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傳龍舌蘭加冰混三滴威士忌就是夜店最好的情藥，吧臺調(diào)酒師五顏六色的試驗品是甜美毒藥，美杜莎的獠牙。香煙，美女，酒水和撲克牌，是劉昊然在巴黎留學(xué)的全部內(nèi)容，結(jié)識了一幫狐朋狗友辣妹爛仔，小語種和稀奇古怪的各式方言學(xué)了個遍，五音不全也能拿著把吉他唱小情歌在爛醉中摟著美女當(dāng)夜店小王子。

    他的膝蓋有些疼，四肢都感到麻木，稍微松懈迎上前頭那人冷峻的視線又一個哆嗦乖乖挺直腰板跪好，雙手規(guī)矩地別在后腰仿佛自帶一雙隱形手銬。

    窗關(guān)得很緊，仍能感受到一絲涼意，身處大樓高處，一窗之隔是電閃雷鳴暴雨傾盆，烏云墨跡狂卷攪不進室內(nèi)，　他卻仿佛跪在雨中，被冷水澆得頭腦清醒又麻木。

    “繼續(xù)，啞巴了？”

    那人坐在不遠處的沙發(fā)，西裝革履，微昂著頭，一手抵著下巴，一手捏著一夸白蘭地，神情冷漠，足尖一點一點磕著地面，無端一股盛氣凌人，只是視線也有莫大的壓力。

    他垂下頭，認命地繼續(xù)背八榮八恥，“以遵紀(jì)守法為榮，以違法亂紀(jì)為恥――”

    “做到了嗎？”

    “沒有?！彼侠蠈崒嵉鼗卮穑Z氣盡量做到最誠懇，這時候還是不要觸那人的逆鱗，免得最后受苦的還是自己。

    “繼續(xù)?！?/br>
    “以艱苦奮斗為榮，以驕奢yin逸為恥――”

    “做到了嗎？”

    “沒有……”他把頭埋得更低了，心想著他劉昊然何時淪落到這班田地，被那幫嘴碎的損友知道可不得笑死，但他推開摟在懷中的香軟嬌玉如同喪犬跟在那人身后離開酒吧的事情肯定已經(jīng)被徹底傳開，所有人都會知道劉家的長子因為玩大了女人的肚子被長輩拎回家教訓(xùn)的丟臉事。

    “怎么，背了兩百三十一遍了，還不服？”那人把酒杯放到旁邊的大理石桌上，輕輕的磕碰聲讓他心口一懸，足背繃直，連呼吸都不大感用力，憋得胸口發(fā)燙，幾乎要把西裝燒穿。

    張藝興指尖點了點桌面，冷哼一聲，“上大學(xué)上了幾年，仗著家里人不管不問，倒是心野了，橫了?！彼а鄣纳駪B(tài)似潛伏的黑豹，充滿克制的暴戾，是長者經(jīng)歲月沉淀的莊嚴(yán)，平時他是優(yōu)雅的好先生，此時卻是真動了怒，“搞大人姑娘的肚子，真是給家里長臉啊。”

    “那孩子不是我的。”他忍不住抬頭反駁，“她給我的酒里下了藥，但我肯定那晚沒――”

    “我當(dāng)然知道不是你的。”他急切的辯駁被那人抬手打斷，“你以為那個婊子為什么這么做？”

    “你倒是聰明，知道這事過了你爸媽的耳能扒了你的皮，找我來擺平。”他又哼笑一聲，靠著沙發(fā)支著腦袋偏頭一笑，“怎么，當(dāng)我是垃圾回收站，還是職業(yè)奶媽，專門給尿布都不會換的小屁孩收拾爛攤子？”

    那人嘴巴可真毒，劉昊然縱使沒理在身，也難免惹起一股火，“小叔叔……”

    “現(xiàn)在知道喊叔叔了?！蹦侨似鹕砟弥坡哌^來，“怎么我聽說有誰在夜店里說“不過是個整天死人臉模樣的性冷淡”？”

    完了。他哆嗦地急著要站起來解釋，“那是――！”

    壓迫的力量讓他的膝蓋再次重重與地面接觸，那人踩在他的肩膀?qū)⑺种匦聣汗蛳聛?，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我叫你站起來了嗎？”

    “那是……那是喝醉的胡言亂語?！蹦侨耸堑谝淮坞x他那么近，他甚至能聞見張藝興身上淡淡的香氣，不是香水或沐浴露，仿佛是自皮膚底下而發(fā)散的氣息。那人的西褲幾乎貼到他的鼻梁，他稍微抬頭就能看見那人抬腿勒起的褶皺和褲腿中伸出白皙的腳踝，他驚慌地別過臉去，耳朵卻暴露了他慌亂至極的心境。

