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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宋嵐的一周生活在線閱讀 - 尖吻蝮-3

尖吻蝮-3

    斯允本以為自己這次可以持續(xù)很久,頂弄的間隙他側頭用嘴唇親吻宋嵐的耳廓,又伸出長長的信子舔舐脖頸,尖牙抵著宋嵐細嫩的皮膚,用蛇的本能愛撫宋嵐,讓宋嵐全身染上蛇信息素的味道。

    斯允剛覺得能掌握全局,宋嵐卻突然嬌嗔著叫他的名字,這讓他一下子又變回那條黏在宋嵐屁股后面的小蛇。

    “斯允、斯允,我要射了——唔!”

    眼淚溢出眼眶,濕得宋嵐整張臉都淚光漣漣,斯允只覺得下腹一陣濕熱,懷里的人突然顫抖起來。斯允也震顫著,手按住宋嵐緊致的屁股往自己壓,又射入大股jingye。兩人的下體嵌合得嚴絲合縫,白濁只能往更深處流。

    宋嵐的意識就要消散,他嗚咽著趴在斯允身上哭泣,很快又被體內(nèi)灼熱的液體燙醒,視線終于變得清明,理智也跟著回來。

    “小蛇……”宋嵐帶著哭腔開口,眼角通紅地看著斯允,“你不聽話?!?/br>
    斯允只是無言地撥開宋嵐額角的碎發(fā),讓自己能和他對視,又用粗糙的指腹安撫般擦過濕漉漉的眼角,一路移到那紅潤的嘴唇,溫柔地撫摸這片軟地,信子在“嘶嘶”地往外吐。

    宋嵐似乎是不習慣這樣的溫存,搖搖晃晃想從斯允身上起來,斯允卻捉住他的手腕又把他拉回懷里,手探到被cao得柔軟的xue口,輕輕地擠壓,接著又沒頭沒腦地說了句:“第三次?!?/br>
    斯允一直視宋嵐為至高無上的主人,他一如所有卑劣的下位者,若有機會,最樂意讓宋嵐像剛剛那樣,屈服于快感,肆意撒嬌,像個幼稚的小孩子。所以讓他再多一次,和宋嵐繼續(xù)交尾。

    但現(xiàn)在宋嵐又變回之前主人般的姿態(tài),他輕笑著問:“你在做什么?先休息一下?!彼螎箾]再從斯允懷里起身的傾向,只是躺著。

    斯允也跟著難得笑了一下,內(nèi)心涌起說不清是挫敗還是安心的復雜情感,他反問宋嵐:“有靈感了嗎?”

    宋嵐沒說話,趴在斯允身上玩著撥片項鏈,染上情欲變得粉紅的的手指繞著木制三角形一圈一圈地轉,撥片上的銜尾蛇圖案就在兩人紊亂的吐息間閃爍銀色的光芒。

    過了一會兒,呼吸平靜下來,宋嵐才帶著濃重的鼻音開口:“還沒有。這撥片是我和我哥送給你的吧?你還留著?!?/br>
    “嗯……”斯允的手指沾了些許jingye,他想到了什么,用食指在宋嵐光滑的背上寫字。粘膩冰冷的觸感讓宋嵐停下把玩的動作,安靜地感知背后的筆跡。

    宋嵐一開始還不確定,可斯允一次又一次,像要在石頭上刻下字似的重復,他也就漸漸明了了斯允想說的話。

    我。愛。你。主。人。

    “你在寫和弦嗎?”宋嵐問,試圖拉開話題。

    “在寫歌詞?!边@五個字怎么能算歌詞呢?直白露骨,又太煽情,和他們樂隊否定一切的氛圍相悖。

    “哦……要繼續(xù)嗎?”

