧,就能看見小奴的袖口藏著東西,這樣拙劣的藏法實在惹人好笑。 袖子突然被觸碰一下,賀元玉如同受驚的小兔崽抬起腦袋,滿臉都是警惕,耳邊傳來王爺冰冷的聲音。 “拿來?!?/br> 賀元玉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瑟縮著身子想往后退。 “若是本王親自來拿,屆時可莫怪本王發(fā)怒?!壁w玄赫一只手撐著腦袋,眼眸半垂,他今日束著金冠,鎏金流蘇晃動,完全沒有往日的駭人氣勢。 可賀元玉知曉袖中信紙將引燃王爺巨大的怒火,與其坐以待斃,他不如主動出擊。 他一邊觀察王爺的神情變化,一邊佯裝畏懼往后挪動身子,手伸進袖袋捏著信紙,并假意往外抽。 就在拿出袖口的時候,他猛然抽出信紙想要撕毀,然而趙玄赫哪里會看不出這樣的雕蟲小技,捏住小奴妾的手腕將信紙抽出。 “胡鬧什么!”趙玄赫呵斥,毫不留情的給了一巴掌,“活膩歪了?” 賀元玉還想去搶奪信紙,但看到王爺陰沉的臉色之后頓時不敢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王爺將信紙攤開查看。 “身子跪直了,”趙玄赫瞥了一眼不老實的小奴妾,“再不老實,仔細腿打斷?!?/br> “嗚...”賀元玉立刻跪直身子,咽喉中發(fā)出可憐的呻吟。 他...他不想挨板子! 上一次挨打的經歷還歷歷在目,屁股被揍爛后足足在屋里躺了十余天才好! 而趙玄赫看到如此yin穢不堪的詩詞時只想把賀元玉捉起來,關進后院里鎖上鐵鏈,再把他的屁股揍爛。 眼見王爺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賀元玉連忙上前哀求,跪在王爺面前止不住的磕頭請罪。 “奴...奴不敢不認,只求王爺聽奴解釋一句...” 他抱住王爺的腿,哭泣著:“奴自幼養(yǎng)在祖母與母親身邊,無人教導情事,才犯下此大錯,今日回門哥哥已教導一番,奴不敢欺瞞!” 趙玄赫不語,只是冷眼瞧他,并將攀附在他腿上的小奴一腳踹開。 隔了許久,他才說道:“等本王將此事查清,再找你一一算賬。” “若是有半句虛言,本王定按照府規(guī)處置,決不輕饒!” 趙玄赫心中極其惱怒,當朝對雙兒管教本就嚴苛,像賀家這樣的世家更是應當盡心教養(yǎng),而賀家不僅溺愛賀元玉,將他養(yǎng)的無法無天,還放任他與外男私自通信。 若是簡單詩詞來往倒也罷了,可又偏偏是做這種yin穢詩詞。 賀元玉被嚇破膽子,連忙爬上前,嗚嗚咽咽的哭泣著:“玉兒知罪,玉兒不敢了...” 他又伸出手指發(fā)誓:“玉兒從此以后乖順聽話,再也不頑鬧了,求王爺饒了玉兒一次吧...” 可趙玄赫一句話也不肯聽,冷著臉不語,似乎是下定決心要責罰賀元玉。 很快馬車停留在攝政王府門前,趙玄赫這次沒有像往常一樣將小奴妾抱下馬車,而是留賀元玉一人在后面。 望著漸行漸遠的王爺,賀元玉最終沒能忍住,趴伏在馬車上大哭。 鶯香聽見動靜,掀開車簾勸撫著:“王爺正在氣頭上,主子...” “王爺是不是厭惡我了?”賀元玉自從入府便一直被王爺捧在手心里哄,哪怕犯了大錯也不會被冷落,往往都是他在鬧性子。 而這次王爺竟然不肯理他,這樣的落差讓賀元玉如何能忍受? “哪里會呢,”鶯香安慰道,“主子先回屋歇息吧?!?