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秘密暴露(h)
他本以為事情到這里就該結(jié)束,之后他只要更加小心就好。 可季然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奇怪。 雙胞胎中的哥哥,聰敏得令他害怕。他甚至覺得季洺看他的眼神也不對勁起來。 季雪最終決定搬出去住,是因為季洺撞見了他洗完澡剛出來的裸體。 他驚魂不定,可季洺的反應(yīng)又是那么稀松平常,反倒是他顯得心里有鬼。 他從未在學(xué)校的宿舍里住過,四人間很容易暴露他的秘密。所以他和父母提議在外面租一套單間。 季父覺得也是時候讓季雪獨立地生活了,可是季然卻說:“哥哥是不想和我們一起生活了嗎?” “當(dāng)然……不是?!?/br> 季雪避開他審視的目光,明明只是個十三四歲的男孩,那視線卻是能剝開他的外殼、直直地探到他的內(nèi)里似的。 “那哥哥為什么要搬出去呢?” 季洺也跟著道:“哥哥不要走嘛,我們都舍不得哥哥?!?/br> 不得不說,雙胞胎純良的外表非常具有迷惑性,季母為這兄友弟恭的氛圍由衷地高興,笑呵呵的:“雪兒,你看,小然和小洺都舍不得你呢!要不還是在家里住一段時間吧,等之后工作了,再出去住也不遲。” 季雪卻笑不出來。他不懂這對雙胞胎悶葫蘆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他也不想掃了母親的興致,只得點點頭,說:“好?!?/br> 他直覺地認(rèn)為季然和季洺會給他帶來危險,可生活表面上還是風(fēng)平浪靜。慢慢的,季雪也放下了警惕心。 他順利地研究生畢業(yè),實習(xí)了兩年,正式成為大學(xué)里的輔導(dǎo)員。 季雪很高興,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里。季然站在樓梯口,意味不明、又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季雪不喜歡季然的這種眼神。他有些懼怕,下意識地朝后退了幾步,正好撞到了季洺的身上。 季洺摟住他的腰,輕而易舉地將他掌控在懷里,語氣里是季雪聽不懂的亢奮:“終于抓到你了?!?/br> 為什么要抓住他? 季雪不明所以,他掙扎起來,卻因為即將成年的弟弟早已比他高大、比他壯實,而襯得他的舉動滿是徒勞。 他們將他扔進了浴缸里,冰涼的水兜頭而下。季雪打了個寒戰(zhàn),酒意因為冷水的浸消散了些,他抬起頭,努力地分辨清了站在面前的兩個人,“小然,小洺,你們在干什么……” 季然沒有說話,季洺倒是猴急地去扒他的褲子,“干什么?干你啊?!?/br> 季雪的力氣比不過他,硬生生被他拽去了長褲,就在內(nèi)褲要被扯下的那一刻,季雪陡然生出了一股蠻力,他推倒了季洺,跌跌撞撞地就要往外跑。 可他忘了,他面對的不只是季洺一個人。 季然擋住了他的去路,季洺也站了起來,堵住了他后退的步伐。 他被夾在兩個人中間,瑟瑟發(fā)抖著,薄薄的眼皮下是掩飾不住的恐懼。 “我是你們哥哥,你們不能對我做這種事……” 季然用手背蹭過季雪光滑白皙的臉頰,聲音低沉:“可是哥哥跟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啊。就算有關(guān)系又怎么樣呢?哥哥這么漂亮,我們光是看著哥哥就會硬起來?!?/br> 他頓了頓,嘴角帶著殘忍的笑意:“身為大哥,這時候不應(yīng)該幫幫弟弟們嗎?” 身后的季洺則貼上了季雪的后背,硬物的炙熱通過布料傳遞到季雪股縫的皮膚上,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對季雪的渴望。 