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花園爆炒失禁射尿
祁芹最近的生活質(zhì)量下降了,主要還是歸咎于老同桌被調(diào)走了,新同桌又沉悶,沒人幫他紓解欲望。 課間,祁芹出去打水,無意間竟聽到有人在議論他的新同桌小白花。祁芹對這種八卦的行為談不上多有好感,只想裝作沒聽到離開,只是那幾個人聲音實在太大,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會被人聽見。 “……肯定有問題,說不定有什么疾??!” “不是吧?除了人有點奇怪,也看不出有生病???” “要是沒點什么他怎么會每次都到實驗樓上廁所?肯定是長了什么東西怕被人看見!” 祁芹本不想管的,只是聽到這句話,心里有種怪怪的感覺,因為他自己就是長了東西怕被人看見,每回上廁所都只找人少的時候,而且從來不用小便池。 小白花不會也是雙性人吧? “小罐小罐,這里還有別的玩家嗎?” “先生,這里只有您一位玩家。” 聽到回答,祁芹松了一口氣。他可不想跟人玩真人pvp。 只是關(guān)于小白花的事,他不由得在意起來,如果小白花也是雙性人,那么他們說不定還能交流一下心得。 自從聽了那些八卦,祁芹就開始悄悄關(guān)注起自己的新同桌。 大課間的時候,小白花離開了座位,估計是要去上廁所,于是祁芹也起身跟在她后頭。 他也覺得自己的行為像個變態(tài)跟蹤狂,但轉(zhuǎn)念一想,實驗樓的洗手間也沒規(guī)定不讓人去,人有三急是多么正常的事情,他大可光明正大地去上洗手間,然后在門外“碰巧”遇上小白花。 祁芹就這么分神了一會兒,在去看時,發(fā)現(xiàn)小白花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實驗樓在遠離教學樓的另一頭,除了上實驗課,基本沒有人會過來,所以平日里顯得特別的冷清,光天白日也有種陰森的感覺,是校園鬼故事的熱門場所。 祁芹走過時也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偏偏他還真有點尿急了,只好加快腳步往走廊盡頭的洗手間走去。 到洗手間門前忽地聽到一陣急促的喘息聲,這種聲音祁芹可是熟得很,但他已經(jīng)剎不住腳了,半個身子闖了進去,與里面的人打了個照面。 一個高壯的男人站靠在墻上,閉著眼,喘得跟豪豬一樣。而祁芹的好同桌小白花此時正跪在男人的身前,賣力地吞吐著那根黑黝黝的玩意。她……不,現(xiàn)在應該稱他,他全身光裸著,腿上穿著一條蕾絲吊帶襪,黑色的帶子環(huán)繞著大腿和腰間,把未著一縷的臀部襯得更加雪白誘人,yinjing直挺挺地翹在腿間,莖身濕淋淋地泛著水光。 祁芹整個人被震在原地,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他的目光在小白花身上逡巡了一圈,他的胸部是平坦的,yinjing和yinnang都是發(fā)育正常的模樣,底下沒有多余的東西,身材雖偏瘦,但仍能看出薄薄的肌rou輪廓。小白花不是雙性人,也不是祁芹一直以為的女孩子,而是個切切實實的男性。 祁芹進來時,他也只是輕輕瞟了一眼,又繼續(xù)專注于嘴里的東西。他塌著腰,翹著屁股,嘴唇吃得發(fā)紅,一小截舌尖若隱若現(xiàn),嘖嘖的水聲聽得人臉熱。 那大個子估計是個三秒男,沒一會兒就低吼著射了出來。小白花淡定地把jingye咽了下去,還故意伸出舌頭讓對方看到殘留在他嘴里的白濁。 那男人一看,罵了句臟話,又忍不住把jiba往他嘴里送,但這回小白花沒有領(lǐng)情,而是輕輕避開了。 男人“嘖”了一聲,掏出手機點了幾下,就看見小白花丟在盥洗臺上的手機亮起了收款信息。小白花看也沒看,只是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撿起衣物往身上套,甚至也沒管那暴脹著的欲望。 男人此時才注意到站在門口的祁芹,他沒有半點被窺見腌臜事的羞恥或憤怒,只是目光赤裸地把祁芹上下打量了一遍,沖小白花問道:“你同事?” 