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把尿(腿交)
季洺不為所動。 季雪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地將自己的話重復(fù)了一遍:“我、要、尿、尿!” 他之所以選擇用如此粗俗的字眼,就是為了讓季洺感到羞恥??杉狙╋@然想錯了,季洺臉皮厚,聽到這種話只會調(diào)動他的興致。他朝季雪走了過來,嘴角上揚起若有似無的弧度。 “我聽到了啊。” 季雪被他逼到了角落,警惕地抬眼看向季洺,“那你怎么還不出……” “尿給我看啊?!奔緵陈唤?jīng)心地扔下一顆重磅炸彈。 他在外人面前還是會稱呼季雪為“哥哥”,zuoai的時候便不會。眼下他又將那個稱謂搬了出來,最大程度地刺激到了季雪的自尊心。 他說:“在弟弟面前尿尿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畢竟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過了啊,你說是吧?大哥?” 就是因為他們是兄弟,這樣的羞辱才更加致命。 季雪的思維和身體都僵住了。潛意識里,他的大腦并不愿意處理這些話包含的信息。季洺并不給他思考的余地,直接將人拽了過來。他的褲子被解開掉在了地上,內(nèi)褲也褪到了膝蓋處。季洺的身形比季雪高大許多,完全可以把季雪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籠罩起來。他貼在季雪的背后,下達(dá)命令一般:“快尿吧,大哥?!?/br> 季雪顫栗起來。他想要掙扎逃離,季洺的雙臂便環(huán)繞了上來,把他禁錮在自己的懷里。季洺一只手攥住季雪顏色嬌嫩的性器,一只手纏綿地?fù)崦纤饣?xì)膩的大腿內(nèi)側(cè)。這樣的情況下,季雪是無論如何也尿不出來的。他漲紅了臉,兩片櫻花般的唇瓣哆嗦著,欲言又止。 他該向季洺求饒的,可是求饒了對方就會放過他嗎? 也許會,但最有可能的結(jié)果是不會。 季雪有些絕望地閉了閉眼。 季洺的指腹上帶著寫字練出的薄繭,摩挲過季雪的皮膚,激得皮面上泛起細(xì)微的疙瘩。季雪的花苞還腫脹著,鼓鼓囊囊,一摸上去又燙又痛,明顯是剛被男性的jibajianyin過。季洺尋到rou縫邊翻卷的裙擺,只是稍微捏了捏,季雪就在他懷里低吟扭動起來,屁股都往他的胯上懟。 季洺自然是被蹭得硬了起來。他向來沒有季然那么道貌岸然,心里想要嘴上又說不要,單手拉開褲鏈就把粗壯的rou具釋放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季雪的臀瓣上,拍得圓潤挺翹的rou臀上晃起一道柔膩的白浪。jiba擠進(jìn)季雪雙腿的縫隙里,雄偉的柱身擦了過來,抵在蚌rou的中央,兩片紅腫的大yinchun都被擠開了不少。唇rou已經(jīng)習(xí)慣了yinjing的頂弄,此刻柔順地貼在roubang的表面,親密得像是在親吻roubang一般。 “不、不要……” 小屄才被jian干過,季雪怎么都承受不住再被jian干一次。 更何況是在這種地方……外面的賓客隨時都有可能過來…… “我不想聽‘不要’?!奔緵稠樌靥剿鞯搅思狙吕锏奶埃上нb控器不在他手里,不然他可以把季雪玩到潮噴大哭。他問季雪:“剛剛季然是不是cao過你這里?嘖嘖,真可憐,都腫成這樣了?!?/br> 他就說季然這個偽君子不可能忍住不cao季雪,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是腫的。 粗硬的指節(jié)插進(jìn)了花xue里,在濕熱的rou壁上肆意摳挖揉捏,模擬著性交似的抽插。rou縫上的陰蒂也被季洺又扯出了幾分,整個脹得像顆成熟的果實,充血發(fā)紫,下一秒仿佛就會被嵌進(jìn)去的指甲弄到爆皮破漿。 季雪無法接受如洪水般洶涌波瀾的快感,他揪著季洺胳膊上的衣袖,佝僂著背,腿也顫巍巍地站不直,咬得下唇都出血才勉強(qiáng)克制住了呻吟。但他無法阻止xue水的分泌,潮濕綿密的清液不斷地從花縫里滴落,幾乎要沾濕季洺的全部手指。 季洺俯下身,貼在季雪的耳邊,輕笑道:“再不尿的話,等會清掃人員可就要進(jìn)來了啊?!?/br> 在家里開宴會,難免會碰上幾個沒那么注意衛(wèi)生的人。季家專門請了保潔的隊伍,為的就是在成人禮當(dāng)天維持內(nèi)部的整潔。 季洺嘴里催促,心里卻并不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在進(jìn)門的時候就掛上了保險栓,就算有人要過來,也只會以為這里被人占用了打不開而已。 但季雪不知道。 緊張恐懼的情緒下,他的嫩莖抽搐抖動了幾下,對著馬桶淋淋灑灑滴出幾點尿水。 “只有這么點嗎?那大哥怎么走得那么急?” 見季雪一副快要昏厥過去的樣子,季洺見好就收,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握住季雪的腿根,讓季雪把自己的jiba夾得更緊。他的另一只手仍然圈著季雪的莖體,粉嫩精致的性器在他的大掌力顯得分外嬌小憐人。季洺連同囊袋在內(nèi)替季雪擼動了幾下,夾在腿縫里的硬挺jiba也蠢蠢欲動,“那就讓弟弟來幫你一把吧。” 由于身高差的緣故,季洺同樣是曲著腿彎著腰,他的身子壓在季雪的背骨上,插進(jìn)季雪腿rou間的速度一點也不減,撞得那兩塊白膩的軟rou都紅霞遍布。季雪大腿根部的嫩rou豐盈又柔軟,被脈絡(luò)纏繞的jiba表面剮蹭著,自發(fā)地形成一個孔洞,內(nèi)側(cè)上的肌膚都破了皮。季洺以同樣的頻率幫季雪擼管,胯部聳動得像是在給母狗受精的公狗。大yinchun早就季洺被撞得分開了,露出鮮嫩的紅rou,rou口的裙邊高高翹起,澆下蜜液為昂揚兇猛的性器潤滑柱身,使整根yinjing都覆上甜蜜晶瑩的汁水。 季雪已經(jīng)管不了會不會有人聽到屋內(nèi)的異響,張開了嘴“啊啊”亂叫著。他的花xue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痛,前端被擼得又痛又爽。沒過多久他便繳械投降,翕張的馬眼朝馬桶里噴射出一大股淡黃色的尿水,尿了好長一段時間,不大的房間里都彌漫開一股淡淡的尿sao味。 季洺也射了,弄臟了季雪底下的褲子。他還將濃濁的白精蹭在季雪的花唇和腿側(cè),離遠(yuǎn)了看,季雪的下體覆滿了jingye,如同被男人jian爛了似的。 明明也沒cao進(jìn)去,他這個便宜哥哥的身子實在是太色情了。 雙胞胎兩人發(fā)泄完性欲后都是衣冠整齊,唯獨季雪身下滿是泥濘。季洺松開了手,季雪便驟然脫力,癱坐在地上,仿佛被玩壞了的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