    “哦？是么。”張藝興拿著酒杯貼上他的臉，一陣涼意透入皮下沿四經(jīng)五脈散開，電過火花，冷卻燃起一股熱，他感到嗓子發(fā)緊，難耐的渴。那人低下頭扯過他的領(lǐng)帶，呼吸都拂過他的臉，“說說，酒精還讓你干過什么蠢事。”

    那人踩得很用力，但劉昊然一米八五的個子，為了性生活和諧還練了肌rou，并沒有吃力的感覺，只是精神壓迫更深，他幾乎要冒出冷汗，下意識身體往后傾，又給領(lǐng)帶勒著脖子扯回來。

    “你知不知道別人根本不會在乎那孩子究竟是誰的?！蹦侨苏Z氣又冷了幾分，“有了一回就有二回，這次要沒解決好以后什么臟水都能給你潑，還想當(dāng)劉家的繼承人，我讓你到一樓拖地板都嫌腰彎得不夠低?！?/br>
    “你這個白癡，廢物，蠢狗?！睆埶嚺d罵人聲音也從來不抬高，反而更加輕柔如水，只是這水里摻了毒，如同脖頸纏上王蛇，在柔情中麻痹，“白費我對你的期待，不過是個rou跟腦子拴一起的猴子。”

    一陣冰涼。那人把酒潑在他臉上。那是烈酒，熏得他閉眼要往后逃，領(lǐng)帶如同鎖鏈困住了他，那人哼笑一聲，藏不住的高傲和氣憤，他舔了舔淋在劉昊臉上的酒水，聲音直刺入他的耳朵，如同夜里魅魔低語，“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把人家小姑娘的肚子搞大的……三歲小毛孩的那里就發(fā)育好了？怕是連jingye都射不出來吧?！?/br>
    他感到熱，羞恥，憤怒。那人離他越近，他越是壓不住這股莫名的火，那些尖銳刻薄的諷刺是油，將火助燃整個人被點燃，他被嗆得咳了好幾聲，那白蘭地太烈，才吞入一兩口的量就讓肺部燙得幾乎融掉胸口，他忽然覺得暈眩而不真實感，那人喋喋不休的話語過濾成嗡鳴，只覺得呱噪，想要按下靜音。

    張藝興沒注意到跪著的人眼神一暗，忽然腳踝被握住猛地一抬，他失去重心栽倒在地，頭磕在瓷磚還未來得及開口訓(xùn)斥就被迅速壓住咬住了嘴唇。

    “唔……你干什么？！”酒杯跌落發(fā)出很大的響聲，轱轆滾到不遠處的一角窺視這場角斗，張藝興曲起腿要將劉昊然踢開，但他忘了兩人接近十厘米的身高差和體格差，那人壓在他身上推不開，如同大型膏藥粘黏，那人心中沒由來警鈴大作，猛地把人推開就要跑，又被迅速扯住腳踝拖了回來。

    “小叔叔這張嘴……還是比較適合用來干別的?！眲㈥蝗灰呀?jīng)完全被張藝興激怒了，酒精壯人膽，他盯著那人貼身的西裝，只想掐住那扭動的小屁股，將那個人的不可一世摧毀。

    以暴制暴，年輕的身軀潛力無限。反抗被輕易化解，他被扯下西褲時氣得渾身發(fā)抖，“劉昊然！你他媽滾一邊去?！?/br>
    小狼狗用力吻住他充滿rou欲的軟唇，大手覆上下身扯下最后一層遮羞物，眼里只剩下濃不見底的欲潮和怒火，劉昊然扯出一個笑，手指毫不留情破開未經(jīng)人事的地方，不顧那人抖動的大腿和慘叫，“小叔叔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把人家肚子搞大的嗎？現(xiàn)在就告訴你?！?/br>
    “啊……你……你他媽……滾出去！嗯??！”

    “多叫幾聲。”劉昊然咬住那人仰頭暴露的喉結(jié)，手指在內(nèi)部肆意攪動，“小叔叔的叫床聲可比那些婊子還要sao浪，原來性冷淡的禁欲模樣是騙人的呀。”

    他輕而易舉就能將那人整個抬起壓在落地窗上，沒有多少前戲長槍直入，進得又深又猛。不受那壓抑的氣場影響，劉昊然這時才注意到小叔叔是身體嬌小敏感，可以輕易舉起圈在懷里為所欲為，無論是嘟厚的嘴唇還是柔軟的胸脯和軟臀都充滿rou欲，讓人騰起征服欲和破壞欲，他被勾得血管幾乎爆裂，抬起那人的腿就動了起來，那里又緊又熱，比泡入烈酒而沸騰的藥片更催情，他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什么，此時此刻只想cao死這個人，叫他裂了高傲清冷的面具，雌伏他身下呻吟浪叫，被射了滿滿一肚子的jingye給他懷孩子。

