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務(wù)室里被舔xue舔到渾身顫抖,差點被醫(yī)生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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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止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 他蹙著眉,只覺得渾身guntang無比,內(nèi)里有什么東西在無情燃燒,身體偏偏感受到了一點涼意,順著他的臉頰、唇瓣劃下。 混沌中他后知后覺地想到,是周棄的手指。 胸前的衣扣被旋開,男人的指節(jié)慢條斯理的伸入,手掌覆在上面又揉又捻,按捏起他胸前的茱萸。粉色的奶頭顫顫巍巍地在乳暈中挺立了起來,那一下捏得他渾身像通了電,又痛又爽的感覺刺激著他的大腦。 他無意識地迎合著男人的手指,心底甚至希望男人的動作更粗暴一點。 周棄沉默地睨著他,眼瞳黑如沉潭,喉結(jié)滾得急又迅速,他幾乎要壓不住心底暴虐的欲望。 ——兩人此刻像是身份對調(diào)了一樣,對方的喜怒哀樂全部由他一手給予。 氣氛愈來愈粘滯,欲望山呼海嘯,沖刷著彼此的理智。男人的手強勢地挑開他的腰帶,指尖順著縫隙一路向下。 “把腿打開。” 微啞的嗓音似誘哄又似命令。 一股戰(zhàn)栗從脊椎骨直竄大腦,沈止在一片頭暈?zāi)垦V写_認出周棄在舔他的那里。 這場面太過yin靡,周棄上身衣冠楚楚,雙膝跪在床上,臉卻埋在他的腿間,從鼻子里噴出濕熱的氣息,帶來難以言喻的酥癢。沈止癢得忍不住合攏了雙腿,反而將男人的頭緊緊夾住,刺激得腿根留下一道蜿蜒水痕。 “這是什么?主人?” 周棄親手將yin水抹去,聲線格外平穩(wěn),仿佛就像在問一道他并不擅長的難題。 那一點欲望的紅,恣意攀上沈止的眼尾。他忍著羞恥閉上眼,承受不住在公共場合的陌生刺激,聲音都在發(fā)顫:“快一點,舔我。” 被男人疼愛過的xue口微張,酥酥麻麻的癢意從深處迸發(fā),激得rou壁分泌出濕淋淋的黏液。粗糙的舌苔舔上濕軟的xue口,攪動著媚rou,男人的舌頭靈活得很,發(fā)出咕嘰咕嘰,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哈啊……”沈止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呻吟,仰著頭,露出線條分明流暢的脖頸。修長白皙的手指此時緊緊揪住床單,因為隱忍而微微顫抖。 他的聲音愈發(fā)急促甜膩,每當(dāng)周棄的舌頭舔到rou壁里的凸起,沈止的身子也忍不住顫抖,襯衣下擺隨動作搖搖晃晃,露出一截雪白的皮rou。 那舌頭又熱又長,努力地舔弄著每一處濕軟,模擬著性交的方式在xiaoxue里抽插,爽得沈止全身都在發(fā)抖,酥酥麻麻的感覺如同電流貫穿全身,腳指頭哆哆嗦嗦地蜷起,實在受不住這來勢洶洶的快感,唇齒間泄出零星的嗚咽,他的手指穿過周棄的黑發(fā),忍不住尖叫出聲:“呃周棄……夠了……” 他胡亂地抓著周棄的衣服,啞著嗓子叫小狗,身體卻一直止不住地發(fā)抖,小腹和大腿痙攣著,他幾乎融化在雪白的被褥里,滅頂?shù)母叱睂⑺麄€人吞沒。 他簡直要溺斃在快感里。 周棄難得在性事上失去了分寸,逼得沈止?jié)M臉都是濕潤的淚痕,或許他就是故意的,就想看到小少爺在他舌頭的舔弄下崩潰、不能自抑的失控模樣。 陰暗的獨占欲使他想把沈止鎖起來,不讓他見到其他任何人,讓他的xiaoxue里永遠含著他的jingye,只能在他的身下求饒高潮。 