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拆禮物啦
盛秋在心里暗道我才不想知道你的名字。 他被徐暮帶到了浴室,徐暮問他,“有經(jīng)驗嗎?” 盛秋搖頭,“什么經(jīng)驗?自慰的話我倒是……” 徐暮捂臉笑,“好我知道了。那你先去洗澡吧,灌腸的工具我待會兒給你拿過來?!?/br> 盛秋悶悶不樂地走進(jìn)了浴室,想到了洗完澡后會發(fā)生的事情就臉色煞白,突然就明白了那些希望考試前就發(fā)生世界末日的僥幸者的心理。 “不會的話我可以幫你?!毙炷喊褨|西遞給了盛秋,盛秋接過,然后堅定不移地?fù)u頭拒絕了。 “那我等你?!?/br> 徐暮坐著看了好一會兒電腦,工作都處理完了,才等到盛秋珊珊來遲的敲門聲。 “你洗的時間倒是夠長的,我還以為你暈倒在里面了?!?/br> 徐暮看盛秋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身邊,怯生生地看著他。 盛秋問:“不做不行嗎?” “行啊,你讓你jiejie準(zhǔn)備好搬出去就可以了?!?/br> 盛秋咬著下唇都快把嘴唇咬破了,然后終于狠一狠心脫下了衣服。 美麗的rou體呈現(xiàn)在徐暮的眼前,他一把抱起盛秋,直接將少年摔倒在柔軟的大床里,然后整個人壓上去俯視著盛秋。 盛秋尖叫了一聲,睫毛一顫一顫,嚇得哭出了聲音。 “……我害怕……能不能別……” “我給過你機(jī)會了?!毙炷壕芙^了同他交流,立刻親吻上了他最近朝思暮想的小嘴。 盛秋完全招架不住男人熟練的進(jìn)攻,他喘不過氣來差點瀕死過去,胡亂地用手想要推開壓著他的腦袋。 徐暮咧開嘴角一笑,看著盛秋重新獲得呼吸后眼眶濕潤的模樣,忍不住再次吻上他。 他這次放慢了調(diào)子,等著盛秋磕磕絆絆地跟上來,兩個人的唾液彼此交融,多余的又從盛秋無法閉緊的嘴里泄流滴落,好不yin蕩。 徐暮撐起身拉下了盛秋的內(nèi)褲,在盛秋緊張的注視中,他將盛秋的兩條腿抬得老高,他的腦袋湊到盛秋的腿間,低頭用舌頭舔了舔盛秋含苞待放的saoxue。 “……好奇怪……別舔……嗯停下……”盛秋忍住了想要叫出來的聲音,本能地想著夾緊腿,可徐暮的兩手卻強(qiáng)硬地把他的腿撐開。 xue的顏色原本粉粉的很秀氣,被徐暮上上下下用舌頭吮吸含吐了一番,現(xiàn)在卻呈現(xiàn)出深紅的欲浪感,白色透明的液體止也止不住,淅淅瀝瀝地噴濺出來,sao逼被yin液浸泡著顯得水色淋漓。 可徐暮卻沒有更進(jìn)一步插入的想法,他的手轉(zhuǎn)而伸向了盛秋的后xue,這個被冷落的地方很干澀,徐暮擠了些潤滑劑抹到里面。 他用手抓住盛秋想要逃跑而亂扭的屁股,手掌啪啪地扇打了幾下臀rou,白嫩的皮膚上立刻留下深紅的手掌印。 盛秋頓時脖子都紅了,掙扎的動作也安靜了下來。 徐暮將手指放進(jìn)他的屁眼里,觀察了一會兒盛秋的表情,沒幾秒功夫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他輕輕一按,盛秋便抬手遮住了羞紅的神情,嘴里泄露出一聲輕吟。 “這里很舒服嗎?”徐暮使壞地連續(xù)多按了幾下,盛秋蜷縮起身子,哭囔道:“別……別按了……放過我……” 他拉下盛秋一只遮住臉龐的手臂按到自己的yinjing上,“那你幫我弄硬?!?/br> 盛秋一邊哽咽,一邊輕輕地擼起這根沉甸甸的陽具,徐暮見他聽話,倒也正經(jīng)地幫他擴(kuò)張了起來,為了讓他不那么緊張開始聊起了天。 “你那天為什么穿女裝?” 盛秋眨了眨眼,怯懦道:“我同學(xué)讓我陪他參加一個漫展,他想女裝就要我陪他一起?!?/br> “哦,原來不是你的個人興趣???” “……不是……我不喜歡穿那樣?!毙炷悍湃肓说谌割^,盛秋皺眉吸了口氣。 徐暮低頭含住了盛秋半硬的yinjing,手指則繼續(xù)往里探索著腸壁的擴(kuò)容空間。 盛秋的yinjing被包裹到一個濕熱的地方,他低頭看嚇了一跳,看見徐暮正埋首在他的下體上,吞吐著他的陽具。 “你干什么!” 徐暮吐出來時故意撮了一口他的guitou,色情的聲音響亮地回蕩在房間里,伴著徐暮的低笑,所有的一切都讓盛秋幾欲羞死。 “幫你放松啊,你別太放在心上,koujiao沒見過嗎?” 徐暮又把盛秋的陽物重新吞了進(jìn)去,給他做了幾次深喉,盛秋的yinjing便快樂地吐出表達(dá)喜歡的jingye來。 徐暮覺得差不多了,便翻轉(zhuǎn)過盛秋的身體,讓他跪趴著,jiba從后面捅進(jìn)去貫穿了他。 盛秋啊了一聲,身體像被釘在了波濤洶涌的海面上,隨著身后人的挺動顛簸起伏。 “啊……慢一點……我不行了……求你……嗯……” 男人故意一會兒頂一下讓他敏感的地方,一會兒又故意到其他地方亂戳,盛秋被弄得心癢難耐,無意識地擺動屁股想讓男人戳對地方。 徐暮抓起盛秋的雙手,擺出彎弓搭箭一樣的姿勢,往盛秋的屁股洞里放箭,每一下都射中靶心,把盛秋的肚子都要頂穿弄破了。 盛秋流著眼淚哭著求饒,也只是換來男人更粗暴的馳騁。 “小母狗之前不是自己想要,還主動擺腰嗎,怎么這會兒又喊著不要了?”盛秋被cao得失神,在床上讓男人擺弄著換了一個又一個的稱呼,吐著舌頭無意識地呢喃到:“嗚嗚嗚……母狗真的……不行了……肚子要破了……真的不能再射小狗崽進(jìn)來了……” 徐暮嘆著氣笑道:“母狗不行了那換小sao貨行嗎?” “嗯……放過我……放過我……“ 徐暮見他真沒力氣了,便拔出了jiba,脫掉套子射在了他臉上。 盛秋剛做完就暈了過去,徐暮把他抱到浴室清理了一下,折騰途中盛秋又醒了幾分鐘,然后再度迷迷糊糊昏睡過去。 徐暮將他放回到床上,蓋好被子,自己則躺倒在他旁邊,盛秋翻了個身直接縮進(jìn)徐暮的懷里,頭挨著徐暮的胸膛蹭了蹭,因為像小動物一樣可愛,徐暮便抱著他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