    張藝興死活想不到局面會成為這樣，那把他催起的野火反燒他身上，熾熱灼燙了他，背后確是風(fēng)雨，閃電略過，雷雨聲蓋過室內(nèi)動靜，城市起了火，下落的是龍舌蘭混威士忌，點燃這個夜晚。

    痛。

    緊跟著痛的是一種異樣，像被水母刺傷，渾身發(fā)熱而不自覺顫抖，他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張藝興攀在劉昊然身上，背脊硌著窗欄一陣鈍痛，張藝興狠狠抓撓那人的后背，惹得他吃痛悶哼一聲，隨機更加用力地頂進去，仿佛要將他破開撕裂，再拆開皮rou吞如肚里。

    閃電劃過他看清劉昊然的臉，沾了酒水的臉龐失去先前跪著時那股怯懦和委屈，也不是在夜店時張揚肆意的模樣。像一匹野獸，眉眼間盡是兇狠愛欲。積雪之上烈日也燒煮，暴雨而下巖石也擊穿，地崩山摧?？菔癄€間他們是原始的野獸互相撕扯，也頃刻在上下天地泯滅為塵埃，血融一體癡嗔勿測，他是他的心口血，他是他的朱砂痣。

    “不……嗯……輕點！”進得太深恥毛也摩過腿間一片粉紅，他是被釘住的蝴蝶。劉昊然湊上前吻住他的唇，撬開牙關(guān)鉤住軟舌交纏，帶著要吞噬的狠厲勁，一陣刺痛，張藝興咬破了他的下唇。

    “小叔叔真是不聽話?！?/br>
    劉昊然唇角的血也沾在他唇上，卷入口是腥咸鐵銹味，他知道張藝興的柔韌性好，便也毫不客氣地掐著膝蓋彎折他的腿，幾乎要將一邊腿駕到肩膀，整個彎折起來，xue口暴露無遺，他cao得又狠又深，幾乎要把囊袋也捅進去。張藝興壓不住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冒出喉嚨，仿佛是疼得不行，又仿佛從中得趣，中分的發(fā)型散亂不堪，兩人都出了汗，雄性荷爾蒙的氣息交纏打斗，混雜煙酒味。

    “都流水了。”劉昊然掐著張藝興的腰深入淺出，xue口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撞擊，軟rou緊緊吸附那根東西，爽得他急呼幾口氣，咬住那人的耳朵又順勢而下舔弄脖頸，張藝興抱著他的頭，想躲閃也無可奈何，“小叔叔比女人還sao，這里都立起來了，看來爽得不行啊?！?/br>
    “你、你他媽的死定了……”張藝興眼角逼出一片緋紅，被cao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唔……把……把你那根臟東西拿出去，蠢狗……啊??！”劉昊然猛地抽出又狠狠挺進，直擦過那人前列腺，仿佛電流穿刺，大腦空白，他一陣痙攣，竟然沒有任何撫慰就射了出來。

    “我是狗，被我cao射小叔叔是什么？是我的小母狗么。”劉昊然有些好笑地嘲弄張藝興，將人整個舉起，那人軟綿綿地處在高潮余韻無力反抗，慌亂的抱住他，于是還硬挺的性器進得更加深，劉昊然轉(zhuǎn)身抱著他向臥室走去，“明明很舒服，是不是大人都喜歡口是心非?！?/br>
    摔在床上時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衣服被徹底剝掉，小狼狗光溜溜地撲上來急切咬住他的肩膀，雙手覆上那片幾乎不曾暴露陽光下而過度白皙的胸脯揉弄，他羞恥得要爆炸，胡亂拿手肘抵住劉昊然往外推，聲音微微發(fā)顫帶上自己也不曾察覺的一絲委屈，“我又不是女人，弄這里干什么？”

    坦誠相待時他終于察覺到印象里跟著屁股后面流鼻涕的小孩早已長大，成熟健康的軀體充滿魅力，雖然瘦削到露出鯊魚紋卻還是有層薄薄的肌rou，是張揚不加掩飾的生機和侵略感，如同勃發(fā)的筍，層層拔高讓人矚目無法忽視，仿佛是吃掉了他記憶里那個騎自行車?yán)纤訍劭薇亲拥暮⒆硬砰L大的小怪物，他竟一時有些恍惚。

    “小叔叔說什么呢?！眲㈥蝗晃亲∷淖?，手指揉捏那從來不曾有人觸碰而又小又粉的乳尖，“這里比女人的還漂亮，不被照顧豈不是很委屈？”

    他將人翻過來，十指緊扣，堅定而緩慢地再次插進去，這一次進得順利，酒精讓性欲變得瘋狂而無法忽視，動起來就停不下來，想溫柔以待卻不自覺兇狠，大抵那人自帶了媚藥，他死在他身上也覺得沒關(guān)系。

