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便宜哥哥(h)
季雪半夢半醒間,被帶著一身酒氣闖進房間的季洺從被窩里拎了出來。 對方也不說話,直接動手扯下他的睡褲,拉開了褲鏈,下身的大家伙莽撞地往他腿間擠。 季雪嚇了一跳,頓時睡意全無,兩條胳膊抻直了想要把季洺推開。季洺的臉色很差,面對季雪的抗拒,他一把脫下季雪的上衣,用衣服將季雪的手反綁在背后,見季雪還想掙扎,他便毫不留情地掐住身下人的脖子。 “亂動什么?” 季洺一邊將人摁進床榻里,一邊把勃起的性器抵進依舊紅腫的花xue內(nèi)。guitou剛插進一些,季雪便疼得臉色發(fā)白。什么前戲都沒有的情況下,嬌小的xue腔根本沒有濕滑的黏液分泌出來,季洺完全是憑借著蠻力在往他身體里捅。 季雪害怕極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季洺……別進來、嗚……我是你哥哥……啊……” 最后一句話不知戳中了季洺的哪根神經(jīng),他冷笑了一聲:“長了sao逼的哥哥?” 修長的手指撫上xue口腫得發(fā)燙的軟rou,季洺惡意地用指甲掐了掐花苞,不出意料聽到了季雪的呻吟。 “這里都已經(jīng)被我們cao爛了,還裝什么純情啊,怪物?!?/br> 不是的……他不是…… 脖子被掐得幾近缺氧,身下又是被強行破入帶來的疼痛,季雪酸澀的眼睛眨了幾下,眼淚便順著臉頰滾落。 他長了一張雌雄莫辨的臉,一副雌雄莫辨的身體,流淚的時候顯得格外脆弱,楚楚可憐。 季洺硬得jiba都疼。他這個便宜哥哥,一看就是得讓男人cao的,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他們兄弟兩個多caocao。 沒有花液的潤滑,季洺的侵入變得格外困難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季雪的逼太小了,明明已經(jīng)被他們cao了無數(shù)次,也只是比第一次好進入些。他撥開xue口高高翹起的邊緣,強硬地加進了一根手指,使yinjingcao得更順暢。 “啊……” 季雪痛得尖叫起來。 花xue被扯開了一道細小的口子,隱隱有血珠滲出。 粗壯的性器終于整根沒入,根部的恥毛刮在細嫩的入口處,帶來針刺般的疼痛。 季雪忍不住蜷起雙腿,卻被季洺壓制著無法動彈。掐著他脖子的手終于松開,季雪劇烈地咳嗽起來。 也許是因為對jiba的形狀太過熟悉,季洺只是在屄里小幅度地抽動了幾下,xue壁便得了趣味,自發(fā)地圍繞上來,分泌出濕潤的yin液。 季洺感覺到季雪體內(nèi)的變化,嘴邊嘲諷的笑意更甚,“這么快就爽得出水了?” 季雪嗚咽著,搖頭否認,“我沒有……” “說謊?!奔緵澈莺莸仄斂s在yinchun里的小rou粒,逼迫季雪承認,“明明逼里全是水,都漏到我jiba上了?!?/br> 他摸了一把交合處的水液,濕淋淋的手指蹭在季雪白皙的臉頰上。 脆弱的陰蒂經(jīng)不起玩弄,很快就腫脹成一個圓球,從yinchun里探出頭。痛楚和快感沿著脊背傳遞到季雪的大腦,連未經(jīng)撫慰的前端都流出了一點前列腺液,花xue里更是像發(fā)了大水,他短促地叫了一聲,潮吹的液體竟有一部分噴在了季洺的小腹上。 他的身子經(jīng)過季家兄弟的調(diào)教,敏感得很,不管他們粗暴地對待自己,身體總是能最快地產(chǎn)生生理反應(yīng)。 季雪對這樣的自己感到羞恥。 他的腿被季洺壓在前胸,屄內(nèi)的嫩rou隨著yinjing的大開大合變得越發(fā)松軟,幾乎是敞開了歡迎jiba的入侵。季洺cao得很深,每次都要撞上他的宮口。宮頸在roubang高速的撞擊中漸漸松弛了下來,酸脹的痛楚從小腹蔓延開來,季雪的眼淚流得更多了,幾乎是在哀求身上的少年:“小洺、季洺……不可以……求求你,不要進去,我好痛……” “哈……”季洺也被夾得寸步難行,過緊的甬道仿佛長了無數(shù)張嘴,吸吮著roubang讓他繳械投降。他咬了咬牙,再次蓄力沖了進去,碩大的頭冠終于擠進了細長的頸段,抵進了狹小的zigong口。季雪一瞬間大腦空白,瞳孔緊縮,腰背痙攣著騰空起來,張著嘴像條瀕死的魚兒一般無聲尖叫。 “啊……啊……” 他感覺自己的身子被生生地劈成了兩半,痛得他幾乎要昏厥過去。季洺已經(jīng)cao進了他的最深處,guitou卡在zigong口,稍微撤出一些都會帶起血rou分離的疼痛。這不像是在zuoai,反而更像是受刑。季雪被自己名義上的弟弟反復(fù)jianyin著,小腹都被頂?shù)猛蛊鹆艘粔K,身子顛簸得仿佛暴風(fēng)雨中的一葉扁舟。 zigong壁逐漸適應(yīng)了roubang的入侵,宮壁軟化下來的同時分泌出大量的yin液,使roubang的進出更加如魚得水。季雪感受到的不再只有痛苦,快感也慢慢席卷了他,季洺清楚地發(fā)現(xiàn)他的呻吟變得甜膩粘稠,像一塊化不開的奶糖。季雪雪白的身子在他的進攻下抖得厲害,渾身上下泛著情欲里的緋色,那雙星辰一般的眼睛里溢滿了水汽,正霧蒙蒙地盯著他看,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 季洺忍不住湊過去吻那張嫩紅的櫻唇,下身動得更加迅猛,幾乎要在季雪的股間摜撞出殘影。季雪哭喘著,小小的zigong內(nèi)再一次潮吹,濕熱的液體對著guitou傾面而下。季洺沒有忍住射精的欲望,精關(guān)失守,濃稠腥臭的男精一股腦兒全灌進了季雪的宮腔內(nèi),將嬰兒拳頭般大小的zigong生生撐大了幾分,肚皮上都能看出zigong的輪廓。 射完精的季洺并沒有急著拔出去,疲軟的性器反而就著蓄滿水液的宮腔緩緩地頂弄起來。高潮之后的季雪還處于敏感期,更受不了這樣的插弄,抽噎著向季洺求饒道:“小洺,不要再弄了……里面好脹,不舒服……” “是嗎?”季洺壞心眼地按了按他的小腹,果不其然聽到季雪的尖叫,“你里面可是緊緊地夾著我呢,sao逼爽壞了吧?” 不堪入耳的下流話聽得季雪面紅耳赤,他咬了咬下唇,別開頭,只能用沉默來表達自己的抵抗。 他的這些小動作在季洺看來很是可愛,他正要再欺負一下這個便宜大哥,門口便傳來一道泠冽的男聲:“季洺,這么晚了,你在大哥的房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