    可斯允還是固執(zhí)地在重復那五個字,他以蛇沉默的天性去證明什么,或逼迫宋嵐承認什么。

    在石頭上刻字,就算把手指磨得鮮血淋漓、露出白骨,都不會留下任何印記,宋嵐深知這個道理,所以他只是抓住斯允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按:“我不是你的主人,我們不是那種關系?!苯又拖骂^,沖斯允的胸口呼出熱氣:“你還有第四次,對吧?”

    “我愛你”就這么輕飄飄地被宋嵐帶過去了。斯允應該知道的,因為宋嵐人如其名,是山中彌漫蕩漾的霧氣,渺遠而自由。他怎么能博得云霧的同情和愛?

    宋嵐可以不愛他,可如果宋嵐不是他的主人,那他還能以什么身份陪在宋嵐身邊?他一直都是靠著仰視宋嵐活過來的。

    斯允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被宋嵐否定了。要他像剛剛那樣全憑本能繼續(xù)占有宋嵐嗎?但宋嵐會清醒過來的,他不會陪著下劣的蛇沉淪。

    或許宋嵐并不在意這些細膩到成了負擔的情感?他只想要誰都能給他的快感,所以他才會找上自己,畢竟對他來說誰都一樣。他和那個得瑟的鼓手、傻呵呵的吉他手別無二致,非要說的話就是多了一根yinjing。

    說到底,宋嵐只是個放蕩的人。

    斯允被這個想法嚇到,拯救他于黑暗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廉價不堪,他不甘心地去看宋嵐,卻只看到一個自顧自地前后晃動腰的男人。

    下身的快感綿密輕緩,但每一次都精準地照顧到所有敏感點,rou刺則加倍了刺激,這讓宋嵐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潤濕有些干燥的嘴唇。

    原來兩根這么舒服嗎?宋嵐的意識又開始渙散,下體一陣滿脹的爽感,斯允埋在他體內(nèi)的yinjing又變大了。他不由夾緊腿,又貼到更多的鱗片,讓他的大腿根微微發(fā)癢。

    察覺到斯允在看他,宋嵐揚起潮紅的臉努力和他對視:“小蛇,我們繼續(xù)?!?/br>
    宋嵐水霧蒙蒙的眼里只剩下渴望,被淚潤濕的眼睛在誘引斯允接著品嘗自己,那動情的呻吟又灌到斯允耳里。

    不想了,失戀了。嫉妒之火滅得一干二凈,火光、高溫、赤色都被宋嵐輕飄飄地丟掉了。

    斯允失去興致,抓起宋嵐的長發(fā),強迫他仰起頭俯視自己,他問宋嵐:“宋嵐,你……”你為什么都不看看我?后面的話斯允說不出來了,聲音變得哽咽,喉頭發(fā)酸,眨了下眼之后淚水就流瀉而出。

    宋嵐成了突然陷入陷阱的猛獸,他喉結滾動,發(fā)出一聲悶哼,頭皮的撕扯感讓他本能地要抵抗,哪怕對象是他養(yǎng)了三四年的小蛇。

    “你太過分了?!?/br>
    突然加入的聲音讓兩人皆是一愣,宋嵐舉到一半的手又落下。斯允側頭向講話者看去,先入眼的是一雙球鞋,然后是裹在牛仔褲里的長腿,黑色皮衣外套、白色汗衫,最后是那張嬉笑的深紅色臉龐。許莊蹲下來,瞟了一眼斯允,接著便定定地看著宋嵐。

    “Honey~你好過分,給小斯當田螺姑娘就算了,怎么還要照顧到床、呃,地上???我也是會吃醋的,要把明晚留給我哦?!?/br>
    “你先別說話,好吵,扶我起來?!痹捠菍υS莊說的,宋嵐卻只垂下眼皮凝視斯允??吹剿乖实难蹨I后,宋嵐軟下心來,用嘴型說了三個字,也讓斯允猜。

