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看到你親他了,枷具壁尻,放置,感官剝奪
殿門被風雪吹動,重重地打在門框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皇帝的胡言亂語荒謬得可笑,心中的屈辱、失望乃至憤怒再也壓抑不住,謝寧指尖發(fā)抖,仰著頭,喉結劇烈地滾了一下。 娘娘? 因為這幅畸形怪異的身體,這樣取笑他。 耳畔女子尖利的叫聲陡然中斷,想到一年前皇帝是如何笑著說想要娶謝家的女孩兒,謝寧只覺得內心蕭索,一片冰涼。 原來李策從那時候就開始演戲了。 那這十幾年,又有多少真多少假? 他還記得皇帝小時候的樣子,玉雪可愛,笑得很甜。先帝驟然去世,李策沒了父親,半夜還會一個人打著燈到值房找他,手捏著他的衣擺,小狗一樣嗅了嗅,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說“好香?!?/br> 怎么就……成了如今這樣。 離心離德,不君不臣。 “陛下圣明燭照,”謝寧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聲音喑啞,“既然抓了臣,就該把臣送去有司治罪,給朝臣、給天下人一個交代。舍妹年幼,還請陛下憐惜她?!?/br> 李策眼神晦暗,半響像是聽了一個笑話:“讓我憐惜她?” 他猛地上前一步,將謝寧桎梏在雙臂和身體組成的狹小空間中,掰著謝寧的下巴,強迫人看自己,“你在床上的時候,怎么不讓我憐惜憐惜你呢。” “陛下!” 忍耐到了極點,謝寧咬牙打斷他,“逼jian臣下,是君王該有的的德行嗎!若是先帝還在——” “你還敢提他!”李策厲聲道,隨即發(fā)出一聲冷笑,“謝寧,你口口聲聲我對你如何如何,那你和父皇呢?逢迎抽插,屈居人下,你對父皇不是做慣了嗎,到我床上就開始立牌坊?!?/br> 李策一把抓住謝寧的腿,抬起來露出雙腿間被打濕的褻褲,“你自己看看你的逼,沒被插就渴得流水。反正侍一個君兩個君都是侍君,我又不嫌棄你被父皇cao——” “啪?。 ?/br> 無比響亮的巴掌聲在殿宇中響起,打斷了皇帝的話。 謝寧雙眼赤紅,手懸在空中,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掌心都紅了一片。 李策被打得身體都偏過半邊,沉默著,用舌頭頂了頂火辣辣的臉頰。 “你打我這么多次,”他嗤了一聲,“用尺子,用巴掌,可次次都是為了他。” “我和先帝之間并無……” “我看到了!”皇帝疾聲說道,眼睛隱隱泛紅,把謝寧往桌子上壓,“秋獵你在御帳里親他?!?/br> 謝寧渾身驀地僵住了。 許久以后,他終于開口道:“不是陛下想的那樣……” “怎么?不是他,還有誰。丞相,那你告訴我,誰把你玩得那么熟的,碰一碰,你就軟成那個樣子?!?/br> “還是說其他人,嗯?” 謝寧嘴唇顫抖,臉色在一瞬間蒼白到了極點,說不出話。他奮力將李策往后一推,猛地起身,就要朝殿外逃,卻被攔腰一把抱了起來,扛在肩上,從室內的連廊去往暖閣的方向。 “放手!” 他被皇帝壓在屏風后,一件一件地剝去了衣服。背后傳來宮人運送重物的聲音,腳步很快遠去,謝寧被扔到了塌上,撐著手正要起身,就見一個巨大而方正的枷板放置于身邊。 李策將謝寧攔在懷里,手指搭在他下巴上來回摩挲這,單手打開了兩塊枷板中間的鎖,“認得么?” 謝寧看了一眼,并不回答。 “說話!” 手掌伸進衣襟,在綿軟的奶rou上來回擠弄著,謝寧垂下眼睛,肌rou繃緊:“謹身閣前的枷具?!?/br> 這是前朝時為了震懾宵小特別打造的枷鎖,尺寸要比實際用 的夸張許多,約有人展臂長寬,小臂厚,豎起來時與其說是一塊板子,更像是一堵厚實的墻,通體用鐵力木制成,足有八百多斤,沉重無比,連中間開的圓洞也大了一圈。 這件刑具被制造出來,只是為了陳列起來以達到恐嚇的效果,但可以想象如果真的被戴在脖子上,會如何把人活生生碾碎壓垮。 謝寧吸了一口氣:“陛下要臣帶上嗎?” 李策的手指從他的鎖骨扶過,“丞相的脖子這么細,我怎么舍得……” 謝寧摸不清皇帝準備干什么,只是直覺隱約感到不妙,正要從塌上起身,就被一把抓住,往打開的枷板上放。 “咔噠?!?/br> 鎖扣合上,發(fā)出一聲脆響,光滑的包鐵貼在赤裸的皮膚上。 冰涼的觸感像是一條寬帶子,密不透風地圍在腰上。謝寧被凍得一個哆嗦,悶哼一聲,身體彈動,卻發(fā)現自己的被腰嚴絲合縫地卡在了枷具中間的圓洞上。 