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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沉睡的維納斯在線閱讀 - 穿書篇(體弱半昏迷/摔暈/催眠吐真)

穿書篇(體弱半昏迷/摔暈/催眠吐真)

    “卿卿!卿卿!你快看這朵花好不好看!”

    溫獻正悠閑地靠著放在樹蔭下的貴妃塌上看書,聞言便抬頭看去: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腳步不穩(wěn)地沖進院門朝他跑來,手里還拿著一束不知從哪里采來的野花。

    溫獻內(nèi)心暗嘆,這小冤家一回來,書是再看不了了。他隨手捻了一片落在塌上的葉子當(dāng)作書簽夾進書頁,然后便看到一雙臟兮兮的大手將花送到自己面前。

    “謝謝,花特別好看?!睖孬I笑著把花接過來,盡管這只是一株平平無奇不知長在哪里的野花,但看著對方燦爛甚至傻里傻氣的笑容,溫獻還是不忍讓他難過。

    畢竟雖然唐默看起來是成年人的體格,但智商卻永遠(yuǎn)停留在4歲。

    溫獻用手指點點對方手上和身上的污泥,耐心對癡兒說:

    “你這是又跑到哪里去玩了?帶了一身泥回來。趕緊讓忠叔帶你去洗洗手,換個衣服好不好?”

    唐默雖然癡傻,但卻十分聽從溫獻的話,看到對方收了他的花就歡天喜地地點頭,然后又跑到跟在身后的忠叔旁邊,蹦蹦跳跳地催促:“忠叔快帶我去!洗干凈!不然卿卿不喜歡!”

    溫獻和忠叔看著唐默猴急的模樣都忍俊不禁。“那老奴便先帶著少爺下去了?!敝沂鍖孬I行禮之后便帶著唐默去盥洗,留溫獻一人在榻上。

    溫獻絲毫不覺得這樣失禮——本質(zhì)上,他也不是這里的人。

    他只是臨睡前看了幾章,便在睡夢之中穿了進來,成了溫獻這個邊角的路人角色。

    這本是非常典型的起點類網(wǎng)文,中主角溫敖是溫家私生子,因為身份尷尬在家里仿佛一個透明人,而這個溫獻則是主角的同父異母的兄弟,只是自小沒了母親庇護,又有不足之癥,身體又弱又小,過得一樣不好。

    故事對溫獻最后的結(jié)局只有一句描述:“溫敖一想到溫獻最后被溫家當(dāng)作與唐家合作的籌碼,一輩子只能和一個傻子綁在一起,便下定決心,自己的未來,堅決不能如此被動!”

    而他穿進來的時候已進唐家,一輩子和傻子綁在了一起。

    這本溫獻沒看幾章,語言實在差勁仿佛流水賬,一看就犯困,所以他也就知道自己被家里當(dāng)作籌碼送入唐家,并且和他們家的傻子拜了天地。

    然而也沒告訴他,這個傻子有這么帥??!

    溫獻那天睡醒起來看到唐默,眼睛都直了:雖然他衣袍不整,身上也臟兮兮的,甚至連發(fā)冠也松散歪扭,臉上還一只泛著傻氣,時不時還流著口水,但對方的五官實在是優(yōu)越完美,讓他不能自持。

    而等他了解對方過得是什么苦逼日子后,他就更憐愛眼前的傻子了。

    都是不被家族重視的可憐人,溫獻干脆整頓了一下他們房里拜高踩低的一些刁仆,里里外外把自己和他都護得嚴(yán)實——然后接著安心當(dāng)故事當(dāng)中的背景板。

    溫獻自知這具身體不太好,雖然穿書了但也并不想去摻合當(dāng)中的事,對他來講,現(xiàn)在吃喝不愁,有個像兒子一樣的伴侶,這樣小日子已經(jīng)很不錯了,不需要再去追求什么。

    他這么想著,時間就有些久了,他眼看著收拾洗漱好的唐默從房中出來,便想從塌上起身迎一迎。

    然而可能是天氣太熱,也可能是他躺得太久,溫獻眼前猛地一黑,胸口突然疼了一下,身體便軟倒下來,要往地上摔。

    正當(dāng)溫獻以為自己要直接臉著地時,唐默已經(jīng)到了眼前,跟拔蘿卜一樣把溫獻的身體摟在了懷里。溫獻眼前還黑著,只感受到溫暖的胸膛和對方著急到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卿卿!卿卿!你怎么了嗚嗚嗚!”