小白花沒吭聲,感覺又變回那個不愛說話的同桌,男人也不在意,經(jīng)過祁芹身旁時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十分猥瑣:“下次一起?。 ?/br> 祁芹大概已經(jīng)猜到小白花在干的事情了,頓覺有些尷尬,然而小白花這個當事人比他從容得多,看他還傻站著,彎起眼睛:“有事嗎?” 祁芹這下是頭一次聽見小白花的本音,聲音清亮,明顯是男人的聲線。 “我……我上廁所。” 祁芹話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自己都難以信服。 小白花卻是沒再說什么,點點頭就出去了。 自從撞破了新同桌的秘密,祁芹心里就覺得有些別扭,也許是因為對方的形象發(fā)生了巨大扭轉(zhuǎn),祁芹一時不知怎么面對他。 幸虧馬上就是周末了。 說到周末,祁芹也沒忘記睫毛精他爹的生日。 他是看了請柬才知道,睫毛精他爹居然是個赫赫有名的大老板,宴會地點在他家的一棟花園別墅里。若不是睫毛精,他是遠沒有參加這個宴會的資格的,為此,祁芹還拉下臉,托了繼父的關(guān)系借了一套西服。 宴會在星期天白天進行,祁芹一早把自己收拾妥當,還在頭上抹了點發(fā)蠟,做了下造型。西服是按照原本的身材借的,還算熨帖,只是胸前多了些rou,細看會發(fā)現(xiàn)有些微鼓起,襯衫因為緊繃而拉出皺褶。 祁芹到達那會兒已經(jīng)有不少賓客聚集在前院里了,一個管家模樣的男人站在大門前,微笑地欠著身,把賓客逐位迎進屋里。等到祁芹上前的時候,男人并沒有像對待其他人一樣把他請進去,雖然態(tài)度仍舊是謙恭的。 “少爺請您到這邊去。”他朝一旁做了個請的手勢。 男人指向的是花園的一側(cè)。 一條曲折的小徑延伸過去,兩旁栽著修剪整齊的灌木叢,一道兩米多高的藤蔓花架擋住了祁芹的視線。 如果說是睫毛精擔心他一個人不自在,想陪他一起,倒還算有良心。 祁芹沿著小徑繞到花架墻的背面。那里劃出了一個空間,三面都種滿了叫不出名字的花草,空氣里飄蕩著陣陣清香,中央擺放著一套大理石桌椅,卻沒看到有人在。 祁芹繞桌走了一圈,尋思著是不是搞錯了地方,正要退回去問那個管家的時候,背后突然貼上來一具軀體。 “我弟真把你叫來了?” 祁芹一聽這聲音,全身像電流滾過一般,身體不由自主就往那人身上靠。 他記得睫毛精提到過有一個哥哥,沒想到居然是黃毛。 黃毛三兩下解開了他的西服扣子,往下一拽,西服掛到他的臂彎上,襯衫明顯鼓起來一塊。 黃毛雙手覆上他的胸部,摸索了兩下便找到那兩粒突起,手指用力一摁。 祁芹驚呼一聲,身體一下就軟了。 黃毛嗤笑一聲:“一段時間沒見還是這么sao?!?/br> 襯衣下擺被抽了出來,黃毛的手從小腹一路摸索而上,在他的胸前狠揉一把,然后把他的抹胸解了下來。胸前少了一層束縛,兩顆奶子立即挺了起來,把本就緊繃的襯衣布料拉扯到極致,胸前的兩點明顯地突顯出來,扣子岌岌可危。原本整齊的西裝頓時變成了情趣制服。 祁芹覺得難受,想要把扣子解開,但西服外套束縛著他的雙手,雙臂也被黃毛從后頭環(huán)住。 黃毛隔著襯衣玩弄著他一雙奶子,把它們擠按出各種形狀,雪白的奶rou在衣襟間若隱若現(xiàn)。 祁芹心癢難耐,感覺到黃毛勃起的東西就擠在他的臀間,于是撅著屁股蹭弄他的胯下。 黃毛大概也被他弄煩了,吸了口氣,一把把他掀翻在著桌上,嘴唇含上他高挺的奶尖,又吸又吮,很快就把布料洇濕了,透出一片rou色來,這樣隱隱約約看不真切的樣子讓人看得欲望暴漲。 黃毛伸手就去扒祁芹的衣服,他動作粗暴,沒等祁芹開口阻止,幾顆扣子已經(jīng)飛脫出來,眨眼間全身被扒得精光,那套從別處借來的昂貴西服就這么隨意地丟棄在一旁的地上。 祁芹心里也不及多想,他看到黃毛把那根粗長的大rou掏了出來,便殷切地打開了腿。 隔著一道花墻外迎賓還在繼續(xù),嘈雜的聲音足夠蓋過他們發(fā)出的動靜。 黃毛沒有立即插進去,而是用guitou擠開兩片濕漉漉的yinchun,沿著xue口上下刮弄。祁芹后背貼著冰涼的石桌,身上卻燙極,下身像蟻咬一樣癢。 “快進來,洞里好癢~~嗯……” “哪個洞癢?”