上半身被墻壁一樣厚的木枷擋住,朝外露出一只雪白肥軟的屁股和兩條修長的腿,遠遠看上去,活脫脫是一只嵌在墻上的壁尻。 這樣的姿勢極其不舒服,腳要繃起來才能踩到地面,渾身的體重都壓在細細一截腰上,謝寧掙扎起來,力氣根本不足以撼動近千斤的木枷,屁股卻被“啪啪”扇了兩下。 皇帝冷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不是要當賊囚嗎?!?/br> “你自己選的。” “唔……” 根本來不及說話,一條織金寬束帶就勒在了謝寧瑩白的牙齒間,他秀頎的手腕被塞進手銬里,連同上半身被高高地吊了起來。 皇帝他、他…… 謝寧驚愕地睜大了眼。發(fā)出嗚嗚聲,往下的視線被木板遮擋,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感覺到一只手掌極其狎昵地在膝蓋上撫弄著,順著大腿覆上陰阜,刺激得他蜷緊了腳趾,雙腿微微發(fā)抖。 yin靡的視線投向腿心,手指重重擦過頂端紅蕊,往女xue里探進了兩根手指,不深不淺地戳了兩下。 那里面還很腫,黏膜泛著殷紅的艷色。劇烈的羞恥與不適一瞬間涌來,謝寧悶哼一聲,屁股往上一翹,腰身卻被死死圈住,只能徒勞地扭動著,又被李策重重扇了一把掌:“發(fā)什么sao?!?/br> 謝寧的略長的眼梢瞬間屈辱地紅透了。 隨即,一團冰冰涼涼的脂膏被挑在指尖,送進了女xue中。謝寧渾身都在發(fā)顫,拼命搖頭,連帶著手上的鎖鏈也不斷地發(fā)出嘩嘩響,綿軟的屁股卻被死死固定在木枷上,任人揉弄褻玩。 手指被紅熱軟rou包裹吮吸著,脂膏很快就化了,混著rouxue里濕噠噠的清液往外淌,漸漸變成了一種無法忽視的癢熱,像是從骨頭縫中滲透出來。 謝寧哆嗦著發(fā)出嗚咽,連粉紅的指尖都在發(fā)顫,牙關中泄出的嗯哼聲帶上了一絲不明顯的甜膩和恐懼感。 李策低頭,只見堆雪般的臀rou上印著鮮紅的指印,兩瓣肥軟臀瓣間,微腫花唇被徹底剝開,露出丹紅的xue心,正一吸一吸地吞著兩根手指,吃得流水潺潺,下賤到了極點。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下擺頂出了一個帳篷般的形狀。李策暗罵一聲,猛地抽出手指,將滿匣鮮紅脂膏倒扣在了花戶上,連著尾椎骨的地方也零零碎碎撒了些,像打翻的胭脂一樣。 被沾到的肌膚迅速浮起一層紅色,仿佛朱紅顏料在瑩白的皮膚下擴散,謝寧發(fā)出壓抑而綿長的氣聲,白魚一樣仰起頭,一雙寒泉一般的眼睛被折磨得微微發(fā)紅,沾染著欲望。 李策卻突然起身,從暗柜里拿出一只帶著墨色流蘇的白玉玉勢,塞進了翕動的女xue中。 “呃——” 冰涼光滑的玉石擠開層層軟rou,長驅直入,謝寧發(fā)出一聲呻吟,還沒能適應這詭異的飽脹感,眼前就驀地一黑,被蒙上了一層寬幅錦帶。 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聽到耳邊吱嘎一聲響,一只小幾被李策塞到了他胸下,托住上半身的重量。 但接著,兩團棉球被塞進了耳朵里,聲音隨之消失了。黑暗中,身體上的觸感被無限放大,時間的流逝變得無比錯亂。被涂滿情藥的內里像是有無數蟲蟻啃噬,瘙癢空虛的xuerou饑渴到了極點。 “唔……唔、嗯……” 謝寧無措地搖著頭,腰背起伏扭動,四肢掙扎著想要逃開,兩只手高高吊在空中,扯得鐵鏈嘩拉亂晃,腰卻被死死卡住,無論如何踢蹬雙腿、用膝蓋撞動木板也無濟于事。 令人崩潰的瘙癢感從小腹深處彌漫開,像是一團火要將人焚燒殆盡。 可沒有人碰他。 關門聲模糊難辨,皇帝似乎已經走了,留謝寧被枷在無比沉重的木板上,充當一只yin亂的壁尻。 謝寧哭喘出聲,只能yin賤的晃著屁股,夾緊冰涼玉勢,一息一息地往里吞吃著,稍稍緩解著瘙癢。 從外面望去,丹紅的女xue中間,露著濕漉漉一痕玉色,墨綠流蘇隨著雪白屁股的抖動,一晃一晃著搖曳著,兩條大腿抖得不成樣子,腿根更是被sao水噴濕了一片。女xue濕紅yin熱的內里正裹著滑溜溜的玉勢,可憐又急切地含吮著一支死物,又吸又舔。 好難受…… 好癢…… 鉆心的瘙癢不過稍稍緩解,更強烈的酸脹和空虛就很快涌了上來,從xue心一波波彌散。謝寧的脊背顫抖得越發(fā)厲害,抽泣著拱起了脊背,細長的手指在空氣中徒勞地抓撓著,蒙眼的錦帶被打濕了很小一片。 他無可抑制地回想起李策抱自己時銷魂蝕骨的快感,崩潰地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