    溫獻急促地呼吸了兩下,手臂攢了一點力氣攀上了唐默的后頸,他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手腳發(fā)軟,腦袋發(fā)脹,但聽到對方著急得要哭了,還是努力張口回應(yīng):

    “小默別怕……把我扶到塌上歇一歇吧?!?/br>
    他氣若游絲才擠出來這么兩句,然而唐默自顧自著急也一直沒聽到,嘴里還在叫著“卿卿”,就這么抱著他不撒手,忠叔腿腳也不利索,一邊著急一邊趕緊過來,說著:“少爺小心點,別把溫少爺摔著!”

    溫獻很想努力控制自己的身體,然而他眼前一片黑暗,突然身體軟倒又被人在耳邊這樣嚷嚷,讓他心跳如擂鼓,咚咚咚咚在耳邊炸著,導(dǎo)致他呼吸都不太順暢,人直接陷入了淺昏迷,原本費力掛在唐默后頸的手臂,也隨著腦袋后仰從對方身上滑落下來,垂到他自己身后打著擺子。

    忠叔趕過來時便趕緊對教導(dǎo)唐默:“少爺啊,您這樣扶著溫少爺,慢慢把他放到塌上,老奴這就去請郎中,您可要把溫少爺看好啊!”

    唐默懵懵懂懂,只知道著急,聽著忠叔的話把溫獻換了個姿勢,把人環(huán)著,讓對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按照忠叔的指導(dǎo)一點一點往塌上挪。

    溫獻還有意識,聽得到忠叔說話,也能感受到唐默的動作,他只覺得自己被擺弄來擺弄去,總在要摔倒的邊緣試探,腦袋也被這一晃一晃的動作搞得越來越暈,甚至想要嘔吐。

    果不其然,指望一個傻子根本不可靠。唐默自己都走不好路,更何況帶著一個半昏迷的人,溫獻半個身子已經(jīng)斜上塌,但傻子手上一個沒穩(wěn)住,“砰”的一聲讓溫獻的腦袋直接磕上了塌角。

    溫獻只覺得眩暈失重下腦袋上忽然一痛,意識徹底掉了線。

    院子內(nèi)此時只有唐默溫獻二人。

    忠叔眼看著唐默對他使眼色,然后故意松手讓溫獻的腦袋磕上塌角直接暈過去,并不敢多說什么,對著唐默一拱手便慢慢退了出去。此時的清凈小院中,美人暈迷在塌上,只有一個“傻子”欣賞此時的美景。

    男人將“千辛萬苦”放上塌的溫獻打橫抱起,讓對方靠在自己的脖頸處——對方時斷時續(xù)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鎖骨處,激起一片酥麻。

    “抱歉了卿卿,失手摔了你,作為補償,我把你抱回房間好不好?”

    男人穿花拂葉,踏著石徑小路抱著人回房,看著懷中人蒼白的臉色,唐默不得不說一句自己今天確實不夠憐香惜玉。

    只是這溫獻性格上與自己之前所了解的大不相同,怯懦膽小和慵懶低調(diào)完全是兩個概念,更何況,他處置下人時,自己在旁邊一邊裝傻玩泥巴,一邊注意著此人的行事作風(fēng)。

    他生活上不假任何人之手,倒是符合之前沒怎么過過好日子的境遇,然而真正遇到棘手的事,行事卻頗為干脆利落,讓人拿不住錯兒。

    順便幫自己把院子里所有其他人的眼線趕了個一干二凈。

    所以這人真的是溫獻?今天他便要來看一看。

    將人放在床上,唐默點上一根藥香。

    然后捏開溫獻的下頜,將一顆棕褐色的藥丸放入對方口中,為了幫助對方吞咽,他手指探入,壓著對方軟嫩的小舌將藥丸喂得很深,然后揉動對方的喉結(jié)直到藥丸徹底咽下。

    引香和藥蠱都是穆家秘傳傀儡術(shù)的必備品,只有通過藥熏和內(nèi)服,并輔以金針刺激特定xue位,才能讓人毫無神智,將自己的秘密全數(shù)道出。唐默從忠叔給他的母家古籍中,掌握了密術(shù)用法。

    唐默又在溫獻頭部的xue位上施針,不出一刻溫獻的眼皮便幽幽抬起,露出一雙清澈的眼來,只是眼神無光,呆滯混沌,明顯沒有恢復(fù)意識。

    唐默一邊在施針時灌輸內(nèi)力,確保藥效發(fā)揮,一邊開口道:“你是誰?”