黃毛像是故意一般用前端去戳弄那顆柔嫩的小豆。 祁芹把腿打得更開,抬臀把兩個roudong都露出來:“嗯~~~都癢,都想吃大jiba!” 黃毛看著他那sao樣哪還受得了,扶著粗硬的jiba擠開了祁芹的女xue,祁芹已經(jīng)流了不少水,甬道足夠的潤滑,jiba一路暢通無阻一插到底。 “啊啊~~~”祁芹爽得尖叫了一聲,緊接著黃毛手指也從菊xue擠了進去。兩個洞都被侍候著,祁芹的叫聲一下變了調(diào),更加高昂也更加yin蕩。 黃毛緩緩抽出又緩緩沒入,底下的roudong像有魔力一般,緊緊吮吸著他的大roubang,翻涌的熟紅嫩rou更是看得他血脈僨張,祁芹這么sao浪,肯定不止被他干了一次,但這roudong居然還像初次開發(fā)般緊致。 黃毛這么想著,就忍不住問了出來:“你這sao洞吃過不少jiba吧?” 祁芹正在興頭上,yin言浪語張嘴就來:“嗯~吃、吃過好多大雞吧!好爽!插得我shuangsi了~~~” 體內(nèi)的性器又大了一圈,把甬道撐得鼓鼓囊囊的。 黃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cao得你爽還是別人cao得你爽?” 祁芹在猛烈的撞擊下不停地顛簸,像乘著條小船漂在巨浪翻滾的海上,顛得他上氣不接下氣:“都、都好爽啊啊啊啊啊~~~~” 他配合著黃毛的動作,拼命擺動腰肢,放浪尖叫,劇烈的喘息聲交匯成一片。 黃毛猛地把yinjing抽出,讓祁芹轉(zhuǎn)過身,從背后一下捅進后xue中。他托著祁芹的腿彎,像小孩把尿一樣,讓他兩腿朝前大張開來。 祁芹雖然身上多了些rou,但整體還是偏瘦,黃毛托著他走并不費勁。 他每走一步,性器就往更深的地方頂去,祁芹沒有支撐,更是下意識地絞緊了腸rou。兩個人都爽得頭皮直發(fā)麻。 黃毛帶著他邊走邊插,猙獰的性器從下往上沒入粉色的小口,復又抽出,像一柄鋒利的rou韌,狠狠地拉扯著xue里的嫩rou,一下一下碾壓著祁芹的高潮點,快感像過電般從尾椎直竄上天靈蓋,一波緊接著一波,攥住了他所有的感官。 “啊啊不行了!要尿了!” “那就尿?!?/br> “不、不……等等!先放我下來!嗯啊~~” 黃毛沒理他,還是就著這個動作,越插越有勁,他知道哪里能讓祁芹高潮,便循著那個位置使勁地磨。 “要憋不住了!” “就在這尿吧,剛好施施肥。” 祁芹發(fā)現(xiàn)黃毛不知什么時候把他帶到了花架前,這是他們與另一邊的賓客間唯一的阻隔。透過枝葉的縫隙,祁芹甚至能看到外頭穿金戴銀光鮮亮麗的富商大賈。 他心如擂鼓,奮力扭動腰肢想要掙脫??上眢w早被cao得軟爛,根本使不上勁,他一扭,反而使體內(nèi)那根東西更加興奮。 他的身體被抬起又重重落下,鐵一樣硬的yinjing像要把他貫穿。 祁芹被撞得七葷八素,肚子又脹又熱,前端顫顫巍巍地,終是憋不住了,射出幾股白濁后,一道清亮的液體隨之噴涌而出,淅淅瀝瀝地打在前方的綠葉上。 祁芹腦內(nèi)空白了一瞬,像被拋到高天之上,撞進柔軟的云里,眼前一片迷蒙。 等到意識變得清明,他才看到有一個小男孩正朝這邊走來。 那是一個貴婦帶著來參加宴會的孩子,貴婦此時正和熟識的富太太聊得起勁,沒發(fā)現(xiàn)兒子已經(jīng)離開了身邊。 小男孩好奇地張望著,走進了這片花園。 他不知道在這花墻的背后,有人全身赤裸,朝向他岔開腿撒尿,屁股上還插著一根猙獰的東西。 祁芹心中慌亂,忍不住夾緊了屁股。 黃毛本就被他的失禁刺激到,現(xiàn)在被他一夾,更是差點沒忍住射了。他掰著祁芹兩條腿,大刀闊斧地鑿起來,一下一下撕扯著他的腸rou,像要把他cao爛搗碎。 祁芹尿了好多。在他尿完的同時,黃毛也瀉了出來,把一股股的jingye全部注入他的體內(nèi)。 小男孩快要走到花墻前了,他聽見mama在背后喊他。 先前聽到的水聲和奇怪的啪啪聲也在剛才消失了,再不回去,mama該生氣了吧?他撇了撇嘴,扭身朝自己的母親跑去。 看著小孩跑開,祁芹才真正松下勁來,整個人軟趴趴地靠在黃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