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 別在生我氣了
玩了幾天,大家也都是累了,程臨易換了身衣服就去赴約了,其他三人則是各自休息了起來。 這位小朋友叫沈初,長的很清秀,正在讀大四,雖然早已滿了18歲,但卻因為長相總被人認成高中生。 訂婚宴的人不是很多,許濤的父母,一些較為熟悉的朋友親戚來了,沈初那邊則是只來了一位女人。 “介紹一下,沈初的母親?!痹S濤特意給程臨易留了位置。 訂婚很簡單,就一家人吃一下飯,確認一下關系。一個包間里面?zhèn)€大桌子,大約有十個人的樣子。 沈初那邊只來了沈初母親一人,剩下的就都是許濤的朋友了。 “這只是個簡單的訂婚宴會,但是我還是想讓在座各位知道,我,許濤,也算是伴侶的人了,我呢,也收心了?!痹S濤舉起酒杯,“那我就祝自己和沈初,我的愛人,百年好合了?!?/br> 碰杯,喝酒! 在這種氣氛下,沈母也舉杯了。 “同時,媽,我一定會對沈初好一輩子的?!痹S濤也轉向了沈母,“絕不會讓他受半點委屈,如果他收委屈了,那我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許濤的話在場的每一位人都能聽見。而且異常清楚。 沈母沒說話,表情冷冷的,她拿起酒杯,輕輕地和許濤碰了碰:“看吧?!?/br> 許濤知道這是沈母給了他機會,釋然一笑。 許濤和沈初被好幾個人灌酒,幸好他們酒量都不差,也沒醉。 沈初的家境并不好,家里并沒有錢供他上大學的,他爸有案底也不好找貸款,他聽說夜店里有收入不菲的工作,正好可以交學費。 他知道那是什么不正經(jīng)的勾當,他也害怕,他也不想,不敢,但他為了生計,也還是只能頂著頭皮上了。 結果第一次就遇見了許濤,并且一下就談了4年的戀愛。 可能是酒水喝多了,程臨易感覺有些尿意,穿過走廊準備去上廁所。 上完廁所,再次從走廊回去。突然!一個人倒在了他懷里,他剛想把人推開,不過一看,竟然是沈初。 看著緋紅的臉龐,也不像是喝酒喝的。 “好難受……呼……”沈初穿著粗氣,“呼……好熱……” 程臨易下意識就猜測應該是人下了點什么東西,但他也不清楚。他現(xiàn)在不敢單獨留沈初一個人在這兒,就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許濤。 許濤說馬上就到?,F(xiàn)在沈初就真的軟成了一潭泥,直直的掛在程臨易的身上,還總是亂蹦,甚至還想伸出舌頭去舔程臨易的脖子。 雖然都被程臨易制止了,但這一幕卻讓某一個姓顧的男子看見了,這位顧某冷冷地看了一眼。程臨易也看見他了,伸手示意他過來。 顧城欲也只能乖乖地過來。許濤也從走廊出現(xiàn)了,他小跑著過來,臉上的擔心rou眼可見。 “可能喝的有點多?!背膛R易把沈初從懷里拉了出來,“下次注意點,別在讓人亂吃東西了?!?/br> 這是很明顯的暗示。 許濤神情復雜地接過沈初:“謝謝了?!彼蛽е虺踝吡恕?/br> “別直勾勾看著了。”程臨易故意小鳥依人似的在顧城欲身上蹭了蹭,實際上他比顧城欲要高,這一幕看起來到有點滑稽了,“沒發(fā)生什么?!?/br> “回家吧?!背膛R易牽起了顧城欲的手。 通知了一聲許濤程臨易就走了,沒有其他人知道。 “你們吃晚飯了嗎?”他的這句話顯然不只是顧城欲一個人的。 “吃了,都快休息了。”顧城欲開著車,他沒喝酒。 “怎么一個人來了?”程臨易坐在后車座,靜靜地躺著,好似在恢復精氣,“擔心我?” “也沒什么事干,就想來看看?!鳖櫝怯f的是實話。 “好吧?!背膛R易也沒問了。 車內(nèi)有些安靜,無人說話,過了會程臨易再次開口:“城欲,我不是愛亂搞的人?!?/br> “知道?!鳖櫝怯亓司?。 “曲新他很好,你也感受到了。”程臨易知道顧城欲在介意什么。 程臨易頓了頓,似是把很多話都縮成了一句:“別在生我氣了。”這是一句用著近乎卑微的語氣說的話了。 顧城欲頓時感到一陣心揪:“沒有,我是有些介意,不過那是我的問題?!彼苌贂姷饺绱吮拔⒌某膛R易,“我沒有生你的氣。” “好?!背膛R易也不打算繼續(xù)追問。 開車很快就到家了,客廳的燈開著的,浴室的燈也開著,水滴打在地板上的聲音清晰可聽,一看就知道是在洗澡。 曲新穿著拖鞋坐在沙發(fā)上,穿著薄薄的睡衣,頭發(fā)也沒吹干。 “回來了。”曲新看了看程臨易他倆,“許囂在洗澡?!?/br> “嗯。”程臨易看著家里的四個人,風光暖暖的,到也不在意其他的了。 浴室的燈光變小了,洗完澡的許囂 也從浴室出來了,上半身什么沒穿,下半身穿著一個大號的短褲。 程臨易對他笑了笑:“很晚了,早點睡吧。” 程臨易說完就進浴室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后就就回自己的房間了,門被關的緊緊的,沒有摔門,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滿。 但另外三人都感受到了,程臨易并不怎么開心。 “臨易哥,他怎么了?”曲新看著顧城欲,許囂也正看著顧城欲。 “車上聊了些不愉快的事?!鳖櫝怯痪湓捀爬恕?/br> “好吧?!鼻掠X得不應該繼續(xù)追問下去了,“可以和我們說,別鬧大了就好。” “嗯。”顧城欲輕應了一聲。 許囂就沒這么沉得住氣了:“你惹他了?” “應該……沒有?!鳖櫝怯肓讼胝f。 “什么叫應該?”許囂可不滿意顧城欲的回答,“發(fā)生了什么?不能跟我們說說嗎?” “還是說,你們小兩口吵架了?不方便讓我們知道?”許囂可能是受了程臨易和顧城欲這種不愉快的心情的影響。 “囂。”曲新覺得許囂說的過了。 許囂聽了曲新的話,心里積壓的不爽早就按耐不住了:“四人都在一起了,為什么還要分小世界?” 四個人說了要在一起,是愛情的那種在一起,不是友情。所以許囂并不希望是兩兩成對,然后生活在一起,不然那和變相出軌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