周棄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底凈是洶涌的欲望。 他恨不得就在這里拉下褲鏈狠狠cao干沈止,在學(xué)校的醫(yī)務(wù)室里把他搞到高潮,可憐的xiaoxue努力地吞吐著他的性器,小少爺一邊無聲落淚,一邊忍受著他的肆意侵犯,哭著求他不要射進來,就算是被cao到噴水了,也只能隱忍地咬著他的肩膀不敢出聲。 或許是聲音大了些,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夾雜著凌亂的腳步聲,陌生男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怎么了,同學(xué)?” “沒、沒事……”沈止沒想到周棄的舌頭更加變本加厲,xiaoxue因為緊張和慌亂顫抖地更加厲害。他睜開眼睛,盈著淚光的漂亮水眸瞪著周棄,沈止越是緊張得不敢說話,周棄就舔弄得愈發(fā)厲害。 他的嘴唇微微張著,潔白的齒,嫣紅的舌,都在戰(zhàn)栗。眼神也失去了焦點,停留在周棄臉上。 沈止渾身軟綿綿的,被舔得喘不上氣來,門外男人還在繼續(xù):“需要幫助嗎?”對方的聲音離他越來越近,他猛地將周棄的頭推開,扯過旁邊的被子蓋上。 果然下一秒,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推開房門,臉上帶著關(guān)切的神情。從他的角度看,容貌昳麗的少年似乎是剛剛睡醒,被被子包裹住,臉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紅,連眼尾也紅紅的,還掛著欲掉未掉的淚珠。 隔著薄薄一層被子,他摁住周棄,手指發(fā)抖,整個人也在渾身發(fā)抖。他不知道對方是否能看出被子下衣衫不整的自己還藏著一個男人。沈止腦子里一片亂麻,聲音都打著顫:“剛剛做了噩夢……嗯啊……” 他幾乎都要在醫(yī)生面前尖叫出聲。 不知道周棄從哪里翻出的藥膏,男人的手指帶著膏體插入xue口,內(nèi)壁的媚rou恬不知恥地纏著男人的指節(jié),冰涼的感覺給他帶來片刻清醒,又陷入無邊情欲中。他咬著下唇,心跳越來越快,還要分心應(yīng)付著眼前的醫(yī)生:“燒已經(jīng)退了?!?/br> 周棄的唇也湊了上來,恐懼與快感交織,讓他的腿根不自覺地繃緊,癢得他想把被子扯掉,但他又動彈不得。內(nèi)心突然升起隱秘的渴望,想讓他狠狠地插進來止癢,他快受不了了,卻還想要更多。 最隱秘的地方還含著男人的手指,即將崩潰的喘息被他強自咽下,沈止魂兒都飛了,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勉強從喉嚨里擠出模糊的話語:“……謝謝老師關(guān)心?!?/br> 好在醫(yī)生進來詢問了幾句就出去了。 周棄配合著舌頭,將手指向內(nèi)頂?shù)酶睿谀踨ou處反復(fù)研磨,流出的汁液分不清是藥膏還是他的yin水,淅淅瀝瀝沿著男人的手指往下落。 “嗯嗯、嗯!要到了……”沈止的身子晃動得更加厲害,他甚至連掀開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也顧忌不到門外的人到底聽不聽得見,任由鋪天蓋地的快感將他澆灌,眼前只剩大片眩暈的空白。 他身處一片虛空,白光觸手可及,持續(xù)了好幾秒他才從云端飄飄然墜回現(xiàn)實。視線里的景象也跟著清晰了起來,被子里周棄還埋在他身前,男人將手指抽出,嘴唇在xue口重重地嘬了一口,guntang的呼吸順著rou縫鉆入:“sao死了,在別的男的面前就這么sao?” 周棄開口,還隱隱夾雜著粗重的喘息:“是吧,例如那個顧以川?” 他一字一頓,像是喃喃自語:“我就不該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