    劇烈而深入的戳刺讓張藝興溢出生理鹽水，染了水汽的哭腔更激起獸欲，劉昊然咬住他的脖頸將人整個圈在懷里，又抽插了幾下射在深處。

    “嗯啊……不，臟……出去，出去……”腸壁被沖刷的感覺，他感受到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灌入體內(nèi)而終于崩潰哭出了聲，“昊然……昊然……這個、不可以……”

    劉昊然將東西抽出來，安撫性舔舐他眼角的淚，手指在后方攪弄發(fā)出躁人的水聲，乳白液體混著腸液流出，那人羞恥得整個人染了粉色，不可一世的傲慢被打破，如同哥特洋娃娃，“為什么不行，不是說要懷孩子么?！?/br>
    “什么時候說過……嗚嗚……我、我是男的，怎么可能懷孩子?！?/br>
    劉昊然被逗笑了，“小叔叔真可愛。”床底間的葷話全是助興，他卻當(dāng)了真，臉皮薄身體sao，簡直極品――他之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張藝興這么好推？非等著今天才嘗口鮮，知道以前入口的都是什么貨色，吃了山珍海味的人自然對路邊攤敬謝不敏，“小叔叔是第一次？”

    那人推搡他的胸膛，“滾！”

    劉昊然摁著他的肩膀再次進入，笑得露出虎牙，“真的沒有？以后小叔叔只跟我做好不好。”

    “嗯……出去?！睆埶嚺d咬牙切齒，但那張糊了淚的臉卻沒有威嚴(yán)感，反而化成野性欲浪，是急流間藏著珍珠的頑石，裂出內(nèi)部柔軟的心，“你這個垃圾，小白癡……嗯啊……長rou不長腦的智障……啊啊！”

    劉昊然把住他的腰打樁般挺進，激烈的運動讓交合處都一片黏膩液體，他撞擊得那人股間都紅了，腰窩掐出指印，被單抓得亂七八糟，他想向前爬，又猛地給扯回繼續(xù)cao干，幾乎每一下都精準(zhǔn)地擦過敏感點，欲望再次抬頭，如同在浪間不斷起伏，他是水濤間匍匐的一尾魚，被水包裹身不由己，只是沉溺不算溫柔的波濤里，恍惚而不真不切。

    耳邊能聽見暴雨和雷電，然而遙遠得幾乎是上個世紀(jì)，耳邊喘息才是灌耳不止，他聽見自己嗚咽的yin叫，熾熱的東西在體內(nèi)抽動，骨頭給整個燃燒，血液四處躁動扎得渾身guntang顫抖，被關(guān)在熱鍋里蒸煮翻炒，在攀頂前被握住了頂端。

    “不……拿開，拿開……”他幾乎失去理智。

    少年的身軀是拔地而起的山巒，逐漸成型而沉穩(wěn)可靠，那雙手是山巒上挺立的松柏，不容拒絕的強勢，時間是最曼妙的催熟劑，它自己也不可思議創(chuàng)造出這樣美麗的生命，于是對他更加慈愛寬容。劉昊然溫柔而緩慢地抽動，吻住那人蝴蝶骨，錯覺是被割斷的翅膀根部，殘留靈動而不能再飛走，“小叔叔是這么求人的嗎？”

    “求……求你拿開?！睆埶嚺d終于哭了出來，他被羞恥和欲望擊敗了，小聲抽噎著乞求得到快樂，“昊然……”

    “求什么？”小狼狗宣誓主權(quán)的方式霸道不講道理，背脊留下一個個深而細碎的吻痕，如同落雪紅梅，驚鴻也艷情。

    “求你……求你讓我射……”

    “真乖?！?/br>
    再次釋放時他軟成一攤水，渾身是汗幾乎動彈不得，但還是拿水眸狠狠瞥了以下犯上吃了豹膽熊心的狼狗一眼，“你他媽明天死定了……”

    事情做到這般田地再后悔也沒什么用，索性破罐子破摔，劉昊然抓起他的胳膊將他扯坐在懷里繼續(xù)cao，那人幾乎哭成了淚人，只能任憑他親吻和玩弄胸脯，因為過量的刺激而不斷顫抖，后xue汩汩流水，是被徹底cao開了，“明天小叔叔該懷上我的孩子了?！?/br>
    他察覺熱流再次涌入腸壁，掙扎不過徒勞，腹部有些飽脹，仿佛真的有生命要孕育，他羞赧得腳趾都緊緊蜷縮，一條領(lǐng)帶蓋住了他的眼，耳邊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

    “小叔叔，還沒結(jié)束呢……”

    暴雨還未停歇，室內(nèi)的野火也不會熄滅，正如心口不斷跳動的情愛，是誰將誰先牢牢捕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