/br> 賀元玉垂頭喪氣回到主院,他耷拉著腦袋,像只被拋棄的小狗兒,緩慢的蹭到里屋門前,剛想要踏進里屋就被李公公攔住了。 “王爺吩咐,這兩日主子您住在耳房。” 賀元玉張了張嘴,王爺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連上床睡覺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一想到此處,他又開始哭啼。 “王爺還說,若是主子再哭,便拖到祠堂里打板子,哭一聲打十板子,并且讓所有奴才丫鬟都去觀看?!?/br> 賀元玉瞪圓雙眼,王爺...王爺竟然如此狠心! 李公公將他帶到耳房,里面只有一張小榻,上面僅有一床薄被。 “王爺當真惱了玉主子?”趁著玉主子洗漱的功夫,鶯香悄悄問李承恩。 李承恩搖搖頭,嘆氣:“哪里是惱了,是晾著玉主子,等玉主子開竅去認罪呢?!?/br> 鶯香懸起的那顆心總算落地,捂嘴笑了兩聲:“我就知道,王爺對玉主子的感情可不一般?!?/br> “哎呦,只可惜這位玉主子是真能折騰?!崩罟H感無奈。 玉主子是主院的祖宗,要是王爺和玉主子鬧矛盾了,受苦受難的還不是他們這些伺候的下人? 屋里賀元玉趴伏在小榻上哭得一抽一抽,白玉似的臉蛋蒼白,鶯香怕他哭壞身子,好言好語勸說著。 “真的么?”賀元玉紅著眼眶,縮在被窩里慘兮兮,“可是...” “王爺疼愛主子,自然不舍得冷落了您,只要您去服個軟,”鶯香替他打點好衣裳,“王爺如今就在書房里。” 賀元玉嫁入王府后一直和趙玄赫相處,心中將他視為自己唯一的夫君,如今見王爺生氣不肯搭理他,便聽了鶯香的話去書房認罪。 他在耳房里左挑右選,最終選擇了一根一指粗的藤條。 只有一指粗,應該...應該沒有那么疼吧? 賀元玉在心中為自己鼓氣,沒事的,不就是挨一頓藤條么!忍忍就過去了! 可真當賀元玉將藤條獻上去時候,他望著王爺黑的像鍋底的臉色,咽了咽口水,或許自己應該挑選一根極其細的藤條。 趙玄赫握著藤條,手指在上面輕撫,冷聲質問:“本王看玉奴認罪的誠意不夠啊?!?/br> “沒,”賀元玉膝行上前磕頭,“奴任憑王爺懲戒?!?/br> 話音剛落,趙玄赫一腳踩在小奴妾的肩膀上將他踹開,賀元玉生生挨了一腳,痛呼一聲后又爬行到方才的位置。 “賤臉伸過來?!?/br> 玄色靴子踩在小奴妾的臉頰上,趙玄赫不懷好意的碾了碾:“哭什么?犯了錯還有臉哭?” 明明是個浪貨,偏偏裝出一副清純可人的樣子,誰給他的膽子去勾引外男? 一想到這個sao貨未出嫁前便與京城不少的文人墨客有書信往來,趙玄赫就忍不住cao壞他,這樣的sao貨就應該關在王府日日挨干,直到把sao屄cao爛才許下床! “褲子扒了,把屁股給爺撅高!” 趙玄赫瞇起眼睛,既然這個sao貨主動送上門求罰,他自然會好生“招待”! 藤條“咻啪”一聲落在柔軟的屁股上,賀元玉瞬間慘叫,雙腿哆嗦著,屁股上鼓起一條高高的紅棱子。 又...又挨打了! 他以為細藤條比不上二指粗的藤條,可是他不知越是細便越能體會鉆心的疼痛,藤條如落雨一般抽在肥嫩的臀rou上,小奴妾哭腔中透著委屈。 “咻啪!”“咻啪!” “啊——” 賀元玉手腳并用往外跑,好疼...他實在是受不住了,臀rou上刺骨的疼痛,小奴妾哭求著,期盼自家夫君能心軟一次。 他真的...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