    斯允此生都猜不出來宋嵐說的“不許哭”,他愣愣地松開手,任憑許莊給宋嵐披上皮衣,抱他起來,從口袋里掏出面巾紙擦拭他身前身后的jingye。

    這個過程中許莊倒是安分地沒再說一句話,沉默降臨在這間雜物室里。面巾紙被揉成團扔下,堆得越來越多。

    窗外的聲音又躍進來,混著明晃的路燈光攪亂斯允的認知,他吸了吸鼻子憋回眼淚,頭還暈著就站起來,開始穿衣服。

    “田螺姑娘?”斯允還是問了,比起zuoai現(xiàn)場被撞破地尷尬,他還是更好奇許莊的話。

    “也不一定是田螺姑娘,感覺honey更像mama呢?我是爸爸,小狗是哥哥?哎,小斯你腳后跟是不是磨破了?這幾個月你冬眠,honey經(jīng)常去你那里幫你打掃衛(wèi)生呀,有時候我和小狗也會去,”最話嘮的許莊此刻也在穩(wěn)定發(fā)揮,一股腦說了許多后他頓了頓換氣又繼續(xù)絮叨,“你是不是把毒腺拔了?青春期小孩真叛逆,看看自己吐成那樣也不后悔嗎?營養(yǎng)劑也挺貴的,每次去你就只剩下那么幾條,還是過期的促銷貨,honey又要再幫你買。去你那好累,一堆要干的事,好幾次我都溜了,但是honey要是沒課都會去,還讓我們別吵醒你。小斯,先別走啊——”

    “你話太多了?!彼螎估淅涞亻_口。

    “我一激動話就多,親愛的又不是不知道,”許莊俯身撿起宋嵐的衣服,小心地抖開,遞給宋嵐讓他穿上,又接過宋嵐給他的那件皮衣,“其實最過分的是小斯,他都不知道你喜歡溫柔一點的,怎么能把你頭發(fā)抓這么亂??!?/br>
    宋嵐緩慢地穿好衣服,他用手指代替梳子,隨意扎好長發(fā),接著深深地吸了口氣,大股yin亂的麝香味便涌進來。許莊又把皮衣披到宋嵐身上,順勢曖昧地捏了捏他酸軟的腰。

    “真色情,”許莊笑了笑,“他滿足你了嗎?”

    宋嵐打掉許莊的手,問他:“找我有什么事?要錢?”

    “寶貝也太過分了,我過來是因為要拿鼓棒啦,就這一根胡桃木的了?!痹S莊踱到角落,一番找尋撈出個鼓棒,他轉頭,像舉著勝利品一般對著宋嵐笑,深紅色的臉此刻也亮堂了些。

    “找到了就回家,會再給你買幾根的?!?/br>
    “嗯嗯,我走啦親愛的,明晚老房號哦?!痹S莊給宋嵐比了個飛吻,大大咧咧地走了。

    宋嵐點了點頭,權當是回應。許莊走后他把地上的紙團掃進垃圾桶,拿起手機看到宋載青又給他打了電話,他打回去,在等待宋載青接起的忙音聲中,走進屋外的春夜里。

    幾乎是落荒而逃的斯允,一路狂奔著回了家。在那氣喘力竭穿越城市大街小巷的十幾分鐘內(nèi),他覺得自己應該去思考很多問題,可等到進了家門,他想的一直都只不過是手上那件風衣有宋嵐的氣味,乖乖仔的沐浴乳和洗衣液香味。

    他要怎么做才能留住這個味道?

    宋嵐。宋嵐。宋嵐。

    斯允悲痛地搖搖晃晃,覺得自己背叛了宋嵐,又憤怒宋嵐為什么不告訴他這些。但現(xiàn)在一切都無法挽回,斯允只想變回一條伏在地上的尖吻蝮,再冬眠一整個春天,等許多事結束。

    他也是這么做的。

    在變回蛇形、蜷縮在風衣里的前幾秒,斯允聽到電子鐘在報時:“現(xiàn)在是四月一日周二上午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