    塌上毫無意識,仿佛傀儡一般的美人開口回答,聲音滯澀:“溫……溫獻?!?/br>
    唐默接著問了幾個溫家的問題,對方倒是回答得一點兒不出錯。

    然而這并不能打消唐默的疑惑。

    他繼續(xù)問:“你為何要趕走下人?!?/br>
    對方首先說:“人多,吵?!?/br>
    理由很莫名但又很符合對方的性格,但絕對不止這一個理由,唐默接著耐心引導(dǎo):

    “還有別的理由嗎?只是人多沒有必要把近身伺候的人都趕走對不對?”

    這次溫獻沉默的時間久了點,最后說:“……之前不曾有奴仆照顧,不習(xí)慣。”

    這也不是他能把所有眼線都挑出來的原因,唐默有些著急,催了一下針,繼續(xù)問:“還有呢?”

    塌上的人眉頭緊皺,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腰身挺直掙扎了幾下,最后竟有些哽咽,疼了半天才斷斷續(xù)續(xù)蹦出幾個字:

    “小默……慘……”

    唐默一驚,停下了輸送內(nèi)力的手。

    溫獻沒那么難受了,說的話也流暢起來:“那些奴仆并不服侍小默,十分怠慢,卻一直跟著,明顯在監(jiān)視他……總之他們不是好人?!?/br>
    唐默又開口詢問:“還有么?”

    “……都是可憐人,我想讓小默好好的?!?/br>
    傀儡密法控制下的人說的全部是真話,唐默對這個問題的結(jié)果十分意外,連后面想要確認(rèn)對方身份都沒心思了——本身看溫獻性格變化就是懷疑對方是誰派來的釘子,現(xiàn)在聽對方這番話倒是確認(rèn)了溫獻的干凈。

    唐默徹底卸下戒備,將針從對方頭上慢慢取下。又找來消腫止痛的藥油,在自己手掌上搓熱,慢慢揉著自己故意讓對方磕到的位置。

    從自己被人暗害癡傻,到悄悄恢復(fù)神智,在暗里發(fā)展自己的勢力,唐默從未有過今日這番酸澀,仿佛一顆心被泡在檸檬水中的感受。

    從自己癡傻之后,他便再沒有品嘗過一分真正的關(guān)愛。雖然忠叔是母親留下的暗樁,有忠有信,但他對自己卻十分嚴(yán)厲,只期盼自己回到母家繼承家主位置——無人能給他這份像溫獻似的溫暖。

    “卿卿,你可要記住今天對我說的話啊?!碧颇@么說著,拉開溫獻的衣領(lǐng),在對方一側(cè)蝴蝶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溫獻醒來時,直覺眼睛干澀,頭上也很疼,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然后他便被人熱烘烘地抱在懷里,唐默委委屈屈地在他鎖骨處蹭了又蹭,才抬頭露出一雙哭腫的眼睛:

    “卿卿突然倒下,嚇?biāo)牢伊?!都是小默不好,讓卿卿摔倒……?/br>
    看著眼前小狗兒似的人哭得這么慘,溫獻也不忍再苛責(zé)對方,便忍著頭疼反過來安慰:

    “不要難過,我知道小默已經(jīng)盡力了。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記得抱緊一點,護住我的頭好不好?”

    唐默眨了眨濕潤的雙眼,似乎是沒聽明白,只開口小聲說著:“可卿卿突然倒下好嚇人,跟娘親一樣,所以卿卿不要離開小默好不好!”

    原來是因為有了陰影,溫獻只能慢慢哄著還在流淚的小傻子,百般答應(yīng)許諾:

    “不走,我不走,卿卿一輩子在你身邊?!?/br>
    哄了許久,唐默才破涕為笑,又不好意思地鉆進了溫獻懷里,蹭著自己臉上的眼淚。

    你這么說,我就相信了。如果你離開,我就把你抓回來,永遠(yuǎn)當(dāng)我的傀儡。