不管季雪怎么哭泣求饒,他們的動作都沒有停下來。季雪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雪白羔羊,躺在濕滑的地磚上,全身的衣物被剝了個干凈,在光線的反射下,溫潤的肌膚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隱隱地泛著誘人的光澤。季洺將他的手腕握在了一起,使他動彈不得,他只能緊緊地并著兩條纖細(xì)的腿。 這點抵抗在雙胞胎的眼里算不得什么,季然的大腿擠了進來,輕而易舉地分開了季雪的雙腿??辞寮狙┩乳g的無邊春色后,季然愣住了,但只是一瞬,很快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他想起了很久之前那包拆封過的生理用品,心里有了答案:“所以,那個時候哥哥騙我說是給女朋友用的,其實是偷偷在給自己的小屄用?” 他圈住季雪的腳踝,拉著使季雪的腿分得更開,嫩莖底下那朵脆生生、嬌滴滴的花苞便徹底地暴露在兩兄弟的目光之下。男性侵略性的視線是那么炙熱,兩瓣花唇仿若羞澀了一般,顏色更加粉嫩,隨著季雪急促的呼吸細(xì)微地收縮。中央緊閉的一道細(xì)縫竟從薄rou間滲出幾絲晶亮的蜜液,明明季雪是那般恐懼,可花xue卻興奮極了,不知恥地像是等不及要雄偉的yinjing掠奪自己一樣。 季然的注意力完全被這朵吐液的小花吸引住了,他摘了眼鏡,不自覺地低下頭想嗅一嗅。高挺的鼻梁抵在唇rou上,舌頭輕輕一舔,陰阜里sao浪腥甜的汁水就占滿了他的味蕾。陌生的觸感令季雪慌張,他扭動著身軀,妄圖逃離這突如其來的快感,紅唇里溢出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一旁的季洺看得心癢難耐,他的下體硬得發(fā)疼,恨不得立刻塞進季雪多出來的濕噠噠的小洞里。 “季然,你行不行???不行讓我先插他?!?/br> “還插不進去?!奔救煌撕罅艘恍?,舔了舔被屄水沾濕的嘴唇。他下面也脹得難受,可是季雪的處女xue未經(jīng)人事,連一根手指塞進去都很困難,顯然是不能冒然闖進去的。 “你先插他嘴里吧。” 季然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一句,內(nèi)容卻荒謬得不可置信。季雪來不及反應(yīng),腥臊熱燙的roubang便突破他的齒關(guān),闖了他的口腔,直直地要往他的喉嚨里捅去。季雪被噎得想嘔,舌頭使勁地繞著柱身推拒,這樣的動作卻取悅了季洺,他騰出一只手捏住季雪的下巴,防止季雪的牙齒磕到他的jiba,把季雪的嘴巴當(dāng)成甬道般抽插了起來。 季雪上面的嘴被占據(jù),下身的花阜也被季然的舌體入侵。季然捧起他的臀部,像在品嘗佳肴般吮吸著rou縫里源源不斷冒出的yin水。他的鼻尖偶爾會蹭過rou道口的小豆蒂,每一次都會引起季雪的戰(zhàn)栗。粉嫩的唇rou在季然的舔弄下越來越松軟,蜜汁也越淌越多,企圖給久旱逢甘霖的人豐沛的澆灌。 季雪渾身緊繃著,他的大腦被酒精和情欲控制,爽快與眩暈交替閃現(xiàn),瞳孔都受不住地向上翻。房間的隔音很好,即使三個人在小小的一片地上鬧著如此yin亂的動靜,外面還是靜悄悄的,一派歲月靜好的模樣。 季雪的xue道已經(jīng)徹底對著季然敞開了,臨近高潮的時候,季然猛地咬上那顆濕紅的陰蒂。季雪悶哼了一聲,喉口劇烈地收縮起來,季洺被吸得頭皮發(fā)麻,guitou一抖,濃臭的男精變?nèi)可溥M了季雪的胃里。而季然也被屄里噴出的sao汁弄濕了襯衫,他無所謂地脫下上衣,解開腰帶,將猩紅猙獰的jiba抵在了還處于不應(yīng)期的花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